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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真正把自己溶于法中
文/哈尔滨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日】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我们越来越觉的找回昔日的同修和救度众生的紧迫。我和丈夫有时间就想都有谁不修了,都有谁不精進了。我们就一个一个的用各种办法接触昔日的同修。为了让他们来我家学法,丈夫天天开出租车(丈夫因邪恶迫害,工作被非法开除,靠开出租车为生),到下班时间就去同修单位大门口接同修上我家吃饭,吃完饭好学法。这样同修一时思想有干扰不愿来学法,一看人家都开车来接就不好意思了。这样相继上来一些同修。
——本文作者


伟大的师尊好!同修们好!

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回想自己这十三年多的修炼路途中,师尊以巨大的承受,为我们消减着不同层次中欠下的巨大罪业。我在师尊的精心呵护下才走到今天,倍感佛恩浩荡。是师尊给了我们上天的阶梯,是师尊给了我们希望,是师尊给了我们新生,是师尊给了我们亘古永远的辉煌!用尽人间最美好的语言也无法表达师尊的救度之恩。作为弟子只有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以谢师恩。下面谈一下在这正法时期九年多的时间里,我的心路历程。

一、進京证实大法,兑现誓约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们夫妻俩抱着五个半月的女儿,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来到北京证实大法。我们来到天安门广场后,孩子哭叫不停,我只好给当地同修打电话,同修把我们接到租的房子那儿。那里住的都是各地来证实法的同修。在那里,我们反复学习了《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真正明白了:我们出来是证实大法的,不是来被抓被打的,我们不能配合邪恶。现在,我才真正明白,是师尊让我们再多学学法,再明确我们来证实法的目地。

十二月三十一日,我们三口之家在天安门广场参与打出百米横幅。那天下午三点半,百米横幅在广场成功打开。当时广场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冲向横幅。大法弟子飞奔上去保护横幅,警察和便衣冲上去想夺走横幅,很多游人也都冲上去围观。当时丈夫为抓住横幅不放已被踩在脚底下。抱孩子的和老年的大法弟子打小旗,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想以此来截住去抢百米横幅的警察和便衣。后来我们被非法抓捕,关押在丰台看守所。抱孩子的大法弟子被关押在一起。

后来,我不配合邪恶,拒不说出自己的姓名和家庭住址,他们只好把我无条件释放了。

二、巨难之中更要信师信法

我抱着孩子从丰台回来,又回到了同修租的房子那儿。当时悟到:邪恶老巢在北京,法不正过来不回家。一粒沙子里就有三千大千世界,而我们大法弟子在这里本身就在解体邪恶(只代表当时的认识)。况且,北京正需要做资料、发资料的同修,所以我决定暂时留在北京。

过了几天后,我被情带动了,非常想念妈妈。因为父亲和我都是当地的协调人,在当地也是得法最早的。在女儿未满月时,我家来了二十多人非法抄家,还带着记者拿着摄象机。当时我们俩没有配合邪恶,更没有妥协。还坚定的说“炼”,警察不顾当场休克的婆婆,非法强行抓走了丈夫,留下我和未满月的孩子。

我没上北京之前,妈妈想尽办法阻止我進京。后来,我悟到:如果因为是妈妈的阻止,我没出来证实法,那妈妈的罪可大了,她将来怎么还?所以我们夫妇俩决定抱五个半月的孩子上北京。我心想:这时妈妈肯定想孩子。越想心里越执着、越想越放不下。后来我一下想起《洪吟》中的〈迷〉:“芸芸众生满苍宇 层层有天皆有地 奇景妙无穷, 世人迷不醒”。我悟到了:芸芸的众生在等着我,我如果修不上去,妈妈和芸芸的众生不就都完了吗?我为了她们也一定要放下人间情,修回去。悟到这些顿时豁然开朗。

又过了两个月,一个老年男同修从丰台看守所正念闯出。他说出来时看见有一个不报姓名的黑龙江来的男同修,死在地上无人管。我一听就知道是我家先生,心想:“师父,我宁可丈夫失去生命,也不愿意他转化。”当时我没有意识到这是情。这时邪恶开始钻空子,孩子的全身上下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疙瘩,都不吃奶了。有的老年同修着急了,说:这可怎么办?还不能上医院。而且,我的两个乳房上就象有两层硬盖,胀的很疼不敢抬胳膊。

