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九日】 一九九六年七月份我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是父亲给我的。我翻开书看到师父的照片时,觉的师父很像一个人,但究竟像谁我自己也说不清,就是觉的面熟。……我把法像和法轮图镶在镜框里,拿起来看看镶的正不正,就见法轮图“呼呼”的转了起来,正转反转,四个太极和小卍字符都在轮番的转,中间的大的卍字符也不快不慢的转着。看到这些,我心想:这个大法是超常,他是真正度人的佛法。 有的时候在矛盾中,自己向内找时会不自觉的先找出别人的缺点,用别人的缺点来衬托自己的对,这也是在不自觉的证实自我,抬高自我,维护着后天形成的这个私我。这个私和后天形成的变异观念有时真的很隐蔽,我们一定要细细的体察它,抓住它,不能任其摆布。我就这样一点一点解剖着自己,把叫邪恶钻空子的这一个一个的执着心和后天形成的观念,就象摘除叫我身体有病的灵体一样摘除后,真有一种无病一身轻的感觉,觉的身体轻飘飘的,我感到自己的功螺旋似的往上长。 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整个的修炼过程可以说是跌跌爬爬的到了现在,过程中走过不少的弯路。今天借这次法会征稿的机会,感谢师尊的佛恩浩荡和对弟子无微不至的呵护。 得法 一九九六年七月份我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是父亲给我的。我翻开书看到师父的照片时,觉的师父很像一个人,但究竟像谁我自己也说不清,就是觉的面熟。可惜那时自己没悟性,拖拖拉拉的看了一遍,只觉的这本书太好了,也没真正的修下去,一拖几个月过去了。 到了一九九七年春,一天我在床上坐着,觉的特别困,就靠着被合上眼眯着,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做了一个梦,说梦又象是真的,这个景象到现在依然清清楚楚完完全全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我在老家的院子里站着,一个大佛打着坐,穿着黄色的袈裟,从西面的天空中缓缓的向我飘来。这时院子里的大树和向日葵全变的又高又大,整个院子被红光罩住,又红又亮,我高兴的看着空中的大佛,大佛离我越来越進近。我兴奋极了,大声的喊妈妈:“有大佛到我们家来了!妈妈快来看大佛!”可妈妈怎么看也看不到,我急的直跳,指向大佛叫妈妈看。就在这时大佛到了我跟前,我也醒了。 醒后我还在高兴的笑,觉的自己特别幸福。过了不久我区电影院就开始放师父的讲法录像,我去听师父讲法。听课期间我请了法轮图和师父的法像,到家一看,我那天在梦中看到的大佛正是师父,那个大佛就跟那张下边写着“法轮佛法”的、师父穿着黄色袈裟打着手印的法像一模一样。这时我才知道是师父看我悟性低,送到我面前的佛法都不知道珍惜,不愿落下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来找我、唤醒我。我把法像和法轮图镶在镜框里,拿起来看看镶的正不正,就见法轮图“呼呼”的转了起来,正转反转,四个太极和小卍字符都在轮番的转,中间的大的卍字符也不快不慢的转着。看到这些,我心想:这个大法是超常,他是真正度人的佛法。 第一天听课师父就为我清理了身体下上了法轮。听课时我感到从我的头顶上方飞来一个法轮,在我的头顶上旋了几圈就从百会穴進入了我的身体,到了小腹,这时我的小腹里开始跟搬家一样,小腹内的器件从这儿搬到那儿,从那儿搬到这儿,就这样一阵子过去之后,我开始感到小腹内的法轮在旋转。我回到家高兴的告诉丈夫,我得到法轮了,叫他也快去听课。我以前的身体不是这儿难受就是那儿不舒服。九讲课听下来我感到身体特别舒服轻松,那些不轻不重的病从那天开始不翼而飞,从此没吃过一粒药。同时我也听懂了不失不得的道理,决心在名利面前不再争了。从此我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 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中共疯狂的利用一切宣传工具开始给大法和师父造谣,绑架迫害大法弟子。那时我从没有怀疑过大法和师父,反而更加坚定了。我写了上百封信邮给了各级政府和个人。证实师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清白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把《转法轮》中师父讲的不杀生的那段法也写在了信中,来证明电视中说的炼法轮功的杀人和自杀全是中共在造谣,同时也把我自己通过学大法后的变化告诉了他们。