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好! 风风雨雨走过了十二年,没有象有些同修那样轰轰烈烈感人至深,也没有象有些同修那样经历铭心刻骨、痛苦的生死魔难。而是一个平凡的看起来与常人没太大区别的普通大法修炼者。从得法到七•二零之前,四年的时间里,我每天心中都充满了喜悦,清晨四多钟起床到炼功点,从酷暑到严寒,不管蚊叮虫咬,也不管刮风下雨,哪怕只有我一个人也坚持不懈。学法背法,心里装满了大法。每天都有新的提高。尽管还有许多执著和人心,但宇宙大法在我心里已深深扎下了根,坚定的跟着师父走,尊师敬法谁也动不了,为以后的正法修炼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我个人修炼阶段是平坦精進的。 正法修炼阶段虽也有上访被抓、被六一零强迫洗脑等,磕磕绊绊、连滚带爬,但总的来说已是很幸运了。因为有执著和怕心,在正法修炼过程中东一脚西一脚总走偏,出现一些不该出现的事,每次又都是师父给化解掉。师父为我们费尽了心。修炼过程中的一些感想,也想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并请慈悲指正。 明法理还要念正才能走师父给安排的路 九六年十一月二日北京地坛第一届国际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永远也忘不了的梦:湛蓝的天空布满了一朵朵雪白各式各样又相互独立的小花,这些奇花在天空中自由组成各种各样的图案:先是一排排的、一会又组成圆形的、菱形的、方形的、长方形的……各种各样漂亮极了,而且不断的变换着图案,奇花还在不断增多,布满了整个天空,一切是那样的安静祥和。 突然,天空中出现了一块黑色的东西向着图案快速冲过去,黑色经过的地方奇花图案瞬间就被覆盖掉,变成墨一样的一片漆黑,而且黑色越来越多连成一片,向整个天空快速扩散着,最后整个湛蓝的天空全被黑色笼罩,一朵花也没有了。我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这是怎么了?无论是梦中还是醒来都百思不得其解。带着疑问去地坛开法会途中,我把梦的内容讲给同修听,谁也悟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几年过去了,这个梦始终清晰的在我脑海里存放着,但始终都是个问号。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邪恶铺天盖地,天塌了一样,我也茫然不知所措。应该怎么做?但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相信真善忍没有错,修炼没有错。我跪在师父法像前,泪流满面:师父啊,弟子实在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但我知道修炼没有错,自古以来就有修炼,我就坚定的跟着师父修到底。直到那以后我才明白梦中的情景。 我始终保持清醒、冷静的头脑,我是真修者,是大法的真正实践者。只有真修者才知道大法是什么,我们在做什么,也才最有发言权。其它的算什么?电视和报纸都是在造谣。面对亲戚、朋友、领导、同学、同事们的不理解:你真傻、你受骗了、你中毒太深了、你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精神出毛病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怎么一条道走到黑呀,怎么不会转弯呀,等等,我心里明白:是他们中毒太深,不了解真相。他们还以为是为我好,一遍遍轮番的找我谈心,开会“帮助”,我也一遍遍的用符合常人这层理、用我自身的例子给他们讲真相,所有的谎言在真修者面前一个个不攻自破。我不和任何人争辩,心里一直不停的默念着“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就是好”,在公共场合念,走路念,对着树对着草对着花也念。就凭着这个信念和在个人修炼阶段打下的基础闯过一关又一关,包括抵制假经文。 在迫害初期不断的轰炸中我也迷糊过:去中南海和电视台是不是真的参与政治了?但很快就否定了。什么是政治呀?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一切都是为法所用的,一切都在正法之中,参与政治是人的观念。在压力下、在被迫害中,我反复一遍遍的读、背、记《转法轮》和师父在各地的讲法,经常泪流满面。宇宙大法太大了,师父把这么大的法传给我们,洪大的法理把我全部溶化在其中,我顿时感到幸福,充满力量。当看到明慧编辑部《慈悲伟大的师父》一文,为了我们,为了正法和宇宙众生,我们的师父承受的太巨大了,付出了全部。我痛哭失声,久久不能平静,我经常在内心不断呼喊:师父呀!弟子想念您!师恩浩荡啊!弟子一定努力做好三件事,让师父少操一份心。 我这人从小胆子就特别小,在讲真相劝三退救人的过程也是磨炼自身和去除观念的过程。