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六月二日】因为我修炼法轮大法,2003年,在深圳被绑架,我不配合不报姓名,什么也不说,恶警连笔录都做不成,用了假名非法劳教我两年,2004年正月送去广东省妇教所(佛山地区三水)的入所队。劳教所太黑暗了,真是人间地狱。 一进劳教所我就被关小号,两个恶警两个包夹强迫转化,每天深夜12点才让睡觉,我不妥协。半个多月后把我转到教学楼,“攻坚组”四个恶警两个包夹,每天24小时轮流强迫我看谎言录相洗脑,强迫看所谓的所规队纪,我不服从:我无罪,抓我抓错了。我不配合任何恶警的安排,看录相我就背法。 5月的一天恶警让我答卷写“四书”,不写就不让睡觉,不让闭眼睛,我绝食抗议,5天5夜不吃不喝,不让闭眼。我睡着了,包夹用力拍桌子把我惊醒,心砰砰直跳,全身无力,我缓了缓神,找干警讲理:“为什么这么对待我,我犯了什么罪了,我早些年就惊吓过,如果吓出精神病你能负责吗?”我又对包夹讲:“这样对待修真、善、忍的好人,比你母亲年龄还要大,你不是在干坏事吗?” 我又睡着了,一头倒在地上,一个干警说:“你的神智是清醒的,下午把你分到一大队。一大队是全所最宽松的环境。还可去工房。”这里有一个坚定的大法弟子,我们不报数,不蹲,不打报告,只进工房,不干活。有一天加班到晚上10点多钟,我想我没罪为什么陪到这么晚,我要回去睡觉了,我看大门没人就往外跑,后被抬回工房。我大喊:“修炼无罪!无罪释放!”赵恶警骂我并拿抹布堵我的嘴。收工了我不回宿舍,她们抬我回去。第二天我不起床,不穿劳教服,四、五个人强行给我穿上劳教服,抬我去工房。 10月的一天,恶警将我们三个经常绝食的学员强迫调到教学楼“攻坚组”关禁闭,严管,每人一间,四个恶警,两至四个包夹,每天24小时强制我看攻击大法的谎言录相等,让包夹给我念恶警的书。我坚决不看不听,就是背法。 恶警按所规队纪要求我们做到上厕所、睡觉、吃饭等都要蹲下向干警打报告,否则,就不让吃饭,不让上床睡觉,不让上厕所。蹲下打报告我是绝对不可能配合的,因为我是做好人,没罪没错,关我在这已经是错的了,我凭什么要给你们蹲下打报告呢?饭可以不吃,厕所可以不去,可以不上床睡觉,但蹲下打报告办不到。我不吃不喝也不上厕所了,我坐在地上睡,也是12点以后才让睡的。 在地上我靠墙坐着睡,不让躺下,垫一张纸皮加上一条线毯,把衣服盖在腿上坐着睡了二十天。又把我调到三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这里有三百余人,我在四楼被关小号。一换新环境,打报告暂时取消,可宽松几天,我就开始吃东西了。恶警看我身体恢复一些,没几天又给我调到五楼,这里更黑暗,只有两间屋,有一学员是广东茂名的,她在里屋,我在外屋。她写了“四书”,清醒过来又从新修炼;恶警不放过她,她绝食,恶警迫害她时,每次都要把我这儿的电视开到最大声,怕我听到。包夹去隔壁,5、6个人给她灌食灌药迫害,在生命垂危时给送回家。她家给劳教所来信说,到家第10天因在劳教所遭严重迫害,含冤离世。 有一天,恶警戴珊珊(四川人)说有上级来检查,让我坐好。我没理她,她就从楼下找来了4、5个帮手,都是四川人。我坐在地上,共7、8个人,把我围在中间,象文化大革命批斗一样,拽我,拽我头发,你一把,她一把的,当时我头晕耳鸣,不知都谁薅了我头发,满屋飞的都是头发,还骂我是脱毛鸡。晚上把我拖到隔壁楼,戴恶警说:这里谁也听不见你可使劲喊,又叫来几个人,对我下手。她让包夹把干警用的饮水机拿走,别落上头发。我坐在地板上,什么也不让垫,又过了一夜。过后戴恶警说:我薅你头发了,你告去。作为着装的警察,叫别人打人就已经是错的了,警察怎能动手打人呢?