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明慧网

首页
按栏目浏览
按日浏览
大陆法会|利用手机讲真相的心路历程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日】回忆沐浴在师恩浩荡中的日日夜夜,我禁不住的泪流满面:师父把我从地狱里捞取,将我洗净,教我做人,又教我如何从人转变成神。我忽然发现我不是没有东西可写,而是要写的东西太多太多,我真的觉得我能写一本书。

我生活的地区是一个大都市,在大法遭受迫害的这些年中,通过同修们持续不断的讲真相和师父正法進程的推進,现在已经有了相对宽松的环境。四川大地震后,看到许多还没有来的及得救的生命顷刻之间失去了机缘,我们地区在坚持向本地讲真相的同时,又开展了用手机讲真相项目,效果很好。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份得法的弟子,得法的初期,自己还没有真正认识到法是什么,这场迫害就开始了。几年来的风风雨雨,是师父的慈悲呵护才使我能走到今天,每当我流着眼泪看着《忆师恩》中,同修们幸福的回忆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心中总是充满了无限的向往,也非常羡慕他们与师父的缘份。我一直认为自己修的不好,对于参加法会交流没什么好写的,所以从来没有参加过法会交流,但是在看到第三五一期《明慧周刊》上同修的心得体会说,“我们好比是孩子,那么对于养育你的母亲能一点感受没有吗?对于告诉你如何做好人道理的母亲一点理性认识都没有吗?”对我触动很大:法会交流不是证实自己而是证实大法。所以今天我也自豪的坐在电脑桌前,象他们一样来证实大法,赞颂师父。

回忆沐浴在师恩浩荡中的日日夜夜,我禁不住的泪流满面:师父把我从地狱里捞取,将我洗净,教我做人,又教我如何从人转变成神。我忽然发现我不是没有东西可写,而是要写的东西太多太多,我真的觉得我能写一本书。

我生活的地区是一个大都市,在大法遭受迫害的这些年中,通过同修们持续不断的讲真相和师父正法進程的推進,现在已经有了相对宽松的环境。四川汶川大地震发生后,看到许多还没有来的及得救的生命就这样顷刻之间失去了机缘,我们地区在坚持向本地讲真相的同时,又开展了用手机讲真相项目,主要是针对大法弟子比较少的偏远地区讲真相。北京奥运会期间,部份同修又将讲真相的重点放在北京,集中清理北京的邪恶。今天我主要向师父和大家汇报我参与对北京地区手机讲真相的心路历程。

一、短信群发

在最初的往偏远地区讲真相中,同修们经过实践和摸索,在突破手机敏感信息封锁方面积累了一些经验,做的比较稳定,效果也比较明显,回来的信息中大多都是正面或中性的,甚至直接就有三退的。刚开始有同修提出往北京发短信时,大家心里不是很有底,主要是担心一旦触动邪恶的老巢,会不会破坏了我们这个相对稳定的环境,反而影响了偏远地区众生的救度。在学法小组大家通过学法和交流,首先在法上提高认识,不用人心看问题,我们发出的每一个短信都带有大法弟子的能量和信息,在另外空间就是在清理和解体邪恶,尽管我们可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干扰,但是我们有师在,有法在,什么也改变不了大法弟子讲真相救世人的方式和形式。

师父说:“你们只要出自于证实法、救度众生这个愿望,你们所做的事我都会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会把你这件事情引申的更伟大,更了不起,会协助你。”(《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人类的历史是为大法弟子救度众生而安排的,我们一定要去唱这个主角。

“法轮转时必有狂”(《洪吟二》〈下尘〉)。果然,当我们的真相信息穿越千山万水象一枚枚重弹落在邪恶老巢的时候,草木皆兵的北京城就象被人捅过的马蜂窝,大乱方阵。反映到我们地区,就是电信局封卡封的特别厉害,有的同修几乎任何时间段都发不出去,大部份卡仅仅发几分钟、十几分钟就停了。那简直是一段黑暗的日子,有同修不得不暂时将发短信项目停了下来,看看情况变化再作打算。那段时间,师父的一段法总是在我脑子里打转:“再难都有你们走的路,尽管那个路比较窄一些,必须得走正,稍微差一点、不正一点都不行,但是呢,你们还是有路。”(《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我坚信,既然三界中一切都是为法而来,大法弟子证实法的路,不是旧势力能够封得了的,尽管目前这条路很窄,但是只要我们心在法上,基点摆正,短信讲真相这条路一定会越走越宽。

