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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几点修炼体会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六月九日】

站在救度众生的角度去理解“先他后我”

我在本市陪女儿读书,为了减轻经济负担租房并招租了几名学生。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二日早九点多,我正独自在家学法,突然接到一陌生男子打的电话,说要租我的房子,问房子是否有上网线,我说:没有,他说就租一天,同时电话里传来嬉笑的声音。我立即警觉起来,马上关掉手机。这时听到楼下有汽车关门声,朝楼下望去,一男一女均穿着绿色军大衣,戴着大口罩从车内刚刚下来,正朝我住的楼道走,车随后就开走了。由于视线原因,没有看到是什么样的车。我立时感到被一股强大的压力笼罩着,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意识到邪恶是冲我而来,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一切。果然脚步停在四楼,开始敲门,我不去理会他们,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开始发正念。他们敲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屋里有任何动静,就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儿就下楼了。为了避免迫害,我搬到亲戚家暂住下来。

这期间,我除了学法、发正念,隔两天回家一趟看看女儿,几乎不出门,一晃十多天过去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女儿也要放假了,我们该去哪里?我心里很着急。这时女儿又转告我:有一个学生担心警察再次骚扰准备搬出去,等我回去商谈。我听后大脑猛然一震,一定是我有漏、走的不正,各种干扰、矛盾才出来。我开始反思自己近一段时间的表现:学法困、炼功困、发正念也困,困魔牢牢的控制了我,另外空间邪恶已经在迫害我了,我不但没有清醒及时正念清除邪恶,却麻木的任其迫害,才导致恶人、恶警来迫害我人的这一面。周围的常人都知道我学大法,由于他们受邪恶宣传中毒很深,看到我又被警察抓捕,孩子不能照顾,有家不能回,更不敢接受真相资料了。自邪党迫害以来,我已有三个新年没能回家过年了,今年我要再不能回娘家陪老父亲过年,父亲会不会也象母亲一样过不去儿女情关,被旧势力抓住把柄而迫害离世呢?这不仅仅是一个“私”的问题!我是堂堂正正救度众生的神,怎么能吓的躲起来呢?应该是邪恶躲着我才对呀!想到这儿我毅然的决定回家,同时发正念:“我是顶天立地的神,谁也动不了我!谁也不配动我!我就走师父安排的救度众生的路。”

到家后感觉周围一切依然如故,好象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在我整理这篇心得时,对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中讲的“但是作为修炼人来讲呢,提高对你心性的要求,对你执著心的放下,这一点是不能含糊的,是绝不能够降低标准的,因为那是对未来、对将来的宇宙、将来众生要负责的。很多大法弟子将来要成就很大的生命的,要包容很多众生的,甚至于是无量众生,所以你的标准的降低,那层宇宙就不会时间长,那层穹体就不会时间长,所以一定要达到标准。”有了更深的领会。

去掉“记恨心”

楼上邻居家的女儿和我女儿是同校同年级的学生,平时俩人嬉嬉闹闹很亲密,娘俩对大法有一定的了解,她们办了“三退”,在恶警骚扰我时,我曾经在她家避了一下午,前些天,她来我家说:我姑娘见到她女儿不说话,责问我原因?女儿放学回来后,我问她为什么不说话?女儿气鼓鼓的说:谁让她某某时候说我,我就是不理她!我说:你是修炼人,她是常人,你怎么能和她一样呢!况且,她妈妈还帮助过咱们,我们应该感谢才对呀!怎么能因为一句话而记恨她?可女儿还是说:她妈妈是她妈妈,她是她,我跟阿姨说话,就是不跟她说!第二天,我又问她:你还是记恨她,不跟她说话吗?你是神,那么大的神,你能跟人一样吗!为什么你不记她们的好处,光记她对你不好的地方呢?

说着说着:我自己也乐了。我发现我说了半天竟是说的我自己。我被迫害流离失所后,我丈夫为了自己的“前途”,违背法律程序,单方起诉离婚。我回来时,他正准备与新女友结婚,我多次争取,曾被他父母拒之门外。那时自己有太多放不下的执著心,所以最终一切成为事实。为此,我对丈夫及他的父母一直耿耿于怀,记恨丈夫背信弃义,根本不记流离失所期间他一直给我寄钱之事,也不记他去劳教所看我、困难时帮我之事。虽然也给他讲明了真相,做了三退,可是一想起他可恨之处就言辞激烈的挖苦他;对他父母虽然表面没有做任何事情,但就是从心里烦他们,甚至走到对面也不愿理他们,根本不去想他们以前的好处,一见到他们就想起将我拒于门外六个多小时的事。自己的记恨心、怨恨心这么强烈,都没发觉。原来是师父借女儿的事来去我的记恨心哪!自己让师父操多少心?想到这儿我的眼泪差点流出来。我对女儿说:是妈妈有记恨心,才表现在你身上让我看到,我们俩一起去掉它!女儿很痛快的接受了。

