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七月六日】我是二零零四年末在留学期间得法的。我在大法中修炼不足两年。今朝师父点化,我想把在海外得法的经历写出来呈与师父,并请众同修指正。 我出生在城市,从小就喜静,常随父去郊外山林,向往着自由自在放牛羊的生活。然而,小学、中学、高中、大学,在命运的安排下我无奈的走着。但想要超脱俗世生活,摆脱人情羁绊,寻求做人真谛的念头从未离开过我。十几岁时,曾接受过一位气功师的“灌顶”,也见识了气功治病的奇效,并对气功的神奇深信不疑。记得在大二时,一个那时我很欣赏的男生问我将来想干什么时,我的答案就是:出家、炼功。 也许就是我这纯朴的一念,震动了觉者,帮我安排了一下。大三的时候,我的学校给了我出国留学的机会。二零零二年九月,我和几十个同学一起开始了在伦敦一所大学的留学生活。 缘系大纪元 由于大法弟子把“大纪元”报送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我们学校的图书馆。我和法轮大法的缘就这样被巧妙的牵上了。求学的两年,“大纪元”报纸成了我的精神食粮,爱不释手的篇章还要剪下来珍藏。(真的感谢每周送“大纪元”到图书馆的大法弟子) 记得应是二零零三年初,一次在浏览大纪元网站时,无意间发现了明慧网的友好链接,当时只觉名字不俗,登陆一看,不由赞叹:好气派的法轮功网站。 有一次和同学一起从伦敦的中国大使馆前路过时,看到了一位守在那儿的大法弟子,披着白袍在那里打坐。那种脱俗的肃静、庄严让我觉的好奇、熟悉、向往,吸引得我放慢了脚步。我好想知道法轮大法到底是什么?回到学校上网时,灵机一动敲入“www.falundafa.com”,一页面向世界多语种的法轮大法网页出现在我眼前,我再次赞叹。当即便看了一些大法资料,大法师父对德和业相互转化那部份法理的讲解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还自学了两套功法和打坐的姿势。 由于学业、打工以及生活琐事的阻力,那时我未能走入大法。但大法在我心里埋下了种子,在以后的一年半时间里,打坐痛时,打工累时,利益上吃亏时我总是认为在消业。我喜欢的男孩子娶了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真心替他们高兴,因为我想修炼。 相处了半辈子,但毫无感情的父母,在我留学期间离婚,我丝毫不干预,因为我知道那是他们的缘份造成的。甚至有一次发高烧,我也没吃药,只是觉的到时候就会好。现在回想起来,在那一年多时间里,我虽然没有学法炼功,但就象师父说的:“一个人的思想里已经装進了法,那么装進了法的那一部份不就是同化于法了吗?”(《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人生道路被巧妙的安排着 二零零四年五月毕业考试还没结束我这个中等生就找到了全职工作;考试后第三天就开始了岗前培训;培训十天就被公司调离了伦敦。忙碌的生活是抹不去大法在我心中的印记的。就在离开所有朋友前,我抽空到学校用打印卡中剩下的钱,输出了几张自己排得密密麻麻的《大圆满法》和《精進要旨》,一直到回国,我都把这几张纸带在身边。 从二零零四年六月到十月,由于工作和生活需要,我辗转过英国三个城市。那段期间苦心志,劳筋骨也是家常便饭。九月的一天,我通过Greenock图书馆网络拜读《精進要旨二》时再次被触动,将其打印反复拜读,并下定决心要读《转法轮》。十月一日房子到期后,我要搬到Glasgow去和朋友合租一室,所以九月末的几天一直在两座城市之间搬东西。印象最深的一次,我背着一大包东西坐在火车上,车上人很少,我突然间毫无由来的悲从中来,眼泪泉涌而出,感觉好象知道了什么,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刚到Glasgow,人生地不熟,我自己跑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有找到能浏览中文网站的图书馆。但我知道这点儿小事挡不住我,果然很快室友就告知我其实离我住处最近的一家小图书馆就能显示中文。那一次拜读《转法轮》,因为信法已在先,消业已在先,所以悟到的东西特别多。当读到“掉到这一步上来,站在功能角度上看,或者站在大觉者角度上看,本来这些生命体是应该销毁的。可是大觉者们出于慈悲心,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就构成了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特殊的空间。