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日】正在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母亲对我说她要去看法轮大法师父的讲法录像了,母亲说:“咱们家哪有钱看病啊,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和妈一起去修炼得了,我看只有师父能救了你的命。”我听了妈的话,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和我妈一起去了。 从我母亲家到看录像的同修家不足二百米,我却被母亲搀扶着歇了四、五次才走到。我咬牙坚持着,心中充满了求生的欲望。说也奇怪,当我一進门看到录像中师父的面容时,浑身就有说不上来的舒服,哪也不疼了,哪也不难受了。一讲看完后,我已经能自己走回家了。等九讲全部看完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以前人们看到我,都说我的脸色比墙还白,而且还发灰。不到一个月我已经能骑上自行车和同修们一起到三十里以外的农村去洪法了…… 慈悲伟大的恩师好! 同修们好!
我是这场史无前例的残酷迫害发生前的一九九九年一月得法的,随师正法修炼的九年风风雨雨历程中,有过短暂的辉煌,也走过令人痛心的弯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师父又赋予了我救度众生的伟大历史使命,我会兑现来时的誓约,跟师父回家。下面把我的修炼历程写出一二与同修交流,不对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是一名下岗职工,刚下岗一年多时间,丈夫在外因为抢劫被判刑十五年,我和年仅七岁的孩子生活顿时无了着落。年迈的父母将我们娘俩收留在家中,一家四口靠着父亲那四百元的退休费艰难度日,命运将我们推向了艰难的岁月。 可是谁知祸不单行。在这时我突然病倒了,浑身疼痛、软弱无力、面色苍白,母亲带着我到县城几家医院诊断,医生都建议到外地大医院确诊。病情越来越重,吃药打针几乎无济于事,最后连路也走不动了,只好整天在家里躺着。 母亲整天哭天抹泪的,没办法含着泪出去借了二百元钱。我带上这仅有的二百元钱独自去了市医院,化验结果出来后我交给了医生。那位大夫看了我半天,说:“回去准备准备赶快来住院吧,你需要马上住院。另外来时带三万元押金,让家里人来陪床。”我又问大夫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大夫只是苦笑着叹了两口气,说赶快来吧! 我怀疑自己得了白血病,一路流着泪坐上了回家的汽车。心想别说三万元,就是三百元我也没处借呀!回家没几天我就躺在床上动不了了。浑身浮肿,连抬一下头都非常困难,觉的整个身上头发丝汗毛眼都疼。饭也吃不進去,身体逐渐消瘦,脸色越来越苍白,连大小便都在屋里了。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住的流泪,怎么自己这么命苦啊! 正在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母亲对我说她要去看法轮大法师父的讲法录像了,母亲说:“咱们家哪有钱看病啊,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和妈一起去修炼得了,我看只有师父能救了你的命。”我听了妈的话,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和我妈一起去了。 从我母亲家到看录像的同修家不足二百米,我却被母亲搀扶着歇了四、五次才走到。我咬牙坚持着,心中充满了求生的欲望。说也奇怪,当我一進门看到录像中师父的面容时,浑身就有说不上来的舒服,哪也不疼了,哪也不难受了。一讲看完后,我已经能自己走回家了。等九讲全部看完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以前人们看到我,都说我的脸色比墙还白,而且还发灰。不到一个月我已经能骑上自行车和同修们一起到三十里以外的农村去洪法了。我绝处逢生了,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得到了展现。是慈悲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大法改变了我的一生以及我一家的命运,从此我跟随师父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的金光修炼大道。 