原来暴躁的脾气变的温和了,遇到不顺心的事也能忍了,夫妻之间也不争吵了,修大法后身体健康,不用再吃一粒药,在名利面前我也不争了。 我开了一个洗衣店,洗衣服时无论在顾客的衣服里洗出什么我都默默的如数放進顾客的兜里,多则几千元少到一元,分毫不差的物归原主。有的顾客为此给我们买过很多东西表示感谢,但都被我善意的拒绝了。所有的顾客见到我都说:“这人太实在了。”就这样一九九九年底当地公安局和政法委勾结,说我写信是扰乱了公共秩序,非法拘留我十五天。由于我不写不炼功保证,他们威胁家人交罚款两千元,连收据都不给开。 同修从明慧网上下载了真相资料,从几百里的外地背到我们这里。第一份资料就是“江××推卸不了的历史责任”。我看完这份资料,心想师父讲法不叫我们参与政治,这是不是参与政治呢?后来又一想,打压法轮功迫害大法弟子就是江××一手造成的,江氏流氓集团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罪不可赦,它就是推卸不了这个历史责任。这不是我们参与政治,是它们在迫害好人,我们应该叫百姓明白真相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们发这个是我们的权利和自由。 整整一大皮包,有几百份真相,我骑着摩托车跑了一下午,所有附近个人开的门市,每家一份。百货大楼、商场里的各个摊位我都给他们一份,特别是卖电视的地方,我就多放几份。居民楼底下放的自行车也都放了一份。晚上我打坐,一下双盘了五十来分钟,平时我只能双盘二十多分钟。从此我每次都双盘四十分钟以上。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做对了。我开始一个个的告诉我认识的同修,要他们也发真相资料来证实大法和师父的清白,揭露邪恶的迫害。有时晚上到楼里发真相资料,楼道里很黑,发着光的各种颜色的小法轮,顺着台阶,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为我照亮。在发真相资料中真的出现了很多神奇的事,师父真是处处都在为弟子着想。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听同修说江魔头在十月一期间对去北京证实法的大法弟子实施“杀无赦”的邪恶手段。我想邪恶那么嚣张,去北京的同修少,邪恶就更嚣张,迫害的就更严重,如果大法弟子都去北京证实法,邪恶就会被彻底销毁。我在家里说什么也呆不住了,决定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去北京。我怕丈夫阻拦,就给他写了一封信。把刚上一年级的儿子交给年纪快七十岁的也在修炼的父母看管。那时看着年迈的父亲和幼小的儿子跟在我们的身后,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真有点舍不得他们。因为大家都明白去北京证实法面临的是什么。可我马上又一想,师父为我们承受了那么多,我们在大法中得到了那么多,在大法和师父遭污蔑时,大法弟子被迫害时,我怎么还有理由不站出来呢?中共利用宣传工具在欺骗全世界人,我们抛下孩子和家人也是为了全世界人都能明白法轮大法好。想到这里,对亲情的眷恋一下放的干干净净,我和姐姐还有另一同修登上了進京的汽车。 那时要進京查身份证查的特别严,一路上查了三次。我们谁都没带身份证,但我们的正念特别强。前两次都是司机帮我们出主意过了关。快到燕郊了,司机说这一关是插翅难逃了,没带身份证的人只有下车骂法轮功,才让上车走,他们检查的就是法轮功,怕他们進京上访。我们听到司机的话,彼此传递着坚定的信心。我们凑到一起,小声的互相鼓励:不到北京不罢休,就是走我们也要走到天安门。 马上就到燕郊了,突然,晴朗的天空下起了密集的小雨。我们在车上看的清清楚楚,那些在燕郊站点查身份证的警察被雨淋的跑進了屋,只剩了一个小警察在检查所有车辆。正在这当口上,一辆大挂车飞快的超过我们停在我们坐的车前面,那个警察过去检查他们,我们坐的车“飕”一下冲出了老远,避免了检查。我们几个一看最后一关又闯了过来,高兴极了。我们在心里默默的给师父合十,感谢师父保护我们。小雨也就下了十分钟就停了。 在师父的加持下,在师父的呵护下,傍晚我们顺利的到达了北京。各个旅店都要身份证,有的旅店甚至写着:店里不收炼法轮功的。我们只好在街上的排椅上坐了一夜。虽然我们风餐露宿,但我们每个人一想到要去天安门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心里都热乎乎的,没有一点苦的感觉。 