而这个空间的生命体和宇宙中所有空间的生命体都不一样。这个空间的生命体,看不到另外空间的生命体,看不到宇宙的真相,所以这些人等于是掉在迷中来了。要想好病、祛难、消业,这些人必须得修炼,返本归真,这是在各种修炼中都是这样看的。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这个人一想修炼,就被认为是佛性出来了。这一念就最珍贵,因为他想返本归真,想从常人这个层次中跳出去。” 就是读这段时,我几次停下来抹眼泪。那是真正的伤心难过,为人该被销毁而难过,为我是人而难过,为我长久以来在迷中吃的苦犯的错而难过。同时告诉自己:“不能再等待,年轻也不能浪费生命,要马上开始真正的修炼。这本书的作者就是你的师父,就是你期盼的师父、师父、师父。我流着泪,心里默默的拜了师。 在图书馆使用电脑的时间是受限的,而且要替其他人着想。所以我自己排了一版七十多页的《转法轮》,花了几英镑把这本天书打印出来,随时拜读。打印时管理员手误,一次打了两份,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我只花了一份钱,请了两本《转法轮》回家。接下来的三个多月时间,直到我回国前,都在学法与顺利过关的升华中。把那段时间发生的大小事回忆着说一说: 我有个室友,是个非常好的姑娘,我们在一起住两年了。我学炼大法她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她一点儿也不反对,还告诉我她五岁学武术时也打坐过。我推荐她跟我一起看《转法轮》,但她跟我说了一段话,意思是读这样的书是应该心静、心诚的,而她现在心里时刻想的都是快点挣钱还清父母为供她留学所欠的债务。其实我是独生女,父母之间感情不和,所以他们的关爱全在我一人身上。多挣钱报答他们,尤其是一生都受穷受累,晚年又得孤独一人生活的父亲,这何尝不是我做人的心愿和责任。但我要修炼大法的心是坚定的,我继续读《转法轮》,当读到“有的人讲:我多挣点钱,把家里安顿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说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另外,你没有后顾之忧了,你什么麻烦都没有了,你还修炼什么?舒舒服服的在那炼功?哪有那种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这一段法理,我的思想包袱一下就放下了。我左右不了任何人的命运,除非他们也能修炼,把法轮大法带给父母和好友就是最好的。 有一天晚上九点左右,我正坐在床上看《转法轮》中“老师给了学员一些什么”那一讲。读到这样一段:“欠债要还,所以在修炼的路上可能要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边看我还在那边琢磨,我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呢?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一家新开业的印度餐厅的老板Tony,几天前我偶然到他店里求职时被他看中,现答应给我一份工作。可是这么晚了,突然让我马上过去,我心里还是有点儿疑惑。但想到我不是开始修炼了吗,难道这么点小事儿就害怕吗。所以痛快的答应了。一路小跑的赶到那家印度餐厅,Tony见到我高兴的告诉了我他开业的时间,让我来上班。工作这么快就有着落了,我满心轻松的走在回家路上。马路上几乎见不到人影,一个男声在我身后不远处喊着和我打招呼,刚开始我不想理他,只是稍稍加快了脚步,他跟在我身后继续说话。后来我想,大街上就我们两个人,人家一个劲和你说话,你怕得不敢吱声也不对呀。便回了他几句,期间他说要请我喝酒,想和我交朋友都被我回绝了。那人不死心,一直跟到我家门口。其实我心里在紧张着,但是我修炼人的一面知道不能怕,到家了那你就开门大大方方的進去。就在我开门的时候,那男人冲动的跑了过来拉我,我回身郑重大声告诉他:我不是那种类型的女孩。他明白了,转身走远了。回到家,我捧起《转法轮》心里越发明朗,我们悟到哪一步,就有相应的事情帮助我们提高上去。 我是法轮大法学员 有一天,几个朋友到我们那里聚餐,都是中国人。席间有一个姑娘是信耶稣的,其余人都没什么信仰。我因为读了《转法轮》,所以对他们基督徒的一些想法和认识就比较明白。