祖孙三代到北京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恐怖大王从天而落”,宇宙中旧的势力安排的这场史无前例的对正信的大迫害开始了。当我得知慈悲伟大的师父被诬陷、通缉,这么好的大法被镇压,有那么多的大法弟子被抓捕迫害时,我震惊了、流泪了。是慈悲的师父把我从死亡线上挽救回来,教我真善忍做好人,使我懂得了人生的真实意义,思想境界得到了真正的升华。我要到北京去上访,告诉他们镇压法轮功是错误的。 第二天我和已经年过花甲的母亲及只有七岁的儿子,一同踏上了到北京上访证实法之路。当时儿子正患扁桃体发炎,嗓子肿的连饭也吃不好,发着高烧。 一辆大轿车沿着弯弯曲曲的柏油山路向前爬行着,我和母亲并排坐在那里,儿子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的躺在我的怀里睡觉。走了约一个多小时后,汽车嘎然而止。我向外一望,见汽车停在了与北京交界的检查站。上来了几个警察和便衣满车看了一遍,嘴里喊着:“谁是‘法轮功’?赶快下车!” 有几位法轮功学员被他们拽下了车,当问到我们时,母亲机警的应付了过去。到了北京郊区后,司机说他的车進不去了,你们打的進去吧。 我们到达中南海附近时,见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武警、警察、便衣和拉人的大轿车到处都是。各个路口都有警察把守,不让行人通过。一个个法轮功学员被恶警和便衣连拉带拖的往车上扔。恶警的打骂声、汽车的发动声、警笛声和大法弟子此起彼伏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口号声与“不许打人”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 不一会儿我便和母亲、儿子走散了,我当时身无分文,在北京转了三天。白天到中南海附近,晚上露宿在郊区的野地里,鞋磨破了,脚上起了好几个大泡,同修给我买了一双鞋。最终也没上访成,只好在同修的帮助下带着遗憾回到了家。 回来后才得知,母亲和儿子在那里等着我,这时开过来一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嘴里喊着:“谁去天安门广场请上车!”母亲想等我们回来,身边的一位同修说:“别等了,咱们先上吧。”上车后车就开了。 车上坐的人几乎都是山南海北来的法轮功学员,车子在市里不停的开着,有人问怎么还不到天安门?那人说快到了。过了一会儿,有人发现方向不对,才知道受骗了。原来这根本不是去天安门的班车,是专门用来疏散法轮功学员的。那个招呼上车的人是中共安排的特务。有人喊让赶快停车,司机仍然不停的往前开,在一片叫嚷声中,车开到了丰台体育场。 儿子在去北京前已经病了好几天,脖子肿的很粗,连头也扭动不了,说话、吃东西都困难。因走时匆忙,连一粒药也未给孩子带。孩子在顶着烈日酷暑,三天未吃一粒药,三天未好好吃东西的情况下,竟然奇迹般的好了。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儿子的身上展现。 圆容整体救一方众生 我和丈夫都是下岗职工,靠打工为生。零五年时我们筹借点资金在某乡办了个养殖场,去后便和那里的同修取得了联系。晚上尽量抽时间和当地同修一起学法做真相,后来自然而然的承担起了与当地同修的协调联系工作。 我参与协调的地方有三个乡镇,约五万人口。在和当地同修们经常的学法切磋中,大家整体提高升华很快,有个乡的十多名同修中,最小的年龄都在五十岁以上,多数都是六、七十岁以上的,整体提高上来后,人人都走出来讲真相劝三退。有位协调人同修开了个小门店,夫妻俩就利用这个有利环境讲真相劝三退,世人都知道是大法弟子开的门店,经常有来要真相资料和主动三退的。有一次有两个人半夜来敲门,急着要退出邪党组织,连白天也等不到。还有位同修是个木匠,经常到乡村去做木工活。他就利用这个有利条件,在工具箱放上真相资料,干活和吃饭时给人们讲,晚上给人们放光盘。还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同修,无论白天出去讲真相还是晚上出去散资料他都坚持参加,同修都赞许的叫他“阵阵有”。 几年来我和同修们(包括县城来讲真相的同修)几乎走遍了每一个村镇,有的村去了两三遍,三退的人数也很多。有个镇住了几百个修公路的民工,我和同修们骑上摩托车一个工地一个工地的走,一天三退人数就达二、三百人。有个工地的管理人员明白真相后退出了邪党组织,又去告诉别人。大法弟子到了他管理的工地后,他把工人集中到一起,让大法弟子讲真相、劝三退。