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五日】从新走回来,从在家里动作也不让炼,到建立家庭资料点,每前進一步,都要经过一场邪恶大战,一场暴风雨。我想说的是:只要我们用法来衡量,下决心做我们应该做的事,就一定能做成做好,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一切环境都是师父给我们开创的,就看我们有没有那个心了。谢谢师父、谢谢同修的帮助。 我是一九九六年初开始修炼的。二零零一年在一次发真相资料过程中被邪党人员绑架、非法劳教。劳教所警察和那些邪悟的人,整天围着我,走一步跟一步,就连上厕所都跟着,不停的灌输它们的歪理邪说。我心里痛苦到了极点,被邪恶钻了空子,做了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的事,给自己的修炼抹上了污点。三个月后我的腿和脚都肿起来了,脚肿的都穿不了鞋了,劳教所也不敢让我干活。十几年前,我得过肾盂肾炎,单位和家里人以为我犯病了,把我接回家了。回来后,丈夫看我不炼功了,也不学法了,好象再也不用为我担心了,对我百般体贴,给我买衣服买手机,去哪吃饭都带着我,我也整天和那些家属聊天、买菜、逛大街,表面上家庭幸福和睦,活的逍遥自在。但一闲下来,就觉得心里空空的,无法表达的一种痛苦,自己好象一只迷途的羔羊,不知走向何方,时不时的回忆以前修炼的情景。其实什么转化不转化的,都是假的,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掩盖执著——就是怕心、人情。 一天我带孩子去书店,碰到了在看守所认识的同修甲,她问我现在还好吗?意思是清醒没有?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她要了我家的电话号码,说有时间去找我玩。第三天,她和同修乙一起来我家了,告诉我转化是不对的,要发表严正声明,从新修炼。那时候我还在邪悟中,半年多没看过法了,根本不想听她们说,就故意忙这忙那的,她俩又说了很多,我听的不耐烦了,一想起来父母吵,丈夫骂,单位找茬,整天家里不得安宁,我就毛骨悚然。最后下了逐客令:你俩别说了,我知道师父好,大法好,但我真的太累了,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了,怎么说我也不会再炼了。她俩没办法,留下一本《转法轮》走了,说有时间让我看看。我也没看,过了几天,同修甲又打电话说来找我“玩”,说实在的我当时真不想让她来,但碍于面子,也没说什么。估计她快到的时候,我到一楼邻居家去了(我家在二楼),能看到她。一会她抱着孩子上去敲敲门没人下来了,一会又上去一趟,然后她娘俩就坐在花坛上等我。那时候已经是初冬,那天又阴天很冷,我怕冻着孩子,但不想见她,心里很难受,坐立不安,邻居给我说话,我都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天快黑了,她见我还没回来,只好抱着孩子走了。 回到家里,我心里怎么也不能平静,只觉得对不起她,天这么冷,大老远的带着孩子来了,我却连个照面也没打,心想:还是赶快看一遍《转法轮》吧,看完了还给她们,不要她们再来了。象以前学法一样,我先看《论语》,《论语》我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早已会背了,但今天再看,很多话好象是第一次看到,以前怎么不注意过?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师父说的这么明白,我怎么能这样啊(指转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是想哭。 看完《论语》,又看师父的法像,我放声大哭。好象走失多年的孩子,又回到了家里,回到了父母身边。积压很久的委屈和痛苦,一下子暴发出来了。那一瞬间我就决定:我还修,我还炼。第二天,我就找同修甲,用真名真姓真日期发表了严正声明。 接下来就是家庭关了,主要是丈夫,开始的时候我背着他学法炼功,那时候,他一星期才回家一次。半年后,单位让他调到机关,每天都在家里吃饭睡觉。学法炼功还能背着,发正念正好是他下班的时间,怎么背啊?我两次到北京上访,单位强行剥夺了我的工作权利,一九九九年的时候又因为全单位只我一个人拒绝写保证书,单位邪恶的实行株连,不让我丈夫上班,在家里看着我,逼我写保证。为此,他对我施以暴力。现在我又炼了,他会怎么样?既然走回来了,就要堂堂正正。家里的环境都开创不出来,还炼什么功呢?一天早晨六点,他还没走,我就发正念,他看见了,觉得很惊奇:你怎么又搞这个?到客厅里转了一圈,好象明白过来了,喊着我的名字大叫:你要继续搞,这个家马上就完,你是要家还是炼功?