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当我和两个姐姐都被抓进看守所,挨打挨骂做奴工,父亲一夜便白了头发时;当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的大姐再次被绑架,妈妈哭喊着钻进车轮下以死来阻挡时;当整日为我提心吊胆的丈夫看到中共的魔爪伸向我,使我有家不能回,有店无法经营而痛苦万分时;当7岁的儿子得知警察来抓我的,惊恐的说:妈妈你快走吧!我的老师都被抓走了,你千万别让他们抓走时;当亲人同修被抓,被打,被逼疯,被判刑,被打死时……这血泪的一幕令我胆怯,窒息。中共对善良的法轮功民众持续9年来的残酷迫害,我被剥夺了信仰自由,言论自由,上访自由,人身自由和人活着的最基本权利。为了逃避中共的一次次绑架,为了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别再延续,别在我身上重演,我无奈走上了流离失所之路…… 我是96年喜得大法的。大法的高深法理,使刚刚走出校门的我,明白了许许多多在书本上学不到的道理,大法的美好让我身心健康,我愿把这么美好的大法告诉每一个人,我便成了当地的辅导员。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为了说句公道话,我在99年三次依法和功友进省、进京上访,走上了天安门。 99年9月当地派出所黄某把我骗去说要了解点情况,两名姓张的警察什么都没跟我说,直接把我绑架到了县公安局审讯。气势汹汹的政保科长恐吓我:“给我老实交代进京干啥去了,咋去的……。”没有任何法律程序和依据就以“扰乱社会秩序”为由,连夜把我关进了辽阳市看守所。 我是好人,没犯法,却被非法关进监狱,强迫做奴工,干到后半夜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吃的是硬窝头,没有油、飘着虫子的泥菜汤,管教天天非打即骂。我的两个姐姐也先后在北京被抓,直接送进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三十天,被勒索两千元钱才放我。 99年10月,我从看守所回来上班,单位领导受“610”的指使,让我和另一大法弟子李姐看毁谤大法的电视节目,强行洗脑,还专门派工作组,来软硬兼施的强行转化,让我放弃信仰怕我再上访,派专人看管我的言行,监视居住,若再进京上访就让看守我的人下岗。我是正规学校毕业生,就因为我不放弃信仰,而被剥夺了工作的权利,警察经常骚扰恐吓,让我按手印,记下体貌特征,存档备案上黑名单,随时都能抓我,我的一切权利都被剥夺了。为了逃避被中共再次绑架,我和未婚夫被迫远走他乡,过上了流离失所有家难归的生活。 然而我的逃离并未摆脱中共的追捕。2000年9月的一天,我和丈夫在公主岭温州商城卖鞋,妈妈打来电话说:“你单位的刘某领一帮警察来抓你来了,逼我领他们去找你,我告诉他们,我女儿是你们逼走的,工作也没了,家也没了,你们还不放过她……你快出去躲躲吧!”我知道他们这回要对我下狠手了,不远二百里到公主岭抓我,我已怀孕六个多月了,我不能让他们再来害我,我就立刻离开商城,后来丈夫说:“刘某带着一帮警察挨排找你,整个一层楼全找遍了,他们在商城没找到,不死心,又到岭西市场哥哥家的化妆品店骚扰恐吓。哥哥说:“她没杀人,没放火,犯得上大老远来一帮人对付她吗?你们抓走了我姐姐,今天又来抓我妹妹,你们想把人往死里逼呀!”……中共迫害我还株连我的亲人,丈夫整天提心吊胆总害怕他们再来抓我,后来丈夫到长春施工,为了我和孩子的安全,被迫把我和孩子带到了长春。 2006年我在大法弟子兰兰的帮助下,在长春开了个小吃店,丈夫常在外地施工,孩子无人照顾,我便把孩子送到大法弟子海燕开的幼儿园长托。多数因父母被中共迫害,孩子失去母爱,父爱无人照顾,我利用开店的便利条件雇佣的都是大法弟子,收留并帮助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开店,形成连锁店。 后来兰兰家的电话被监控,仅一天就被上门抄家两次,因我们往来密切,象一家人一样,我的电话也被监控,不久儿子幼儿园的老师也被抓走。我去幼儿园时,发现已被安上了监控器,我非常担心我的处境,不得不把效益非常好的店托付给我的亲戚照看,我就不经常到店里去,不经常露面。 2007年末,我时时担心害怕的事发生了,和我来往密切的一家连锁店,大法弟子被抓不久,我店附近的派出所片警领着几个警察开车直接到我店抓我,没抓到我,把我亲戚王妍带进警车审问:“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说你家老板哪去了,电话多少号,啥时候来……你家老马头,老马太太哪去了……。”其实爸爸在6月份就离开了,为了自己的信仰,我流离这么多年,中共还是不放过我,监控了我的店,又来绑架我。得知警察来抓我,丈夫为我的安危担心,又不愿意让我离开家,他知道我一旦被抓,就没好了,他处在极其痛苦之中。 从迫害那天起,我的心从来都没有安宁过,亲人,功友被逼疯的,判刑的,打死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有几个家庭是完整的,血泪的一幕幕,让我身心疲惫,我要信仰,我要自由,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2007年12月,在我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我不敢回头望一眼年幼的儿子,我怕我会改变出走的决定,我没有勇气与丈夫说再见,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再见。过年了,父母知道我已经走了,初二我打电话问候他们时,电话中传来的只是妈妈的哭声,我思念着远方的父母兄弟姐妹,丈夫孩子,中共对我的迫害,给亲人造成巨大的精神打击,我的生死牵动着他们的心,他们为我而彻夜不眠,为我终日不得安宁,我能平安地活着,已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后来中共又多次派人到我的娘家,我自己的家,我的店里骚扰,这种远离亲人时时处于危险之中的逃亡之路,不知道我要走多久走多远……。 九年来中共对我的迫害,虽然我有幸肢体健全的活着,但这种让我放弃真善忍的信仰,令我生不如死,为逃离中共对我的迫害,我不得不放弃一切,逃离,我的逃离并未摆脱中共的追踪迫害,又把我抓进监狱。我看清了中共的邪恶变态嘴脸,我也可以有“信仰”,那就是信仰西来的幽灵共产党;我可以有“自由”,那就是应声虫的奴性自由;我可以有权力,那就是屈服于它的不自主权利,否则就精神与肉体一起灭绝。 我渴望着和至今仍关在监狱中的大法弟子早日获得自由,我渴望着早日摆脱中共对我九年来的迫害重获新生,我渴望着身心的真正自由,我渴望着拥有一方信仰的乐土,自由的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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