本工地退完了,他又领着大法弟子到另一个工地,都退完后,他还表示要用车把大法弟子送回家。 在做协调工作中我还体悟到:协调人首先要有做协调工作的热心,要悟到当协调人也不是偶然的,可能在正法中历史就赋予了你这样的使命和责任。其次自己首先要学好法,能够带动大家在法上提高,学不好法或做事离开了法就做不好协调,甚至还会给法带来损失。再次是要勇于付出、吃苦,时时处处要正念正行。抱着怕心、显示心、欢喜心、执著于自我的心、求安逸心、依赖心是做不好协调工作的。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信师信法,我们能做好的一切,都是师父的威德,是大法的威力,是师父的慈悲呵护与加持。所以千万不要生欢喜心和执著自我、证实自己的心。 向孩子们祝福 八月是收获的季节,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洁白的云,群山环绕着一个小小的村庄,勤劳的人们都在地里收割着自己的庄稼,村中偶尔有几位坐街的大嫂和玩耍的孩子。 白云下三名圣洁的“天使”说笑着来到了村庄,我随口吟出了一句:“飘然而至飘然至,神乎仙乎神仙乎?” 寂静的山村突然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大家循声而去,来到了一所小学前。 小红问:“咱们進去吗?”我说:“怎么能不進去呢?里边可有几十位等着我们去救度的众生啊!” 学校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小院子,见门口来了几个生人,两名教师正从办公室里向外张望,另一间大教室中坐着三十多个小学生。她们中的两位走進了教师办公室,我径直向教室走去。 门开处,我已经站在了讲台上,微笑着说:“小朋友们好!”纯真的山村孩子们,很少见过这突如其来的场面,都大睁着双眼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小朋友们别紧张,阿姨今天是来给你们送‘福音’的,阿姨想告诉你们一句话,你们愿意听吗?”沉默中有几个胆大的孩子说出了“愿意”两个字。“你们听说过法轮功吗?”有个男孩站起来回答:“听说过。” “阿姨就是炼法轮功的。阿姨今天从百里之外来到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们两句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们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小朋友们,阿姨告诉你们这两句话的意思好吗?”孩子们齐声说:“好!” “法轮大法是由李洪志师父传给我们人类的宇宙大法,他告诉我们做人要真诚,说真话、办真事、做真人,对人要善良,多为别人着想,遇到矛盾要宽容、忍让,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们说大家都这样要求自己好不好呀?”孩子们齐声回答:“好!”“所以啊,现在世界上已有八十多个国家的一亿多人在学炼大法了,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有的孩子低声说:“那么多国家都有,我都不知道。”有的说:“一亿多人呢,学的人可真多啊!” “小朋友们,你们知道美国、加拿大、日本、台湾这些地方吗?”大家齐声答:“知道!” “这些国家和地区还成立了‘明慧学校’,学生们一边学文化,一边学大法。有的小朋友还考入‘飞天艺术学校’,一边学文化,一边学舞蹈、唱歌,全球华人新年晚会上还有他们的精彩表演呢!” 这时候有个孩子问:“阿姨,我们中国有吗?” “中国目前还没有。你们知道有个叫江××的吗?它看到中国有一亿多人学大法、做好人可害怕了,又妒嫉的不行,就下令对法轮功進行镇压。有好几十万人被关進监狱,有几千人被迫害致死,好多孩子失去了爸爸妈妈,成了可怜的孤儿。”听到这孩子们都不出声了,静静的在那里想着什么。 “小朋友们,阿姨给你们讲个故事好吗?”孩子们这才打破沉默,齐声说:“好!” “在一百多年以前啊,天上有一条专门害人的红色恶龙,它要来人间祸害百姓。来到人间后它的名字就叫‘××党’。为了让人们都听它的话,和它一起干坏事,为它卖命,就动员人们加入它的组织。比如上高中、大学要动员你入党,上初中时动员你入团,上小学时动员你入少先队,给你脖子上围一块血红的布,你就算它的人了,归它管了。将来天要灭它的时候,凡是脖子上围过红布的人就得和它一起陪葬。小朋友们,难道你们愿意和它一起走吗?”大家高声回答:“不愿意!” “那好,阿姨教你们一个办法,你们把自己的名字告诉阿姨,心里想一下退出少先队,和它脱离关系,你们就得救了。