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四日】二零零零年春,因我坚持修大法,被恶警绑架到县看守所。在提审时,问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的,我说我是来告诉你们法轮功真相的。他说你不知道中央决定了×教吗?我说:“我知道,但我不认为是邪的,我师父教我们从做一个好人开始做个越来越好的人,首先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有矛盾找自己,不和人家争、不和人家斗,怎么是邪的呢?”他又说你们法轮功的有了病不叫人家吃药,死了一千四百人,我说:你是从电视上看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就拿我镇说吧,共七十多人没有一个那样的,我们学了法轮功后没有一个生病的,我们吃什么药、打什么针?你从这一个镇就可以知道全国各地都是一样的。 他又问你认为将来法轮功怎么样?我说这么好的法一定能正过来。我打个比方说:文化大革命时把刘少奇开除出党,现在不照样平反了吗。这时我双手举起,又大声说这么好的法一定能正过来,他笑了。 那时我不管谁问,我都是说还学还炼。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回了家。 同年秋天,邪党人员又把我绑架到县看守所,也审了我一番,此人叫我去后问我认识他吗?我说认识,此人原在我镇工作过。他说你现在比过去怎么也干净了、也年轻了,我说我是学大法学的。他又说人家叫我问问你,还学不学法轮功?我说这么好的法我能不学吗?我要永远学下去、永远炼下去。 后来我被劳教了三年,但在劳教所里只待了五天。起初法理不明,认为那里修的高,是个修炼好场所。但又一想,我在这里,外面证实大法的工作谁干呢?我得回家,去证实大法。就这一念,师父就给我演化出高血压动脉硬化,乙肝正在传染期,劳教所不敢留我了,就叫派出所拉回,派出所拿去化验单一看,怕传染不敢拉我了,叫我女婿拉我。 女婿让我住下,再检查一下,如果真有病的话,赶快治疗。我说我没病,以前我看过医生,肝炎用手一抠就疼,我怎么抠也不疼;高血压不用高到那样,我就头晕,我从来没头晕过。 回家后,当地派出所虽怕我传染他们,但他们听上面的命令,不断弄我去派出所。他们到我跟前,我就讲给他们法轮功真相。有一天,他们抓了些赌钱的和饭店卖淫的,县公安局副局长来了,看我在东房屋里,就问我还认识他吗?我说认识,你姓张。他说我记性好,接着指着我和盛水的杯子说:这个杯子谁也别动,他正在传染期。我说我没病,他说现在仪器这么精良,能给你弄错吗?我说:我们和你们的最大区别是,我们是信神的、你们是无神论。善恶有报是天理,如果都学了法轮功的话,你们公安局、派出所根本没有太多的事了,我们自己管自己,比你们管的好多了。你不信我说一下你听听。赌钱的、嫖娼、偷盗、抢劫的、贪污的受贿的有个学法轮功的吗?没有。他又说:你也别那么说,人家不学法轮功的也有好的。我说:我也承认有好的,但做坏事、犯法的一个学法轮功的也没有。他无言以对了。 从这天起,派出所个别人对我害怕了,所长也不敢再叫我给他们拖地了。 二零零一年夏天,当地恶党政法委书记把我叫到派出所说,再给我检查一下身体,有病镇里医院治,无病再送去劳教所。他们的目地我心里明白,我认为他们说了不算。上次户籍员弄我到精神病医院,今次去人民医院,怕医院搞鬼,派出所所长和政法委书记一前一后亲自看着检查,下午化验完了,我问检查结果怎么样?他们两人冷笑着说:你完了,活不了几天啦。我说我长生不老,因为我学的就是性命双修功法,我不迷信这个科学。这时所长便把条子给了我,说:你看看,你肝炎到了后期成癌了,能活几天?我把胸一挺说:我信我的身体。他们却怕了,怕传染,叫我自己回家,我说你们把我拉来就得把我拉回去,他们把我拉回了家。 二零零三年恶党人员叫我拆我的门市部,我不拆。有一个姓张的书记说:你不拆,去党委办公室,我就去了。一进门,十几个干部就问我你还学不学法轮功?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我能不学吗?我也学也炼。我就开始讲法轮功真相,他们十几个人静静的看着我讲。 讲了好长一段时间,政法委书记问我:你们学就学、炼就炼,为什么电线杆你们也贴?电线上你们挂?