我不说话,继续发正念。气的他拍桌子砸门,到点就上班去了。那几天我们谁也不说话,他说不了我,打电话告诉我父母,说我又开始炼法轮功了,让父母过来管管我。我对父母和丈夫说:我是成年人,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谁管也没用。父亲说:什么原因你又开始炼了?我说:原来我身体很差,炼功后好了,不炼了,又开始难受,所以我还得炼。父亲也看过书、炼过功,他说:那套动作不错,锻炼锻炼身体没啥,但不能看书。丈夫乘机给我约法三章:只能在家炼动作,不能看书,不能和其他炼法轮功的人接触,不能看网上的资料等等。我说:书我得看,不看书只炼动作不起作用。接着又对父亲说:书里都是让人学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父亲好象一下子想起什么:对对对,有一个人把以前拿家的东西又送回厂里去了,又举了很多例子。丈夫无可奈何,就这样我可以在家里堂堂正正的学法炼功发正念了。丈夫本想让父母劝我不要炼了,没想到父母反而帮了我。 但丈夫对我看管的更严了,时不时的翻我的东西,看看有没有其它资料。终于有一天发现了我在同修那里刚拿回来的《明慧周刊》,他暴跳如雷问我这是什么?从哪里弄来的?我没说话,他“啪啪”打我两下子,把周刊拿走了。我跟他要,他说撕了,说完就走了。我知道他不敢撕(遭过报应),我从楼上喊他,他怕别人听见,回来了。回来就想打我,我想,以后不能再让他对我动手动脚,这样对他也不好。我大声对他说:你必须把那本书还给我,从今以后,如果你再动我一下,我会采取自卫措施,我不会打人骂人,但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对我。他一怔,没想到我有这种反应。他只好把书还给我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对我动手动脚过,也不管看的什么了。 后来我看到《明慧周刊》上说,为了减轻做资料同修的负担,也避免邪恶钻空子,每个弟子都不能等、靠、要,资料点要遍地开花。我们家电脑是现成的,也上着网,技术虽然不是很精通,但一般的上网下载、打字、简单的排版,我还是会的,就缺一个打印机。我基本上具备了家庭资料点的条件,但我不敢做,心想:我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我再做资料,这个家非毁了不可。不知不觉的又走了旧势力的安排:做资料——家毁。我们很多时候不知不觉走了旧势力的安排,如有不少人认为:做资料、发资料或者家里有电脑、打印机,就会被迫害,所以才出了很多事。其实这些都是我们用来救度众生的,是师父让我们做的,和旧势力一点关系都没有,根本不是它们迫害我们的证据和理由,所以我马上否定它。我想:即使这样,我就不做了吗?我是来享受人生来了吗?我是来享受丈夫的关爱来了吗?我一定要做资料。就先让女儿(小同修)给他提出来买打印机,他没答应。过了两天,我就让同修给我送来一台打印机。他说:说买还真买了?他根本没想我会打资料。那时候电脑在他房间里,我就背着他打资料,终天有一天被他发现了,又是一场正邪大战。他说要去给我打黑报告,家里不能成印刷厂,要不我就得离开这个家。他拿锤子把电脑砸烂了。我想师父说过谁做的什么都得承担责任。我要他把电脑修好,或者拿钱买个新的。他说:做梦!我也不给他吵,他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他去上班,我在后边跟着,他怕别人看见,藏到地下室去了,我找不到他,就在路上等,他一出来我还跟着他。他说:你干什么?我说:电脑我还得用,你必须给我修好了,或者拿钱买个新的。他急着去上班,给我五百元钱说:根本没坏,就外面的壳碎了,你找人修一下就行了。那个电脑很老了,还是个杂牌子,同修说不好修了,我就又加一千元钱买一台新的。也乘机把电脑从他房间里搬出来了,家庭资料点就这样建立起来了,主要供应农村的同修。丈夫办公室里给他专门配了一台电脑,他很少用家里的,这台电脑就专门用于打资料。其它的事丈夫基本不管,但看见打资料还是不高兴,主要是害怕,只要能做完,我就尽量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打,因为他毕竟在家的时间不多,也没必要故意对着干,他在家的时候我就做家务,但必须做的时候,在家不在家都一样做。 我还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有时候就是凭人的刚强和“英雄气”,有的时候不够善。由于层次所限,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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