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七日】 首先向伟大慈悲的师尊合十问好!向同修们问好! 九年来在邪恶铺天盖地的谎言中,在血腥的镇压中,我能坚定的随师正法走到今天,其中所经历的一切令我无限感慨。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和无数大法弟子一样,我离不开师尊的慈悲苦度和无微不至的呵护。特别是在生与死的考验中,是大法给了我坚定的正念,让我一次次放下生死,从人的壳中挣脱出来走向神;在人念与神念的选择中,是大法给了我智慧,让我一次次用神念战胜了人念,从而破除了邪恶一次次企图强加的迫害。 九年来的艰难跋涉中,每次危难来临时,总能听到师尊那不倦的教诲声,每次懈怠停滞不前时,总能感到那震撼心灵深处的慈悲呼唤声。师尊,弟子无法用语言表达发自内心的感恩。在此把这些年来随师正法所见证的师恩浩荡和大法的神圣、玄奥整理出来,记录下师尊正法和大法弟子证实法的悲壮历史片段。 为说真话三次進京 我一九九五年得法,得法后深知这是一部高德大法,是我追寻已久的大法,所以很珍惜。不管工作有多忙,家务事多繁杂,每天下班后直奔炼功点学法炼功。不久,我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不再为工作中的争争斗斗而烦心,不再为利益的得失而苦恼,整天乐呵呵的,整个人充满了活力,一改过去那种身心疲惫未老先衰的状态。 家庭生活也美满幸福,丈夫孩子都挺优秀。一九九七年孩子考上京城重点大学,我本想这下可以专心学法炼功了,没想到孩子还没等报到,丈夫却病倒,住院且病情严重。一九九九年六月,丈夫因医治无效离我而去。离世前他双目垂泪哽咽到:“我没完成任务,对不起你们。”丈夫走了,走的那么无奈、那么牵肠挂肚、那么依依不舍。丈夫的走让我悲痛欲绝,整天以泪洗面,精神恍惚。 一天邻居家的欢声笑语又勾起我对丈夫的思恋,想起以前家中琴声、歌声、笑声不断,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现如今独自一人面对四壁,鼻子一酸痛哭失声,哭着哭着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人在迷中,就放不下这个东西。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儿女,说如何好,他死了;他母亲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绝,简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这不是魔你来了吗?用这种形式叫你过不好日子。”“你要想修炼,人的情就要往下放。”(《转法轮》)“师父,”我脱口而出,真我被唤醒了,“对不起,师父,弟子悟性太差了,从今天开始,人世间的一切弟子都不要了,弟子跟师父回家。” 通过学法心性得到提高,我认识到应该走出去洪扬大法。我出资请了近五百套《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准备去农村送给那些有缘得法的人,未等实施,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铺天盖地而来。毁书、抓人、判刑,一批批大法弟子被强行关進监狱,又一批批大法弟子走出来。天安门广场此起彼伏声震寰宇的呼喊声“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昼夜不息。大法弟子的壮举惊天地泣鬼神。 二零零零年初,我悟到应该進京护法,做个真正的大法弟子,这个念头一产生我就梦见自己進了一个大果园,园里有望不到边的参天果树,树上结满了硕大无比的果子,我好想摘一个,可是够不着。醒来后悟到是师父在点化我,鼓励我应该去。 三月份我踏上去北京的列车,先见到女儿,告诉她我要到天安门广场说句法轮大法好的真话。女儿当时就哭了,说:“爸爸刚去世,你要上天安门广场说真话,到那就得被抓起来,就抓说真话说大法好的,那到处是便衣、警察。”那几天女儿也不上课了,天天陪着我寸步不离。女儿也不说别的,只是默默的流泪,最后说:“我也知道大法好,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我知道妈做的没错,可是咱家……。”女儿呜呜哭起来,我心欲碎,母女抱头痛哭。我理解女儿,刚刚失去父亲的孩子,母亲对她来说有多重要。我也知道这些都是冲我来的,因为自己有执著心,情没放下,落入邪恶的陷阱。 