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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次被非法关押了七年的经历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九月三十日】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五日从非法关押的劳教所出来后,我始终以一个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我到哪里首先告诉我是炼法轮功的,被非法抓了四次、关押了七年(连头带尾),我都和人讲真相,开始领导对我讲:“你坐牢的事你知我知就行了,不要在单位和别人讲”,但我一想我必须让人都知道真相,这些都是有缘人,所以我给办公室的人都讲,大家全知道,发真相资料,九评,有的看完还给我,有一个人举报给领导,领导找我约法三章:工作时间不要讲,要讲出办公室讲。他说不希望我被抓。在办公室,我主动帮助同事,收拾卫生,修理椅子。二零零六年年底单位会餐时,同事当我的面对省府领导说我是活雷锋,有个好朋友对我说:“你不要生气,你有点像现代的阿Q”,我笑了,因我从来不计较别人。我刚回来生活困难时找朋友借钱,发工资后我马上还朋友钱,朋友们讲:“给你的时候就没想你还。”但我说不行,是借的就得还,我不能占人便宜。

代号172号--第一次被非法关押

我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在天安门广场为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第一次被非法抓捕。当时恶警问我地址、姓名时,我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犯罪了没有?犯没犯罪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你们今天抓我的依据是什么?准绳又是什么?”

因拒绝回答任何问题,我被非法押送到密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清晨从密云被集体押送到辽宁,我被分在锦州市,当天夜里天降大雪一尺多深。我被非法关押时用代号172号,一直被关到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我被无条件释放。

后来知道,那次共送去辽宁的有七百二十名大法弟子,辽宁十四个市,每个市分五十名大法弟子,都是没有讲地址姓名的。因为在号内炼功,我被打,打的血流满面,被浇冷水、趴外面地上,睡地下、没盖没垫被(零下36度),打背铐,闭号等等。在多次上刑的痛苦中,我多次心中对师父说:“师父,弟子挺不住了,但我宁愿马上死也不能背叛大法。”然而我又一次次的从“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中走了过来。同号人都看到我痛苦,警察过来一次次问还炼不炼,我头也不回、看也不看,同号人都同时叫起来:“你就不能说一句不炼了吗?”我头一昂:“师父要的是堂堂正正修炼的弟子,金刚不破的神,我怎么能低头”。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下午三点,叫我出去打开我背铐时,背铐已被手腕的烂肉包住了,手、臂均肿得几个月才消,在我手腕内的铁锈斑一年多才退掉。当时我已开始绝食了,人人都以为我会被判刑,说我是包公的后代“犟”。警察也叫我收拾东西,是判刑还是劳教?不知道。号内已将我的衣物准备了两大包。我提着到门口,一辆上海大众小轿车把我送到锦州火车站,开门让我下车。第一次被非法关押是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关到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

第二次被非法关押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在天安门第二次展开横幅,正反两面都写,一面写“法轮大法是正法”,另一面“真善忍是法”,这样一举起来前后均能看见横幅内容。我被非法抓捕在海淀看守所,警察打我时说:“你已经知道来天安门的后果,为什么还来?”我说:“拿纸来,我写给你。”警察队长朱峰就给我拿来一张纸和笔,我当场写:

(一)

大穹偏法主尊正,
层层神佛皆不明。
群魔乱舞邪恶生,
弟子浴血助师尊。

(二)
子午线上子午心,
子午心点正乾坤。
心有灵犀一点通,
正法弟子助师行。

(三)
万年誓约岂一年,
法正乾坤非等闲。
兆劫过后天体透,
宙宇同庆纪元新。

警察把我铐在电椅上四根电棍电我几天后,坏了一根电棍,后来又有一根电棍反打警察,最后只有一根电我几十天,每二十分钟人就死过去醒来再电,我浑身肉烂,结疤。

后来判我劳教一年半,我拒绝签字,他们说:“你签不签都一样”,我说:“因为你们一贯都是这样,无视法律,又何必拿来假相骗人呢?但是我不服,我要上诉,这是我合法的权利,你们无视法律,我要维护我的权利。”结果几个小时就把我送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到了调遣处,我要上诉,又被拖出去多次打。他们一边打我,我都对他们讲法律,讲他们这样做的结果。