第二天早晨八点,我们来到了天安门,只见广场上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江流氓集团真做了一番邪恶的部署,到处都是警车,到处都安插了便衣警察和邪恶之徒,随时准备绑架人。只要在天安门城楼那里走动的人,警察看你象炼法轮功的,上前就拽住你,你说是就被绑架走。和我们一起走的北京同修就有在走着的时候被抓的。我回头一看被抓的同修,一个警察立即就抓住了我的肩膀,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这时我立刻想起了师父的话:“当有邪恶之徒问到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时,可以不答理他、或采取其它回避方法、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精進要旨二》〈理性〉)我很坦荡的问他:“怎么的,在这里走的人都是炼法轮功的了?是法轮功把你们给吓怕了吧!”他很尴尬的笑了笑,把拽着我的手松开了。 我们来到了广场上,那天来证实法的同修特别多。我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再也止不住了。我看到广场的上空红光一片,红光里隐隐约约的有师父的法身,这时我感到师父就在广场的上空看护着所有来证实法的大法弟子。很多大法弟子被警察驱赶着跑步,警车里、中巴车里、公交车里都塞满了大法弟子,一车一车的运到别处,抓走一批又站出来一批。很多大法弟子有的高举写着“法轮大法好”的条幅,有的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有的炼功的,还有发真相传单的。这些证实法的同修都被抓的抓打的打。这时一位妇女用照相机给大法弟子拍照,警察立即抢过了照相机,迅速的把胶卷抠了出来,摔在地上用脚来回捻,又准备抓这位妇女。我对警察说:“警察怎么抓好人哪?你们看,那边写的是什么?(我用手指着毛××的像两边的字)这叫世界人民大团结吗?你们抓好人,中国人抓中国人,你们作为警察也不怕外国人耻笑吗?”一位小警察听了我说的话,眼眶湿润了,对我说:“大姐,你走吧,在这里就被抓。”小警察简单的几句话,说明他还有良知,还有正念。我听了真的为他高兴,我冲他笑了笑。 我和姐姐往人群中走去,在大法弟子的喊声中我们看到很多男女老少被摞在了一起,警察还在拽着大法弟子拳打脚踢之后往上压,下面的同修被压的在地上趴着动不了。我再也看不下去了,高喊:“不许打好人,法轮大法好!”恶警一看我喊,飕一下狠狠的揪住了我的头发,因为身边全是便衣警察,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你。警察把我一通暴打,使劲把我往人堆上压。这时我姐已经被按倒了,她面朝天躺在人堆上,头朝下往下滑。当时恶警们嚣张极了,一个恶警的皮鞋险些踩到姐姐的脸,可恶警就象没事一样继续打人。我一手抄起姐姐的头往上拽她,但这时我身上已经又压上很多人了,压的我简直喘不过气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劲往上一挺,站了起来,我身上的同修也被我挺了起来。同修们慢慢的站了起来,我一看在地上趴着的全是老人和被打伤的同修。我知道凭我自己是不会有这么大力量的,这一切的力量都是师父加持给我的。 恶警看我们站起来要把我们都拽到车上。我高喊:“同修们,我们都不上警车。”其中一位同修也跟着喊了起来:“对,我们不上警车。”恶警看我领头喊,骂骂咧咧的跟疯了一样,四、五个恶警拽住我的衣服,揪着头发,把我的两个胳膊使劲背到后面,左右开弓打脸,打我的头,前面踢后面踹,一边打一边往一辆公交车跟前拽。我被他们打的头晕目眩,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被打到车上的。我是第一个被打上车的,随后我看到同修们被一个个打到车上。后来同修告诉我是那几个恶警一起用脚把我踢上车的。 在车上,一同修带了一书包横幅,同修们把带的写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展开,我们打开车窗玻璃把横幅举到外面,一条条横幅在车窗的上空飘荡着。一会儿车上就装满了人,车徐徐的开动。恶警们在外面跟我们抢横幅,一个恶警被我举的横幅拽的双脚在车轱辘底下直打滑,我看他是那么可怜,被邪恶欺骗的那么卖命,怕他被车轧着,我就松开了拽着的条幅。