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今天,同修早早的叫我过去,告诉我写修炼心得的事情。看到我为难的样子,同修问我:“写不出来吗?”我说:“不是写不出来,而是太多啦!”我告诉自己:只写几件小事,不然的话要写的事太多了,总也完不成稿子啦。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得法前我身心不健康——轻生,感到活着没意思,在悲苦中度日,直到找到了师父,我知道了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我的心才有了归宿。得法后,我完全变了一个人,我从师父讲的“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精進要旨》〈境界〉)的常人的泥潭中跳出来,把自己溶入到师父说的“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精進要旨》〈境界〉)的境界中,从此我乐观、开朗、善待他人。由于我的身心健康了,所以周围的亲朋好友对我的态度也完全变好了,而且我说的话对他们来讲很有份量,能排解很多矛盾,周围的环境祥和宽松。 一人炼功全家受益的事情很多。比如:丈夫久治不愈的病好了;公公犯精神病时,我把他接到我家,几年就犯一次的精神病根除了;母亲病危康复了等。丈夫说:“你炼功后,我走哪儿哪顺!”他给我讲了几件事情,他明显的感到是师父在帮他。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我女儿,当年她上小学二年级,认的字不多,但她对大法特别亲,她让我教她炼功,自己看大法书又认不全字,就缠着我给她念大法的书,她求我给她念“论语”(《转法轮》),只念了一遍。隔了一天,她让我再给她念一遍,我还没念完呢,她说她能背下来,我听她背,果然一字不差。我感觉这是师父看她想得法的心太纯了,把法给了她,在女儿身上还有很多神奇的故事。 “七•二零”以后,我们不忍心众生受邪恶的毒害,开始讲真相、解救众生。由于我被中共邪党非法关押过,所以给我生活造成了很多损失,也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多少给讲真相造成了障碍。久而久之形成了观念:“我不行”。在这种情况下,同修鼓励我,帮助我,主动的带我出去讲真相,与同修在一起正象师尊讲的那样,同修们的高境界的言行洗刷着我不好的思想,每次都有让我感动的人和事。 比如同修甲:当我与同修有了心性上的摩擦时,她总是劝我说:“说话语气要善,要不然会伤害了同修,会影响了他发正念、影响了他救人!”她对我的这句劝,令我难以忘怀,因为她劝我的基点不是为了得到个人的提高,而是站在法上——别影响了救人,这是无私无我的境界。同修甲在与其他同修相处时也确确实实总是找自己哪儿做的不好,有时受了委屈也哭泣,但她能用悟到的法理告诫自己;有时是一边擦着泪一边去同修家道歉,并安慰同修:“咱别被旧势力间隔,别影响了讲真相救人。”当知道别的同修有困难时,她不管多忙,都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她周围有一些带修不修的老人同修,她给她们送周刊、送资料、帮改字,问寒问暖,鼓励她们修炼,与周围精進的同修把当地证实法的活动搞的非常好。她接触到的常人,不管认识不认识的她都讲真相劝三退,乡里乡亲的几乎都退啦,她的领导、同事都讲遍了,现在她经常打车去外地讲真相救人,她把救人的事情贯穿到生活、工作中的每时每刻,从她身上我看到了师父说的大法弟子的伟大。 有一次,我与同修甲走進一户人家,遇到一位特别顽固的老党员,无论我俩怎么讲他就是不退,我们没走,没能救下他我们不忍心走,我心中隐约的感到还有希望,好象在等待着什么。一抬头我看见乙同修正好从房前走过,我忙喊她進来,我们三人合起来,乙同修讲,我和甲同修请师父加持发正念,终于讲退了。这件事做的很不容易,所以感触很深,如果当时我们放松了救人的正念,不再坚持,一走了之,那他也可能就不能得救了。在我与甲同修无能为力的时候,师父就安排了乙同修与我们合为一体,满足了我们要救这个人的心愿。 有时我在想,请师父给我智慧,有些事情我们从表面上都看不到具体情况,而师父无所不知。