当天晚上我强忍着疼抱起孩子开始背诵《洪吟》,背着背着,杂念就上来了。心想如果孩子的爸爸没了,我们娘俩可咋办呢?泪水不断的往下流。后来就有点背不下去了。这时我只好强制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背,背一个字就想一想这个字是怎么写的。也不知背了多长时间,眼泪没了。我想起密勒日巴一开始修炼就把自己的“身、口、意”交给他的师父。所以,我也要把我们三口人的命都交给师父。

第二天早上,我和孩子奇迹般的好了,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切正常了。我们在一起的同修都感受到了师尊的慈悲呵护。就象师尊《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中讲的:“天塌下来修炼人的正念都不动,这才是修炼,这样才是了不起的,(鼓掌)修炼人不执著世间所有的一切。」

三、用师尊赋予我们的正念和神通唤醒迷失的同修

二零零二年,听说我们邻镇的三个站长都邪悟了,而且他们还经常去每个大法弟子家串,发现有的同修还在修,他们就举报,已经使几位同修被非法判刑了。致使当地同修都害怕举报不敢修了。我听说后首先为他们感到惋惜,更为那一方的众生得救而着急。所以我决定,我要用师尊给我的强大正念解体操控他们的邪恶因素,帮帮那里的同修。我要去看看他们。(因为九九年以前,我经常和那的站长们在一起组织洪法、交流。)可当地的同修叮嘱我千万别去,他们会举报的。我看到了同修们的那种担心。

后来我学法。师尊在《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中说:“无论为大法做什么,无论你在干什么,你们都把自己摆到大法当中,没有原来的那种我想要为大法干点什么、我想要如何提高。无论你们做什么,都没有去想自己是在为大法做什么、应该怎么样去为大法做、我怎么样能够为这个法做好,都把自己摆在大法当中,你就象大法中的一个粒子一样,无论干什么自己就应该那样做。虽然你没有明确的这样的意识,或你没有明确的语言表白,其实你们的行动已经是这样”。

《精進要旨》的〈定论〉中说:“大法可正乾坤,当然就有其镇邪、灭乱、圆容、不败之法力。”

通过学法,我悟到要把自己当作真正的法粒子,那我就会具有镇邪、灭乱、圆容、不败之法力的。我心里和师尊说:“师尊啊,我真的没有证实自己的心,我真的想帮帮那儿的同修,都是我的同修,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那一地区的众生怎么办,众生太可怜了。请给我这样的法力、请师尊加持弟子,弟子一定会做好的。我一定会把师尊赋予我的神通、法力和正念带给那的同修。让我们并肩救度众生,共同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不负师恩。”

就这样我带着强大的正念来到那个地区,一个一个的见到了那儿的同修。他们看到我都象是见到久别难逢的亲人一样。迫害以来我们第一次相见。他们正在犹豫自己是否还修,拿不准主意。我和他们在法上交流了一会儿,他们都表示想从新修炼。

我又找到当地的负责人,他们说:“我看好了,不把你送到看守所和劳教所,你是不明白什么是正法。”我当时心态很祥和的说:“我如果真被关進劳教所,警察高兴、邪恶高兴、江××高兴、你也高兴,但师父不高兴、众生不高兴。那你和谁是一伙的?你口口声声还说你在‘修’?谁会干邪恶高兴的事呢?”他当时就被震惊了,而且很高兴的接过《北美巡回讲法》,还想再和我交流一会儿,我看到他清醒多了,我就回家了。

没想到我走后又去了一个邪悟的,把他又拽回去了,最终他们还把我带去的讲法交到他们当地派出所,把我举报了,还告诉派出所我都去某某同修家,并“鼓动”某某同修继续修炼。其实迫害以来他们当地公安局就始终想迫害我。因为二零零零年那儿的同修在我家开完法会就都上北京了,我当时因为正在怀孕,所以没动了我。可这次派出所只是找到我接触过的当地同修,根本就没找我。我回来后通知当地的同修高密度往那个地区发正念。没过多长时间,这三个人都在港务局上班,港务局突然“黄了”,他们三个都买断离开了当地,去外地打工了。从那时起,那儿的同修开始坚定修炼至今。

通过这件事更使我坚定了证实法的信心。真正体会到:只要不是在证实自己,把自己真正视为法中的一个粒子时,师尊会给我们无量智慧和强大的正念。我又一次感受到师尊的无量慈悲。

四、在巨难中迷茫了,是大法指引了我方向

十六大之前,我正在哥哥家串门,丈夫打来电话告诉我,千万别回家,说家里有蹲坑的。我听到后心里顿时感到很沉。心想:我该怎么办?回家是不是不理智,是不是自投罗网,难道我还要流离失所么?我不回家,那谁组织个片学法集中发正念呢?我到底该怎么办?人心也上来了,感觉到很孤独无助,谁也帮不了我。而且,自己象是在一个空地上没有遮掩,还感到邪恶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好象随时都想迫害我。再一想到邪恶汇聚北京,应该往北京发正念,可转念又一想:算了,这正念也发不过来啦!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发呀!

