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五月八日】白兰英,女,六十三岁,通化市二轻局锯条厂退休职工。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多种疾病不翼而飞。九九年中共镇压法轮功后,白兰英遭遇到许多迫害。 一、 进京上访,非法关押又遭勒索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九日,白兰英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条幅,被北京天安门广场派出所抓捕关进大铁笼子里。又被通化市东昌区公安分局政保科劫持到通化驻京办事处。晚上白兰英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两人连扣在床上,口渴又不能喝水,艰难的熬过了一夜。 第二天下午,白兰英被劫持到通化市民主派出所,非法关了一夜,屋子太冷,无法睡觉。次日早晨,家里亲人去派出所看望,被几个警察阻止。教导员还打了老伴两拳。在家属再三要求才准见。下午送长流看守所非法关押在内看走廊最里面的空屋子。因为是临时使用的房间没有编号,屋子很冷,墙的四壁都很潮湿,棚上往下滴水珠。一张大板铺上铺了一层草绿色的薄毯子,没有一床被,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立刀鱼”式的睡觉,晚上上厕所后就再也插不进去继续睡觉了,只能在地上站着熬过夜晚。还有六、七人在地上站着过夜。白兰英非法关押一个月释放时罚款一千元,没有收据。 二、 被骗到“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晚上六点多钟,委主任、街道办事处、派出所一帮人,去白兰英家欺骗说:去办事处开会。白兰英说:女儿刚从外地回来,请个假就不去了。但有个警察破口大骂,白兰英的儿子进屋问:谁这么猖狂随便骂人?这是什么工作作风?有人马上解释说:他喝多了,喝醉了。他们还继续欺骗说:白兰英不能去,就让儿子去派出所写个保证吧!白兰英儿子走后,这帮人就追白兰英说:去一会就会来,快走吧!白兰英不知他们搞什么名堂,就跟着去了派出所,就被非法扣押了八天不让回家。在“七二零”临近的日子,通化市各派出所管区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在各派出所办软禁洗脑班。有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带孩子送饭时说了几句政府不满意的话,教导员和一帮警察就大打出手,并绑架送长流看守所,孩子吓得大哭,跟着警车后面哭着喊:“妈妈!”这场面催人泪下。恶警竟然扬言说:好好教育她,让她在长流住个够。 洗脑班结束时,还让白兰英单位的厂长担保,拿一千元钱。 三、 白兰英的妹妹白兰芬被非法关押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三日下午,老站派出所张家堡片警王永清把白兰芬骗到老站派出所说:有人举报你发传单。因为白兰芬没有文化,听不太懂问的是什么。警察就叫白兰芬念报纸,白兰芬说不识字,又让白兰芬写字,白兰芬说不会写。警察就开始逼供说:如果你不说出谁给你的传单,就教养你几年,白兰芬被吓哭了,恶警又欺骗说:如果能说出人来,你马上可以回家,没你的事了。在种种压力下,二月十四日,白兰芬说出了姐姐白兰英给的三张(预言)。当天下午六点多钟,市公安局、老站派出所、民主派出所八、九个警察去白兰英家非法抄家,没有找到人和物品。回去后就把不修炼的白兰芬送长流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个月。在看守所里,每天干活十四、五个小时缠牙签,有时打扫厕所,累得直吐。白兰芬的儿子没有劳动能力。二零零一年六月中旬释放时看守所要去三百元钱(行李使用费)。老站派出所还提出要三千元,因家里生活困难,实在拿不出这笔钱,经亲朋好友多方说情才没拿钱返回。 二零零二年八月末,民主派出所的梁萍(原东昌分局政保科长迫害法轮功遭报被贬职)与姓王的警察去白兰芬打工的砖厂说,去民主派出所取姐姐白兰英的衣服。到民主派出所一看根本没有什么衣物,又将白兰芬非法送看守所关押,与此同时白兰英也被非法抓捕。