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二日】二零零一年我在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的迫害下,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五书”,皮癌复发:皮肤出现脓包疥,身上长出白斑。我认识到自己做错了,我就和唐姓队长说我要写声明以前写的保证书全部作废,十八天我身体上的病就会好。唐嘲笑我,但允许我炼功。第十六天阴天,就是二零零一年的春天,早晨去水田农场去育苗,刚到地就下起了雨,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第二天早晨起来我浑身上下的白斑全退掉了,其它病症也全好了。一时间轰动整个劳教所。 一、无法医治的皮癌在修大法后彻底康复 我曾经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结核性胸膜炎、关节炎、痔疮等多种疾病,病多的可以说浑身没有好的地方,到谁家看见啥药我都能吃。本来身体极其瘦弱,九四年我又得了顽固性牛皮癣,开始胳膊肘发痒用手一挠就长白斑,后来发展到全身,从头皮到脚底都是奇痒无比的白斑,用手挠的白斑都变成了血痂,每天早晨起来床单上掉很厚一层痂皮。 在病痛折磨下我抱着一丝希望到北京的一个大医院就诊,结果被确诊为皮癌,专家说全球都没有能治你这病的药,回家想想土方吧。就这样我回家后又找了几家祖传秘方,病情一直没有好转。 后来我听说气功能治病,因家庭困难没有钱学别的功,又听说法轮功能祛病健身还不收费,对我来说真是天大的好事。我于九八年十月有幸走入了大法修炼。 修炼法轮功十八天,我身上的皮肤病好了三分之一,其它病症全部消失。修炼三个月后在医学上无法医治的皮癌彻底康复。我有生以来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 随着修炼,我也去掉了抽烟、喝酒、打麻将等一些不良嗜好,由身体到行为的改变使众乡亲都赞赏我。 二、被非法劳教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对大法進行诬陷迫害,我为了讲明真相到省会长春信访办上访,被警察强行送往南岭体育场,恶党政府不许百姓讲真话。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午,镇派出所所长王贵军到我修理部找我说让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不知啥事就去了派出所,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赵彦海、袁野,还有镇派出所蒋云龙在那,恶警赵彦海问我有没有大法书和炼功带,我说有,不能交给你,那是我学法和炼功用的。他们不让我回家,还派几个恶警去非法抄家,他们在无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非法将我的炼功带抄走,并将上我家串门的三位大法弟子和我妻子都劫持到派出所,然后把我们送到县看守所。 在去往县看守所的路上,恶警袁野给另一警察打电话说你那咋样,对方说我这还缺三,袁野说我这正好抓到五个。在邪党的指使下,不法警察拿着百姓的纳税钱来迫害善良的百姓,对社会上一些吃、喝、嫖、赌专干坏事的恶人却视而不见。 二十天后,我被非法送往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劳教两年。在劳教所教育队(也就是强制洗脑转化队)呆了二十天后转到水田一大队二分队。在水田一大队二分队,我受到非人的折磨,被迫扫雪、搬砖、抬石头、挖土方修养鱼池等长时间奴役,把我的腿累瘸了,每天工作量大时间长就已经是正常人身体无法承受的。管教还指使劳教人员迫害我,别人搬五块砖我就得搬十块。抬土方时赵庆嘉(因流氓偷盗恶习被劳教)给我装土,土都装满了他还装,我一抬土就掉,他就用拳头打我,借口说我有意不好好干活。有时上来六、七个人一起打我,排队吃饭时他们也连踢带踹,一双鞋几天就踩掉底了。我妹妹看我时给我买了一双新鞋,穿一天就丢了,我说要找鞋也没人管。护舍刘彦涛经常折磨我,强迫我两手平放、鼻子尖、双手双脚尖都挨墙长时间站着。还把木板子用布包上照我后背拍,拍的内脏都疼。有一天我正干活,记录任国华把我叫过去用窗户扇方子打我耳朵、踹我说知道为啥打你,你家来接见没拿我当回事。记录李三兵说你要写决裂书就不这样对待你了。 这样天天挨打,又听说家里两个孩子被迫失学,妻子也被非法劳教,我心里放不下。后来大队说要给我办所外执行,我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五书”,还是没有让我回家。写完所谓的“五书”,我心里非常痛苦,身体也难受,皮肤出现脓包疥,身上长出白斑。因为天天洗脑袋,头皮的痂都变成了绿色。我认识到做错了,我就和唐队长说我要写声明以前写的保证书全部作废,十八天我身体上的病就会好。唐嘲笑我,对护舍刘彦涛说让他到上铺去打坐,看他十八天能不能好。 第十六天阴天,就是二零零一年的春天,早晨去水田农场去育苗,刚到地就下起了雨,回到劳教所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下午没出工。第二天早晨起来我浑身上下的白斑全退掉了,其它病症也全好了。整个劳教所,从所长、政委到管教,都亲自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有的说这么好的功法,退休后我也炼。整个劳教所都改变了对大法的态度。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恶首江泽民发密令让劳教所必须转化法轮功学员,水田一大队二分队恶队长高春博、干事卢彦辉为了完成上边邪恶指示,第一个把我叫到办公室,把我双手反铐到后背,把我脑袋塞到一个小矮桌子底下一脚把我踹進去。我实在受不了就出来了,他们又让我光脚丫站到地砖上,然后用冷水浇我头顶,水从棉裤淌到地上,他们就用电棍电我,我就喊,他们又用纸沾钢笔水让我用嘴叼着不许掉,不让我喊,说我是笼中之鸟。 这时大法弟子过来说不行打人,卢干事把衣服脱了说“我今天就打你”,教育科马干事说别在这打,到楼上教育科去打。教育队是严管迫害。在教育科,他们把我摁到地上,把我上衣拽到脖子上把脸蒙起来,六、七个人打我。起来之后,王大队(主抓政治)拿着一寸粗泡湿了的棍子打我手指,一棍子下去手指骨头马上就把肉支起来了,接着胳膊、后背挨着打,整个后背打出血,睡觉时都躺不下,趴着睡。 过后,管教说好话诱惑我写决裂书放弃信仰,我没有配合恶人,于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二日闯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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