回来后痛悔不已,恨自己不争气,不配做师父的弟子。同时也认识到还是在个人修炼阶段法学的少,心性跟不上,还得静心学法。通过不断的学法,师父多次的点化,我悟到自己就是来助师正法的,这是历史的使命、是责任。 十月份,我二次踏上开往北京的列车,揣上写着“法轮大法好”的黄缎子条幅,下车直奔广场。正当我选择最佳地点准备打开横幅时,一个便衣紧贴身后,低声喝问:干什么的?幸好我着装比较时尚,心也没动,心想我大事没做呢,不能让他抓走,没理他。他一直跟在我身后,直到我走出广场。 这次见到女儿,未被人心带动,与女儿做了长时间的交谈,申明大义,晓之以理,告知做人应做正直的人,要知恩图报,说明大法给百姓带来怎样的福泽,大法师父怎样的道德高尚,怎样的慈悲众生。女儿被感动了,说:“妈,晚上我陪你去挂横幅。”和女儿挽着臂走在繁华的北京街头,没有一丝的安逸幸福之意,四周笼罩着阴森恐怖的气息,象山一样的无形重物向整个身体挤压下来,有些窒息。突然一股热流由脚底涌向全身,从未有过的一种无比神圣庄严的感觉由心头升起,直觉告诉我,师父就在弟子身边。在北京繁华的街边刚挂完横幅,迎面来了三个警察着装的人,我感到女儿的心在狂跳,紧紧挽住女儿的手臂迎面走了过去。心想师父就在我身边,什么也不怕。 到家后,周围的同修也都准备去北京证实法。我们开了个法会,我把去北京证实法的经过及天安门广场的详细情况说了一遍,说着说着我就哭了起来,发自内心的有一种愧疚感,觉的自己做的不好,那么多同修能舍生忘死的堂堂正正的在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自己没做到,觉的对不起师父。 十一月初很多同修都進京证实法去了,我又写好了三条横幅,决定再次進京证实大法。临走前给女儿写了封信,把家里的存折、现金、钥匙全都留下交给邻居老同修,等女儿放寒假回来交给她。信中告诉女儿我为什么这么做,如果回不来不要怨恨妈妈,妈妈做的是最正的事。在道义面前,每个有正义感的母亲都会这么做。留下的钱够用到大学毕业了,照顾好自己等等。回想起来,那时在法理上还是悟不上来,默认了邪恶的安排,认为走出来证实法就得被抓、被打,甚至献出生命。安排完后,我第三次踏上开往北京的列车。 在北京遇到了全国各地来证实法的同修,经过交流大家在法理上有了共同的提高。在这次交流会上我记住了师父在《洪吟》中的一首诗〈威德〉。就是这段法时时坚定我的正念,让我在旧势力最邪恶的检验面前闯了过来。我是背着“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走上天安门广场的,在最瞩目的地方对着邪恶头子的像,坚定的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做了一个大法徒在证实法中应该做的事。 后来我被恶人一脚踹進警车,非法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地下的铁笼子里。那里已关了三十多个同修,大家一起背《论语》、背经文、背《洪吟》。我只会背〈威德〉。在背法这方面我差距太大了。关進来的同修越来越多,到傍晚时分已挤不下了,有几百人。据说每天都有这么多大法弟子出来证实法,多的时候有几千人。 同修们被分批叫上去逼问、恐吓,让报姓名、居住所在地。报了的同修被当地“六一零”拉回去继续迫害。没报名的同修被推上警车,在夜幕的掩盖下出市区驶向郊外。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车速慢了下来,最后停下,发现几十辆警车停在一处四周围着铁丝网的高墙之内,炮楼子上架着探照灯,把院内照的通明。许多穿警服的人东跑西窜忙碌着什么,把我们大法弟子当犯人一样让面对墙蹲下。夜深了,院内寒气逼人,时不时传来恶警的叫骂声、打人声,我知道又一轮迫害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无名恐惧袭上心头,从来没见过这阵式。 当恶警跟我吼着:叫什么名,哪来的,干什么来啦,我沉默,心提到嗓子眼,骤然间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做好人的,我怕什么?刚背过的法打入脑海中,背着背着心越来越平静。当吼声再次响起,我坦言道:“大法弟子,说真话来了。” “法轮大法好”,面对恶警的辱骂,我继续祥和说道,“我修炼了法轮大法,身心受益,我有道义和责任说真话,说真话是每个公民应有的权利。”他“啪”一拍桌子,又骂起来:“你到底叫什么名,哪来的?”他“噌”一下从座位窜起来,企图动粗。