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七日】 师父好!同修们好! 提笔写法会交流文章,一时思绪万千。在九年的正法修炼中,经历过面对邪恶的正念正行,经历过去人心执著的痛苦魔炼,而更多的是在法上提高后的理智与成熟。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风风雨雨走到现在。想写几件正念正行的事吧,又感觉我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那么平淡,跟同修们的伟大壮举没法相比。那就如实记载下我的修炼历程,于平凡之中见真性吧。 一、得法伊始即步入正法修炼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底因为得了慢性肾炎,医治近两年无效时,得遇大法。当我知道法轮大法不仅能祛病健身,还能让人修炼圆满时,真是欣喜若狂,因为我从小就觉的人生毫无意思,一心想到山林里去修道。但同时又有点儿怀疑:过去修佛修道那么难,得吃多少苦,还不一定能修成。现在每天早晨炼炼功,晚上学学法就能修成?觉的不可思议。几个月后,“七二零”开始,邪恶开始了对大法修炼者铺天盖地的打压和迫害,形势的逆转,使每一个大法修炼者都面临着巨大的考验,同时也使我认定:这就是能使人修炼圆满的法,我修定了。现在看来那符合的是旧宇宙的理,但当时学法不深,就是那样的想法。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的晚上,我参加了本市同修组织的一个法会,同修们上北京证实法的那些可歌可泣的事迹强烈的震撼了我,我决定先做两件事:第一去看守所给被非法关押的同修送钱;第二到公园里公开炼功。早晨在公园里炼法轮桩法时,偶尔一睁眼,发现我们点上的辅导员也在我旁边炼,同时同修也看到了我,我们相互点了点头。我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我的身后有师父法身,身边有同修,我并不孤独。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师父让我们向众生讲真相,我义无反顾的投入進去。我与同修凑钱买了一台油印机,同修负责编排和印制大法真相资料,我负责分发,就这样成立了我们最早期的资料点。每隔几天我都会驮回满满一旅行包资料,然后根据需要量再分发给需要的同修。 我家住在一条比较敏感的大街上,每到节假日及邪党的敏感日,都有巡警拿着电棍排着队一刻不停的在大街上巡逻。有时驮着资料,碰到这些耀武扬威的巡警,心里就有些紧张。这时我就背师父的《去掉最后的执著》经文,“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这一法理深深的打入了我生命的微观中,解体了存在于我生命中那些怕的物质,在今后的证实法中怕心从未对我形成任何干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决定去北京证实法。我们一行四个同修来到天安门广场,喊出了我们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被警察投入派出所(可能是天安门广场派出所吧)。一批批的同修被送進来,所有的同修就集体背《洪吟》,那声音震撼宇宙、震慑邪恶,那神圣壮举现在想来仍历历在目,激动人心。黄昏时分,所有同修被装進几辆大轿车里送往北京郊区各派出所。在通州的一个派出所里,我和两个外地同修历经警察的威逼、利诱、恐吓和体罚,始终没有说出自己的姓名。第三天下午六点左右,警察将我们三人送到火车站,无条件释放了我们。 回到家里,继续我们资料点的救度众生、证实大法之事。 二、流离失所,在参与资料点的工作中提高心性 随着同修们心性的提高,真相资料的需求量也越来越大,这时我忽视了学法,生出了干事心,以致被邪恶钻了空子,操控我的家人把我骗到了外地的洗脑班。因为没有扎实的学法基础和诸多的人心执著,我被搞糊涂了,写了不再修炼的保证。这是我修炼道路上莫大的耻辱和抹不掉的污点。脱离魔窟回到家里,我拿起师父的经文一遍没看完,就清醒过来:我错了。