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七月九日】我是二零零四年年末被当地公安机关投入齐齐哈尔劳教所(原名双合劳教所)继续迫害的。到劳教所的第一天就开始遭到邪恶的迫害,(王梅班队长)只让我睡两个小时的觉,第二天也是睡两个小时。 第三天,大队长张志捷就把我弄到铁椅子上,坐铁椅子期间每天只给一个馒头,分两次吃,不给粥、不给汤、喝凉水,只许洗脸,不许刷牙,不许换衬衣,坐铁椅子的姿式逐渐升级,疼痛也越来越加剧。杨凤华(干警)把我的手脖子铐出了血,我抗议,她不但不松反而更紧。我要求队长符成娟把我的胳膊不要别着锁,反而她把我的胳膊别的疼痛难忍,还说这是标准姿式,到晚上我的胳膊就抬不起来了。 队长刘淑荣把我锁在椅子后面反锁,使我坐也不行,蹲也不行,跪也不行。我坚持过了一天一夜,使我双下肢肌肉拉伤,腿、脚脖子都肿了,手脖子、上肢在铁椅子上别的都肿了。张志捷与刘淑荣逼迫我转化就可以下铁椅子,我不肯,她俩又研究迫害怎样升级,结果又把我胳膊从铁椅子的后面伸过去,当时我的手脖就铐出血了,让我在铁椅子里坐也不行,站也不行,后背磨出血。 晚上刘淑荣又不让我穿羽绒服,那天是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东北的天气很冷,冻的我全身发抖。第六天我吃不进馒头,就是吐,我要求下椅子,她们把我坐椅子姿式又在升级,最后我妥协了。写完所谓的“四书”,我心情非常沉闷,每天都在想写声明,后来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写了声明。因我不转化到期不让我回家,给我加一个半月期。 不转化的大法弟子都被强迫干最脏最累的活。在农药厂装农药,呛的我呼吸困难、腹胀,劳教所给的任务很难完成,上厕所的时间都不给。一次齐大伟要求上厕所,张志捷不让,反而还骂了一顿。犹大(王丽君、郭景军)负责生产质量检查,她们更是狠毒,随便给加任务,特别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检查的更严。玉米厂的活更累,我们累的手都肿了。在劳教所无论干什么活,手都得不停的干,只要一停,就挨骂。 我在劳教所见到坚定的大法弟子王永芳,在劳教所超时超体力劳动迫害下,已经卧床,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咳嗽,劳教所让她家出几千元钱才能放人,她家没有能力支付,劳教所拒绝放人。徐宏梅(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劳教所的酷刑迫害的下肢行动困难,双脚麻木,自理困难。朱丽华(坚定的大法弟子)被迫害成精神病,意识不清、昏睡三天,符成娟就说她装病不干活,就把她放到铁椅子上。张志捷怕朱丽华死了,这才送齐市医院。刘丽霞(坚定的大法弟子)三次被打,三次坐铁椅子。第一次因徐宏梅走路困难,她扶了徐宏梅一下,被符成娟叫到干警办公室关上门,打两个耳光、踢两脚。第二次翻到经文,被王梅打两个耳光,第三次因帮高艳平(刑事犯)干活,被犹大张希文告密,被张志捷打两个耳光。 二零零五年九月九日罗干去劳教所,把坚定的大法弟子上访人员关到北楼四楼走廊里。上访的付雨兰(六十多岁)患高血压,王梅将她连推带打从南二楼到四楼。王蕴芹(上访人士)因在劳教所坐铁椅子,回家后告劳教所,劳教所不承认,叫朱丙兰(犹大)给打假证言,结果朱丙兰提前释放。劳教所为了转化王纯雨五天五夜不让睡觉。结果阴谋没有得逞。转化李顺英八天八夜不让睡觉锁暖气管子上,张志捷拽李顺英的手摁手印。邹明华(上访人士)因手被公安人员致残,不能干活,被张丽打两个耳光后患上了高血压。 二零零六年春天,国家要求不准给劳教人员时超体力劳动,晚间车间不许点灯,就叫没完成任务的劳教人员在走廊干活,有的干到后半夜两点钟,还有干一夜的(朱丽华、李顺英),张志捷说快点干,别象给日本人干活似的,干完就休息,不长任务,开始我们不相信,她讲了几次,等我们一下完了,还是给我们长了任务,直到让我们累的喘不过气来。手慢的常常要干到后半夜。 劳教所食堂的伙食明细表写着每人每月一百二十六元的伙食费,结果给我们的油是在市场上买的最不好的油,买的猪肉有时都是绿的。每天三顿馒头,早晨玉米面粥,中午晚上(秋天、春天)大头菜汤,春天冻大头菜都变了质,吃的都拉肚子,又换吃长芽子的土豆。夏天什么菜便宜吃什么菜。能花一百二十六元吗?每当节假日食堂的伙食明细表写的都是好的,结果吃的都不是,其实都是为了迎接检查。 在劳教所过两年多的时间,我真正体验到邪党劳教所所谓的“春风化雨”,比电影上的日本人迫害中国人还狠,中共恶党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邪教。天灭中共在即,老百姓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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