此事与白兰芬毫无关系。但白兰芬在看守所没人过问,也不提审,一押就是三个月,家里托人才要出人来,真是邪恶至极呀! 四、 被迫流离失所 白兰英的妹妹白兰芬被非法抓捕的晚上,即零一年二月十四日,市公安局、老站派出所、民主派出所等几名警察去白兰英家非法抄家时,红皮箱被撬坏,不能用了。白兰英被迫流离失所。但是单位面临倒闭,月工资九十元,还得承担白兰芬一家的生活费每月五百元。一天晚上,回家取钱给妹妹送生活费,被蹲坑的便衣看到半夜就闯进七、八个警察,非法抄家,白兰英走脱,背井离乡投靠亲友,再找份工作解决个人和妹妹一家的温饱问题。 五、 再次非法抓捕判劳教 零二年六月二十七日,白兰英去北京想找份工作没找到。住在大石砬一家旅店,被大石砬派出所非法抓捕。白兰英问为什么抓我?看管白兰英的警察说:因为你炼法轮功(用身份证住宿登记,从电脑上查到白兰英是法轮功),不准来北京,这是上级的命令。多么荒唐可笑的理由啊!白兰英仰天大笑说:天理何在?哪有人权啊!。在大石砬派出所非法扣押了三天三夜没睡一点觉,坐在塑料凳子上,那几天一直降温下雨。去时天热没多穿衣服,到晚上冷得直哆嗦,再加上肚子里没有茶饭,真是饥寒交迫。 六月三十日,通化市民主派出所把白兰英劫持到通化驻京办事处,并非法搜身,把钱、表、项链都收走。第二天回通化时,要给白兰英戴手铐,白兰英说我没犯法,没有罪,为什么戴手铐,坚决不带。姓梁的恶警就大打出手,胸部被打得呼吸疼痛,把白兰英打倒在长凳子上,一个人拽一只手,强行戴上手铐。 在长流看守所非法关押时,白兰英想,我也不是犯人,没干坏事,所以就不穿号服,被警察李欣春大骂。半个月以来,白兰英吃不好,睡不好,恶心,迷糊,(测血压高)身体很不舒服,就开始炼功。有一天,出外放风时被铺头(间号长是刑事犯)打小汇报,恶警李欣春就大声喊:“你们两个法轮功滚出来!”李欣春又追到号里毒打白兰英,一边骂一边打耳光,被打得脸红肿,两耳失聪。打倒后又用脚踢,另一法轮功学员阻止说:“不准打法轮功学员”。恶警李欣春又奔她去了,狠狠的用脚踢,踢得她撞到墙上又摔倒在地。白兰英又阻止李欣春毒打同修。李欣春像疯了一样拼命的踢白兰英的腿和腰部。 白兰英在北京关押三天三夜就没睡觉、没吃饭,押回通化看守所还得缠牙签干十三、四个小时的活,被折磨得了高血压。六十多岁的人,再被李欣春这么毒打,实在挺不住就躺下了,恶警李欣春打累了,停一会儿,就拽白兰英和另一法轮功学员的头发拖到走廊,这时来了两名男管教,其中姓季的管教脚踩白兰英的胸部问:“为什么炼功?”白兰英回答:“身体不好”,恶警说拿脚镣子。这时法轮功学员从地上把白兰英拽起背在后背上。恶警们拿来大脚镣子(约十多斤重),要给这位法轮功学员上脚镣,却怎么也戴不上,又换来了小脚镣给法轮功学员戴了。 白兰英被恶警李欣春拖到一号间。白兰英浑身疼痛不能坐着。同号的人说:“看看打成啥样了,”当白兰英把裤子脱下来一看,大家都惊讶了,周身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两腿和屁股全都是黑色,没法坐着,从那天起就不能干活了。而另一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戴上脚镣子后,扣在走廊通风口的铁椅子上,不许小便。近一个星期才从铁椅子上放下来,但脚镣子戴了一个多月,两脚脖子周围全被铁镣子磨破,留下手指头宽的一圈疤痕。 白兰英在长流看守所非法关押二个月,零二年九月十二日送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三大队迫害二年。 在劳教所,除了参加奴役劳动还被强制洗脑,当白兰英认识到写“保证书”是错的,写了声明重新修炼法轮功时,再次被送到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张凤兰被折磨得很惨,三大队十八名法轮功学员集体上书反迫害都被迫害的很惨:被电棍、毒打。 零四年回家后,街道就打电话骚扰,片警经常打电话问白兰英在家干什么?告诉白兰英出门要与片警请假。不定期向片警写书面检查。 零七年“十一”前,派出所还要到白兰英家回访,因白兰英动迁,警察还往儿子家打电话要儿子领着找白兰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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