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我是98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的。炼功前我有胃病,肠炎,贫血,风湿等各种疾病。我学炼法轮功以后,这些病都没了。可是没过多久,迫害发生了,这对我本人来说这是对我信仰的侵犯,连我们在公园炼功的权利都没有了。2000年4月份,我们在广汉市桥头公园炼功,防暴大队把我和很多炼功人绑架到防暴大队的院子里,还拉走了我们的自行车。后来又分别把我们送到当地政府。我当地的党委书记代文勇恶狠狠的打了我几耳光,一个不明真相的人也打了我几耳光。几天后,我又到桥头公园,西高派出所恶警包兴耀,蔡立军把我和另两位功友强行拉上车,劫持到西高政府大院。恶徒陈昌芝从鱼池里端来几盆脏水,从我头上淋下来,还把我的头浸在脏水盆里,朱仲怀,廖秀国还和一个不知名的戴眼镜的人,对我们几个进行殴打,打完后,还拉着我的手强迫按手印。 2000年12月底,我到北京上访,还没到天安门就被抓了。一进北京派出所,恶警就强行搜身,把钱搜走了,还强行按手印,照相,在那里还受到恶警和犯人的毒打。20天后,广汉来的人把我接回西高皮鞋厂,那天正是腊月三十,那天大家都在过年。广汉市派来的人把我叫到一间小屋里,其中一个人向我打了过来,直到他打累了才停手。后来叫我在皮鞋厂门口罚站。 第二天,西高党委书记代文勇叫我站在院内,问我还炼不炼功,我回答炼,他的手便打在我脸上,打完后叫我把外套和鞋脱了,让我站在水泥地上。后来蔡立军叫我站在皮鞋厂大门外面的一块大石头上,还叫我把毛衣脱了,让我在这受冻。当时西高的菜市里人很多,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你们叫那女的站在那干什么,她做了什么?这时看守我的人便说,她是反党,反社会的。外面的人说她那么老实还反党呢?就这样我一直在那里被罚站了几十天。在这期间有一次,他们把我叫到一间小屋里,派出所,乡政府一伙人都来了,其中一个人叫我把裤子脱了,然后就打我的屁股,我差点被打死过去。我被打得站不起来。后来我被送到广汉市看守所非法拘留,没过多久我又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在那里的迫害就不细说了,我们每天都要承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每天坐军姿10小时左右,我的屁股坐得僵硬,回家后半年多才恢复正常。在楠木寺,由于各方面的压力,使我的眼睛视力下降,一直看不清东西,经过一年才恢复正常。 我回家后邪党恶徒并没有放过我,经常来迫害我,要我写悔过书、不炼功等保证。 2004年4月7日,我那天正在家播谷种,乡政府金额派出所的人,江波,蔡立军,廖秀国,陈丽,曾详志,李勇翠等强行把我绑架到车上,劫持到和兴洗脑班进行迫害。在洗脑班里对我进行打骂,不让睡觉,连续几天不让我睡觉,一直罚站,手脚都肿了,脚肿的鞋都穿不上。在这期间邪恶还多次对我进行殴打。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我违心的写了悔过书,这是我内心不情愿的,邪恶之徒也都知道这是一张假悔过书。但无论如何也要叫我写,以达到他们欺骗世人的目的。他们却在电视上说对我们采用的是感化,挽救,帮助。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用打,骂,电棍,手铐,不让睡觉,羞辱,不让穿衣服为所谓的感化,挽救呢?这样的迫害直到今天都没有停止过,邪恶之徒还在继续用欺骗的手段经常到我家来干扰我的正常生活,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实。我希望善良的人们都能够分清善恶,了解真相,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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