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八日】二零零五年十二月的一个晚上十点多钟,我家突然被国安团团围住,直到第二天下午恶警夺门而入,将我绑架到西区公安分局,审讯了几个小时毫无结果,随后把我送到市看守所关押了一个多月,而后又送臭名昭著的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一年。这一年的牢狱生活,使我看清了中共邪党假、恶、斗的丑恶伪善面孔,见到了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的真实惨状。 在白马垅劳教所,开始我被关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七大队二分队(凡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就关在这里进行洗脑,有的被所谓的“转化”后又正过来的就关在夹控房。)二队在楼上,楼下为一队,是严管队,三队是攻坚队。我在二队每天被两个犹大“看护”,时时在你耳边唠叨纠缠不停,她们还时时要向干警汇报并遭训斥。不管她们怎么说、怎么怨,我就是心不动,时时记住师父经文中写的老子的这句话“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后来中队长龙丽云把我叫去训了两次,其他干警轮流训斥我。我坚定不动,迫害变本加厉,她们竟然把我送到所谓的“攻坚队”,队长史永青不听真相,反而把我送到迫害最严重的一号房间,到一号房间,我就被强制站在只能放一双脚的瓷砖上,我一动就出格,一出格冷不防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突然间一杯冷水或一口口水吐来,恶徒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对我进行迫害,我总是用善来感化她们,如头一天晚上夹控值班监控我,我站累了脚动了一下,夹控一脚朝我腹部踢来,瞬间她突然倒地大喊大叫(我知道师父在保护我,不然这一脚连命都没了。)我看她痛得哇哇叫,我连忙扶起她,问她伤在哪里,我又帮她整理衣服,她瞪大眼望了我一下,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不管她们如何咒骂我,我总是面带微笑。一天史永青突然对我说,你有什么事值得笑的?一个吸毒人渣接着说:你要笑,我会让你笑个饱。我知道她们什么事都干得出,不可能体会到修炼者的慈悲善良。由于我不配合,夹控更怀恨在心,就连放杯子、洗碗、走路的快慢都会挨打挨踢。接下来她们叫我蹲,蹲的姿势奇特,我蹲不了,时刻往地下倒,她们就对我拳打脚踢,甚至跪在我身上朝头部、腰部、背部多处踩打,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就这样我被整的死去活来。然而我没有悲伤,没有眼泪,我只为她们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叹息,还有一点良知的干警们,你们醒醒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是天理。 一次考试中有几道题是诬蔑法轮功的,我们拒绝做,于是被罚站一天后,恶警竟然还把我送到严管队也是攻坚队,为了让我在七月二十日前所谓的“转化”,她们采取各种手段迫害我,如二十四小时不准睡觉,不准洗澡,不准漱口,不准洗脸,不准大小便,就连吃饭的碗也不准洗,整天蹲站在墙角边,蹲站时还要把手平肩向前立着,三个人轮流折磨,看谁使出的花招手段狠毒阴险就采用那种手段迫害我。一次一个流氓突然把我的衣服剥光全身乱摸,遭到我的痛斥,她居然说:你不知道吧,我就是流氓,我就是同性恋者。我感到极其恶心,我求师尊帮我驱赶这恶魔,她还在我身上写下了侮辱师父、侮辱大法的字。我想由于我平时做得不好才会被魔钻空子,我痛哭了起来,每次不是师父救我,我已不在人世了。 恶徒除了白天折磨我外,每到晚上深更半夜总有人毒打我一顿,她们毒瘾一发作就在我身上发泄。一次一个夹控为了减刑(恶警骗她们的)她边打边问:法轮大法还好吧?我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她的拳头像雨点似的打来,并说:法轮大法好呀,你说好,我不怕打死你,打到你说法轮功不好为止,我去抵命。她不停的打,我不停的喊,她手也紫了肿了,脸也象猪肝色才罢手。这时我的牙齿打松了,其中一个往外突出,满口是血,我的头、脸发肿,腿也疼痛难忍,脚被踩得无皮露出红肉、骨头突出。以后恶徒为了要转化我,采取更卑鄙的手段,如几个人把我夹到一间封闭的杂屋(也叫刑房),由恶警唐格丽指挥五个人凶神恶煞的站着,我悟到这是生与死、正与邪的大较量,我质问她们,你们要干什么?她们说叫你写保证、决裂。我发正念求师父,还对师父说:弟子好想看到法正人间的一天,弟子圆满的一天,是弟子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总是迫害不停,我可能先走了,是她们把我整死的,绝非本愿。于是我一头栽在地下,我说:今天就与你们决裂到底。此时在恶警唐格丽的指挥下,拖的拖脚,抓的抓手,抓脚的用钢针扎脚底,抓手的将我的胳膊往背后一拐,痛得全身象散架一样,她们跪在我身上使劲猛打,边打边说: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们叫你生不如死。我说:你们这样残酷迫害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要告你们。恶警唐格丽说:谁打你呀,谁看见了?我们没打你呀。满嘴流氓腔,多卑鄙呀!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另一个还说打死你法轮功又不犯法。 为了掩盖罪责,她们在开水瓶中放了什么药物强迫我喝,由于长期不准我洗脸、漱口,实在难以忍受,我就用这瓶中开水洗了一把脸和手,伤势一下好了,我也觉得奇怪。可眼睛视物一直模糊不清,便血不止。此时我已骨瘦如柴,在师父的保护下总算挺过来了。 我身为一个老师,坚持信仰,听师父的教诲老老实实做一个好人,无缘无故受到如此莫大的侮辱、毒打,身心上的摧残使我很痛心,还不知有多少同修遭到比我更惨的迫害,我不能消极承受,哪怕失去生命也要站出来曝光邪恶,讲出真相,不许再有类似事件发生。由于我的行动受到限制,不能接触任何人,我急书上述事实揭露白马垅劳教所对我的迫害,递给了七大队。此时我已做好一切思想准备,去留由师父安排了。“邪恶是怕曝光的”,能容忍邪恶这样肆无忌惮的迫害下去吗?一定要站出来反迫害。当我交上这份材料时,邪恶之徒惊恐万状,为掩盖她们的罪恶事实,表面给两个夹控加刑处理,其实是以假乱真欺骗善良的修炼者,企图加重对我的迫害,挑起其他夹控来威胁我,手段更阴毒,多次逼我收回材料,否则就是加刑又送严管队……我全盘否定它,坚决不答应。在师父的呵护下我终于提前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