我心没动,平静的和他对视,心里一遍遍的背着师父的法,良久,他象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恨恨的朝我一挥手。当我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眼泪“唰”的流了下来,发自心底一声呼喊:“谢谢师父。” 深夜,又一些在淫威逼迫下报了名的同修被拉走了。剩下的同修被押上警车,在灯火辉煌的北京大街上,在所谓“和平的盛世”、“人权最好时期”,警车载着我们这些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呼啸着向北京市中心驶去。 深夜一点左右,我和另两名同修被押着走進一所院子,恍惚看见门口牌子上写着东四派出所。我们被关進一间空屋子,不让我们喝水、不让吃东西、不让睡觉。三个男人看着我们还嘲讽的问:你们饿不饿?我们开始讲大法真相。 凌晨三点多,他们又开始轮番提审我们,逼我们报出姓名地址。一个所长审我先来软的后来硬的,最后恐吓我,再不说把我衣服扒下来浇上凉水让我外边冻着去。我心里背着师父的法,平静的说:“要杀要砍随你便,我就是大法弟子,来北京就为说句真话,法轮大法好。” 第二天一个更恶的警察审我,一开始就谩骂侮辱推推搡搡,不让说话,我一讲真相他就破口大骂,伺机动手打人。我牢牢记住师父的法:“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不被激怒不动心,不产生怨恨,不怕。他咆哮一顿后自己感到无趣走了。我明白是邪恶没找到打我的借口,师父的法身把另外空间的邪恶解体了,表现在这个空间就是警察恶不起来了。 三天三夜不许吃饭、不许喝水、不许睡觉,轮番恐吓、精神折磨、肉体折磨、人格侮辱、软硬兼施,目地就是消魔我们的意志,让我们屈服,逼我们报出姓名、地址。我们没有向邪恶低头,没配合邪恶,没辱没大法弟子的称号。邪恶没招了,第三天半夜时分将我们推上警车,不知又要往哪送(专门晚上害人)。 大约一小时左右我们被带下警车,穿过重重铁门,一女警把我们带到一个长廊门边,东西被收走,衣服被扒光(一种严重侮辱人格、侵犯人权的行为),说是检查带没带大法资料。把我关入八号女牢,女警喊道:“来个法轮。”里面一个通长板铺,上面挤了满满一床人,没有空隙。我就坐在地上,一个老大姐拽我,挤在她身边一颠一倒侧身躺下合盖一条被子,并轻声告诉我,“同修”。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八号牢加我六个大法弟子来自全国各地,其他十五人是各类刑事犯人。每天早晨坐板(一种刑罚)前,我们大法弟子围一块背法,交流本地区正法形势。我把师父的新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缝衣服里带進来的)给同修看。老大姐在家乡是炼功点辅导员,被迫害的挺严重,她来京已经多半年了,这是第二次关進来。老大姐会背很多师父的法,这里没有法学只能靠背法,在这么邪恶的环境下哪能离开师父的法呀。我开始拼命背法,不会就问,一句一句的背,白天坐板恶警让背监规,我们就不背,大法弟子就背法。 晚上躺在床上继续背,直到睡着,睁开眼睛接着背。不久,我背下了《论语》,《洪吟》也背下来了。这时狱警把我转到九号牢。九号牢三个大法弟子,做的也非常好,不背监规、不穿号衣。早晨背法时,我发现九号牢同修法背不全,背了上句,接不上下句,《洪吟》也只能背几首,我就带同修从《论语》开始按顺序背到《洪吟》结束,每天如此,不久大家都会背了。我们又把各自会背的经文交流着背。 九号牢的三个同修有一个是北京当地同修,“四·二五”就走出来了,多次被非法关押。这次她因为贴真相传单被非法判了一年。她非常热心帮助同修,整天乐呵呵的。我因没有被褥,衣服也穿的少,她就把她的被褥腾出一套给我,她的衣服整天披在我身上。在那样邪恶的环境下,同修们的点点滴滴付出,都加强了我们整体证实法的坚定正念。几次去北京都想看看这位同修,只可惜当时的环境不允许我们互相留下联络的方式。 还有一个石家庄的同修被恶警迫害的挺厉害,嘴被电棍电的黑紫黑紫的,肿的老高老高的,整个脸都变形了,很长时间不能吃饭。当恶警跟她吼问她叫什么名字时,她也吼:“无名姓。”恶警拿起电棍就狠狠电她的嘴,还叨咕着我让你无名姓。我们切磋后明白了,她当时产生争斗心了。我们是不承认邪恶的安排,可邪恶就是利用我们没放下的人心强加的迫害我们。后来她做的很好,我们俩是一起闯出去的。 每天晚上六点,所有人必须坐板看电视(放诽谤大法的内容,给大家洗脑)。我不看,我炼动功,有人告诉我不让炼,以前有炼的挨过打,我不动心,每天照炼不误,没人管我。 