那时的我,总觉得自己象个出征的士兵,在同邪恶進行决战。每次发短信前,先站在师父的法像前,请求师父:“弟子想要救度众生,请求师父加持弟子正念。”然后用神通给自己手机在另外空间下个罩,让我的法器能够不断的有正的能量打出去,邪恶的因素進不来,并且发正念,然后拿出我全部的念力,守着手机念一个“灭”字,直到手机短信封卡为止(话费完了也封卡)。每次发完短信回家,总有大战告捷的感受,也觉得精力体力消耗非常大,很累。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悟到:我为什么要那么紧张?是因为别人的卡被封了吗?与我有什么关系呢?那不是把别人的路作为自己的参照了吗?这不是在求吗?这是不是从另一方面对邪恶的承认呢?执着于不被迫害同样是人心哪!“无无无空无东西 无善无恶出了极”(《洪吟二》〈无〉),这才是一个大觉者的境界呵!

师父说:“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自那之后,我在发短信的问题上心态变得平和,保持一个正念,只要短信发不出去,马上回到法上来悟,反而正是暴露自己人心执着的时候,让坏事变好事。法上悟到了,反而是无求而自得。在师父慈悲的看护下,那段时间我的短信发的还是比较顺畅,有时候一张新卡可以顺利的一次性的发完。在这个过程中还修去了一些人心执著。

印象最深的有两次。一次是:因为天气热,同修给我一根雪糕。刚吃完,电话卡就被封了。我立即悟到自己错了,出门前我请求师父看护弟子,可是在这个正邪大战的关键时刻,我却将阵地交给师父,贪图享受去了。其实我对吃雪糕是很执着的,也喜欢吃。我的人心执着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我非常后悔,觉得对不起师父。下一次出发前,我对师父说,弟子错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吃雪糕了,请师父给弟子机会。从那之后,我几乎就没吃过雪糕,好几次孩子拿着雪糕在我面前:“妈妈,咬一口,咬一口。”我一点都没动心。

但是我说是“几乎”没吃,是因为我又在痛苦中吃过一次。那天天气闷热,和几位同修一起出去办事,我们挤在一个小面包车里,衣服都汗湿了,有几次我都有点背不过气来的感觉。在停车看路牌的时候,同车的一位老年同修好意的给我们每人买来一根雪糕,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将东西放在我手上了。想着自己对师父的誓约,我很想将雪糕退给她,但人心让我既不好意思推却她的好意,也没有勇气对她说我对师父有过誓约,内心很难受,我就在这种痛苦中,将那根雪糕吃了。后来才悟到,都是修炼的人,只要当时我善意的跟同修说出我对师父的誓言,同修一定会理解我的。我之所以讲到这段题外话,是我觉得,作为一个人来讲都应该做到言而有信,何况我们修炼,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能不严肃对待,严格要求自己呢!?这一点也是我走了几次弯路,摔过几个跟头才切身感受到的。写出来也是警醒自己,修炼的路上不犯同样的错误。

还有一次,和甲同修在一起,我们两个手机同时发,时间不长就回来七、八个电话,我俩一个看着手机发短信,另一个回电话讲真相劝退,有些忙不过来。我就近打了个公用电话让一位同修过来帮忙劝退,放下电话不到两分钟,一部手机就停发了,我没有悟到,还想呢:没关系还有一个。紧接着另一个也发不出去了,我这才知道要找自己:表面上我是找同修过来打电话,后面那个欢喜心、显示心在那跟着哪,你看,别人短信发不出去,我们两个手机畅通无阻。这一念动歪了,不好的因素马上就上来了。我把自己的人心抓住后,立即发出一念铲除它,(当然,去这些物质,自己也是一层层的修,一层层的去,并没有去干净,在一定的条件和环境中还会表现出来,还需要努力的修)从新调整心态再发一个,这张卡就发的很顺利了……