恶警除了打,晚上又罚我不让睡觉二天二夜,白天罚站着干活,不给我坐,还要超产,才能上诉。我没干过这种包筷子的活,一天要包八千五百双,还要包装、打捆、装箱。第三天晚上仍不让我睡觉,我义正词严的对警察说:“前两天,我没睡觉是出于对你们的尊重,但你们不受尊重,对不起,从今天起,我开始睡觉。这是我的合法权利,不允许任何人妨碍!”说完我自己回号房睡到床上,警察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谁也不敢来,一个值班员过来拉我,我把她一推说:“出去!你算什么”警察呆呆的看着我。第二天,队长又打我。

在北京调遣处两个多月后,我被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调遣处扣押了我的笔记本,我写的诗。我到劳教所后,利用考法律时由北京劳教局来人监考的机会,事先写好文字资料,考场上交给劳教局的监考。我写:我是公民,公民按宪法规定有著作权,写诗文是我的合法权利。搞了几个月,终于我的诗集也送了回来,我从北京女子劳教所出来时带回五本诗集。

第三次被非法关押

第三次被非法抓走是因为我在电梯内给别人传单,被举报,在派出所我也一直洪法,警察都被我感动了说:“等等如果不批,你就回家”。仲裁判决十五天,我在号内天天洪法炼功,警察气的叫我出去对我讲:“你下次不要来我们这里,你到别的区去……”我讲:“不是我要来,是你们把我抓来的。”

到了第十五天不放我,说日期搞错了,我说:“你们从来就没对过,打击信仰真善忍,能对吗?真善忍的对立面就是打、砸、抢、偷、拿、骗,如果全国都来打砸抢、偷拿骗,那么世界能可爱吗?”关了十七天,二零零三年八月六日放了我。

第四次被非法关押

第四次被非法抓捕是因为我在公交车上给人传单,被举报,非法劳教两年,我不服,上诉,拒绝签劳教书,看守所把我穿进去的旗袍不给我,借口扔了,我让全体同号在我写的证明材料上签字,证明我进号时多次向警察值班员宣布,我家无人,衣服我出去时要穿,留住。但看守所不理我,我找所长说:“我穿的衣服没了,这是公开侵犯我的合法权利,也不符合你们公安部的规定。我在公交车上讲一句话判两年,你们这个行为(侵犯公民合法权利)怎么处理?我等你们处理结果”。结果看守所强行派几个大汉把我抬上警车,到劳教所我坚决不下车,又抬下车,后又抬到三大队二楼关押我的床上,三个夹控我的都是吸毒的,我开始绝食,从警察到夹控都讲:“你这样不转变,劳教期满去转化班,再不行,再来劳教所”,警察找最恶的人来夹控我,我多次对警察说:“一个人死都不怕,那么她还会怕什么?我就是这种人。”警察也只好说:“那是的。”

有一次我在房间,管教问我为什么不学习,说到了劳教所这里是学习的地方,我大笑:“这里是坐牢,不要冠冕堂皇的讲什么‘学校’‘学习’”管教说:“这就是学校”,我说:“有铁门、铁窗的学校吗?还有人二十四小时看着的学校吗?”管教讲:“就是学校,不是坐牢。”我讲:“我出去也会讲我在这里被迫坐了两年牢,我决不会讲在这里住了两年宾馆,这种骗人的方法,骗谁呀?”结果来了几个警察,我也坚持。在劳教所上厕所都要打报告,让去才行,不让去就不准去。有一次,一个管教不让我上厕所大便,说憋不住就拉到床上、拉到地上,我就找所长谈管教的素质,后来所长也承认,管教这样讲不对。我对他们一直是据理力争,让他们自知理亏。

在劳教所,他们找来邪悟者“帮教”我,我就洪法,一篇篇的洪法心得说的那些邪悟者无语以对。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五日,比解教的时间提前七天,劳教所拿出什么帮教协议书(一式三份有居委会、家属、单位各一份)要我签名,我当场就撕了,他们只好不了了之,放了我。解教那天我准备东西下去,警察说:“你就是现在对我讲法轮大法好,我也没办法。”我笑笑,解教那天,我带出三百多幅画,和看守所的号服,这是侵犯我人权的罪证。

当日前一篇文章: 殷培坤再次被非法劳教 智障家人生活无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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