为了躲避邪悟者的骚扰,避免再次受到迫害,我离开家,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我与一对夫妻同修住在一起,白天同修出去做证实法工作,把我锁在家里学法、刻录光盘。性格外向的我一下子足不出户,那难耐的寂寞感时时袭来,简直快要把我憋疯了。有一次竟然从门缝里伸出手打开了反锁的大门溜了出去。同修回来后对我提出严厉批评。我下决心修掉这颗不耐寂寞的骚动之心。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你不是在家里憋不住吗,现在师父就让你去这颗心,你不能让师父失望啊!”从此以后我每天关在家里做我要做的事,每当孤独寂寞感袭来时,我就用学法来充实自己。几个月后,当这种不耐寂寞的心越来越淡时,因大法工作需要我又开始出去做传送真相资料工作。 当时是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二年邪恶最疯狂之时,我市几台大一体机担负着本市和周边几乎是所有县、区的资料供应。我们一起住的几个同修主要负责市里若干点的资料传送。每周定期从同修手里取回几大箱印制好的周刊、传单、小册,交接地点随时更换。取回后我们再开始装订、分份,然后再给各自负责的点送去。 我们中一位女同修,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文文弱弱的,平时骑自行车都不敢驮东西。一次下过一场雪,自行车在地上直打滑。我们一行四人,每人一大箱资料驮了回来。小姑娘出了一身汗,不是热的,是紧张的。她说:“我在路上直求师父加持,让护法神托住箱子,别让我摔倒,还真顺利到家了。” 还有一次去一个单位宿舍给同修送资料,同修提醒我说“要开××会了,我们大院门口增加了十来个保安,生人来都要盘问的,要注意点啊。”下一次再来通过大门口时,对那些来来去去的保安我都没拿正眼看他们一眼,径直骑自行车進去了。我想:他们盘问我,主佛弟子、人间护法神,他们配吗?果真那些保安象没看见我一样,没一个人理我。 在那邪恶最疯狂之时,大法弟子不仅承受外部环境造成的压力,有时还承受着因业力和自身漏洞导致的邪恶对身体的迫害。从二零零二年的大约是四、五月份起,我开始牙疼。每天发正念铲除迫害我身体的一切邪恶因素,但收效不大。找自己的执著和漏洞,似乎也找不到根本。后来两颗牙疼,再后来发展成几颗牙疼,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哪几颗牙在疼,直感觉满口牙都在疼,整天吃不了东西,只能喝点流食,人也越来越消瘦。但不管怎样都挡不住我修炼证实法的脚步。 一次早晨炼功,当炼到“法轮周天法”时,一弯腰低头,那不争气的牙就拼命的疼,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了命”。疼到极限时我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泪,哭出了声。但是我不承认这一切迫害,我就是要做大法弟子要做的事。白天骑自行车给资料点送资料,牙疼的我皱着眉、苦着脸、缩着脖。我突然意识到:大法弟子就是这种形像吗?任欣啊任欣,精神起来!一下子舒展眉头,挺起了腰板,牙竟然瞬间不疼了。正念,正念啊,我体会到了正念的威力。就这样,牙疼了半年多的时间。后来我渐渐悟到是因为恨,人们不是常说一句话吗“恨的牙根疼”。因为我的家人把我骗到洗脑班進行迫害这件事,使我内心一直对他们充满怨恨。执著找到了,我开始用法来归正自己,去掉对他们的怨恨,从心里去慈悲对待这些被邪恶欺骗和毒害的生命,渐渐的牙不再疼了。 在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因为另外空间邪恶生命的迫害,好多大法弟子,特别是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身上开始长“疥疮”,身上起的一个个小红疙瘩,痒起来钻心的难受,使人不停手的抓也不解痒,抓破了就流黄水。我们一起生活的四个同修都不同成度的受到这种迫害。 干扰最厉害的时候是二零零二年的冬天,那时我们租的房子是一套没有暖气的一楼单元房,水泥地面坏的跟土地差不多了。因为是邪恶最疯狂之时,那一年的冬天天空整天布满阴霾,象是散不掉的大雾。