在我心里,讲大法的美好、证实大法、揭露迫害,好讲也愿意讲,涉及到邪党和三退就觉的不好讲,总怕别人不理解、不接受。 我到一同事家里劝三退,我知道他从来对共产党就没有好印象,应该好劝。可我刚说完他第一句话就问:“先说你退了没有?”我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我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中共一开始迫害的时候就说了共产党员不许修炼法轮功,从那时我就不是了。他又说《九评》写的很好,但我不相信大纪元说的数字,而且我问了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是退了的。我又和他讲了许多,告诉他,真退了的人也不会告诉你的,在大陆那个环境都要防人一手。这是一个在常人中比较有威望的人,他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在多次公共场合我讲真相时他都在帮助我。 还有一位,我第一次去她家时谈了许多,留些资料给她看。晚上她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你给我看的都是什么呀?我都烧了,你怎么做这种事呀,还是党员呢,你好好学学党章吧。她说话的声音都颤抖,真吓坏了。我马上截住她的话说:你先别说了,我明天去看你再说吧。当时我的怕心也起来了,我怕她不理智会做出什么事来,她会不会去举报……,全是怕。第二天我又和她聊了许久,就这样我多次和她讲真相,我的心稳住了,她也不那么怕了。现在她和她老公都已退党。开始是我怕她不理解的心把她给障碍住了。只要我们自己心态稳定,正念强,不带任何观念,事情就会顺利。 也有的人早就对邪党不抱任何希望了,也同意退出,但当知道要在退党网站上发表时立即就收回了。党文化对大陆的毒害太深了,使我感到众生真的太苦了,思想被束缚着却浑然不知,我更感到讲真相救度众生是非常细致而艰巨的。 我也深深感到人们认不认同大法,认不认同大法弟子,讲真相劝三退与我们个人修炼的状态、形像与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有直接的关系。 神念震动十方世界 二零零一年五月明慧网刊出《发正念》,从此我们开始行使最神圣的使命“助师正法”,这是使用只有神才具有的“佛法神通”在宇宙中助师正法,行神事。师父又赋予我们强大的能力和法器,正法口诀,清除所有干扰正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只有主佛的弟子才有这样伟大的殊荣。 我心里明白这是一件震撼整个宇宙前所未有的最殊胜、最慈悲的事,不管你有没有感觉都必须做好。师父告诉我们:“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没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就认为没有功能。但是无论能否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动真念时都是威力强大的。” 只要是师父说的就要无条件的做好,所以我高度重视发正念。在初期没什么别的感觉,只觉的浑身无力软绵绵的,特别疲劳。经与同修交流认识到是打出去的能量在清除邪恶,因没得到及时补充所以感到累。所以我就更加抓紧学法和炼功。 自从得到了发正念的无价之宝我好珍惜呀,充份运用,让自身发挥出巨大无比的能量与全球所有大法弟子的能量汇合在一起,形成坚不可摧的整体,扫清所有干扰正法的邪恶。发正念一次不落,并且要多发(一般每天十次,最少七八次),长时间的发(二十到三十分钟)。也许是我有这种愿望,师父时时都在帮助我,所以不管是工作上还是家庭中都能保证我发正念(指的是实实在在的坐下来双盘腿静下心来)。我每天下班一到家鞋一脱包一扔跑進屋门一关就开始发正念,中午晚上都是如此。 因在常人中为了情、利和名,苦苦挣扎了几十年,我思想里积攒了太多不好的东西太肮脏了,由于这些不好东西和思想业的干扰根本静不下来,尤其在初期阶段,我意识到这些阻碍发正念的因素必须彻底清除,思想纯净了发出的正念才有威力。于是我决定多发正念并用十分钟甚至更长的时间清理自己不好的东西,真正定在法上溶在法中。在发正念中当我第一次从心中发出这样的正念后,我全身震动,好象我的整个空间场都在震动,全身轰轰的,人好象在往上冲,非常高大,那种感觉很难说出来。脑袋里一下就静下来了。那种舒服从来没有过。 有很长的时间(大概两年多),只要一坐下来发正念,全身都在震动,感觉到能量无比巨大,仿佛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能量,都在发出巨大的能量,整个人被强大的能量包溶着,浑身发热。有时夜里十二点发正念前很困,但能量一上来,困意瞬间全无,精神百倍。我所能及的范围内瞬间就会干干净净,感到自己在无比的高处。经常在发正念时泪流满面。 在发正念的问题上也经过了许多魔难。