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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九江市劳教所是迫害法轮功的黑窝
文/大陆大法学员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八日】我仅仅因为信仰“真善忍”就被恶党非法劳教,关押在江西省九江市劳教所即马家垅劳教所。现在我把自己在那里的经历写出来,让广大民众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刚被非法关进劳教所,恶警就强迫我写“保证书”,不准讲法轮功真相,不准炼功,强迫我背那些“监规”,仅所谓劳教人员行为规范之类的就有80条之多,限定我三天背熟。所谓的入所教育期间,用污蔑大法的电视片、光盘、书籍,拼命强行给我洗脑,并指使吸毒人员以“包夹”的身份,24小时对我严加看管,折磨我。

管我的包夹强迫我白天完成自己的生产任务之后,再干他的活儿,晚上不让我睡觉,背那些共产党洗脑的东西。

恶警还强迫我每天写什么“思想汇报”、日记之类,写污蔑大法的言辞,不写的话就叫包夹“认真管教”,时不时的打骂。打骂还是小事,难耐的是天天不让睡觉,这样的折磨,使人整个身心疲惫。

九江县法轮功学员张圣轮,连续一个星期被剥夺睡眠,身子骨一下垮了下来。

瑞昌市法轮功学员黄训贵,因为抵制迫害,不写对大法不好的材料,被长期折磨着。他一度绝食抗议迫害,绝食40多天后,恶警采用暴力强行灌食,把他的鼻子、喉咙插的鲜血直流。

恶警、恶徒打骂法轮功学员,用手铐长期将法轮功学员吊挂在车间里,这在一大队是经常发生的事。除了精神上的折磨之外,在身体上用高强度的奴役劳动折磨法轮功学员。完不成生产任务,就命法轮功学员把材料带到监舍继续干到天亮。高强度的劳作从早上6.30开始到晚上9点多才收工回监舍就寝,一天工作在15个小时以上,要完成上千个石英钟机芯的装配任务。关押我的第一大队共有200多人,全挤在一个车间里,工作条件相当恶劣。200多人只有一个不到5平方米的小厕所。喝水、拉屎撒尿全挤在那里。

春天,车间里潮湿,恶劣的空气使流行病泛滥;夏天,热气冲天,象闷在蒸笼里,许多人中暑倒在工作台下;寒冷的冬天,哪怕是大雪天,我们的手在工作台上都冻的开裂、溃烂,也毫无例外的要完成高强度的奴役定额。

一年到头没有开水喝,吃的是发霉的粥饭和没有半点油水的黄菜叶子,难以下咽。咽不下饭时,就只好用厕所里的自来水泡一泡饭再往下吞。而家里来人,用帐上钱买的一点榨菜、萝卜干什么的,还得首先被“包夹”占去。

睡觉的监舍塞进了近50个人,分上铺、下铺和地铺,共三层,挤的满满的。冬天还好点,挤着暖和些,一到夏天热得不行,汗气、脚气混合成的臭气熏天。春天流行病泛滥时,一个人患流感,全体发烧。

三伏天,遇到停电、停水,每人只发一杯消防用水,作为解渴用。我们吃饭的饭盆象猪食盆一样肮脏。

中国年期间劳教所不放假,大年三十我们还得进车间受奴役。好不容易盼到了过年有一次洗热水澡的机会,我们却象鸭子一样一群群被赶进了澡堂,热水有是有,只是一会儿热的甚至可以把你的皮烫熟,一会儿又变的冰冷,冷的你刺骨。真是水深火热的考验呀。

我们被当作奴隶,没有一点人的尊严,没有自由,没有说话的权利。只是拼命的做苦力。恶大队长徐礼坚挂在嘴上的词儿都是“狗屎”、“猪”之类,表面上穿一身警服人模人样,实际上张嘴满口都是粗俗野蛮的脏话,不堪入耳。

2005年的夏天,洪水冲倒了劳教所的几处围墙,污浊的脏水冲进了监舍,监舍内的水足足有一尺多深。我们蹲在这肮脏的水牢里,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直到天亮才得以打开牢门,涉水出去。

还是在2005年,秋天了,九江发生了几十年不遇的5.7级的地震,把车间的顶篷震塌了。即使这时,我们还得挤在裂开的监舍里,防灾的帐篷只不过是给邪党喉舌做广告用用而已。对恶党来说我们的生命根本不算什么,唯一重要的是它是否还能不停的榨取到我们的血汗。

地震给劳教所震来了更多的经费,恶警并以此来加重对我们的压榨和迫害。

九江劳教所是一所人间地狱,是恶党榨取法轮功学员血汗的集中营,是泯灭了人性的炼狱,是集撒谎、欺骗、暴力、无知与野蛮等一切罪恶于一体的邪恶黑窝。

当日前一篇文章: 李淑珍的遭遇及长春女子劳教所的罪恶
当日后一篇文章: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强制洗脑的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