举个例子:与我同楼住的有一位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很苍老,有时静静的坐在外面,也不与人说话。我出来進去的就与她打招呼,不管她听见听不见,都要把笑容给她,对老人也是一种安慰吧。由于我平时对她的热情也打下了基础。有一天,我刚从外地与同修讲真相回来,路过她身边,我照常与她打招呼。老人不说话,颤微微的来拉我的手,我很着急回家,但还是坐下来与她唠嗑,贴着她耳朵说话(我以为她聋呢),告诉她:“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说话我听不清,她老伴告诉我:“她让你写出来”。我又告诉她现在天要灭中共,人们都在退党、退团、退队保平安呢。她告诉我她是党员,我很惊讶,这么大岁数的老太太竟然是党员。而我只想把大法好告诉她,认为三退的事与她无关,可我不知怎的,把三退也告诉了她,我告诉她我帮她退党,她说:“谢谢!”我不知道她是党员,可是师父知道。 有的人平时对我很友好,也愿意与我唠嗑,可是一给她讲真相,那种拒绝的态度很伤我还没修去的常人的自尊心,就造成常人的观念:我不行。严重的影响着我救人,这种“不行”用救度众生的慈悲能化解。 我与同一单位的小芳接触一段时间后,自我感觉关系很好,可当我把真相小册子送给她时,她很抵触,“我不行”的观念又上来了,但愿别的同修能给她退了吧。这种依赖的心很强,面对那么多认识的人我总是有障碍,总是安慰自己:别的同修能给退,来减轻自己由于做的不好,众生不能得救的愧疚感。后来乙同修谈及此事,得知她给小芳讲三退,小芳很反感,就又招来了一个不正的观念:乙同修都退不了,看来她不能得救了啦。可有一天,我骑自行车路过小芳面前,她当时正在等车(现在她已调到别的单位去了),我都骑过去了,就听见有人喊我:“姐,我喊你,你都听不见,我都喊你好几声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小芳,我走回她身边。我看到她的表情:受了委屈,又见到了亲人。我心里一震:她这么喊我也没要紧的事,是她明白的那一面让我救她吗?我又给她讲三退的事,她无奈的笑:“你还给我讲这事,那行”(那意思是同意退)。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在你身上放下这个心,不被淘汰。”听了这句话,她明显的受到了震动,刚才的那句“行”是碍于面子,好象我有求于她,而后来我的那句话,她感到了我是在救她,不让她被淘汰。 同修丙讲真相很到位,既讲了三退,又讲了大法好,可是也有多次讲都不退的人,后来她发现,有我发正念时几次都讲不退的人也能退了,她说:“你发正念真强!”我说:“哪是我呀,是师父啊,我发正念时,把师父请出来了——众生得救,谁还敢干扰!” 无论在个人的修炼上,还是讲真相救人上,当我们做的好时,都是符合了师父的话,在师父的苦心安排下和师父的无数次的点化与帮助下做着三件事。就在写这篇心得时,想起了师尊的很多法理,但又引用不出师父的原话,我也看到了自己学法还不扎实。 我在想:常人的幸福是生活的如何好,七情六欲如何得到满足,而大法弟子的幸福是什么呢?在“七•二零”之前,我们幸遇师尊,喜得大法,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大法的美好,自己的亲身受益,这样的感受,每个人都有很多很多。“七•二零”之后,邪恶的迫害,使我们遭受了很多的苦难,一关关,一难难,都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走过来的,师父为我操了多少心,为我吃了多少苦,这样的感受,我经常流着泪写,自己流着泪看,师恩浩荡语难述。与众多的同修一样,在师尊的慈悲教诲下,我们擦干眼泪,把个人的荣辱得失放在一边,把众生的得救放在首位。在迫害中,在严酷的恐怖环境下讲真相,解救众生,我们现在最高兴的事就是谁谁能得救,只要众生能得救,我们挨多少累,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认为值得,真的是那种无私无我的境界,但还有很多很多的不足,还需要我们在法中不断精進,才能做的更好。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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