后来几名同修都在这一时间段炼动功。陆陆续续又关進来几个同修,已经七名大法弟子了。一个浙江同修是从别的号转过来的,是某大学政治教师,二十九岁,孩子刚刚十几个月,离开孩子来京证实法,这是第二次关進来了。她一直在绝食。 第二天邪恶提审她,回来时头发蓬乱衣服不整,鞋也没了,光着脚,犯人把她拖回来的,脸色苍白呼吸困难,邪恶给她灌食了。几个同修一下围过去,我问恶警,怎么了?她虚张声势的说:问她自己。我心里明白,邪恶开始下手了。看到同修被折磨成这样,我心里非常难过。 当晚我没有吃饭,决定和同修一起绝食。因为我们同是师父的弟子,是个整体。第二天所有同修都绝食了。第三天的中午,狱警打开铁门喊道:“二十九号出来(邪恶编的号)。”我心想,决不配合邪恶,一定走正修炼的路。接着又有两名同修被叫出去。路过八号牢,看到也有两名同修被叫出来,其中包括那位大姐。我们五名同修被带出牢房押上警车,不知又要被拉到哪里去。大家切磋,不管到哪里,就是不配合邪恶,就是不能干对不起大法和师父的事。 九名警察押着我们五个大法弟子上路了,当我们下车后,每个同修身边紧贴着一个警察,许多围观的人有的大声说:“炼法轮功的,炼法轮功的。”我们被直接绑架到去锦州的火车上,恶警用我们的钱给我们买了去锦州的火车票。火车将要启动的那一瞬间,警察都下车了,火车载着我们向锦州方向奔去。过后悟到,不是它们发了什么善心,而是我们在那一层次达到了标准。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 大姐说她不能回家,也不能去锦州,她还要去天安门广场证实法。因为大姐没钱,我和另一同修给大姐凑了几十元钱。大姐和那个石家庄的同修在火车离开北京的第一站下车了。剩下我们三个,有一个是长春农村来的老年同修也是分文没有,我给她补交了从锦州到长春的火车票钱,又给她二十元的汽车票钱,我也只剩下将就到家的钱了。 一晃九年过去了,再没得到八号、九号牢里同修们的音讯,但我相信同修们在各自证实法的路上会走的越来越坚定,越来越成熟。让我们各自拿上一份令师父满意的答卷,期待着与师尊相聚的那一天。 放下自我全身心投入到证实法中 从北京回来直奔邻居同修家,同修见到我又惊又喜,拽着我的手就说: “这一个来月我是吃不下、睡不着哇,一方面担心一方面犯愁。担心你这一去渺无音讯,犯愁的是这孩子回来我可怎么跟她说呀,我这后悔呀,后悔不该接你留下这些东西,你可回来了。”我说放心吧,这就是法的神奇,只要按照师父的话去做,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邪恶它想迫害,可它说了不算,这不,孩子还没放假呢,师父先让我回来了。什么损失也没有,师父就看你那颗心。邻居同修有些怕心不太敢走出来,这一个来月的担惊受怕也魔下去她不少怕的物质。 我意识到不是去趟北京说句真话就万事大吉了。看到北京那么多全国各地来的同修抛家舍业、舍生忘死的证实大法,告诉全世界人民大法师父是被诬陷的,大法是正的,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天寒地冻他们住在四面透风的破棚子里,饿了吃个馒头就咸菜,渴了喝口自来水。在他(她)们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所以回来后把以前的幼儿班停了,全身心投入到证实法中来。 那时我们地区还见不到真相资料,就自己书写“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胶贴各处粘贴。和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写横幅到处挂,参加全市大法弟子交流会,找未走出来的同修切磋,鼓励走出来证实法,再就是每天静心学一、二讲《转法轮》、背《洪吟》。 有天晚上,梦见自己走在崎岖的羊肠小路上,看到离自己不远有个美丽大花园,许多人悠闲的躺在草坪上,还有些人坐着闲聊。我瞅瞅花园里的人们,脚步未停的继续往前走,路越来越难走,又刮起了狂风,把走在这条路上的人刮的直向后退,无法前行,人们没有停步继续向前走着,我感觉自己当时裹了裹衣服侧低着头,猫着腰顶着风往前走,脚下坑洼不平,时不时脚下踩空或被绊趔趄一下。醒来悟到是师父在点化弟子,告诉弟子前面的路还很艰难,还有大风大浪的检验,要坚定的走下去。花园里的人们正是那些求安逸的同修,不肯往前走的弟子们。 因为那是二零零一年,正是江邪恶放伪火气焰最嚣张的时候,全世界的人民被它蒙蔽了,包括我们一些大法弟子有些也懵了,对大法产生了怀疑,有的甚至放弃了修炼,过起了孩子老婆热炕头的小日子。 我没有动摇。