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我家住东北的一个小县城,我和大哥、二哥同住一院。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下,我们兄弟三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可是在三年前却和现在不一样,那时我遭迫害,刚从邪恶的黑窝里出来,妻子在家有了外遇,同我离了婚。我当时的情绪很糟糕,可没想到前妻的相好竟是二嫂的亲弟弟,而且是二嫂给牵的线。这个二嫂比二哥大十几岁,我家大院有了她的存在徒增很多是非,她刁歪、自私、说三道四、混淆是非,她来之后,大院里东西丢的多了,散乱杂人来的多了,各家之间矛盾多了。加之我平生从不与此等下三路的人为伍,所以两家几乎断绝来往。但同住一院,一墙之隔,低头不见,抬头见,每当见到二嫂心里总是沉沉的、闷闷的、闹得难受。可是作为修炼人又怎能与常人结怨,强忍心痛和她打招呼。 随着学法修炼时间的推移,心态好一些了,我想:我总不能老和常人别劲,这不和她一样了吗?古代常人还能做到以德报怨,我为什么做不到呢?心里不舒服肯定是我不对,这点事都过不去吗?一定能过去。我的房子后面有块小菜园,新鲜蔬菜长势看好,我总是想着给她摘过去一些,做好吃的也给孩子送,她有时也自己过来摘菜,这样我们之间关系缓和了许多,我心里也平和下来,劝她退了少先队。 去年老宅受水灾,二哥要重新盖房子,手头没有钱,还没有偿还能力,要和我借钱,我心里捣鼓。因为二嫂原来的房子是二哥帮助盖起来的,后来被拆迁占用给损失费6万多元,拆迁费一下来,二嫂就揣钱跑了。当时二哥有外债瞪眼还不上,后来二哥表示不用她的钱了,二嫂又回来了,她就这么自私。二哥有困难,尽管我也不宽裕,我既出钱又出力。房子基础打完后,二哥说中间带走廊一边一个屋,她非要盖成带套间的,二哥说东,她非说西,我一时气不过就说她两句“不懂行,还跟着乱掺和”。这下可冲了她的气管,当时没有发作,却装到了心里。晚上来了一车水泥,我帮着卸车,背一大袋水泥蹒跚从她面前过去,她骂我象一只鸭子,我装着没听见。 矛盾面前向内找,我还有什么东西没放下?我一直认为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耽误二哥这个人了,替二哥抱屈。另外我压根就看不上这样的人,盖房子一分钱不拿,一窍不通,还得说了算,加之以前的怨恨交织在一起,在心里结了一个大疙瘩,疙瘩里有亲情的执著,有为私为利,有面子心,有争斗心。其实,也许他们就是这样的因缘关系,也许二哥欠她的太多,这辈子就要通过这种方式还。想左右常人的命运,谁又能左右的了。另外看不上人,瞧不起人,不是无形中把自己摆到了别人之上了吗?瞧不起人又怎能救了人,你能看不上你世界里的众生吗?修炼人不是讲宽容吗?不能包容、接纳不还是容量不够吗?再者说人家的事我又多什么嘴。转变心态后,我主动找二嫂半开玩笑的说:“过几天竖架上粱,我送你两挂鞭,这回让你说了算,让你当主持。”竖架那天鞭炮一响,二嫂张罗的挺欢,全家人也挺高兴。 这个二嫂,以前我从来没有叫过她“二嫂”,总是直呼她的名字,邻居告诉我叫“二嫂”我不叫,同修劝我应该叫“二嫂”呀,我也不叫,我觉得怎么也叫不出口,象有什么东西堵着,这种东西象石头一样坚硬,和它对应的是人心,人的面子,嫉恨,争斗,苦辣酸甜,五味调成。不过这个东西已经很薄,很脆了,它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 一个月前,二嫂的孙女升学招待,我想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我主动去赴宴,二嫂也很受感动。前不久,我又给二哥的新房安灯,二哥没在家,拿东找西,搬桌扶凳,都得招呼二嫂,我鼓足了勇气喊了两声“二嫂”,她爽快的答应了,并且很高兴。随着声声“二嫂”的叫出,那个间隔的东西解体了,我的心透亮了。我与二嫂之间消除了间隔,距离一下拉近了。她二姑娘来帮她收拾房子,我给她讲三退,二嫂还帮我劝,我在她家讲真相她也支持,有事也愿意与我商量。 我这样想,我们就象钢水中的木渣被大法熔炼着,是大法熔化了我心中的坚冰,是大法打开了我的心结。修炼确实很苦,过关当中,真正触及到心灵的时候,剜心透骨,那滋味挺难受。但我又想,师父把一个业力满身、满脑子私欲的人洗净,度成神,尤其是今天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更难,更苦,何况师父正法包括救度无量众生,哪一个生命师父都得把心操到。没有师父的安排,没有师父的慈悲苦度,何谈我们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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