有人问我:“你也是基督徒吗?”“不是,我相信法轮功。”那是我第一次公开表态,我是法轮大法学员,是我生命中意义非凡的一刻。那天晚上,我感觉身体轻松心情喜悦,好象有很多我看不见的生命在关注着我。 很快地,我把我得法了这件大好事通过电话告诉了国内的父母和好友。这可把他们“吓坏了”,这真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灾难”。母亲几次打电话来劝我,什么没前途、找不到工作、進监狱、她也不想活了。不论谁说什么,我从未怀疑过我选择这条路的正确,后来我跟母亲说:我认的就是这部大法的法理,这是高于常人的道理的,所以你的话根本说服不了我。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也来学这部大法,如果你能找到法理上的漏洞,那才有可能说服我。 去执著心 作为一个年轻人修炼,在去名利心方面的考验就会比较多,因为执著心大嘛。 我几乎是一完成学业就离开了学校,毕业典礼后,八月份大家陆陆续续的都收到了伦敦大学颁发的硕士学位证书,可我的证书直到十月份还是不知去向,伦敦的同学那里也没收到,国内母亲去邮局也查不到。后来有一天我打电话回学校去问这件事,学校的人只是让我再等等。我想,那就等吧,“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转法轮》) 这摆明了就是在去我的执著心吗,我得注意点,不能太执著的想那一纸文凭。当我执著想这事儿时,就告诉自己:是我的东西是不会丢的,不是我的东西就得放下。我都得法了,都得到最珍贵的东西了,硕士学位证相比之下就是一张纸。没有硕士学位我照样可以生活,我在印度餐馆不就是个服务员吗,只要能学到大法,哪一天都不白活。这件事考验了我二个月,直到有一天母亲打电话时跟我说了这样一段话:“女儿呀,我知道你学了法,什么都不在乎了,可这学位证书的事你一定一定得办好,妈就要求你这一件事。”放下电话我心想:要不把这学位证的事搞明白,大家就会说我是因为学了大法就不要学位证了。这是无意中起破坏作用。而且我已经放下求名之心了,学位是我两年努力学习换来的,无论法理、人理我都应该找回我的证书。就这样我再一次拨通了学校的电话,校方的人告诉了我发证部门的电话,经过一番查找,原来发证部门将我的学位证书寄到我国内的大学去了。刚巧我大学时的好友毕业后留校工作,在他的帮助下很快就找到了那份国际挂号信。我朋友去取信时,邮局的人说,那封信在那放了好几个月了也没人领,要是再晚领一天就要退回发件人了。 很多事情表面上看就是巧合,是偶然,但是发生在大法的修炼人身上就是大有玄机。 一个人在家炼功又没有炼功音乐,对一个新学员来说并不容易,刚开始时记的动作都有错。冲灌时那次数总数错。打坐时四十分钟是个死关,挺不住时把腿松开,整个身体要抖上好几分钟才能动。我表面身体业力大,炼功时双手都是冰冷的。十一月末我通过大法网站上的信息,联系上了当地炼功点的负责人于于(化名)。第一次见面,于于就把我带到她家,一起读法,给我指导动作,教我发正念,还借给我好几本师父早期讲法的书籍。对初次见面的人能够如此信任和关心,更使我明白了大法弟子都是什么样的人,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心是纯净、平和的。 得法后知道作为修炼人要放下一切执著。直到十二月份,也没有什么机会让我能留在英国,倒是我母亲有一次在商场里偶遇了一位大娘,那大娘有一个挺出色的儿子成(化名)还没有女朋友,知道我这留洋硕士要回国,二老便一心要撮合我们。我和成第一次通话,就跟他讲了法轮功真相。他一点儿也不抵触,相反还说有机会想多了解大法。听他这么一说,我当下便决定回国后要去东莞见他,也许是一个等待得法的有缘人。 那一阵子,两笔租房押金被扣,朋友从国内寄去的货物因为我搬家,被邮局误以为无人接领而退回。既然很快要回国,当然希望能多攒下一些钱给母亲,所以我生活上很简朴,有时为了省点车费,我一个人大半夜一走就是将近二个小时。 和海外大法弟子一起证实法 十二月的一天,于于告诉我,月末到新年(二零零五年一月一日)的几天,英国大法弟子在伦敦有活动,届时会在市政大道上游行表演,问我能不能去,她会提前帮我预定汽车票。当时心里有一点儿小矛盾,一是想到元旦期间我工作的餐馆也会比较忙,二是有点舍不得花路费。但随即我意识到,这些都是对利的执著。能和那么多大法弟子聚在一起的机会,对于我这个打算回国的人来说,是珍贵无比的。十二月二十八日晚,我们四个人坐上了从Glasgow到London的夜车。其实,在国外的很多城市中只有一、两个大法弟子,做证实法的事是很不容易的。 