因为去北京证实法,我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师父的无所不能。所以每天除了静心学法,就是写证实法的胶贴出去粘贴。再就是走出去与同修交流,市里开的大法弟子交流会,只要我知道的,每次都参加。那时敢走出来参加交流的同修不是很多,迫害在升级,不断有同修遭到绑架、判刑。真正的大法弟子没有被吓倒,他(她)们用在法中修出的智慧以各种方式向全市、全地区、全省、全国、及全世界人民讲着真相。 在与流离失所的同修一起证实法时,接触了一个农村大姐,她是早期亲耳聆听过师父讲法的弟子,她没有多少文化,话也不多非常朴实,在信师信法坚定实修方面做的非常好,所以常有神奇的事发生在她身上。一九九九年她去北京证实法,一次赶上戒严,所有人被搜身检查,她提了一大兜真相资料去散发,从容自若的在警察眼皮底下过去,警察傻愣着等她过去了才想起来喊:哎哎哎。她已经走出老远了。类似的事不胜枚举。 二零零二年的一次大型法会后,许多同修被一个不坚定实修的与会者出卖了,其中有大姐、有我,还有很多人。那人配合恶警开着警车到几十公里的乡下把大姐绑架到公安局。恶警逼问大姐那个黑名单上的人她认识多少,家住哪、干什么的,其中有我(因为出卖人对我不十分了解,只知道我的体貌特征),大姐一概不配合。恶警开始打大姐,可举起的手在空中悬着落不下来,用脚踢踢不着,折腾到后半夜一无所获,没辙了又开车把大姐送回去了。只要做的正,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 邪恶还在暗中调查我,不断有试探的电话打过来,后来电话也被监控了,警察开始上门骚扰。我不停的学法、发正念,找自己哪方面有漏,去掉怕心放下生死,不承认邪恶的安排,清理自己的空间场,整夜的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邪恶企图强加给我的迫害解体了。 大姐回到乡下找没走出来的同修交流,鼓励大家走出来证实法。我也多次和大姐一起去同修家开交流会,大姐很愿意我和她一起去,说我法理清晰,说的明白。那时乡下没有资料点,我就回市里备齐资料给她们送过去。后来由于我独立担当资料点工作,上网、打印、购买耗材都由自己做,归我支配的时间越来越少,渐渐的失去了联系。前些日子听说,奥运期间大姐和同修去某农场挂条幅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遭绑架,相信大姐一定能正念闯出来。 二零零二年,好多在最严酷打压下放弃学法修炼的同修,还有一些邪悟了的同修,经过大法弟子不断的去家交流,不断的找回这些人,不厌其烦的与其切磋,把师父的新经文传给他(她)们看,很多人被师父洪大的慈悲所震撼,痛哭流涕,纷纷回到修炼中来。但书没有了,我就去书店联系取回那五百套《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在邪恶毁书最猖獗的时候,是同修们冒着生命危险辗转把大法书保护起来,如今又是这些同修辗转把书取回,传送给需要的人们。 二零零二年底,市里一个做协调的同修遭绑架,牵扯到我,邪恶又一次盯上我。这次我基本没动心,因为我坚信只要做的正,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中。邪恶虚张声势了几天,弄了些假相,一些人告诉我某某公安局在调查我,要如何如何。我也没躲也没藏,该干啥干啥。 二零零三年我开始做传递真相资料的协调工作,当时邪恶还很猖獗,一些同修不敢走出来,形不成单线交接资料的环境,就得挨家送。有的同修怕心上来,送了也不敢要,我心理压力挺大,剩下的资料我倒都能发,可是同修们走不出来证实法是个大事呀。我挨个找同修交流,成立学法小组多学法,带着同修一起去散发真相资料,慢慢的大家都能走出来了。然后召集大家开法会,交流各自是怎么放下怕心走出来证实法的,哪些方面做的好,哪些方面还存在不足。通过交流大家心性不断提高,环境逐渐开创出来了。 后来又建立了资料点,遇到很多难处,都在法中得到圆容。心性也在法中得到升华,法理越来越清。在这一过程中我见证了法的无比威严、神奇、玄奥,深感每走一步都离不开师尊的慈悲呵护和万般的操劳。 几年来的风风雨雨使我更加坚定的信师信法,深感只有平时认认真真的学法,实实在在的修炼,毫无保留的按师父要求的去做。真正的放下自我,这样遇事才能有正念,才能走好走正修炼路。 谢谢师父!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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