我指着他们的电视说:共产党的电视、广播、报纸整天说我们法轮功怎么怎么的,我们是讲真实情况,叫讲真相。他笑着点了点头说,你们是为了这。我又讲了好长时间。他又问电视上演杀了老婆是怎么个事?我说:师父教我们动物都不能杀,能杀他老婆吗?我师父九二年开始传法,直到九九年“七•二零”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些事?镇压开始后就出了这事呢?杀老婆、割肚子找法轮的,后来又制造了个天安门自焚案。我打个比方你就明白了,文革时说刘少奇是个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真那样他能叫他当主席吗?不就毛泽东为了打倒他给编的吗?我们法轮功今天也是这么个事,那些东西是这个大魔头江泽民为了取缔法轮功而胡编的,你是个书记能不明白吗? 我说要想知道法轮功是个什么事,你就看一看《转法轮》这本书。他说他有《转法轮》,他从抽屉里拿了出来。我一看是真的,我说你千万保护好这本书。很多人都想看看书里到底写了什么?你一定要保护好这本书啊。当我说到强拆我的房子时,就拆了三处了,一分钱不给这是什么理呀!你们说一说。这时政法委书记说:是有点不太合适,应该点给补助。最后我要回家时,他对我说:你想为什么当时检查时,我不敢挨着你,怕你传染我。我笑了笑说:我没病,你好好看看《转法轮》,什么也都明白了。 二零零五年秋,已接到通知说邪恶可能抄家。但功友又拿来了这一期的真相资料,结果派出所来了,把材料全拿去了。有几本《九评》书,还有《九评》碟。邪党人员又把我弄到派出所,问我是谁送来的,我不说。中午,要吃饭时他们问我怎么吃饭,我说待会回家吃饭。他们对我说,听说这次得劳教你,我说不可能。我心里对师父说,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学大法。 午饭后,看着我的二个治安人员说县“六一零”来人了,不多时“六一零”的人到了我跟前,我说你知道法轮功吗?法轮功就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炼着功就没有病。他说真善忍这三个字是不错,你没病吗?我说我没病,他说你是有病你不知道。我说我有病能不知道吗?我整天很舒服、轻松能有病吗?他又追问材料的来源,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又说人家怎么不给我送呢?我说学法轮功本镇知道,全县基本都知道,你不学人家能给你吗?她就说你过的太舒服了,这次得判你刑,我说不可能。我心里求师父加持,结果下午副所长对我说:这次照顾你,放你回家。我就回家了。 来年春天,我被说出来,他们可能认为资料是我做的,至少我也能知道,就来抓我。我当时在师父的呵护下,正念出走,流离失所三月后,我回家了。七月九日,我刚吃饭,他们来了。上次光想着自己走,结果没有保护好书和师父像等,太自私,今次发了这一念:大法材料决不能拿去。我被带去了派出所,送到县看守所,我对送我进监室的管教说:要记住大法好。他说:好,你就继续学,别听他们的。 在看守所里一个多月,有时发正念,有时背法,有时向内找自己受迫害的原因所在。最后他们定我一年劳教,我当然不承认,也不放在心上。这一天,他们要我收拾东西去王村劳教所,我对同室的刑事犯人说,谢谢大家的照顾,我有时做不好是我个人的问题,大法是好的,我今天一定能回家。我心里很有把握,我对一个已经退了党的人说,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你妻子,叫他给你送衣服,你一接到衣服就知道我已回家了,你就按我说的心里默念大法好,不久就可见面了。 八点,我和四个同修被劫持去王村劳教所,我这时正念不停,心里想平时还到不了王村,还不能近距离除恶,现在机会到了,一定要把王村劳教所另外空间干扰正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除尽,求师父加持、正神帮助。 结果,劳教所不收,我真的当天就回家了,并有人对我说:你回家学去吧,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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