我很无奈的拿起《转法轮》开始学习第七讲,当我学到“当一个人降生的时候,在一个特定空间当中都有他一生存在的形式,也就是说,他生命到了哪一部份,该干什么,那里边都有。谁安排他的一生啊?很显然,就是更高级的生命做的这件事情。”“那么谁打乱了这件事情,那个高级生命都不饶他。”“有的师父都没有安排这件事情的高级生命层次高,所以他的师父都会跟着遭殃的,那都得打下来的。”

这时我悟到了:从修炼那天起,师父就从新给我安排我的修炼路了,中途谁想插進来迫害我,谁就得打下来,包括从最宏观到最微观所有操控的一切邪恶生命。我就得坚信师父坚信法。

学完法我开始发正念。发正念时国外大法弟子浩浩荡荡游行的队伍展现在眼前。我体会到了:我们全世界是一个整体,怎么能孤独无助呢?顿时感觉自己在各个空间中化成无数的粒子,这无数的粒子威力无比,都在无所不包、无所遗漏的,在各个横向空间和纵向空间中解体邪恶,只要有邪恶的存在,就有我的粒子在除恶。因为我们炼功时各个空间的身体都在发生着变化。我们炼的功储存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直到极微观状态下所存在的物质本源微粒成份中。发完正念时感觉一瞬间所有的粒子,聚之成形都回到我的主体上来。

发完正念我就回到当地,组织好各个学法小组,集中往北京发正念捣毁邪恶老巢。然后我就回家了。刚到家,家里就来了一帮单位派来的非法监控我的同事,来的人我们就给他们讲真相,这两个明白了就换两个,那两个明白了就又换两个,就是这样换了十多个。这十多个都明白了,邪恶自然就解体了。

通过这一次我又深深悟到:一定不要离开法,再难也得学法呀!这让我想起师尊在《精進要旨》的〈排除干扰〉里讲的法:“现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为什么经常叫你们多看书了吧!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五、正念解体邪恶的非法迫害计划

二零零三年,丈夫单位突然要把我们三口送進洗脑班,那时单位已经把四千元钱的费用交到双城洗脑班了,准备送我们走。我当时义正辞严的和书记说:你们听好了,我就不去。我在那如果让你们迫害死了,你们会造谣说:我“杀人或自焚了”,我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我宁可死也不去。

六一零只好派单位二十四小时非法监控我们。特别是晚上,房前屋后都是人和车。晚上,我和丈夫在睡觉时(只有这个时间我俩能单独说话),交流看看我们的思想是哪儿不对了。丈夫说:我怕我学法不深被转化。我知道丈夫已经被非法关押三次了,有一些承认迫害的变异观念没去掉。我说:不存在转不转化的问题,我们没修好,法理不清也不存在转不转化的问题。我们做没做好是用法来衡量的,可以用法来归正。我们在大法面前永远都有不足,永远都得用法来归正自己。可是我们在邪恶面前是顶天独尊的神,谁也不配考验我们。

我们俩交流之后,第二天,不修炼的公公怕我们出事,急忙赶来。正好单位的、六一零的都在。我老公公说:既然是有名额的,就让别的法轮功去吧,别让他俩去了。我一听马上义正辞严的说:“爸,你这叫心不正,你看到是火坑不让你儿子和儿媳去,你让别人去,那不行。”我刚说完,顿时屋里的人都笑了,也包括我的公公。单位的人说:法轮功怎么好我们没看着,就凭你说的这话,就说明你们大法好。

