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明慧网

首页
按栏目浏览
按日浏览
得法洪法、信法实修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走在神的路上,曾经有过因为自己精進不起来、悟性差而自卑;有过做不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而自责,然而更重要的是,我明白自己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有慈悲师尊呵护我,点悟我,我好幸福。

一、入道、得法,其乐融融

不知为什么“修行”在我心目中总占有重要位置。我相信神的存在,很尊重修行的人。在生活中、工作上一遇到自己认为无聊而又无奈的事就想我要能去修行多好!

九六年四月份,每天给儿子收拾房间都有一本书放在书桌上,也都是很习惯的顺手放進抽屉里。一天,我觉的这本书这么漂亮,写的是什么?翻开一看,我读啊读,越读心里越亮,真有这么好的事,不用出家,在常人社会中也能修炼?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呀!

女儿告诉我这是法轮功的书,她们单位有位医生修“法轮大法”。她去学炼功动作,回家教我(当时不知道哪有炼功点)。我用心学动作、炼打坐。真象书上师父说的那样,炼功再累,炼完都会觉的很轻松。炼静功开始腿很疼,但那疼法也不一般,好象是第三次刚盘腿闭上眼睛,就从右眼角过来一个圆东西,呀!是个大花脸,心里一惊,脱口就喊:李老师!那东西随即消失。

大约过半年时间,我在床上炼静功,腿很疼但还想坚持,就觉的自己的胯骨慢慢的开了。腿不那么疼了,从此再打坐两条腿都能放平,且盘腿时间达到两个半至三个小时,两小时炼静功,其它时间盘腿学法(自九九年“七二零”起一直是按静功带时间每天炼静功一个小时)。在一次学法会上盘坐了三个半小时。静下来的时间也长了,象坐在鸡蛋壳里的美妙感觉也常有体现。

更神奇的是:九七年八月三十日,已经绝经的我真来例假了,真象师父说的那样:“来例假,但不会多,在现阶段那么一点,够用就可以了”(《转法轮》)。同修提示我抱轮时右臂低,我却觉不出来,照镜子炼时一看,真是,还差不少呢!我右臂原来伸不直,往后够后背比左臂差很多。现在再试试,太神奇了,两胳膊一样,根本没有原来伸不直的痕迹。

更主要的是,通过学法,我明白了人为什么活着、应该怎样活着。

就这样,我们有炼功点,有学法小组,有法会,同修互相切磋,比学比修,每天乐呵呵的沐浴在学法修炼中。

二、洪法、护法,修在其中

修炼法轮功,能使顽疾痊愈,人心向善,道德回升,挽救了无数面临破碎的家庭,他能使社会安定、利国利民,所以修者日众。

可在恶党统治的社会里,总有一些不务正业的人想搞垮他,今天禁书,明天在报刊上喊法轮功有问题。九九年四月竟出现天津学员被抓的事件。更不可理解的是九九年“七二零”,九九年七月中旬,片警违反国家对气功的“三不”政策,贸然声称法轮功非法,二十一日早晨片警到炼功点监控。炼完功,我们去上访,在上访路上有很多人被抓,我们被押上车拉到体育馆,晚上才被放出来。本想第二天还要去上访,因为当时认为政府对法轮功有误解,所以我们千方百计向政府说清,责无旁贷。可第二天一大早就通知我去单位,原来是本片警长和另一警察在等我。我们谈好长时间,中午都没吃饭。看得出警长眼有些潮湿,很受感动的说:我不能让你走,要出事的。我答应他我不会出事,有想法时先与他联系。下午二点多我回家了。刚到家,接到一个奇怪电话:下午三点看电视,我姓X。这是谁?怎么与我同姓?打开电视,正在播报所谓的“重要新闻”。

调整好自己心态,奔往府右街“信访办”所在地,看见到处是关卡,我们被截在“信访办”门口那条街以外,又抓了很多人。我们被拉到体育馆,体育馆里人山人海,一会儿又被转到某小学,由军人把管。把拉来的人分开,我们有七、八个人被带進一个教室,开始被审问,又逼着写保证书,又照像,二十三日下午被放。我没写什么保证,在那里留下了一篇“我的心里话”。内容:1、法轮功修真善忍做好人,利国利民;2、政府误解了法轮功,是因为有人有个人图谋(当时指罗干想借机捞政治油水);3、真正修法轮功的人不会放弃修炼,不管社会环境如何。我又特约当场一负责人单独谈国家对气功的政策和修炼法轮功的超常,他很通情达理,约半小时后他被人叫走了,说是领导找他。