随着大家整体心性的提高,和不断的发正念解体邪恶,现在我们地区手机群发讲真相形势已经越来越好,大多数同修都已经很少有封卡的现象了,并且积累了一些经验,我觉得许多明白真相的世人反馈的正的信息,就已经是给他们的生命作了一次正确的选择了。现在回头看看这段路,就象师父所说的:“可喜的是你们走过来了,一路上无论大家碰到了什么样的风风雨雨,其实回过头来想一想,只不过是对大法弟子的一种魔炼,过程中使你们成熟起来,去掉人心,最后走向圆满,这就是你们走过的路。回过头来看看也就是这样。”(《 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二、打电话

在发短信的时候,总能收到一些回来的电话,以前都是不了了之就这么让它过去了。有同修提出打电话,但自己总是有许多人心观念障碍在那里,迟迟迈不出那一步。一次,一张卡已经发很长时间了,我估计话费快用完了便查询一下,只剩两元多钱,又继续发了两百多条信息,再查,还是那么多钱,而当时有一个反馈的电话,已经响过很多次了,还在不停的响着。我鼓足勇气按了接听键,一个中年男子充满欣喜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哎呀,我给你发了四个短信,拨了好多个电话,你怎么就一直不回呀?”我赶紧向他道歉,并问他:“我的短信你看明白了?”他说:“我看明白了,但我什么也没入过,没什么可退的。我爱我们这个国家,但不爱这个党。”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我告诉你的都是天机,你什么也没入过,可以不退,但你一定要让你的家人和亲朋好友退。在钱币上退就有效。他满口答应下来,说一定会这样去做。当时我也跟他讲了一些其它的真相,最后我感觉他是非常踏实、满意的挂了电话。

回家后我打开手机,果然看到他发来的四条短信,前两条可能是因为有敏感句子,被屏蔽了,只剩下两个电话号码,第三条是:“你不回我的短信,也不接我的电话,让我很难过,我是一只迷途的羔羊,正在寻找组织。” 第四条:“难成气候,缩头乌龟,我看高了你,是不是?”当时夜已经很深了,我坐在地上打坐,想着那两条短信,禁不住的流泪了:众生都在急切的期盼着得救,我却执着在自己的人心与观念中对他们的安危于不顾,我的短信对他来说就象黑暗中的一线光明,那是他生命的希望,如果我今天不接这个电话,那份光明对他就象只是闪过一闪就熄灭了。我这才明白我的两元多钱为什么老是用不完,那是师父在点化我,在期盼着我赶快走出人来啊!

第二天,我找到甲同修,问她愿不愿意我俩配合打电话。甲同修正好早就有此想法,当时我们就约定了时间和地点,下次见面打电话讲真相。

第一次打电话就遇到干扰,我刚出门就下起雨来,不久就电闪雷鸣,瓢泼大雨下下来,很快水雾弥漫的十米之外看不清人。我走在路上,一阵狂风刮过来,几乎撑不开伞,伴随一声巨大的脆响,一个雷落在我前方一米左右的地上炸开了——这么恶劣的天气是不可能在户外打电话的。来到甲同修家,同修正念很足的讲:“就在家里打。”那天我们互相配合,她打电话我发正念,我打电话她发正念。轮到我打第一个电话时,我觉得自己声音都变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每打完一个电话,我俩都要互相总结,找出不足。记得当时两个多小时,劝退了七、八个人,其他没有当时退的,也表示了愿意自己退,或是认同了“法轮大法好”,我知道那是师父在帮我们。终于,我们迈出了电话讲真相的第一步。

电话讲真相的对象形形色色,面对的什么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有时效果好,能劝退一、二十人,效果不好时一个也没退的,真是让我们尝遍了其中的酸甜苦辣。其中既有对众生觉悟的欣喜,又有对顽固不悟者的沮丧,更有对我们放下生死的考验。每一次打完电话回家,都有令我无法忘却的感受。

