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四月二日】回顾这十多年的修炼之路,时时都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走过来的。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晨我们集体炼功时,炼着炼着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平时炼功时也下雨,只要一会儿雨就停了。可是那天炼完五套功法,雨一直在下,这是什么原因呢?师父说过,从你修炼开始就没有偶然的事情出现。当天下午我正在家抄写《转法轮》时,突然从邻居家的电视中听到了师父的名字,我便打开电视想看个究竟,才知道电视中报道的是在污蔑我们师父。它们说什么我都不相信,我还是照样学法、炼功。二十三日清晨四点我照常去了炼功场,刚炼了一会儿就发现有人向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我觉的情况不对了,低声说了声“有人”,就回家了。从此以后,迫害就越来越严重了,电视、广播上污蔑大法,大会、小会批判,领导分头找修炼者谈话,尤其是在节假日前。我慢慢的也不能和同修们接触了,但是我的心和同修在一起。我对着师父法像说:“不论怎么样,我都要跟着师父走!”它们全都是造谣,我全不相信。那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更多的同修能坚持到底,不要受任何干扰,不要错过这千万年不遇的机缘。所以只要见到同修时就会说一句激励的话:“不要错过这难得的机缘。” 随着形势变的严峻,恶警经常闯入我家中问情况,我一概都说不知道。此外,我还说,文革时怎么迫害干部,老师,后来又平反,从小就给我的思想上造成了阴影。我还告诉他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们又逼问李洪志是什么人,我说他是神,他是佛。恶警骂我中毒太深,他们下楼时我听见他们说:“又白熬了半夜,累死人了。” 恶警迫害我,停我的课,我根本不往心里去,结果,第二天又让我去上课。二零零一年恶人故意把我的课换成政治课,想让我带学生批判法轮功,搞什么签名,批判会之类的事情,我当即决定退休。(当时认识水平就是那样,想逃脱矛盾)开学宣布工作后,我就写了退休申请。退休后,学校、居委会又逼我看攻击大法的电影,我本来就不喜欢看电视、电影。但恶人硬逼,我就借此机会去解体邪恶。我一進电影场,就在心里念正法口诀,一直念到电影结束,那天放映的效果极差,乱哄哄的。相反,我在电影里几次看到了慈悲的师父,非常激动。 有一次,同修给了我一份救众生讲真相的一份资料,我刚看完还没来的及还给这位同修,他就被迫害了。恶警闯入我家把我带走问情况,结果,我早上八点被带到保卫科,晚上九点多才回家。在这期间,他们软硬兼施,最后问我,我看过的那份资料又传给谁了?我当时想这材料是揭露邪恶、救众生的,如果他们看到了就救了他们(当时对邪恶认识不够)。没想到他们去抄我家。(他们说拿回资料就行了)好长时间没让我回去取,我突然想到,师父的书、讲法带等千万不能让他们拿走,我立即发出正念请师父帮助,不让恶人发现,结果磁带和大法书,他们就是没有发现。如果早点想起师父,抄家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我真后悔(资料以及和资料放在一起的大法书被抄走了),我回去后想起这些被抄走的书就流泪。 从迫害发生到现在,我走的每一步,过的每一关、一难都是在师父慈悲呵护下正念走过来的。二零零二年有一天,下楼梯时,一下子把脚扭了,都站不住了。我第一念是没事,师父给我消了一个大业。我带着孩子回家后,立即盘腿打坐。第二天发现脚部都发青了,但一点都不痛。 夏日里的一天,我准备往水瓶里倒开水,不知怎么的,一锅开水全部都从腿倒在脚上,当时一惊,觉的痛,赶快脱掉袜子,回卧室换裤子,发现腿、脚被烫的通红,很痛。我立即打坐,坐了一个多小时后,红色已退去,也不痛了,只有脚趾上有点痛,后来出现了花生豆大的水泡。我照常学法,炼功,干家务,要让家人看到修炼人的不一样,从而证实大法。两天后,水泡就干了,烫伤好了。 冬日里的一天,我突然又流鼻涕又咳嗽,后来越咳越厉害,嗓子都咳出血了。家人催我去医院,我说不用去,很快就会好的。我记着师父的话,我就找自己哪里没有做好,什么执着没有放下,并发正念解体清除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对我的迫害。结果第二天就再没咳嗽,全好了。 正悟、正念是来自大法,来自对师父的坚信。有一次,同修被迫害,听说电话号码被发现了,可能会抄有关同修的家。我听后有点怕,赶紧藏大法书籍,可又一想往哪放,地方小。这时,又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里说过“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正念一出,心里就不害怕了。连续几天我都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将黑手、烂鬼、共产邪灵等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因素就地清除销毁,绝不允许邪恶再去迫害其他同修,立即解体邪恶!同时又向被迫害的同修发出一念:希望同修正念正行,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去掉执着,放下人心,尽快正念闯出魔窟。最后就化险为夷了。 正法形势的進程很快,已接近尾声了,邪恶因素越来越少,但旧势力、黑手、烂鬼、乱神、共产邪灵还在不断的变换方式,钻空子搞破坏,做最后的挣扎。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作为大法弟子我们更要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救度众生,尽好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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