我们的屋里也跟外边一样,潮湿异常。因为身上长了这些脏东西,内衣裤要天天换洗,常常是洗好的衣服在屋里挂上几天还能拧出水来。那一时期是我们修炼状态最不好的一段时间,经常晚上痒的睡不着,而早晨炼功起不来,发正念手象搧扇子一样一个劲儿的倒。但是我们这个小整体配合的很好,谁有什么人心与执著暴露出来,经过大家一在法理上切磋,很快都能提高上来,丝毫没有影响大法工作。只要呼机一响,不管它怎么痒,我们都会立即出门。 那时我们学法之余交流最多的就是怎样否定这种迫害。后来我们中的小姑娘说:“东边的大眼叔叔(同修)说这可能是一种假相。”这一句话一下子使我想起了师父《转法轮》里讲的“人类社会一切现象都是幻象,是不实的。”对,是幻象,如果你把它看成实的了,那它就是实实在在的,就干扰你。如果你站在高层次上看,它就是幻象。这一法理我怎么早没悟到呢?还天天对着一种虚幻不实的东西发正念,把它抬的那么高,它配吗?上午悟到这一法理,下午那些流黄水的“疥疮”就开始结痂,不几天痂全部脱落,只剩下一个个小黑斑。小黑斑处时不时的还发点儿痒,我也认为毕竟这儿长过东西,要想全好还得有一个过程。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有一次在送资料的路上,我忽然想起《转法轮》中“医院治病与气功治病”这一法理,使我茅塞顿开,气功治病还要什么疗程呢?我这不是在符合医院治病这一常人的理吗。在法上认识上来了,顿感一身轻松,从此小黑斑处再也不痒了。就这样,折磨了我近四个月的所谓“疥疮”通过两次在法理上认识的提高和升华全好了。 从二零零二年开始,我丈夫就向我提出离婚,说是他需要一个安定和完整的家,再也不愿承受警察无休止的骚扰。后来我知道了他早就有外遇。我们结婚十几年,感情还算不错,现在突然间知道他有外遇,那一时间心里真是撕心裂肺的痛。如果不修炼,以我过去那种刚烈的性格,杀了他的心都有。但是现在我是修炼人,我得去这种情。我拼命的学法,但学不進去,那种对情的执著造成的心里的痛使我根本静不下来,我骑上摩托车在高速路上疾驶,流着泪背《真修》。 有一次行驶在傍晚无人的二环路上,我放声痛哭,对师父诉苦:“师父啊师父,修炼怎么这么难啊。”我们点上的四个同修基本上是上午学法,下午出去做证实法工作。不管我心里怎么痛苦,我从不跟同修去说,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因为我的主意识非常清楚,自己的情自己去,自己的关自己过,有师父的法足矣了,不必再给同修添麻烦。一天上午学法时那种情又翻上来,使我静不下来。但是不管它怎么翻,我就是要学法,学不進去也得学。学第一讲《转法轮》不知道在看什么;学完第二讲,心静了许多;学完第三讲,我的心静下来了,不再翻情了。过一段时间情又往上翻,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弱多了。后来一次比一次弱。直到后来它对我再也形不成干扰,我对丈夫也不再执著了。 三、正念闯魔窟 二零零三年,我市大资料点相继被破坏,同修遭绑架。我们这个专门在市里传递资料的点又承担起向县里传递资料的任务,也同时担负起印制资料的工作。与此同时,我们中的两名同修又因为各种原因回了家。人员减少,工作量却成倍的加大,学法时间被挤占。我们好想停下来学学法,但是同修们等着看周刊,等着发资料,我们就象高速旋转的陀螺,怎么也停不下来,小资料点遍地开花势在必行。超强的工作之余又要抓紧时间与各点同修交流,筹备建小点之事。终因长期学不好法而被邪恶钻了空子遭到绑架。在被绑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们的问题所在。 在派出所我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几个恶警轮番对我進行审讯,我立掌发正念。恶警们立即象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跑進来,一会儿窜出去,还有个恶警嘴里直叨咕“这屋怎么这么热,怎么这么热”。结果是一个字的口供都没给他们留下。 第二天被送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开始绝了几天食,被灌食一次。