又过了几天,六一零看实在动不了我,就要强行把正在上班的丈夫绑架到洗脑班。当时丈夫走脱。后来不相干的朋友都受到了牵连,所以家里人都对我有想法了(当时我是在我妈家住);各种压力都来了。那时,我们三口身上都长满了疥疮。孩子因为身上奇痒无比成宿的哭,还向我要爸爸。这时同修又打来电话说:“六一零开会了,说一定要把你抓起来,这是可靠消息。”又有同修来电话说:“你的问题也太大了,这几年咱们这儿一有事,咱们整体发正念事情就能解体。你看被关押在看守所的同修,咱们整体配合都营救回来多少了。就你这事越发正念还越严重。”

我当时就象天塌了一样,一肚子的怨言,心想:别人有事了,我组织各个小组集中发正念,这回我有事了在当地谁组织小组了,连个接资料的人都没有(那时我还在负责当地资料,其实当时外面同修也都正在想办法自己做资料,只是没法和我商量)。那种无助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但是,我一下子发现了自己是麻木,在等、在依赖整体、依赖师父帮我解体邪恶(因为当时我们整体配合的好,整体一发正念就能解体很多邪恶,使表面空间恶人行不了恶),而我没有把自己溶在整体中,坦坦荡荡的放下人心,正念解体邪恶。我心想:还靠谁呀,自己的正念就能解体邪恶。

那几天晚上,我只能在孩子睡觉时,在被窝里用带夜光的电子书整宿的看书学法。(因为监控的就在大门口离窗户很近。学了几天后,我由对同修的埋怨变成冷静的看自己。心想:邪恶为什么敢动我,到底是什么原因?回头一看,自己这两年走过的路,吓了一跳:原来我只是在做事,也没修炼啊!面对邪恶时叫的可挺硬的:我坚修到底,谁也别想动我。可自己在现实生活当中也没修自己呀!把大法工作当作做事了。还有那么多的人心,我还能修么?我开始有些消沉。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看到自己是一个象蚊子那么小的飞虫在通天的柱子里,我当时想我得飞出去,可一看自己没飞出来。我就告诉自己不能被假相迷住,我一定得飞出来。一看自己真的飞出来了。我还看见一个威严的大佛在帮我发正念,还示意我让我也单手掌立发正念。这时我们俩合为一体了。噢!原来我修成的那面是那样的威严呢!原来我发正念的威力那么大!醒来后,想想刚才的梦这不是师尊在告诉我:不要被假相迷住,我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么!

我又开始向内找,感觉自己好象从来都没有真修过,还是有些消极。这时想起师父《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的说的:“我不喜欢你们自责,一点用都没有。我还是那句话,摔倒了别趴着,赶快起来!”这时,我开始振作起来了,心里和师尊说:师尊历史久远前就选择了我现在当大法徒,说明我就是行的,而且我是必成的。我现在没做好,我以后一定会做好的。我一定能和师尊堂堂正正走到法正人间。师尊啊,谁的安排我都不要,就走师尊安排的正法修炼之路。这回我体会到了师尊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中讲的:“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了。树根儿不动你树梢儿白摇晃。

我心里顿感轻松。感觉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瞬间就解体了。又过了几天,非法监控的人全部撤离,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六、帮助同修过病业关

这几年来,很多同修在身体上遭到迫害,有的是在监狱、劳教所被迫害的、有的是在家里跟不上正法進程,有的甚至失去生命。其实如果整体配合好,站正基点,是可以帮助同修走过来的。这几年我们接触了很多这样的同修,有做的好的,有没做好的。现仅举两例。

二零零四年,一老年同修在万家劳教所被迫害的小脑萎缩、半身不遂释放回家。我们三口去看望她,并和她说:我们不是慰问你来了,也不是看你身体不行来看病人的。因为你是大法弟子被邪恶迫害,师尊不承认这场迫害,那我们也不承认迫害。迫害你就等于在迫害法一样。所以我们是来和你一起加强正念、学法,一起解体邪恶的。你还有使命没完成,还有那么多的众生没救度。

然后,我们开始给她念法,后来发现她听法时思想总溜号,我们就对另外空间的邪恶严肃清除,同时又祥和的看着她。这时,她就不好意思了,说:我又跑神了。我当时想,怪不得师尊一再让我们宽容呢,如果指责她她会逆反的,可这一宽容她反而效果更好。后来,我看她主意识确实不强,还是经常溜号。我就想点办法让她清醒,我念法时突然停下来,笑呵呵的问她:我念到哪了?这样想让她主意识精神起来。同时我和丈夫开始向内找,是不是我们哪儿不纯净啊?我们一下就看到了是我们的学法目地不纯。学法时心不在法上,就是念给她听的。这样学法对法本身也不尊敬啊。还觉的是在帮助她学法,被她的表现带动的而乐而忧。我问自己,我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学法吗?这能解体邪恶吗?顿感愧对师尊。师尊啊,你的弟子怎么就这么不纯呢?我们摆正学法的基点,再念书时同修就不溜号了。而且眼看着她的身体在逐渐的好转。

