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七月三十一日】 走出转化的阴影 我的外婆的腰腿痛,后来一直由于剧烈疼痛不出门十几年。我目睹这一切,作为一个医学生却无能为力。更糟糕的是,我在二十一岁时,也出现了我外婆一样的症状,发作时生活不能自理,没有任何药能治疗,也检查不出任何异常。人痛不欲生,父母亲也为我非常担忧。一九九六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切病痛离我而去。 一九九九年我参加本地大法弟子心得交流会,向大家介绍了我的修炼体会。我的体会被编進修炼体会集,并广为流传,看上去弘法效果很不错。但我并没注意到,真正静下心来学法,而总是心浮起来,干事心,欢喜心,最后走了大弯路。 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了,我因为两次進京上访,参与写心得体会,被列为典型。我们学校组织一个帮教团,每星期都有很多人来做我的“工作”。最后,我被关進洗脑班,最后由于怕心,对名利情的执著,写了“转化书”。起先是表面上的退让,然后被旧势力抓住了我的执著,最后于二零零二年彻底放弃了修炼。 但是,我心里一直希望在一个自由的地方再寻找真理。终于在二零零四年,我有机会来到美国。 刚来美国的时候,脑里还充满了各种洗脑班里压進来的坏东西,而我的心里却无比渴望寻求真理。十一月,我参加了纽约法会。第一天看到大法弟子仪表堂堂,气宇轩昂的游行队伍,看到“法轮大法好”几个大字,看到《转法轮》模型书的游行方阵,而在国内,法轮功学员被无端攻击,妖魔化,想到我在国内为了读这本书遭了多少苦楚,关押了多少次,受了多少魔难,而现在在美国,可以这么堂堂正正的读。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第二天参加法会,当时我的心里就象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是洗脑班里压進去的不好的敌意的充满仇恨的人,一个是对法有庄严、肃穆的敬畏的人。只记的师父当时非常严肃的说到一些人的状态很不好(我没法找到原话)。但我还是没回到修炼上来。 之后我试着还去华人教会,他们中有些人的对钱的执著真是让我觉的没意义。听那些人讲解圣经,越听越觉的真是太浅,而许多华人教会的人还觉的讲的好。圣经上这些东西都已囊括在《转法轮》里,我为什么要在那浪费时间呢?第二天,我联系到我们这儿的法轮功的协调人,我说我想要一本《转法轮》。 第二天晚上,他就把《转法轮》送过来,顺便跟我聊了会。我试图回忆当时我转化的情形,但是头剧痛,竟然想不出要讲什么,只反复的跟他说:“我说不出话了。”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自那天晚上《转法轮》请到我家以后,我这两年转化以后的失眠一扫而光,自那天晚上开始我就恢复了炼功以来的好睡眠。 但由于洗脑班的不好东西,我还没有开始炼功。直到二零零四年年底,我的腰痛突然发作。我知道一旦发作,自我生存都是问题。而我刚到美国,孑然一身。我突然想到念正法口诀。然后开始炼第一套功法,就一个抻,一个放松,一下子感到腰背顿然轻松。 接下去的日子真是幸福。我恢复了炼功,全身感觉使不完的劲。炼功使我全身轻松,我一遍遍的炼,再也没有人在门外监视我,再也没有人举报我,感觉美国的夜晚都是那么光明,我没有了一点惧怕,感觉美国的空气是那么清爽。我尤其喜欢集体炼功,这是我们在国内盼了多少年的!我曾经出去炼,然后就是被举报、威胁、监禁以及家人的哭哭啼啼。多少人就为了一次出去炼功,然后从此妻离子别,没有安宁。 看到许多美国的同修很忙,我却做不了什么,又不会开车,心里很焦急。看到大纪元缺钱,急需广告业务人员,而我又很热爱广告。可是谈了几次,才知道是如何的困难,自己胆胆突突,客户当然害怕上大纪元。 我心里很难过,别人都有自己的项目,而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办呢? 这时,我在美国最早联系的一个同修问我,“你想做翻译吗?”“我?我的英文这么差?”他说,“你行的。” 这样我的协调人就联系上了我,给我做了很长时间的培训。我很喜欢接触他们做明慧翻译工作的人,觉的那些人真是态度好,句句都在法理上。但由于我的洗脑班里的毒素还是没有清除,正念不强,总是犯错误,特别是翻译迫害真相,心里非常难受,即使我每晚工作到深夜一点,但工作效率很低,犯很多错。 大概做了几个月的翻译工作以后,法理上逐渐清晰了,人也越来越自信,越来越堂堂正正的讲真相了。然后这一年八月的一个星期,我第一次接到了广告业务。那个月,我们的广告第一次持平。现在想起来,真是师父的安排,也是对我的鼓励了。 