将来你们会永远幸福、美好,你们愿意吗?”“愿意!” 教室里顿时热闹起来,这个说:“阿姨,先记我的名字。”那个说:“阿姨,先记我的吧。” “大家先静一静,谁是班长啊?”一个文静的女孩站起来说:“我是。”“你帮大家把名字记下来好吗?”“好!” “小朋友们,和阿姨一起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声念几遍,背下来好吗?”“好!”顿时,“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童音从教室里传了出来,在村庄中久久回荡! 阿姨站在讲台上,看着这几十名被救度的生命,泪水不由的流了下来。 “小朋友们,阿姨就要和你们说再见了。阿姨在这里为你们祝福,祝你们学习好,身体好,永远幸福美好!” 这时孩子们突然间齐刷刷的站了起来,高兴的说:“法轮功阿姨好,法轮功阿姨再见!” 在院子里,这位法轮功学员紧紧的握着老师的手:“谢谢你们的理解和支持。”那位教师微笑着说:“不用谢我,这是天意啊,是神让做的。”大家都会心的笑了。 身陷牢狱心系众生 二零零六年六月,我和小红、小君两位同修在讲真相时被恶警绑架了,当晚被非法关入县看守所。恶警们以从我们身上和家中搜出了真相资料为线索,试图進一步查找资料点。恶警出手打了我和小君,并以要劳教我们相威胁、恐吓。我们几位同修坚决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正念对待邪恶的迫害,对邪恶所提问的一切不予配合,恶警见问不出来啥,就非法拘留我们十到十五天。为了抵制和抗议邪恶的迫害,我们从当天就开始了绝食。 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我和小红就开始给警察和在押的人们讲真相,到绝食第五天时,小红已浑身发软,站不起来了,我也心慌的厉害,浑身没劲儿。大家开始切磋怎么办?小红认为:如果再绝食下去,真相讲不了,发正念也没有威力,里边这么多人可怎救?小君认为:要想突破出去,绝食是唯一的方式,我们应该坚持下去。这时我想起了师父讲过有学员一路喊着法轮大法好,走到哪里就把法证实到哪儿的那段法,认为我们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儿,应该把证实法救度众生放在第一位,在任何环境都别忘了救度众生的使命和责任。 最后我们决定,停止绝食,先救人要紧。我们讲真相救人做的是最正的事,没有错,更没有罪,把我们关在这里是非法的,我们不能吃看守所的饭。只吃了一点家里人送来的面包和水果。三个面包我们吃了三天,自从吃点东西后,精神好多了,学法也能静下来了,发正念感觉威力大增,也能站起来讲真相了。 看守所里边的人都被关在封闭的屋里,屋与屋之间见不上面,给讲真相带来了很大难度。怎么办呢?这时我想起了师父讲过的关于天国乐团和腰鼓队的法,对,就唱大法歌曲,“法鼓声声都是真善忍 三界除恶救世人”(《腰鼓队》〈元曲〉)。用大法歌曲清除看守所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让有缘人听到歌声后都能得到救度。 我一遍一遍的唱《法轮大法好》,唱着唱着泪水不由的流了出来,感觉到从我生命的微观到洪观每个细胞都在流泪,泪流满面中我睁开眼,看到师父坐在莲花座上,慈悲的微笑着看着我们。我马上双手合十和同修说师父在上边看着我们呢,你们也一起唱吧。同修立即也跟着唱起来,唱着唱着也流下了泪。我们唱了一个多小时,歌声在看守所的上空久久回荡着,我感到歌声震撼着整个寰宇。 各屋的犯人们听到我们的歌声后,也不说话了,都静静的听着,到后来有人跟着我们一起唱起来,有的人为我们打着拍子,有的对着我们双手合十,有的竖起大拇指表示着敬佩之意,连声喊“法轮大姐”!有的说:“法轮大姐,你们歇一会儿吧,又没吃饭,别累着。” 歌声启迪着人们的良知、善根和佛性,歌声荡涤着恶党的邪恶因素,歌声也鼓舞着我们救度众生的信心。从那天开始我们天天唱大法歌曲,一直到我们离开那一天。同修说今天要走了,我们早点唱,把大法的歌声永远留在看守所的上空,从七点我们俩就开始唱,一直唱到我们离开。 大法弟子身在牢笼,人身失去了自由,但牢笼困不住我们的心、我们的嘴和我们的手。我们就用心背法、发正念,用嘴讲真相,用手写劝善信。大家悟到既然我们来到了这里,这里关押的所有人都是我们应该救度的对像,那些不明真相的警察、武警也同样是我们应该救度的人。小红给犯人写了两封信,没有纸,就写在牙膏盒和卫生纸上。我也动手给警察写了一封信,一边写一边不由自主的流着泪。小君看后也哭了,就把我们写好的信一笔一划、公公正正的抄写下来,然后传给犯人和警察们看。