有一天这个同修哭着说:你真好。我一想考验来了。我是不是觉的自己行啊,我是不是有证实自己的心啊?想到这把自己吓了一跳。我心里和师父说:我可以为宇宙真理而放弃我的一切执著,为了更好的帮助同修我也要纯净下来。我赶紧和同修说:你应该感谢师父,不是感谢我。我能来都是师父安排的,一切都是法的威力。

后来觉的她能行了,我们就放松了,我们有事儿就很长时间没去。没想到同修最终还是被病业夺走了生命。我后悔,后悔我为什么没一直坚持下去呢?同修在难中、被迫害中我怎么能放松呢?

后来我总结了一下:帮别人时也是修自己的过程。所以我感觉自己有点会修了,正念也比以前更强了。

还有一次是零五年,我们当地的主要技术同修的妻子突然神智不清了。她是七二零后被邪恶吓的。做资料同修上夜班,让我去看着她。我一看太严重了,自己不知道吃饭、自己不知道大小便。而且这个同修所在单位都知道她“犯病”啦,影响非常不好。我们几个同修商量一下,决定把她接出来。我们几个同修形成整体,配合天天和她在一起学法发正念。有的同修很纯很善,照顾她生活起居,和她谈心、引导她好好和我们一起学法;有的同修就是默默的配合发正念。我们在一起边学法边发正念边切磋。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一定要做好,每个人都很注意调整自己的心态,不被她的表现而带动,她表现好一点我们也不高兴,问问自己有没有欢喜心;她表现不好我们也不动心,我们就是无条件的同化法,解体一切强加的迫害。

结果奇迹出现了:用了十来天的时间,这个同修完全正常上班了,一直到现在。通过这次我们更加体会到整体圆容太重要了,更加体会到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七、学好法整体配合好,才能更好的救度众生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我们越来越觉的找回昔日的同修和救度众生的紧迫。我和丈夫有时间就想都有谁不修了,都有谁不精進了。我们就一个一个的用各种办法接触昔日的同修。为了让他们来我家学法,丈夫天天开出租车(丈夫因邪恶迫害,工作被非法开除,靠开出租车为生),到下班时间就去同修单位大门口接同修上我家吃饭,吃完饭好学法。这样同修一时思想有干扰不愿来学法,一看人家都开车来接就不好意思了。而且,晚上学完法,丈夫再一一的把同修送回家。这样相继上来一些同修。后来这些同修都是证实法各个项目的主力。

我们有时学完法就带着几个小弟子去发资料。五、六岁的小弟子发资料更纯净。后来,大家很自然的都想下屯发资料了。这些年,同修遭到迫害的实在太多了,所以我们必须配合好,不能大帮哄。我们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想上哪个村发资料,提前一个星期大家学法发正念时就带着清理那个村的邪恶因素。

下屯的同修第二天必须来集体学法,学完法后交流一下前一天发资料时的心态,交流怎样才能使发出去的资料更能起到救人的作用。我们下屯有时好几十公里,在车上没有说常人话的,而是一上车就开始集体背诵《洪吟》和《洪吟二》,临進村之前锁定目标,集中向这个村发正念,解体阻碍众生得救的一切邪恶因素。回来后有的同修发现已经疼了很长时间的腿好了。大家在做的过程中心越来越纯,越做配合的越好,越做越觉的救人的紧迫。后来参与的同修越来越多。带去的《九评》、千份真相都发出去了。因为大家配合的好,所以做起来也很顺利。

有一次我们去一偏远林场发资料,去了两台车,十三、四个同修。做完要走时,其中一台车打不着火,不能启动。大家都在不约而同的默默配合发正念。这时,我在心里说:“管这一地区的山神都出来。我们大法弟子这么伟大来救度你们。你们却不顺天意帮我们,反而给我们制造魔难。零一年我们有两个同修来发资料救你们,你们被操控举报了两位大法弟子,致使这夫妻俩双双被劳教,你们助纣为虐。今天我们又来了,你们还不珍惜。你们好好想想直到迫害结束为止,你们能有几回这样的机会(因当地没有人修炼)。你们千万年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吗?你们知道我们师父为众生承受巨大业力,操尽人间事是为了什么?我们大法弟子不顾生命危险、放下生死的来了,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救你们的命吗?”刚说完,车一下就启动打着火了。