信师信法 坏事变好事 在修炼的路上,并不是平坦的。像我这样走了大弯路的人,抱着许多执著心不肯放,带着人心做事的,会遇到一些麻烦。但通过这些麻烦,反过来看到自己的执著,并利用机会更好的做救度世人的事情。 在推广晚会时,我想出去拉赞助。那是今年元旦,天下雨,我又不熟悉路,在转弯的地方,车撞上了侧栏,我赶紧心里叫师父。只见车反复撞了侧栏几次,停了下来。车也坏了,我自己倒是毫发未损。我的DVD已经坏了,去这几个计划中的商家已经不可能了。 我反复在想师父在芝加哥法会讲的“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芝加哥法会》),我虽然没法去拉赞助,但我要将这事变成好事。 然后警车把我拉到一个地方让我的家人来接我。我就站在那个商店门口发晚会的传单。行人很高兴的接传单。他们哪里想到这是一个刚发生大车祸的人?这全是大法的威力。 我的车彻底坏了,保险公司赔了一笔钱。我意识到我要买车了,我要将这件事变成好事,通过买车与商家结缘。不久,我先生看上了某日本车型,而我要联系他们的经理谈广告。经理一看我们正是他们的消费者,买的又是他们最贵的车,而且我们的工作单位都是他们最想打开销售面的,很快就谈成了。按照合同,这一个经销商的广告就能支付我们本地的报纸的印费了,这使得我们更好的做救度众生的事,也使这个经销商摆放了很好的位置,同时,这也是我们的第一个本地的美国大公司客户,也使我们大纪元的企业形象在本地提升。 在拉广告时,我感觉到我就象在要饭化缘,有时受尽欺负,有时被利冲昏头脑,有时陷于情中忘记自己的使命。任何修的不好都会影响做广告。自己的一思一念不正邪恶就会干扰。在一天忙碌后,回来做明慧网的翻译工作是对我的最好的梳理,清理任何世俗的杂念。 多项目同时做成为多面手 市场工作上去了,报纸的发行自然就要跟上,表面上,如果发行跟不上,客户抱怨效果不好。而我们本地人力非常有限,我自然要做发行的后备军,哪儿不够,哪儿就要加。哪儿有新店,我就把我们的报纸最早放到那儿。 哪儿都需要时间。一个工作妈妈,刚来美国,身份、工作、语言都得适应,有时感觉到焦头烂额。更何况参与好几个项目呢? 我禁不住有些抱怨。与翻译组的同修交流,她说,“哪怕你有十个项目,你都要做好。”慢慢的结合学法,开始渐渐适应这么紧张的生活。没多久,有同修主动承担了常规送报的任务,我又成了开拓新市场的送报员了,也可以恢复做翻译工作了。 稳定与安逸心 我们修炼的人,在迫害开始以来,任何影响我们做三件事的都是旧势力的迫害,是我们不应承认的。那么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正念正行,他应该不会被生活困扰。但这时又要警惕安逸心作怪。 由于做翻译工作,我的英文提高了许多,有一个做润色的同修跟我说,我觉的中国学员做翻译工作非常受益于这个工作,他们的英文大大提高。 我来美国三年不到,买了房子,跟同时来的人比,我的生活相当安定。开始做翻译工作以后,我的时间很紧,孩子又小。我虽然不象别的博士后起早摸黑的干活,但很快发了文章,随后还找到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是我同样经历同等资历的人几乎不能想象的。这种工作在我们这里只有最优秀的人才能找到。我知道这是法的威力。如果一直正念正行,就不应该有对我们做三件事的干扰。 但这样又不自觉的衍生出安逸心来。其实从国内出来的人,是最不应该有这个安逸心的。每当我抱孩子的时候,我知道我的国内同修他们甚至在妻子生孩子时还关在牢里。所以每逢节日,我也不过,因为我知道,这么多年的迫害,对国内的同修,自由已是不容易了,过节则是奢求。大法弟子的时间值千金,值万金,不是来过常人的小日子的。 但来美国时间一久,不自觉的滋生出安逸心来。有一天,看到自己的前院后院,看到这么欢乐的孩子,似乎忘了自己来时的大愿,有一个念“常人生活原来不错。”几天以后,我的腰痛又一次发作。这一次发作,猛的使我惊醒,告诉我本来是这么一个病痛缠身的人,是师父把我从泥潭中拉出来,可我又忽视了炼功学法,还差点迷在泥潭中觉的挺自在。任何一个不正的念都是很危险的,而我们修炼的人,每一关,每一难,都应该“静思几多执著事”(《洪吟二》),特别像我这样走了弯路的,尤其应该自己对照法。我的孩子也经常会提醒我,“别浪费时间了。” 想起来,一九九九年我们法会上,我们的交流稿大多都是以“从此以后勇猛精進,直至圆满”为结语。我们的学员,在这么多年中,有一些由于各种原因离开了,但我一直希望能跟他们谈谈我的经历,这也是我愿意做明慧网的工作的原因。让他们回来,使他们的众生不至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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