舍而无漏

前些天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要上厕所,厕所满地都是尿,无法下脚。我穿着结婚时做的七彩缎锦袄,怕把锦袄弄脏了,就把它脱下来挂在厕所的墙上,抬头一看,却发现衣服底边已经粘上了脏水,心里正可惜之时,梦就醒来。

我知道一定是慈悲的师父点化我。对照梦境仔细向内找,猛然发现自己在“情”中隐藏着很深的“漏”。迫害前,我的婚姻一直是别人羡慕的对象,丈夫不仅有文化(大学毕业),有能力(中层干部),人也长的精神,我们夫妻感情很好,从不打架。周围的人都说我有福,找了这么好的一个丈夫。我被迫害后,在师父的加持下,从公安局刑讯室逃了出来,从此流离失所。单位邪党人员到处抓我,如文革中被剥离的所有家庭一样,在压力下他违心的办了假离婚,由于忍受不了孤独、寂寞,最后导致弄假成真。

我在“情”关中跌跌打打过了七、八年,现在虽然说放下了,但在给熟悉的人讲真相时,当谈到我这几年受到的迫害时,总是说:自己以前的婚姻如何好;丈夫如何好;言语之中流露出的都是对这段人的生活的惋惜与留恋。虽然把“情”挂起来了,行为上是把它脱下来了,但把它挂在墙上是觉的它好,才会挂起来,没有从心里彻底放下它,虽然是舍了,但舍的有漏啊!这种状态不就是把自己当成人了吗?才觉的粘着脏水的人的东西可惜。

师父在《转法轮》〈修口〉中讲:“过去僧人把这些东西看的很重,因为他一动念就是在造业。所以他讲“身、口、意”。他所讲的修身,那就是不去做坏事;修口,那就是不说话。修意,那就是连想都不想。过去在寺院中专业修炼对这些要求很严。”过去的僧人都要修意,学大法的我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才配的起慈悲的主佛亲自苦度啊!我要做到“舍而无漏”才符合法在不同层次中的要求!

去疑心

虽然我得法比较晚,可是自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的镇压开始后,我就成了六一零、公安局、街道监视的对象。我每次出差,六一零都要安排同去的人所谓“照顾”我,每到节、假日也要提前问我去哪里过节?在二零零一年我第一次被绑架时,抓我的警察说:他们在我家周围已经蹲了一个月的坑。二零零四年被邪恶迫害,也是在长期“监视”后绑架的。从劳教所回来后,邪党人员依然对我进行电话监听、监视,并几次阴谋绑架我,都在师父的加持下化险为夷。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就渐渐的不自觉的形成了一种习惯:出门发真相资料前,往楼下看看是否有可疑车辆;去学法点学法,一路上总是环顾左右,如遇到陌生人同一方向走上几十米,或者随我同一站点上车的,就怀疑是跟踪,就要左绕、右绕,很短的一段路,要绕一大弯;发现楼下外来车辆停的时间稍长就警惕起来,也告诉同修我家不安全,尽量不要去。自己也处处谨慎小心,很少与同修接触。结果搞的天天精神紧张,自己把自己给禁锢起来了。虽然三件事也在做,但做起来却不是那么轻松。全然没有师父讲的:“神在世 证实法”(《洪吟二》〈怕啥〉)的状态。自己也知道这种状态不在法上,但不能从根本上排除。

到学法点上和一老同修切磋,同修指出我这是疑心,多发正念,不承认它。回家后学法,当读到《转法轮》:“还有一种人,过去人家说他身上有附体,他自己也感觉有。可是一旦给他拿掉之后,他那个心病去不了,他老是觉的那个状态还存在,他认为还有,这已经是一种执著心了,叫疑心。久而久之,他自己弄不好还会招来的。”猛然醒悟,师父这段法不正是说到我的“症结”吗!过去可能是有监视、跟踪,通过我们发正念,师父已经给我拿掉了,可是自己老是觉的还存在,这已经是一种执著心了,自己还不知觉,还以为自己是注意安全。弄不好还会招来跟踪,恰恰是自己人的疑心招来的不安全。

明悟了法理,静下心来发出强大的正念:我是助师正法的神,任何邪恶的生命不许操纵世人监视、跟踪我,从而对大法犯罪;彻底清除疑心对我的干扰;立时感到自己高大无比,同时觉的全身心的轻松。我知道慈悲的师父从另外空间把“疑心”这个物质给我拿掉了。表现在人这一面是:来的同修多了,自己也感到从未有过的一种“心”的轻松。前些天,一个好长时间没来我家的同修跟我说:奇怪,我一到你家就感到很轻松、很坦然,到甲同修家还没有上楼,就感到全身紧张,让她觉的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我顿时明白了:我思想中没有了邪恶的存在,相对应的我的空间场也就很纯净,周围的人也会随着自己的一念而感受不同。

以上是在自己层次上的一点感悟,如有不足,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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