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二零零四年四月份,江苏省无锡监狱恶警以帮我检查身体为名,将我带进监狱医院,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我昏迷,等到醒来后发现腿弯部有棉花球和血迹,不知道在我身上做了什么,从那时起,我的腿就不能走路甚至不能站立。 我叫陆八根,今年五十八岁,江苏镇江人。全家三口人(妻子张淑华、儿子陆昊君)均于九八年六月份有缘修炼法轮功。在一年多的修炼中,我们一家人的身心得到了完全的净化和升华,我们深深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和谐、美好,只觉的“大法好极了,大法妙极了”。我们庆幸全家能一起同修这一部宇宙大法,我们的兴奋和无比荣耀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述的。法轮大法给亿万修炼者带来健康、社会和谐、道德回升。 然而自1999年7月20日,心胸狭窄而又极端残暴独裁的小人江泽民的妒嫉,利用窃取的权利,驾驭共产邪党这一凶恶猛兽,非法擅用国家机器,向善良、平和的修炼群体发动了人类有史以来规模最大、最为残酷、最为邪恶的灭绝性迫害,妄图用无耻的谎言,恶毒的中伤和卑劣的杀戮、镇压、逼迫修炼者放弃对师父及大法的尊敬和信仰。我们一家与众多同修一样去北京上访、讲真相。在这期间我们遭受了人们难以想象、甚至是难以置信的迫害,今天在这里讲出来,就是揭露共产邪党的邪恶和阴毒,让全世界看清中共邪党假、恶、斗的丑恶嘴脸。 在被劫持到苏州监狱迫害之前,我二零零零八月在方强劳教所也被迫害了一年。方强劳教所是江苏省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要据点,他们采用不让人睡觉、不让人上厕所、不让说话等严重限制人身自由的卑劣手法,以加分判刑、给予充份的监内自由的诱惑,指使那些在押人员中最邪恶者,充当包夹、连号实施了这一系列没有人性的迫害行为。同时在本就属于强体力劳动的挖沟、抬河泥、插秧、扛化肥等奴役迫害中,强迫法轮功学员要比普通劳教人员多干,别人抬二百斤,你要抬四百斤,总之一个目的,要将你拖垮、拖倒。晚上还要通宵达旦的“面壁”“谈话”,不然就电棍吊铐伺候,你越是觉的受不了,越是没有人性的加强迫害,直到所谓的被“转化”(放弃信仰)。 在方强劳教所,我就是因为不肯被“转化”、并不干活抵制迫害,而被非法延期四个月。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劳教”结束回家后,家中空无一人,妻、儿均因坚持修炼被非法“劳教”、“劳改”,邪党人员根本就不让我们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并且还派专人看住我,不让出门,不让说话。而在我用修炼人的慈悲告诉他们真相后,他们竟无耻的说:“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但你们不肯转化,还坚持炼功,却害的我们要成天看住你们,还要花国家的钱。”其荒诞无耻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实在令人吃惊。为了抵制迫害,告诉世人真相,我写了“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等张贴在我家二楼走道外的窗户玻璃上,恶党人员恼羞成怒,强行将我送看守所,非法关押八个月,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三日非法送无锡监狱入监队迫害。 无锡监狱的迫害更是令人发指。监狱方面经常采用,几个人用被子捂头,让你在窒息中感到害怕,通常每次都要进行一个小时左右。新入监人员要拍照片,我不肯配合,他们就强行将我压在地上,扳起我的头来拍,我将眼睛闭上,他们就用手扒,用棍子在我眼皮上边戳,在耳道、鼻孔、嘴等处乱戳,让你难受。八月二十五日,从入监队调到一大队一中队,这里的邪恶程度与入监队比毫不逊色。他们专门培训了一批好勇斗狠的社会渣滓,采用除了上述迫害手段外,还完全限制了法轮功学员的自由,吃饭、洗涮、上厕所都必须要报告并得经他们批准,我坚决不予配合,就将我有意的在满是泥水的地面上来回拖曳或是拖到无人的暗室内胡搞一通。 恶警们还发明了一种刑法,将我架在凳子上或坐在地上,两个人一边一个用手推我的头,就这么那边推过来,这边推过去,自早晨到晚上,不停的推了八个月。其间每二天换一次人,因为他们也觉得这么搞太累的慌,也万分无聊没趣。为了抵制迫害,我曾数次绝食抗议,每次都是被铐架在板铐上,脖铐、手铐、脚铐,下身全部扒光,大小便只能在铐架上解决,室内是臭气熏天,然后进行灌食。这里要说的是,他们灌食可不是为了救人,卑鄙的将灌食这一救人行为阴险的用来作为阴毒的迫害手段,将管子野蛮的从鼻孔强行的捅进去,当时就让你出血,而且还象捅下水道一样的来回抽动,让你万分难受,用塑胶管使劲戳胃底部,让你疼痛万分,不知那家医院是这样救人的?同时明目张胆的在灌食中加入不明药物,还邪恶的说“加营养”。即使灌食完毕,也不将管子拨出,以延长和增加你的痛苦。 