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一日中午十一时许,恶警闯入我家,搜出炼功带四盘,讲法带十四盘,讲法光碟十六张,九评光碟二十六张,用我家皮包装走,把我和其他五名大法学员绑架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在国保大队录口供时,因没人配合,警察自己写完后填上刑拘票子就把我们关进看守所。绑架者是国保大队头目张德青、副队长周宪国,搜家的有恶警周宪国、柴文革、刘巡正、张某某和参与者陈立会、齐力等。被非法关押十六天后,我被国保大队的张德青、周宪国、司机石海林劫持到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继续迫害。 这是我第三次被非法强制劳教,而且没经过任何法律程序,我也没见到任何法律文书。我又一次见证了长春朝阳沟劳教所的罪恶。 朝阳沟劳教所,在所长王晓明的把持下,伙同吉林省长春市司法局管理处处长张建华迫害大法学员,罪责难逃。这里不足两百人分成四个大队,其中一大队为新生队,实则就是个强制洗脑班,强行转化,大队长虞铁(前任队长朱德青去年得肺癌),副队长高志泉,直接迫害大法学员的责任人之一。负责省厅、市局联络的国安特务高志录每年都单独到外地学习迫害大法学员的手段、坐飞机旅游。此人满嘴歪理邪说,断章取义的歪曲大法,曾骗大法学员去学中共操控的佛教。教导员吕炙生,一班管教李树军,二班管教王智红。 二大队长(原七大队胶合板厂)队长李忠杰为人伪善,一班管教张云涛,二班管教纪文权,教导员金文革。摆胶合板又脏又累,在一大队到四大队时经常制造恐怖言论,致使有些怕苦怕累的刑教托人花钱找关系留一大队或当值班人员。胶合板黄了又搞铆、电、焊,让学的人交三百六十元然后发个证,还有所谓的“教育科”搞的锅炉证,也要交三百六十元,司机驾驶证一千元,还可以减二十天刑期。据说市司法局一个处长的老婆姓高,在省教材办搞些中小学课外书,内蒙古儿童出版社,延边人,由出版社师大附中为名印刷,用几个人长年印刷,代理人高老四,大伙叫他四哥,冬天也穿警服,其实就是为地下黑工厂赚黑钱,给劳教所的钱也是挺可观的。 朝阳沟劳教所迫害大法学员的主要成员有:虞钱、高志录、吕炙生、马云涛、金文革、李树军、王智红,其中高、吕、马、金具体实施轮番洗脑迫害。中共标榜的所谓人性化管理,就是直接的肉体摧残的逞凶有所收敛,而打人坐小板凳还是有的,不同的是增加了关小号对人格污辱。 四大队(电脑)队队长陶庆轩(原管理科副科长),凡是新来的基本都由他挑去打电脑,陶自己承包的很赚钱的韩国电脑游戏,二十几台电脑分两班,晚九点到第二天九点,每人规定多少,完不成,陶告诉刑教班长,打死都没责任。有些人被打,上告司法局也白废。 六大队(宽管队)队长朱德青等人,劳教所的管理分等级的,即严管、普管和宽管。宽管队二十余人,这些人可到所外干活,四人一个屋,睡席梦思床,这里的在押人员是有社会背景的或有钱的,或者是劳教所认为“听话”的,其实就是对外展览给人看,展现人性化管理的窗口。 零六年十月三大队和二大队合在一起,三大队成了二大队的一个班,管理人员和其他队一样配有七个警察,二大队与三大队合并队长朱德青,副队长何建新,教导员李军,队长助理金文革,马云涛任一班管教,张伟为二班管教,平臣做内勤。 朝阳沟劳教所的接见室,合餐室的负责人刘爱国,来自二大队,原是七大队搞的胶合板厂的负责人,后来胶合板厂改为二大队。刘因为要速度,质量不过关,加上他身体缘故,让他退休,他不退。托人活动到接见室,把持探视人员亲属能否探视的权力,在这里凡是来探视者都必须填上一张不是炼法轮功的表格,否则不准探视。曾有河北一个大法学员的妻子,领孩子来这两次都没让看,通化一个大法学员的妻子也没让见,我是十一个月没让家人接见,不转化一律没让家人探视,可见劳教所真的卑鄙到了无耻的地步了。 劳教的小卖店,可以称得上是名符其实的黑心店,店主是刑教刘树青,其人都被叫黑了,人长的也黑,卖货的更黑,徐老五(名不详)也开过小卖店,都一样,曾硬赖我三十元钱。放他那里一百元钱,逐渐就说没了。伙食房的揭示版上写的和实际根本就不是一回事,那是给检查看的,其实检查者也是心知肚明。 我被关押在一队(强制洗脑班)的一个月期间,遭到高、吕、马、金的强行洗脑迫害,被三个刑教在一个单独房间看着,在神智不清时,有怕苦、怕累的心理,在高志录的迫害下,抄了一份五书,抄完之后到清醒时就声明作废,然后就被甩到四大队电脑班,到那一字不能打,五天晚上被强制洗脑学习,我没学。困的站着都能睡着,五天后让我们搞卫生,两个月后刘小雨给我们八个人开会说要给减期,让我们写揭批,大家都说不写,后来就又被甩到二大队。在二大队划了一个月纸页子(印刷厂的活),把腰扭伤,躺了三个月。在此我再一次严正声明,我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以及别人代写的文字,一律作废,只走师尊安排的路。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期间,我帮助二十名在押人员退出中共;在劳教所里,又劝二十六人退出了邪党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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