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八日】正法已到了最后阶段,看到身边还有同修在身体上出现病业反映,甚至还有相继去世的情况,就激发我想写一写自己在过病业关的经历,以此来鼓励同修,共同走好今后的路。 记得在迫害刚开始的那一年夏天,我家液化气瓶刚换来时就有点漏气,跟丈夫说调换一下,他说漏气不算严重,先用用看,不行再说,就这样做了几次饭,虽然有点气味,但也没有什么事。有一天我做饭时多炒了几个菜,由于气罐放在橱柜里,没有闻到太大的气味,其实气都漏在橱柜里了,当液化气达到一定浓度时,再碰到火,瞬间就听见“砰”的一声(窗和门都震的巨响),只见一团火球扑向我的腰部以下。那天我穿着吊带短裙,当时裙子、大腿、小腿和脚面都烧糊了,能闻到烧皮毛的糊味,我大声喊着冲出厨房,腿上脚上就象有上万根针扎一样剧疼,家人惊恐万状,不知发生了什么,当明白过来后马上让我上医院。 这时我忍着剧痛,冷静下来,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不会有事的,并告诉家人:“没事,你们不要怕。” (那时还不会发正念。)我忍着剧痛,闭着眼,拳头紧握,心里喊着“师父”,坚持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疼痛一点点消失。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不把它当回事,第二天照常去上班,一切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可我第二天就给单位打电话,告之我烧伤的经过,并请了假,我心想休息一下,等没事了再上班。当时腿只是有点红,没有出现异常,也不痛。可现在看我当时的那一念不是在求得病了吗? 可从那天开始,我的腿开始发炎,皮肤出现流出液体的症状,尤其是脚面,裂开了一个人字形的大口子,皮翻开着,不断的流脓流血。我在拖鞋上放着一团手纸,接着流下来的脓液,心里时常还想“我没事”,照样炼功,坚持做家务。可眼看着“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心里还问自己:如果这样发展下去腿废了,你还炼不炼?回答是:坚修大法不会动心的。(想腿废了这一念又是在承认旧势力的安排。) 可又想:我死都不怕,为什么伤情还不见好转呢?还有什么心没放下吗?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有同修来看我,鼓励我把心放下。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天,最后伤情严重到皮和肉分离,不断排出粘液,粘液就流到坏死的皮肤内,不到半个小时两个腿一边一个水袋子,等液体流的太多时,我就用火烧一下针把皮扎破让液体流出来,过一会满了再扎。由于皮肤发炎红肿,身体散发着臭味。(因为是在旧势力的安排中找自己,修自己,所以情况变坏。) 在这期间,家里人都说我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都很生气。我压力很大,就这样苦苦的坚持着,很苦恼,又无可奈何的承受着。 可能师父看弟子实在不悟,就借同修的嘴点化我。一天一同修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家,我心里着急说:“我的腿都这样了,走一步都很难,怎么去呀?”她说:“你就是把你当成病人了,还请假在家养着,连楼都下不来。”听了这番话,我猛醒,对呀,一念之差会带来不同的后果,人会怕这怕那,我不是修炼人吗?修炼的人有更高的标准呀,既然你不把它当成病,那么为什么不能去同修那儿? 我放下电话,穿了一条肥大的长裤,决定走出去,可每走一步都很疼,脚踩下去,裂开的口子都会流血。我家在六楼,一开始我很小心的下楼,走着走着,我想它不是病,都是假相,我不去感觉它疼不疼,开始慢步走,当走到一半路的时候,我开始大步流星起来,不再去想我的伤,当我快到同修家的时候,感觉有东西一股一股的从大腿向脚下流动,我知道这是师父又一次的给我消业,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只有从内心深处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师父才能管得了。 从那以后,我注意我的每一思一念:人认为我这样不能洗澡,怕感染,我不承认它,就象平常人一样的洗澡,还积极的去离家远的地方发传单。就在我走出去后的三天内,我的腿完全恢复,死皮一层一层的脱落,新的皮肤长出来了,再也不流脓流血,皮肤干干的,炼功时腿痒痒的。我知道师父又为我承受了很多。 那时我就想,多做资料,不负师尊救度之恩。有一次我发传单下楼时不小心把鞋跟扭掉了,刚长出的皮肤很嫩,一下划了个大口子,那真是钻心的疼,我想这不算什么,不管它,继续发传单。还有一次我买菜让自行车刮了一下,又是一个口子,我也不管它。就这样,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的好,不到半个月,我穿着裙子和正常人一样了。 这件事只是我从修炼以来所遇到很多神奇事中的一件。有常人知道这个事之后说:“有一个人和你的情况差不多,上医院花了好几千元,等到第二个年头皮肤才从土色变浅。”他很为大法的神奇所震撼。 作为大法弟子,当我们的心性真能达到我们所在层次的要求时,一切都会柳暗花明又一村。 以上是我个人的一点体悟,如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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