一次,好象是一个青年男子接的电话。我跟他谈了天灾人祸,谈了共产党的邪恶,谈了退党大潮,我觉得他听的挺好的,突然他把电话挂了。我又把电话打过去,他说:“我现在有事。”要挂电话,我赶紧说:“对不起,耽误你几分钟,请问你入过团吗?”“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不是跟我有关系,是跟你有关系。”“啪”对方挂机了。我很难过,马上找自己:也许他真的是有事,或旁边有人不便继续打这个电话;我说这事跟我没关系,跟他有关系一定伤害了他。那天我们的手机很忙,电话铃声不断,我在不断的回打电话中一直惦记着那个挂断的电话,一个多小时后,我查看回来的短信中居然有他的号码,我非常高兴,我马上拨通他电话:“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我觉得我们很有缘份,我真的很想让你逃过将来的大难。我想说的是,这件事不是与你有关系,是与我们每个人都有关系,真的是退出来才能保命的……。”当时我非常相信他一定都听進去了,想不到“啪”他又挂机了,我很沮丧,稳了稳神,鼓足勇气又拨通电话,马上,那边传来他的声音:“对不起,刚才我手机没电了。”我放心了。接着他告诉我,他不是党员,但入过团,愿意退出来,也愿意回头劝自己的家人退。最后,还高兴的说:“谢谢,谢谢。”挂断电话,我太感慨了。我感谢师父给他得救的机会,也想,前世一定与他有什么缘份。

还有一次与同修甲一起,听声音接电话的是一位年纪大的老妈妈。我首先问她,“我的短信您看明白了吧?”她说:“看明白了。”她的声音让我震惊——短短四个字,平静中透着坚定。当时人的直觉告诉我,就她这一句话,我让她退,她一定会退,但我还是想和她多讲几句。我说:“共产党五十多年的暴政,使我们八千万同胞死于非命,善恶有报,现在天要灭它。请问您入过团吗?”“没有”“红领巾您带过吗?”“红领巾带过。”“您退出来吧,我跟您起个名叫彩虹?”“好,谢谢!”“祝您平安,再见。”“再见。”挂断电话,不知为什么我的泪水流了下来,虽然这个通话不过两、三分钟,她的话加起来没有几个字,但是她的那种平静与坚定,让我仿佛觉得他的亲人就死在恶党的暴政之下,在她的生命中,一直等待着善恶有报的那一天,她也坚信会有那一天的到来。我对同修甲说,“我太感慨了!” 再往下,同修甲拨打的一个回电中,接听的居然还是那位老妈妈,她说:“我刚才已经退了。”真是太让我感叹了,她的第一个电话打过来,我们还没来得及回她,她换了一个电话又打。我想起师父说的:“还有很多中国大陆民众要退党找不着办法去退、找不到人去退”(《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我的心沉甸甸的,大法弟子的责任重大啊!

打电话的过程也是一个去执著的过程,平时许多意识到、意识不到的人心,都可能会在其中暴露出来,特别是在大的考验面前。最难忘的一次:那是我那晚拨打的第二个电话,一个中年男子的口音。在我讲话的过程中,他好象基本都在沉默着,我给他讲了我的短信,讲了藏字石,讲了退党大潮,还没来得及讲《九评》,他打断我的话,说了句:“我是北京公安局的,你刚才的话已被录音了,就这样。”“啪”挂了电话。那一刻,我的怕心,求安逸心,对亲情的执著,对遭受迫害的恐惧一下子都涌了上来,当时,我觉得自己好象快要承受不了这份痛苦了。以前,我也遇到过说给我录音的、报警的,或自称是公安局的人,我都闯过来了,都不象这次这样,这么让我动心。我发出一念:“求师父。”然后发正念清理邪恶,让他的录音失效,但我觉得我的正念很弱,我不知起不起作用。

就在这个痛苦中,我的手机又响了,又有一个电话回来。“要不要继续打?”我问自己,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有这么好得救的机缘的,我要是不打,这个生命将可能会失去一切,他的背后还有与他生命联系在一起的无量众生。铃声断断续续响了好几次了,怎么办?满天的佛、道、神都在看着我的选择,还有师父期待的目光,我走过太多的弯路,是师父的洪大慈悲使我还能继续在大法中修炼,我不想再有半点退缩,我只有正念去对待这个魔难,师父才能帮我,这是我唯一的选择。我拿起电话回拨过去,讲了二十分钟左右,对方退了,他是一个预备党员。接下来每打完一个电话,我觉得自己那些不好的东西就在解体一份,那个怕心也越来越弱,到最后,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那个痛苦好象是一场梦,离我太遥远了。结果那天晚上拨打的电话中,除了有一个表示会自己退外,其余的都作了三退。我知道那是师父在呵护我,鼓励我,也替我拿掉了很多不好的东西。