在信中告诉他们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和做一个好人的道理。还告诉他们天要灭中共了,只有退了党才能保平安,还把《洪吟》中的“淘”、“济世”和“做人”等写给他们,把“预”、“魔变”、“劫”、“世界十恶”等经文大声的背给他们听。离我们屋子近的就想办法和他们讲,离远的就从小窗口大声讲给他们。 给警察们除了讲真相之外,还告诉他们恶党卸磨杀驴的历史,准备杀一批警察来充当替罪羊。警察们听后绝大多数都明白了真相,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而且我们在里边无论背法、炼功、唱歌还是讲真相,他们都不再有意去管了,看见了也装着没看见。在十多天中,凡我们给讲过真相的有四十二人都明白了真相并退出了邪党组织,其中在押人员三十一人,望着这些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中得到救度的生命,我们从心里由衷的为他们祝福。 狱中有两个人那几天正处在要确定刑期的时候,按刑法衡量,可能一个要判五年,一个要判三年。讲真相中他们不但退出了邪恶组织,还每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把写给他们的经文《做人》和《苦其心志》等都背会了,晚上静坐那里念“法轮大法好”。有一个在听真相时流着泪说:“大姐,我活了三十多岁了,我爹死时我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已多年我不知眼泪是啥滋味,现在才知道眼泪是咸的。”他不知道是他明白的那一面在哭啊!过了几天,刑期确定了,只判了一年和半年,两个人高兴的不得了。我告诉他们说:“因为你们相信大法了,退出邪党了,念了‘法轮大法好’了,才会有这样的结果,才会得福报。你相信神佛,神佛就会保佑你。”其他犯人对他们判那么一点刑期都觉的不可思议。 当绝食到第五天时,我们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但为了证实大法仍然坚持到铁栅栏里边去炼功。这时我看到空中出现了数不清的大小不一的法轮,象跳舞一样上下翻飞跳跃,非常好看。我悟到了这是师父在慈悲点化我们,只要基点站在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上,只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就一定能闯过去这一关。 到第八天上午听说外边同修正在贴标语、发正念、讲真相营救我们时,我激动的流下了泪水。我们开始静下心来向内找自己,认识到了虽然过去几天在绝食,但基点没有摆正,单纯为了出去而绝食是为私的,没有把基点放在证实法、救度众生上。而且绝食中也没有做到堂堂正正。听说要灌食,又产生了怕心,怕吃苦,怕承受不了。 通过向内找,在认识上我们三人形成了整体,要堂堂正正告诉他们:我们向世人讲真相救人没有错,更没有罪,关押我们是非法的,只要一天不放我们,我们就一天不停止绝食。从那天开始,家人送来许多好吃的,我们一口也没动,直到回来的那一天。 前几天为了时刻警醒自己,我把师父讲过的“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洛杉矶市法会讲法》)和“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的法写在看守所的墙上。当时并没有悟多深,现在看这段法,我才悟到信师信法不是停留在嘴上的,只有做到才是真正的修啊!当我们真正从法上悟上来,提高上来,形成整体之后,我又看到了第五天时出现许多法轮的景象。在发正念时,还看到小红、小君两位同修的身体都被红光罩着,接着看到三个单手立掌、脚踩莲花的女佛缓缓升上天去。我明白这是慈悲的师父在鼓励我们做好。之后我写了一首《只为了洪愿》来表达当时自己的心情:“红燕君是仙,万世结机缘;随师下凡间,只为了洪愿。难中同精進,《济世》铭心间;满载众生归,穹苍再相见。” 当里边的人们知道我们今天就要回家时,有一人激动的说:大姐,你们今天要走了,我送给你们一首歌吧,然后唱了起来:“法轮大姐好,法轮大姐好,法轮大姐告诉我: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唱完后又说:“祝你们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早日圆满。”