还有一次我们十多个同修一起到邻县发资料,因为邻县的同修很少很少,都走不出来,更没人去农村做资料了。那次我和一同修配合,路过一家的小狗叫个不停,我们好不容易走过来了,狗也不叫了。可这时同修发现兜里的资料都丢了。我马上告诉自己千万别埋怨,一定要配合好。我俩又返回到狗叫的那家门前,打着电筒找回了丢失的资料。后来我发现同修心态有点不稳,我就和同修说:姨呀,等法正人间时,这些家哪家能留下来。我们做的越纯将来留下来的就越多。这时我看到同修立刻就稳下来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很邪恶的问我:谁让你们来的?我本能的答:是师父让来的。回答完感觉一阵热流通遍全身。心想:对呀,是师父让来的。我们师父让我们来救人的。在宇宙中谁敢阻挡?我师父的意愿就是天象变化,在这个宇宙中顺天意而生,逆天意而亡。当时感觉自己高大无比。更感觉到我们的师父无比的伟大。后来我们顺利的回来了。

第二天大家学完法交流在做真相的过程中的心态。都体会到我们做的顺利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天象变化下面的一份子,出去跑跑腿儿而已,没有什么可欢喜的,心里不能有一点的涟漪。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现在基本邻县的所有农村都做完了。我们做《九评》甚至做到当地同修家门口,给当地同修很大鼓舞。大家在配合的过程中出现的神奇太多太多了。让我们体会到师尊无时不在的看护着我们。

八、整体配合营救同修

我们整体配合下屯做真相。由于大家都能摆正基点,经常在一起学法沟通,做事时不是大帮哄,还算平稳,现在已经连续做了三年多了。只有两次有同修被非法抓捕。一次六、七个同修开车下屯发资料,后半夜两点多有一同修被抓。同修刚被抓,我们就马上连夜通知全县同修发正念,加持同修的正念,不许把同修送進看守所,如果把同修送進看守所,众生犯的罪还不起,必须立即释放。在我们强大的正念加持下,同修真是当场跑出来了。

还有一次也是上外地发资料,由于当时很仓促,没有提前发正念。师尊也点化那天大家都不太成熟,那天不该去。因为听说外地同修被迫害了,所以想去做资料、贴资料营救同修。他们当地派出所正在同修家附近蹲坑,没想到大家直接就在邪恶蹲坑的地方做的(因为不了解当时情况),同修被抓了。第二天家里的同修知道后,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什么心态的同修也都有。有的说:当地不够你们做了,上外地做什么?这回出事了吧!还有的担心被抓同修会挨打判刑。因为在二零零三年,就有同修去外地做资料被抓后,遭到令人无法想象的酷刑折磨,还被非法劳教三年。

回来的同修都坐在我家炕上,低着头很消沉谁也不说话。我也动了人心,心想:被抓同修的家怎么办?我当时一看大家都这样状态,这能把同修营救回来吗?所以我说:“咱们现在怎么能不带人心,把咱们的正念发出来,把同修营救回来才是关键。我们千万不能被带动,现在我们必须有正念。带着那么多的人心发的正念能起作用吗?我们一定要正念不要人心,我们就不走人的思维,谁也不配打大法弟子,更不配给大法弟子判刑。我们的同修一定得无条件的回来。”各个小组的同修都很自然的在默默发正念。到第六天时,在师尊的加持下,我们奇迹般的把同修营救回来了,又一次见证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当我看到网上征稿通知时觉的应该写,后来各种人心的干扰,始终也没动笔。这回看要到截止日期了才开始写。由于准备的很仓促,所以有些啰唆。其实,在修炼过程中还有很多很多的教训和在正法修炼中出现的神奇事例,就不多占用篇幅了。

我们能做师尊的大法徒,跟随尊师正法,是最最幸运的。真是无限感激师尊救度之恩。同修们,让我们走好最后的路吧,不负师恩!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当日前一篇文章: 大陆法会|修去怕心 救众生
当日后一篇文章: 大陆法会|坚信大法心不动 师尊护我世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