一路上我们不停的高声的背着《洪吟》、《论语》,那声音响彻云霄,震慑着邪恶,一条条写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在车窗外面飘动,解体着邪恶。同修们表现的都那么祥和,车上看着我们的小警察向我们竖起了大拇指。 到了宣武门,邪恶把我分到顺义公安局迫害。進了公安局的大厅,就看见恶警用烟头烫正在炼功的大法弟子的手和脸,但同修并没惧怕邪恶,继续炼功。他们问我为什么進京,我说:“我進京的目地就是要政府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还我们合法的炼功环境。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他们问我从哪来的,我说:“你们就不要问了,我也不想说,因为我说出是那里人,我们当地政府的官员就会被撤职罚奖金。”无论恶警怎么审我,我总是朝着他们微笑就是不说地址姓名,说话就是给他们讲真相。 他们为了问出我的地址,叫我到墙根下罚站,有的恶警气急败坏的狠狠的骂我,骂的很难听。局长命令恶警拿出三角带、电棍等打人的刑具,一个恶警看着那些刑具对我说:“一会儿就叫你说出来”。我看着他们严肃的说:“中国的警察比日本××也强不了啥,看明慧网上好多大法弟子被你们给折磨死了,原来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警察还打好人,现在我确信无疑了。”他们问我那个大法弟子被打死了。我说:“赵金华、陈子秀都是被你们这伙人折磨死的。”他们看我这样一说,马上狡辩说:“我们可不是那种人。”那个大局长冲着下属一使眼色,把刑具又拿走了。 他们把我关到一个小黑屋里,双手铐到铁栏杆上,叫我站不直,坐不下,只好半蹲半立。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屋,一天一宿没吃东西没合眼的我既不饿也不困,不孤独也不害怕,因为在我身边有许多五颜六色的小法轮围着我转,陪伴着我,给我照亮。我心中默默的背着《洪吟》中的诗和经文。一位好心的警察打开门,问我:“这里这么黑,就你一个人你不害怕?”我说:“我不怕,我有师父时时刻刻的在看管着我。”他笑了,把门给我敞开,外面的灯光照射進来。 由于我还是不说地址姓名,深夜两点多他们就又把我拽到警车上送到北小营分局迫害。路上警车的警报哇哇的叫着,我就对他们说:“我也不是罪犯,你们不该鸣这个,深更半夜的你们这是扰民。”我的话音刚落,就听“铛”的一声,警报从车的顶部掉了下来,连着一根电线,砸到警车的窗玻璃上。车里的警察都奇怪的看着我问:“你有功能?”我笑着说:“就是因为我是好人,不是罪犯。”他们开始问这问那,和我有说有笑的。 到了早晨,他们又从北小营把我送進顺义看守所,这位好心的警察一直跟在我身后,他见我快進屋时,喊住了我:“大姐,欢迎你下次还来。”我回头看他,他挑起了大拇指向我点着头。当地驻京办的人员把我带的两百元钱搜去归为己有,关進了当地看守所迫害,又把我送進了开平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 我也成了“遍地开花”中的一朵小花 看到《明慧周刊》同修写的成立小资料点的文章,我很受触动,我决心修掉等靠要的执着,也成立一个小资料点。正当我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弟弟送给我一台旧电脑。于是我又购买了打印机等做真相资料的耗材。 请同修帮忙,从没摸过电脑的我开始学起了使用鼠标,又学会了上明慧网,点开明慧网看明慧文章,然后学会了下载,学会了打印。在学这些的过程中,我没有任何的杂念,心里就是想我也应该自己做资料,减轻其他资料点同修的负担,所以我学起来就比较轻松比较快。看着自己打印的第一份真相小册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有时一边打印,看到大法轮就在正在打印着的真相资料上旋转。我把下载打印熟练了以后就开始练习打字,这样我就可以帮身边的同修向明慧网投稿和往大纪元上发表三退名单了。 刚开始学电脑和使用打印机时,也有点紧张,怕把同修给装的电脑程序搞乱了,也怕把打印机的按钮按差了打印机出毛病,又让同修来回跑耽误同修做事。我开始对着电脑和打印机发正念,然后和它们沟通说:“往后我们就在一起共同工作了,你们也要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选择好的位置,不要被邪恶利用给我添麻烦,如果我有对你们使用不当的地方,请你们一定帮我更正过来,谢谢你们和我合作。