还有一人说:“大姐,这回你们走了,我以后见着人就告诉他: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给你们洪法。”看着这些真正得救的生命,我说:“祝你们早日脱离苦海,因为你们都是为法而来的生命,以后一切好事好运都在等着你们。” 当我们在绝食十多天后,仍能自己抱着被子、提着东西、迈着稳健的步伐堂堂正正的离开看守所时,人们都感到非常惊讶,我们再一次向世人见证了大法弟子是超常的。 十多天的风雨行舟,使我感受最大的就是“佛恩浩荡”四个字,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在时时刻刻的呵护着弟子,弟子无言表达叩谢师恩的心情。感谢海内外同修的慈悲合力营救,正念加持我们闯出魔窟,回到同修们中来。 这次魔难中,还有好多没有做好的地方,我们会牢记师尊:“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理智醒觉〉)的教诲,把三件事同时做好,稳健的走好每一步,走正每一步,更加清醒,理智、成熟起来。 世人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有一天晚上我们八、九位同修坐车到距县城一百多里的某乡去散发真相资料,一路上大家发正念、背《洪吟》、交流讲真相的体会。到了每一个村子,我们有的在门口放真相资料,有的在电杆上、墙壁上写上或贴上真相标语,黄纸配上红字的标语,看上去特别醒目。那一晚上我们一气儿做了多半个乡。在一个村子时已经过半夜了,同修正弯着腰往墙上写标语,走过来一个村子里的人,那人走到同修的背后问:“你写什么呢?”同修听到是生人说话并没有惊慌,连头也没回的说:“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同修又回过头来和一边的同修说:“给他讲讲真相”。一会儿那个有缘人就退了。 后来那个乡的人跟一个大法弟子说:“法轮功可神了,一夜之间,我们乡家家门口有传单,村村街上有标语,到处一片红。”有同修把那晚的情景写成了一首诗歌《夜间送真相(歌词)》: 寒冬夜更深,人在睡梦中。崎岖山间路,有人行匆匆。来到村庄前,散入夜色中。 犬知来生人,汪汪叫出声。叫声众家犬,我们来救人。别再大声叫,惊动梦中人。 众犬闻此言,默然不做声。不到一时辰,悄然出了村。天已放大亮,家家开院门。 忽见门缝中,福字小信封。迎门看墙壁,法轮大法好。抬头瞅电杆,天要灭中共。 街头巷尾说:法轮是神功!传单家家见,标语满街红。 教哑巴念“法轮大法好” 有一次我和几位同修去一个村庄讲真相,见街上有二十多个人在一家商店门口,我们就走了过去。其中有一个人说:“你们给这个哑巴讲讲真相,如果能让这个哑巴开口说了话,我们都信都退。” 哑巴是个快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哇啦哇啦的喊着,一个字也听不清。我走过去拉住哑巴的手说:“你不是哑巴,你会说话。我现在就教你,你跟我学。”有同修听了我说的话,心里一惊。带点埋怨似的小声说:“你太不理智了,怎么揽这个事呢?如果哑巴说不了话,不让世人取笑我们吗?”我仍在那里拉着哑巴的手,教她念“法轮大法好”。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哑巴仍然叽里哇啦的喊着,一个字也道不清。周围的人们跟着哄笑。我仍然不动心、不灰心,还是那样耐心的教,就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同修的心急到了嗓子眼,走过去和我低声说:“别教了,太耽误时间了,也不管事儿。”我坚定的说:“不,我一定要教会她。让‘哑巴说话,铁树开花!’同修看我那么坚定,也就不说什么了,到别处去讲。 当同修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再返回来时,我激动的说:“她会说话了,她会说‘法轮大法好’了!”接着我把哑巴拉到同修的面前,和哑巴说:“你说‘法’。”哑巴真就清晰的说出了一个“法”字,我又让她说第二、三、四、五个字,哑巴都说上来了,而且吐字都很清楚。我又让她说“法轮大法好”,她竟然连一块儿也说出来了。 “法轮常转 佛法无边”在这里再一次得到了证实。这不仅仅是一个哑巴说出一句“法轮大法好”,这是一个生命千万年的等待,这是一个生命得法得救的见证,这是大法神奇在人间的再现。在神奇的法轮佛法面前,哑巴就能说话,铁树就能开花!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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