后来我悟到:大法弟子被一群社会的渣滓这样蹂躏迫害,有损大法弟子的形像和尊严,我要用师父赋予我们的佛法神通和在法中修出的正念堂堂正正闯出去。我不报号,不参加劳动,不背监规,而坚持背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管我所在号的干事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说:“任欣,你炼功我们通过监控都看到了,不炼行不行?”我告诉她“不行,我就是因为炼功才被你们抓進来,到哪儿都得炼。”干事说:“那你就少炼吧。”我又给她讲我通过修炼大法身心受益的情况及大法在世界各地洪传的盛况。后来此干事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任欣,我们谢谢你。”我不知道她说的谢我什么,但我想应是她本性明白的那一面说的吧。 在看守所被关了近一个月,我和另一个一同被绑架的同修被派出所接出,要直接非法送我们劳教三年。我们拒绝在判决书上签名,心想: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体检时又都因为身体不合格而被拉回派出所。七天后,同修不知因为什么人心阻挡被强行送進了劳教所,我被送進臭名昭著的省会洗脑班迫害。 進入洗脑班的那一刻我就跟自己说:这一次决不允许你再做任何对不起师父、有损大法之事。我想起师父曾经说过:“一个生命的选择是他自己说了算,哪怕在历史上他许过什么愿,关键时刻还是他自己说了算。这里包括正反两方面,都是这样。”(《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这一次我就要自己说了算。邪恶帮教和犹大来转化我,我就请他们出去,告诉他们,他们那一套我不听。此后再没人来转化我。八天后,看我身体越来越不行,邪恶可能是怕我死在里面,将我无条件释放。 回家后,原本幸福温馨的家显的空空荡荡的。丈夫早已向法院起诉,单方面与我离了婚,孩子跟爷爷奶奶生活。稍事学法调整后,我又溶入了我们当地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正法洪流中。 四、再次流离失所,异地救度众生 话说时间已是二零零六年。自二零零四年闯出魔窟后,我就在我们当地又逐渐担负起协调工作。正好对头两年的时间,在给一资料点买设备时被邪恶跟踪绑架。当天下午就将我拉到公安医院体检,妄图再次送我劳教。我没有一丝怕心,发出强大的一念:主佛弟子决不允许邪恶迫害。我走脱后辗转到了甲县,再一次流离失所。 回想从医院走脱之时,本想从大门出去,走了半截我又改变主意,折向一边走去。走到顶头,发现那墙竟是一阶梯状的残断半截墙。我顺墙而上,墙的那边紧靠着一排小房,而小房边是一栋居民楼,楼与小房之间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我一手撑着小房的墙,一手撑着楼房的墙,轻轻巧巧下到地面上,穿过小区,跑了出去。那正规气派的医院怎么竟有坏墙头呢?莫不是师尊为救弟子演化出来的吗?我一百四十多斤重的身体撑墙而下,竟没有一点儿恐惧和负重感,简直赶上了小说中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答案只有一个:“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甲县同修朴实、正直,正法修炼环境一直比较平稳。但不足之处是一直还是以大资料点儿的模式运转。我想:既然师父将我安排到这里,肯定是让我来发挥我的专长,弥补甲县不足之处。于是通过与当地同修交流切磋,开始着手建小资料点。现在甲县的小资料点一个个建起来了,我们又开始做曝光邪恶、营救同修、整体配合等事。 写的太多了,就此收笔吧。同修们,让我们莫忘誓约,莫负师恩,正念正行,走好以后的回归之路吧! 再向慈悲伟大的师尊合十! 再向正念正行的同修们问好!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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