我们是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那么多的电脑和打印机,你们能被选上做这么神圣的事,这是你们的福气,也是你们的选择,我们一定共同铲除邪恶的干扰。”它们好象听懂了我说的话,我看到它们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快的跳动,向我点头打招呼,高兴的对我说:“终于盼到这一天了,我们太高兴了。”这时我流下了眼泪,半天都控制不住,任凭泪水默默的往下淌。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既激动又惭愧,激动的是,它们选择了这么好的位置,惭愧的是,让它们盼了那么久,自己才悟到做这些事。 我们真的配合的很好,一年半了,我的电脑从没出过毛病,(因为这台电脑在弟弟家时,经常出毛病,他们不想修了,就给了我。到我这里,也没经过任何修理就能用)打印机也是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有修过,就换了一个小墨盒。 每当中共封锁严重上不去明慧网时,还有打印出现麻烦时,我都是静静的发半个小时的正念,铲除邪恶生命的一切干扰。这样很快就把问题解决了。只要我们正念十足,遇到问题知道向内找,师父就会帮助我们。刚学打印不久,因我平时总是下载pdf版打印。有一次,一本交流文章只能下载doc版,在印的过程中,总是一印背面页码就乱了,怎么也想不起同修是怎么教的了,不知鼠标点什么地方好。心想别浪费纸张了,明天问问同修再印吧。这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我就坐到床上先发正念铲除干扰,发了半个小时。然后我就想自己有什么漏被邪恶钻了空子?连怎么打印都记不清了,浪费了那么长时间和纸张。我开始从最近对一些事的心性上找,一思一念上找,我找到自己不少不正的念头和执着。这时就听耳边一个声音告诉我:“你点一下背面倒序”。我一听到这个声音,马上想起了同修就是这么教我的,打印时要点正面倒序和背面倒序。我从心里默默的感谢师父对弟子的慈悲点悟。 在矛盾中向内找 一次,我们几个同修在一起交流最近一段时间整体上的修炼状况,为此,一个与我发生过矛盾的同修来找我,很严肃的问我:“最近你又到外面说我什么了?……”一连串的质问,问的我莫名其妙。我想解释一下,并想把最近我的一些悟法和她谈谈,她把手一挥,说:你别说这些,我也不想听。我努力的压制着我的人心,但委屈的情绪不断的往上翻。同修对我越说声音越大,她指着我说:你就是挑拨是非,上次在归正某同修邪悟一事上,某某就说你传话。面对同修对我无情的指责,我又想起上次她指责我时所说的话,我也狠狠的质问了她几句,结果她到了外面的马路上又冲着我喊:你就是挑拨是非。我没回应。她连喊几句走了。 她走后我的人心开始沸腾了,最叫我生气的是她为了出气,连大法弟子的形像都不顾,竟到马路上去喊,简直就是破坏法。我坐在那儿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真有一种跳進黄河也洗不清的感受。我拿起电话就给某某打,想问问她都说我什么了,结果打了几次都没人接。这时我渐渐的冷静下来了,也悟到了是师父根本就不叫我打,根本就不应该为了证实自我的清白去干扰同修做三件事,我去干扰同修那不就和刚才来干扰我的同修是一个境界了吗?大法弟子不是为他人着想吗?如果每个大法弟子遇到委屈都要争个我对你错的,这些心不修掉能圆满吗?那到了天国不得发生天体大战呀!心想自己又上邪恶的当了,这个心不动一直没修到位,还得继续修,时时修。 这时我想起师父的话:“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觉者执著心无存,静观世人,为幻所迷。”(《精進要旨》〈境界〉),我一段段回想着师尊的讲法。师父多次强调遇到问题向内找,找自己。用法对照我刚才的言行觉的真是可悲又可笑,总是放不下这个“我”,自己简直就是恶者。 想到这里我对同修的怨恨心已经消除了,但委屈的念头还时而往上返,但它变的已经非常的弱了。我也清楚了刚才同修一边质问我一边告诉我某某说我什么了,是邪恶利用她的某种心来干扰我,制造我与她之间的间隔。我发着正念,我决不上你邪恶的当,决不被邪恶利用,我也不承认你制造的这个间隔。 在师父的点悟下我悟到了,我要利用这个矛盾向内找提高心性,加大容量,不被表面的好和坏所带动。我想一切的一切肯定都不是偶然发生的,我应该再往深挖一挖,看看自己究竟还隐藏着什么心。平时我找到的争斗心、委屈心、怨恨心、妒嫉心、显示自己,证实自己的心,我也知道在一思一念上修着。那她为什么非要气呼呼的找我呢?我也没说她什么坏话呀?