我头晕脑涨头皮痛,一把把的掉头发,一个好心的干警说:“她打人是错的。”在五楼,我又是20天没有在床睡过觉。 在所谓的“攻坚组”,我前后六十多天没让上床睡觉,只能靠墙坐在地上睡,不许盖被子,不许歪着,躺着,有时恶警和包夹不顺心,把纸皮、线垫也给抢走。 我又被调到六大队,恶警副大队长张晓英一见面就让我蹲下跟她说话,我说:“我来这从来没蹲过。”又要我站好,我不理她,她让包夹拽我,我坐在地上包夹拽来拽去,手上拽的起了大泡。一下午过去了,恶警下班把我安排在大队的门卫,坐在陶瓷地面上,不让垫东西开着窗户,正是冬天时节北风呼呼的吹在身上,冻的牙直打架,可我心里暖烘烘的,因为我没有配合恶警没有被他们吓倒,我把鞋脱下当垫子坐上,值班恶警看了也不让,我在门卫冻了一宿。我绝食,张恶警找4、5个包夹到医务室灌食,我不配合,他们在地上拖我,把鞋子拖坏了,脚拖破皮了,流血。我进工房,不干活,包夹寸步不离,连上厕所也不许和任何人打招呼。 我又被调到二大队,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儿比一大队、六大队更恶警。恶警司副大队长迫害大法弟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但她自己反对法轮功,还煽动全大队三百多人都来反对。在收工讲评会上全大队人都蹲着听,我就是不蹲,包夹劝我、拽我,我都不动,我说我无罪没错不能蹲,蹲下就证明我有罪了,所以我和你们不一样,来到劳教所我走了几个大队从来不蹲。包夹汇报给司恶警,在大会说我不遵守所规队纪,让全大队都来仇恨我,都来反对大法、并迫害大法弟子,让全大队人都来对大法犯罪。恶警问:法轮功不蹲对不对?全大队齐答:不对。我高声回答:对。高喊修炼无罪,无罪释放。我一直不报数,不点名,床头上,墙上不准有我的名字,看到我的名字我就撕掉,我不承认劳教,我没罪。 晚上我不点名不报数,恶警就一连几天不让全班人睡觉,在地上蹲着,挑拨全班人仇恨我,我找干警和全班人说理讲真相,我说“这不和文化大革命一样了吗?挑动群众斗群众,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 有一天晚上收工回来点名,我正在床上睡觉,稀里糊涂的全班人齐声答“到”,我自问难道是在点我的名字?明天我不睡了看个究竟,第二天要点名了,我下地上厕所,果然又点我的名,她们又齐声“到”,他们又耍新花招了。我在后边上厕所,不小心一头撞在铁床上,恶警说:“有话你就说,撞什么头啊。”从那以后再没点我的名字。 在劳教所因恶警迫害,不打报告就不让吃饭,我就是不配合恶警,宁可不吃饭饿着肚子也不打报告,所以是恶警逼迫我一次次绝食,3天、5天、7天到1个月2个月,我很怕灌食,看见插管灌食吓的我心直跳,浑身发抖,四肢无力。我当时想,不配合恶警只能绝食,放下生死来反迫害,插管灌食成了家常便饭,也就没有怕了。每次灌食有4、5个人连拖带抬的去医务室,有一次把我的后背拖破皮流血,5、6个人摁着绑在床上插管,我发正念,不配合恶警让它插不进去,恶人迫害大法弟子手毒心狠,手指头粗细的管子插进去又拽出来。有几次插到气管里了憋的喘不过气来,我明白了,原来有早走的同修,就是这样灌食把管子插到气管里给迫害致死的。 有一天包夹说:“你来这一年多总绝食,你能坚持到底我也佩服。”此话引起我的深思,是啊,这是自己学法不深,没有坚信师父,坚信法,而且恶警经常说:你不转化到期也不让你回去,出这个门进那个门(妇教所对面就是法制学校,即洗脑班)。 一年多来给我加期4个来月,但这是我绝不能承认的,这不是我呆的地方,距到出所期还有108天,我更要珍惜时间,去掉人心,做好我应该做的,这次我下决心反迫害坚持到底,只要在这里关我一天,一分一秒我都不承认劳教,不吃劳教饭,不穿劳教服,不住劳教床,全盘否定旧势力的恶警安排。