夏天,不法人员们故意在裤裆部位擦上清凉油,用扇子将怪味扇过来让你闻,经常将我在床架上来回撞,或者把我压在地上,将各种杂物向耳道里、鼻孔里塞,在眼睛,脸上到处乱划,用刷厕所的刷子在嘴里给你乱捅,说是帮你刷牙,搞的满嘴都是血也不罢休。每次剃头都是将人在肮脏的地上来回拖的你没劲了,再强行压在地上给你剃光。这样迫害一直维持十个月。 零四年六月十二日,恶警将我从一大队一中队调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特攻队”,因为当时无锡监狱属苏州监狱代管,而面对坚定的修炼者,明显的感到有点束手无策,于是从苏州监狱选调了二名被“转化”了的邪悟者,作为帮凶前来进行更为惨烈的邪恶的迫害,用他们的邪悟理论来毒害我们。面对法轮功学员(很多是教授、博士、大学生、公司经理等),监狱采用卑鄙残酷、极为毒辣的流氓手段进行所谓的“特攻”洗脑。在那里的十五天,将我关在暗无天日的隔离间里,每天都是二十四小时连续不让睡觉,每天用八个人分二人一批,将我们在地上来回拖,或将人架空用力来回甩、摔,搞累了,换二个人继续搞,或者在后面搂住你的腰用力将人抱起来上下乱撞,搞得人五脏六腑上下翻腾,弄得人死去活来,直到昏迷不醒,然后在头、脸、手、脚等处写那些恶毒的字眼和肮脏的语言,抽烟往脸上喷。我在这样连续的高压,残暴的迫害,使人完全处于无清醒意识的迷糊状态下,被迫抄写了所谓“转化”的什么这个书那个书。那时我真的感到生不如死,深为自己没能保持清醒、坚定正念而自责和后悔。后来我于零五年五月二十九日写了“讲清真相,还我净土”的公开信,声明以前被迫害致神志不清时所写下的所谓“转化书”一律作废,重新修炼法轮功。 这以后,邪党又变着花样的进行迫害,在饭菜里放毒药及迷魂药,架到医院强行灌药水,使人大小便失禁,要么让你十天半月不大便,要么让你一天拉十几次,搞的你全身抽筋,用什么“天竹根”加“猪脚爪”说是独家秘方,撬开嘴强行灌药。 零六年九月,恶警又对我搞第二次转化,抽调最邪恶、最凶狠的生命,再次用不准睡觉、不准洗澡(这一项没人性的规定一直延续到刑满回家,也就是说有一年半之多我没有洗过澡)、恶言恶语谩骂,在饭菜中下药,在你的周围放上一些散发恶臭的物品,冬天睡觉时故意掀开被子让脚在外面冻,把衣服被子拉在地上,往鞋子里倒水,用洗脸毛巾擦下身有病的地方,牙膏牙刷上倒小便,搞恶作剧让你不断的摔跟头等等。我深为这些可怜的生命在无知中毁掉自己的生命而悲哀。于是我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操控因素,而他们竟凶恶的将我用力往墙上推撞,撞我的嘴,致使三颗牙齿断裂,满口牙齿松动,牙龈变形,进食非常困难,讲话不清楚,连声音都变了,每天只能吃面食,而且还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吃好。邪党恶警这样恶毒的搞残了我的身体,却无耻的说:“看你炼法轮功,把身体炼成这样了。”中共邪党的邪恶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以上主要以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揭露江苏省无锡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九九年七二零后,邪党不法人员在对我家的多次非法搜查中,以打、砸、抢的手段将我家所有十三道门的锁全部砸烂、部份门砸坏,家具及各种橱锁更不能幸免,尽数抢走我家中珍藏的七十多本大法书、师父法像、法轮图、真善忍图、论语图、讲法录像带、讲法录音带、教功带、大法音乐带、炼功音乐带及收录机等。同时还抢走现金三千元,至今没有归还。我儿子陆昊君,因去北京上访被抓,非法拘留十五天,多次被学校停课停学,并且被非法剥夺了上大学的权利,后又因发真相资料,揭露迫害被非法重判七年,送苏州监狱迫害。我妻子张淑华,因去北京上访被抓,曾七次被非法拘留,先后共达半年之多,因在邪党举办的所谓“转化班”上坚持修炼,不肯配合转化,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句东女子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里因不肯放弃信仰,被无理加期五个月,后又因不肯交出师父经文被非法加期二个月;同时承受了种种非人的折磨和残酷迫害。这里就不一一表述了。 我亲身遭受的迫害,也只是近九年来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无数罪行中的冰山一角,它迫害正信,迫害剥夺了成千上万善良的生命,甚至活摘了无数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它犯下无数的滔天大罪,真是罄竹难书。现在还有难以计数的法轮功学员正在遭受着同样的迫害,并且以奥运之名在实施着疯狂的迫害。紧急呼吁,全中国、全世界善良的人们都立即行动起来,制止和结束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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