三、语音电话

除了直接用电话讲真相外,我们还开展了语音电话项目。语音电话在户外可以不受时间,地点,环境限制,比人工电话安全性更强,同时它简单、方便的特性也能使更多的学员参与進来。所以除了利用其讲真相劝退外,我们还利用语音电话针对“六一零”、公检法机关、监狱、劳教所、洗脑班等特殊部门人员讲真相。但是语音电话很容易受接听人员的制约(挂机),所以对我们打电话的同修在心性上的要求更高。

最初刚拿到语音电话的时候,我很高兴,觉得这下好了,要说什么先录下来,只用按一些按键就行了,既简单又安全,还不用动脑筋。结果第一次出去打,三分钟左右的录音对方没有一个听完的。回家后认为这个内容一开始就讲退党,起点太高把人家吓住了。然后与同修切磋,更改语音内容。先把口气缓和一些,慢慢往高讲。从新录制后与同修一起再打。开始,连续拨通了两、三个电话,都没有听完,一听到《九评》那儿就挂机了。我这才意识到其中有我的原因,马上与同修一起发正念,除了清除干扰外,我对着有缘接听我电话的世人发出强大的一念:“你们一定要听啊,这可是救命的!”现在我觉得那一念好象是带着我所有的慈悲,因为随着那一念的发出,我的眼睛都潮湿了。

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马上,奇迹出现了,下一个听电话的人将五分多钟的录音全部听完了,他虽然没入过邪党组织,但他答应会劝亲友退,并且当时就说了“法轮大法好!”,又一个生命得救了。接下来除了有一个退队的人是我直接与他沟通外(我没放录音),其余的人记得几乎都听完了录音,即使没有当场退的,大多数表现也比较正面或愿意自己退。

虽然我们开展手机讲真相项目只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但是我们参与其中的每一个同修都有很多的感受。而这个过程让我体会最深的就是:师父的慈悲,大法的伟大。很多时候讲真相的效果就象一面镜子,它能照出我修炼中的不足,让我很快看到自己离法对我要求的差距,因为要与对方沟通、产生互动,世人反馈过来的信息直接,迅速;特别是手机短信群发在中国大陆这个特殊的环境下,在相当的程度上还受着人间这层理的制约。每当讲真相效果不好时,只要我从法理上悟到了,或者是心性上提高上来了,师父马上给我展现法的威力,常人这层理也就不起作用,世人也能有好的表现,立刻就是信在先,悟在先,见在后。这个过程也让我越来越深刻的体会到我们所有的提高都是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也越来越认识到,手机它的短信功能、它的语音功能、它的远距离通讯功能其实就是为了今天大法弟子救度众生而存在的。

同时这个过程也是我人心的大暴露,表现最突出的就是证实自己。由于在某些项目上比同修先走一步,有了一点经验,有时在与同修的交流当中,不知不觉显示心,欢喜心,好大喜功等很多心都暴露无遗,虽然现在它们常常还能表现出来,但是我已经有了非常强的修的意识了,有时刚冒头,我马上抓住它警醒自己说:“你又想证实自己”,我相信这个过程也是我从人走向神的过程。

结束语

“十年正法,乾坤再造,救度无量众生于坏灭,开创无量大穹圆容不灭之法理,之无量智慧。”(《大法之福》)其中包含着师父多少心血,多少承受,这不是宇宙中任何生命能够想象的了的。十年正法,万物更新,大法的弟子的威德光耀寰宇,惊天地,泣鬼神,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伟大的师父,伟大的法。同修们,让我们珍惜这所剩不多的机缘,将自己修的更纯净,救度更多的众生,向师父汇报我们的好消息。

向尊敬的师父合十!
向各位同修合十!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当日后一篇文章: 大陆法会|做个快乐的修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