是我的什么心招来的质问?难道那次我与同修们在一起交流时我带着什么心吗?我们交流是抱着就事论事不论人的目地交流的呀! 我不停的问自己,最终,我找到了。当时在交流中我提出问题时虽没提她的名字但带有指责她的心,是这个漏使邪恶抓住了把柄,让参加交流的另一同修给她传了话。其实传话的这位同修也是因有人心而被邪恶利用加大我们的间隔。我继续问着自己,又是什么心指使自己非要指责人家呢?虽然自己有为整体着想的心,但还有是因为她的一些做法不符合我的心理,其实就是我还有只想改变别人不想改变自己的心和证实自我、抬高自我的心。就因为自己有这些执着,交流时的心态不纯净,被同修误解。这方面的执着我找到了,我又问自己那她这次为什么又连上了上一次呢?一年前的那次矛盾已经解决了呀,我们几个搅進去的同修通过多次的学法交流,都曝光了自己的人心,我也剜心透骨的去掉了很多的执着。还要修我哪颗心呢?难道还是在点化我修口?而且我也重点时时的修着这个口。上次我也真的没有传话的心呀,就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而牵扯到我的呀。那这位同修为什么又提这事呢?我再也挖不到在这件事情上要我修哪方面了。 我默默的发着正念,铲除干扰我向内找的一切邪恶因素。突然,我想起在《转法轮》中师父讲的修口这段,师父讲“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把握好就可以了”。我想我该说什么我不该说什么?我该对什么人说些什么?不该对什么人说些什么?我反复的想着,啊,是在点化我今后跟同修说话要讲究方式,不要无所顾忌,而且心态要纯净,根据对方的心性,应该怎么和对方说,才能避免间隔的产生。因为中国人受党文化毒害比较深,毕竟同修们还都或多或少的有人心在,所以今后在这方面我要修出智慧来。 我想起当时同修指责我时表现的那种争强好胜、得理不饶人的架势,仿佛使我看到了我自己,修炼后虽然变了很多,但有时还有这个争强好胜的人心。这也是我要修掉的。 同修到马路上去喊,这里面肯定也有我要修的心,因为师父讲过世上的一切都是我们的心促成的。我又找到了我还有虚荣心、爱面子的心、怕别人说自己不好的心,特别是怕自己的名声受到伤害。我想起自己在常人中就是个爱面子的人,有时遇到不随心的事也不好意思和对方说,怕伤了对方。当别人互相说闲话时自己就远远的离开,恐怕搅到是非当中去,怕别人误解自己挑拨是非,丢人。修炼后自己在这方面也很谨慎,尤其对和我争吵过的同修就更加戒备,有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当然一个常人这样做没错,可是修炼了还抱着这些怕自己受伤害,怕这怕那维护自己就是执着了,这些心都是为私为我的,都是应该修掉的。 另外戒备同修的心也是执着呀,如果长期的不去,互相之间在另外空间就会形成一种物质,挡在双方的面前,这种物质也是造成间隔的因素,这个戒备心也是党文化的因素,我必须解体这些肮脏的物质。当我埋怨那个同修为了出气不顾大法弟子的形像时,一方面是为了大法考虑,更多的还是为自己着想,怕同修这么一喊别人听到了坏了自己的名声,用同修不考虑大法弟子的形像为借口来维护自己的名。其实当我没有了维护名的心时,她喊的是什么,也许别人什么都没听到,她或许也不会这样做了。 有的时候在矛盾中,自己向内找时会不自觉的先找出别人的缺点,用别人的缺点来衬托自己的对,这也是在不自觉的证实自我,抬高自我,维护着后天形成的这个私我。这个私和后天形成的变异观念有时真的很隐蔽,不好察觉,我们一定要细细的体察它,抓住它,不能任其摆布。 我就这样一点一点解剖着自己,把叫邪恶钻空子的这一个一个的执着心和后天形成的观念,就象摘除叫我身体有病的灵体一样摘除后,真有一种无病一身轻的感觉,觉的身体轻飘飘的,我感到自己的功螺旋似的往上长。这时我和那位同修发生矛盾时在我心里留下的十年谷子八年糠一样的东西彻底烟消云散。一天我听到这位同修的老伴被迫害的出现了病状,我什么杂念都没有一路小跑去帮他发正念,心里就一念,彻底解体邪恶,不允许邪恶迫害同修。 通过学法和真正的向内找,在我心里真的消除了和这位同修产生的间隔。如果我们都以法为师在矛盾中向内找,真修自己,认清邪恶迫害的伎俩,我们的间隔就会消除,我们也就形成了坚不可摧的整体。 愿我们今后走的更正,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唯愿师尊笑。 不在法上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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