走出劳教所大门我就吃喝。 我的决定引起恶警的恐慌,他们知道插管迫害对我不起作用,从绝食第七天开始用最卑鄙的手段野蛮灌食迫害,5、6个人摁着我在床上,用铁器把我的嘴撬开,用开口器把我的嘴支住,支的我疼痛难忍,用小勺往嘴里倒稀粥和药。开始我非常紧张用力憋住气,一滴也不让咽下去,后来想起,运口气往出一喷,全都喷出去了。15分钟灌一次,但是开口器一直在我嘴里支着,一上午4、5个小时,来加重迫害我,而恶人却要休息15分钟。稀粥、药、奶粉,流到我的脖子上、衣服上、头发上,到处都是,和头发粘在一起,臭味难闻。 每天都是这样,强行把我绑在床上野蛮灌食迫害我4、5个小时,一直连续灌食迫害到第27天,我被绑在床上,突然心律加快,呼吸艰难,经过紧急抢救打氧气无效,只好送三水中心医院抢救,好心的医生问多少天没吃饭了,恶警回答:“27天。”医生说:“为什么才送来?”没人回答。在中心医院我被强行插管。 在劳教所里一次性的灌食管却一插就是一周,每天要灌3、5次,按规定要插管是一次性的,灌三次要用三根插管,到一周换管时插到胃里的管已经变黑了。我不配合,经常拔管,我的手白天被强行后背绑着,我用脚拔管,恶警把脚也给绑上了。睡觉时包夹把我四肢强行绑在床上。时间长了医务室的人有时几天都不来一次,让包夹来灌食。我告诉包夹:这活不是你们干的,你有医务证吗?灌死了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给我们法轮功灌食迫害死的可不少呀,谁把大法弟子迫害死谁有罪呀!因从鼻腔插到胃里的管,外边还要留出一尺多长,包夹就把管卷成圈用夹子挟在我头发上,很难看。恶警取笑我,还经常骂我。 我在绝食时,恶警还逼迫我去食堂,不吃也得坐着看别人吃,我坚决不去,司恶警下令叫几个人把我抬到食堂,我就站在凳子上喊“法轮大法好”。在宿舍四个包夹干涉我人身自由,我就喊“法轮大法是正法”,四只手同时捂着我的嘴,憋的我喘不过气来,嘴都破了,出了不少血,双嘴唇肿起很高。 在广东省妇教所(佛山区三水)两年来,我因遭受迫害,十四、十五次外诊。有一次,几个人强行把我抬上救护车,我说你抬上车到医院我也不配合。到医院门口我不下车,司恶警、刘恶警硬是从车上把我拖下来,两恶警一人拽我一只手,在地上拖着我,手铐勒到肉里疼的很,把我拖到一楼楼梯口,上电梯,又拖到二楼内科门口。我躺在地上无力气,司恶警对着围观的人说:“法轮功就这样。”我悟到应该讲真相,我靠墙坐起来,对着围观的人讲我受迫害的经过。恶警说:“你绝食期间的一切医药费用(外诊,灌食)自付。”我说:“不是我自己来的,是恶人把我送来的,我也没有病,是你们在迫害我去看病,我不付一分钱,将来有一天,你们还要给我精神上的、身体上的补偿。” 恶警给我加期我不承认,不签字,又给我减期,我说:加期减期我都不承认,我都不要。在劳教所坚持修炼的大法弟子到期也不让回家,超期关押。山东烟台的大法弟子薛爱梅在广东省妇教所(佛山区三水)超期关押三个多月,又被转到深圳福田法制学校关押,强制洗脑迫害几个月。 用开口器迫害我灌食27天后,恶警又连续用插管灌食迫害我81天。最后,我堂堂正正的走出劳教所的大门,出了劳教所大门,我又吃又喝。 我进劳教所的体重是160斤,可出来时体重被迫害的只剩六七十斤,牙齿被撬松动了两颗,并被拔掉了许多头发,身体非常虚弱,胳膊和手由于长期被捆绑都变了形,两肩膀疼痛。 回到家我成了废人,什么都不能干,亲朋好友看了却非常痛心,这就是邪党迫害好人的铁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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