三、敬师、信法,生死坦荡

二零零一年正月,恶党央视推出“自焚事件”后,全家都很害怕,就策划了一个劝说我放弃修炼的家庭会。有老伴、儿子、儿媳、女儿,还有一岁多的小孙子。孩子们哭哭啼啼,老伴也哭了说:咱别炼了!我告诉他们这是假造的、是欺骗。他们不信,他们认为没有人会去送死。我对他们说:你们有人也看过《转法轮》,书中明明白白写着修正法不能杀生,也不能自杀,怎么会自焚呢?自焚了没有了身体,还能在常人社会中修吗?你看那杨某某说什么人烧了后冒白烟,法轮大法书中哪有这种话?真正修大法的一看就知道是造谣,没人会相信。老伴说:就算是假的,你看那阵式,咱惹得起吗?这是打压的前兆,文化大革命屈死多少人!我表示一定要修真善忍,绝不放弃。随后儿媳、女儿都以写信方式劝我要慎重,要为全家考虑。我也再三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写下了“生死抉择”一文,记录了自己的心声。

从那以后,单位找谈话,什么又暂不发奖金啦!年终评定政治不及格,带来的后果是不能长级,并以部门合并为理由取消了我的行政职务。九九年九月十日我写给书记一封信(书记是市政协委员),再一次介绍了法轮功并表明自己的志向和要求。随后,派出所今天找去填表,明天又找单位要保证,后天又来家里威胁,搞的我周围环境很紧张。

三月份的一天,单位保卫处长招呼我去,一看是片警找我。片警说:我爱人没在家,我得去接孩子,你的情况都知道----很坚决。你签个字,我好去应付一下。过几天做了个梦,眼前一棵大树。心里很清楚得上这棵树,这是我必经之路。刚到树上,这树被狂风刮的疯狂的摇晃,我手握紧一树干,脚踩实一大树杈,心里想,任你再疯狂也没办法把我甩下去!突然,我随大树杈一起掉下来(树杈很大,几乎占树的二分之一)。醒后琢磨:这么清楚,在点悟我什么?明白了,当时媒体正在播报对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转化率”达80%以上,我是因为执著人情面子被利用了。马上找到保卫处长说:片警来作笔录我没来的及看,是因为太重人情而被利用了,你得跟我去派出所要回笔录毁掉或改好!你知道我修大法从来没含糊过。处长答应他去办,带我去效果不会好。他感慨的说:你真是老师的好学生!这事一直到二零零四年受“抹去兽记”的启发才写严正声明。

当时我总想政府没有一点理由打压法轮功,因此从二零零零年多次给人大常委会、信访办、中央领导以写信的方式反映情况,得到的回应是派出所找我作笔录,我如实讲了是我多次给政府机关和国家领导人写信呼吁,希望能正面审视法轮功,挽回因偏听偏信打压法轮功所造成的损失。并要求一定要把笔录交上去。结果:打压还在继续,并愈演愈烈。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我与另外三位同修去天安门,两位同修在汽车路过天安门时打出面对广场的大横幅,我与另一同修各带两面小横幅進广场。看准机会,高举横幅向人多的地方,向旅游团走去并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那感觉真好!象是在飘,不知多长时间,也许几分钟,也许几秒钟,我们被警察、便衣拖進车。恶警狠狠的推了我一下,还骂骂咧咧。我问:你是什么人?嘴里不干不净的,哪有人民警察的形象!一个说:我骂你,我还骂(老师的名字)呢!我急了,人心出来了,常人话脱口而出:你能耐,警察当的又野又蛮。他很生气,用电棍狠命的向我左肩砸下来,有点木的感觉。就这样这辆车又急着去天安门门洞里又劫持了几个人驶向天安门派出所。

在派出所,我没听见一个人报自己姓名和地址。被绑架来的人分成几堆儿,我们这堆儿被困在一个小空场里,轮番有人问这问那。一女警走近我说:为什么来天安门?我看了看她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个条件,你得保证能把我说的话反映上去,我是放下生死来向人民政府说真话的。她瞪圆眼睛看我一眼,走了。

在天安门广场,恶党人员每天都绑架很多前来请愿的人,容不下得随时往外输送。我这次在天安门被绑架共七天入出九个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等所谓的“执法部门”。不管到哪儿、环境好坏,我头脑都非常清楚。我的原则是:出来是证实法的,要显出大法弟子的正气、胸怀和理智。

在一派出所,一警察坐在椅子上,嘲笑似的看我站在门口问这问那,又问:你怎么不说话?我说:你别搞错,我不是犯人,是和你一样的合法公民。他搬一把椅子过来说:请坐。我和他谈了很多,到吃午饭时我劝他先回家吃饭,免得家人等着不放心。他很受感动的小声说:你受到这么不公正的待遇,还在为别人考虑,法轮功都是这样的吗?我肯定的回答:是的。

在另一派出所,一警察把我单独叫到他的办公室说:我给你个机会,你说出是哪儿的就送你回家,好就在家炼,别再出来了,弄不好工资都没有了,以后咋生活呀!我坐下和他讲起来,最后他说:我想说服你,你倒给我上上课了。嗨!回去吧!