首先是自身的干扰:东想西想静不下来,我就对着自己的思想,每一个细胞,每个粒子说:我是铁了心溶化在大法里,坚决跟着师父走定了。我们有这样的缘份能够成为一个整体,我希望所有的生命都有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可能我以前伤害过你们,我现在知道了希望善解,我修圆满了都会给你们补偿,我做不到师父会帮我。如果你们还在干扰,那就彻底清除,因为大法中不允许有渣滓。 家庭的干扰:因为有两次发正念是做饭的时间,开始老公也不高兴,经我耐心和他解释,而且在其它时间尽量多做点事,后来他也理解了并且一到正点还提醒我:又到点了。 邪恶的干扰:立掌时间长了胳膊疼,连手腕也疼,盘腿也疼,闹心,腿一盘上去就闹心,发正念次数多了不盘腿腿都疼,晚上睡觉两条腿又累又疼,就象扛了大山一样累,得侧身躺着还得两条腿圈起来用胳膊使劲抱住才觉的舒服点,气也短,老想长出气喘大气,脖子嗓子哪都难受,好象有什么东西堵在那,梗梗的,发完正念躺下脖子还没回过弯来,还是僵硬的难受极了,怎么呆着都不行,特别是全球高密度发正念时,一天二十几次,睡觉时也高度警惕着别误点,躺下又无法入睡,以至眩晕恶心,每次发完正念得要过一阵子才缓过来。 开始时还在找原因,是不是自己能量不够,是不是太较劲了,没有放松下来,或是念口诀太用力了,等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都在向外找。也意识到有邪恶在干扰,企图阻止我发正念。 后家人对我说:你发正念怎么那样呀,皱着眉。我才意识到自己太狠了,太执着邪恶了,狠狠的甚至咬着牙发,真是全身较劲,恨不得让江鬼立即死掉,所有的邪恶一下子都灭绝。一点慈悲心都没有。 祥和慈悲的发出最纯净的真念威力更大,清除的邪恶更多,我不再多想,放松下来,凡是对正信正念的干扰都不应该存在,那就一起清除吧。盘不上腿、闹心,我就单盘、散盘、或不盘,立掌时间长了肩膀、手腕、牵扯的背都疼,脖子嗓子再难受也要坚持住,就这样硬挺过来了,把心定下来,决不放弃每一次整点发正念,从不懈怠。走过了不算太长的一段时间之后,一切都过去了,而且头脑清醒,不迷糊、手不变形,能量巨大,浑身舒服。现在回想起来,只要心正意坚,真是突破的很快。 从二零零一年发正念以来,到我来美国前五年的时间里正念紧紧随时伴随着我,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心虽然还不稳,有怕心,但正念都能帮我闯过难关,而且师尊时刻都在身边呵护着、点化着,关键时刻帮我化解着一道道关卡。 虽也经历了邪恶六一零办的洗脑班,但师父已给我化到最小最小,就在领导通知我:学校六一零给我办班的当天早上,我的心突然一下就轻松了,明显的感到压在心里的一个重物被拿走了,为什么要经历洗脑班心里反而轻松了呢?我自己都弄不明白,就是觉的没事了一样。事后领导把经过告诉我。表面看是单位领导、同事甚至学校六一零都出主意,阻止了公安一定要把我带走迫害的企图,实际完全是师父在保护着弟子。 一个人要修成神,这么殊胜无比的事,不管他的路怎样,但心路历程特别是修心过程肯定都是惊心动魄的。由于我坚定正念,坚如磐石信师信法,师父帮我把魔难一个个都化到最小。在师父的安排下我于二零零六年经美国同修的帮助,彻底摆脱了邪恶的监控,飞到了自由的西方社会。 相互弥补,共同精進 修炼是严肃的,正法修炼史无前例殊胜无比,况且我们肩负着救度世人的伟大使命。这些对大法弟子的要求是非常高的。唯有我们整体共同学好法、向内找、坚定正念清除所有邪恶,才能稳定的走正救度世人的道路,也才能救度更多的世人。 在国内时看到网络上报导海外学员轰轰烈烈做了那么多事,非常受感动。到这来以后看到许多同修默默无闻,扎扎实实把全心扑在证实法的项目上,为减轻大陆同修的压力,为彻底结束邪恶的迫害,每个人都在自觉主动的在救度众生的各项项目中发挥着自己的作用,在这个伟大的坚不可摧的整体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在自由的环境中不知不觉滋生了求安逸之心:正念不是那么强了,发的次数也少了,静心学法退步了,总有一种漂浮感,思想有时也苦闷,在心里我不断的警告自己:一切都是为法而来,唯有修炼勇猛精進唯此为大。 党文化对我毒害的很深,在国内时感觉不到,而且我很早在发正念时就加進去清除恶党的东西了,还觉的自己不错呢。到海外才真正感到党文化对我的毒害根深蒂固,我听到自己说话时的感情、语气以至表情都是恶党文化的东西,更别说其他了,太丑陋了。 我看到了自己和海外学员的差距,正在努力缩小这个差距,使我们的整体更加圆容不破。 当我们迷失、当我们懈怠、当我们麻木的时候,慈悲的师父正在我们身旁焦急等待,不断点醒我们,只要一醒来又立即再一次将我们高高托起。 同修们,让我们在大法中携起手来,牢记师尊的教导,做好三件事,不负众生的期盼,让我们的师父少一份操劳。 不对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二零零七年美中法会发言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