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六日】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得法前有心脏病、支气管哮喘等多种疾病,吃药就象吃饭一样,什么活都不能干,生活非常痛苦。通过学法炼功,身体一天一天的好起来,全家人看到我的身体真的得到改善了,也看到了大法的神奇,都支持我学法炼功,于是我开始组织亲朋好友在家里成立学法炼功点,后来外屯也有学法炼功的人,我主动的去帮助组织学法炼功点。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们地区在一九九九年都发展了十个学法炼功点了。我每天骑着自行车到各学法点去放师父讲法录像。 就在九九年六月初六那天,我与一位同修去给别的炼功点送经文,回来在公路上撞车了,当时我昏过去了。因为心性没有修到位,从那时起,我炼功连腿都没法盘上,又加上邪党迫害法轮功,我就脱离了学法炼功的环境,结果身体又回到原来的状态,家里经济状况也不如以前。 在这过程中我走了很多弯路,想起来很痛心。在师父的洪大慈悲下,同修们又多次到我家找我,我觉的自己不配再做大法弟子,有解不开的心结。 零六年秋天,一个同修劝我让我回到大法中来,我说等我收完秋再来吧。于是她们来了一车人帮我干活,秋天的中午,太阳晒的更热,大家都累的满头大汗,还教我唱大法弟子写的歌,唱《师恩颂》,当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的心被震动了,心结也没有了,我一边流着泪,一边学唱这首歌,是这首歌又把我拽回了师父身边。同修关心我,把我落下的经文、书等都帮忙补上了。我开始做师父安排的三件事。 开始自己想在家学学法炼炼功,别人送来真相资料,往外发一下,讲真相都不跟认识我的人讲,所以退的也很少。发正念就四个整点发,有时晚上十二点还发不上。后来同修送我一个小闹钟,晚上就能起来发正念了。 我知道自己不精進,零七年春,我看经文看到《环境》这篇经文,我就找我能找到的四位同修,加上新得法的两位,邻近屯还有一位,一共七位同修,我们每个星期有两天集体学法,忙时改为一天。 就在零七年学生放暑假时,我儿子在唐山地区做生意,他打电话说:让我和老伴儿到他家去,我本不想去,儿子就让孙女到我家接我。这样,我们三人在八月三日坐火车到滦县,再换汽车。汽车一开动时,我突然感到自己的脖子好象有人掐住一样,一下子就喘不过气来了。老伴看到我不对劲了,就让孙女给医院打电话,问我:“咱下车吧?”我摇头表示不用。我靠在车窗上想:我串门是不对,但师父不会让我这样,一定是黑手、烂鬼和旧势力在迫害我,我不能听它们的安排,我是大法弟子,是随师正法的。 汽车走不远就停下了,他们把我弄下车,这一动我就昏迷了。我自己感到我不行了,只剩一点气息,元神都飘飘渺渺的离体了。我就开始拼命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师父快救我、黑手烂鬼旧势力迫害我,它们让我死,我才不死呢。我是大法弟子,还要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呢。我不能跟你们走,我听我师父的……”我反复的喊着,满头大汗,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这时,觉的自己元神真的回到身体里来了。 我停止了喊声,睁开眼一看,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这时我大儿子来了,看到我只是全身出汗,不象有病。医生说给我检查身体,我说没有病不用检查。儿子说让他们检查一下吧。结果什么病都没有,我回家了。师父又一次给了我生命,这是让我修炼的。 我从儿子家回来后,又从新组织同修每星期至少一次集体学法,通过学习师父的《对澳洲学员讲法》,师父说让我们做好三件事,遇事向内找,并要向做的好的同修看齐。自己觉的做的都不好,遇事不向内找,专看别人的不足。这是我的好强心,总以为自己比别人好。我一定去掉不好的心,自己多学法,多发正念,做好三件事。以前怕跟认识的人讲真相,现在我把我周围的人都讲退了,去掉这怕心。 前些日子安装了新唐人电视接收器,听到明慧广播电台的同修交流切磋,每个同修做的都很好,我自愧不如,自己也想真正的走出来,去找还没走出来的同修,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并跟当地同修商量,把本地区的同修组织起来共同精進,我们现在有两个学法小组,谁有条件都可以参加集体学法。 我的生命是师父又一次给我的,我不能再敷衍自己了。现在我不但在认识的人面前讲真相,还拿着同修做的年历在汽车上向人们发年历,并跟他们讲真相,一定让他们被救度。我现在才真正的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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