在某拘留所,犯人打学员,还用一种不曾有人说过的体罚---你站在那儿,他端起一盆水猛的直拨向你喉咙,使人倒憋气,噎的哏儿哏儿的,有瞬时窒息的感觉。我过去站在被折磨的同修前面,他们把我狠命推开。有的同修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有被折磨成一拐一瘸的相互搀扶着。

我又被送另一公安局,两个人把我领進一办公室,把沏好的茶放在我眼前,大姐长大姐短的很尊重我的样子。这是我绝食绝水第五天,嘴唇粘在一起。我想,我是来证实法的,是来叫人真正知道法轮大法好,知道是政府搞错了。不说话怎么行?我边喝水边和他俩讲,听他们自己介绍一个是××主任,一个是××大队长。他们听的很认真,还不时的询问:法轮功真那么神吗?你真是一直逐级反映吗?天安门警察真那么野蛮吗?后来他们说:你是老师吧,都把我们说服了。回家吧!我们送你回去,不然就打个电话,叫家人来接你!打电话不等于告诉你我家地址了吗?正好这时進来一个好象不是这里的人,自称是大队长的人说:你给他手机用用,然后教他如何消除。我被欺骗了,很懊悔也很生气。他们和好的说:大姐,你回去吧!我们能送你去劳教吗?结果,片警、单位保卫处长、我老伴、女儿都来了,说是接我回去,可到我住地派出所门口,又说是让家里人先走,我得做一下笔录。一会儿又说上边来电话得过两天再放,我又被押送到本地看守所,又绝食绝水抗议,直至老伴把我接回家。

说是完事了,可我还在监控之中。十一月份,我用的计算机、打印机,还有一本《转法轮》被抄走;父亲住院我去护理,又是询查又是外调,搞的全家、乃至我父母家都不得安宁。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底的一天上午八点多,单位党办主任、保卫处长、片警来到我家里,要绑架我去洗脑班。他们没有办法说服我,又来了院长、书记。嚯!又来了上一层单位保卫处的处长,三辆车放在楼下待命。楼道有保安走动,楼门口有保安看门,很吓人。并扬言:你不去,我们就不走。我觉的该说的话已经说完,就把自己关在一间小屋里静静的发正念,无论是谁敲门叫门都不答腔。到下午四点才想起发正念让他们走,不走就叫他们头痛,十多分钟后他们走了。

四、精進、实修,溶于法中

我不懂电脑,但我一直在做资料。不懂或根本不知如何做时,有同修的支持和帮助,技术上能帮我的同修不在身边,遇到问题,突然想那样做试试,常是一试即成。平时送资料时了解同修需要什么资料,需要多少,有什么意见和要求。因为上网能第一时间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又能早看到、多看到自己网站文章,所以别人有事也常想和自己切磋。我觉的自己责任重大。

平时觉的自己敬师信法百分之百,可一到正法進程向前推進一步,认识上总要慢半拍。我下决心背书,背了八个月,才背完《转法轮》,还只是一个自然段一个自然段的背,再把一节里的自然段连起来背。在背书中,明白了一些以前通读时没发现、没理解的法理,收获很大。针对自己,明白了学好法是修炼的根本;只有实修才能脱掉人的这层壳;只有实修才能使自己溶于法中。

通过学法,真正体悟到自己的修炼状态决定着自己的修炼环境的道理。也逐渐明白了大法弟子的修炼环境可了不得,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它是师尊赐给弟子助师正法、拯救宇宙、救度众生的条件与机会,是锤炼大法弟子、使大法弟子能够精進实修以至圆满的保障。

二零零五年下半年,社区副主任和警察敲门,我客气的请他们進来坐。警察居高临下的说:“你不是炼法轮功的吗?”“噢!是来兴师问罪的。”我肯定的回答:“是的。”“现在还炼吗?”“炼!为什么不炼?难道老百姓没有强身健体的权利吗?没有提高思想境界、做好人的权利吗?”我批评他不懂得尊重人,也讲了不能只为眼前饭碗,得考虑自己首先得有未来的道理。走时他很客气的说:“我是新调换来的片警,以后我不会轻易再来打扰你了。”

二零零六年大年前夕,又有人来访,是社区正副主任,并带来过年礼物。主任说一是来看看,都认识认识,二是为上次同片警来冒犯道歉。我们谈的很投机。第二天我按礼物在超市原价把现金送交社区主任。他说已经记开支了,不好处理,就作为你的捐赠吧!我又向他们讲了真相,他们很认可,并嘱咐我要小心,客气的把我送出门。

当日前一篇文章: 对正念的认识和体会
当日后一篇文章: 我修炼中见证的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