能够和那么多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相聚在一起证实法,那时的我只是觉的很高兴。几十人在一起读法,因为有不少西人弟子,所以我们读法时是一段中文,一段英文配合来读;大家围成大圈来一起炼功,坐在地上一起打坐;一起排练游行时表演的节目,腰鼓队、莲花仙子、扇子舞;一起熬夜叠纸莲花;看到那么多可爱的大法小弟子,还有推着婴儿车赶来参加游行的,还有背着大包条幅和旗杆来的。这些事对于我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新鲜,后来我参加了扇子舞的表演队伍。过去快二年了,那音乐、那舞蹈、那鼓点声、大法弟子冻得背靠背站在一起的情景、大家带给观众们一路亲切的微笑、送出的成箩筐的纸莲花和真相传单,一切的一切都永不磨灭。 在这次活动中我认识了一个人,平(化名)。他是刚刚从国内出来的弟子,大学生,因修炼大法被非法关押了二年。他跟我略略提了一下他被抓去洗脑的事,几天几夜不能睡觉,被强迫听诬蔑大法的话,他说的平静,可我相信当时的痛苦却是难以言表的。迫害没有停止,这是事实。平还说他家那里也有明白警察,行动之前都会通知他们。他甚至还说,有时他都想回去呢,因为国内修炼环境好。他的话无形中鼓励了我。 我幸运的参加了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五日在伦敦召开的欧洲法会。中西方学员都有代表上台谈修炼历程,中途师父发来贺电,电文被连读了三遍。虽然师父没有亲临会场,但我不遗憾,能够参加大法活动本身已经是无比的荣耀。法会的次日,是一个相当大规模的真人酷刑展游行,游行的队伍有百米长,从伦敦最中心地带的几条主要干道穿过,吸引了众多周日上街购物的人群。我所在的方阵是身着素白,手举被迫害致死的弟子遗像的女弟子们组成的队阵。沿途不少市民驻足观看,他们大多表露出同情,有记者采访了走在我前面的一个西人女弟子。 当天下午我们陆续赶到泰晤士河畔著名的伊丽莎白女王演奏厅,那里是新唐人电视台伦敦新年晚会的现场。我们就在大厅外的步行街边炼功,发正念,发真相资料。晚会快结束时,我们分散开,等候在演奏厅外的不同位置,向参加了晚会的人发送真相光盘《郁金香》。我和娇(化名)碰巧站到了一起,娇刚从晚会现场出来,她高兴的告诉我们,大法弟子们的表演非常成功,她八点钟到休息室发正念时,听到场内掌声震耳,她顿时热泪盈眶,同时更加深刻的感悟到,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 生命走在神路上 老学员的言行对新学员是有促進作用的,在我回国后近两年的独修中,我不会因为见不到同修而苦恼,相反他们留在我记忆中的音容和言行在不同的环境中都能帮助我坚定正念。师父把集体学法炼功和法会的修炼形式留给了我们和未来,那就一定是最好的。 回国前我删掉了存在优盘中的毕业设计论文,存上了大法书籍和音乐。坐在归国的飞机上,我心中对英国一点儿也不留恋,反倒是有一种潜在的幸福感,因为我是得法后为了修炼自己,为了寻找有缘人而归国。 师父安排我的亲人帮我消业、去执著心,那真是痛快。记得有一次被我母亲骂得我脑中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感觉沉重得无法动,简直像入静了一般。我不太在意被人损、被人骂,但我受不了和人唠家常,特没耐心。 我的提高和电脑联系很紧密。我得法是通过电脑网络;除了有半年时间电脑被邪恶扣留外(我觉的也是去执著的过程),学法也是通过我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修炼到一年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在国内突破网络封锁的办法;我花了三个月时间学习网络知识,现在已经可以应用多种代理软件破网、下载、发邮件。有时当我过份执著技术时,或心烦意乱觉的安全有漏洞时,却发现坐在电脑前虚度几个小时,一无所获。心态正时,技术上很容易就会有收获,电脑也会配合我。 两年后的今天,当我仔细体会留在心中的感受,师恩最重,其次是对千千万万能从最邪恶的一九九九年走过来的大法弟子所建立的伟大威德的敬重。如果没有你们的坚定和在常人中的证实法,我的生命真不知要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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