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四日】丁春霞,女,50岁,原通化市二针织厂职工(已倒闭),家住通化市传染病医院附近的新山社区。丁春霞曾患原发性血小板减少,白血球、红血球、血色素都不正常,多年吃药无效。通化市人民医院中医科主治医生潘颖萍、主任董平贵看到她的化验结果说:目前医院无法治疗。在这种情况下,丁春霞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后全身疾病不药而愈,身体神奇般的恢复了健康。一九九八年,她在通化市“三八”妇女节座谈会的大会发言中,讲述了自己修炼法轮大法后道德回升,,经商重德的好人好事的心得体会,当时在通化新闻播放。 一九九九年七月后,丁春霞坚持法轮大法信仰,多次被邪党恶警迫害,包括抄家、绑架、勒索、非法关押、劳教,以下是丁春霞几年来被迫害的详细经过。 上访说真话遭绑架、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丁春霞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上访权进京上访。二零零零年正月,她卖元宵生意出奇的好,赚了路费钱,于正月十七进京上访。在距天安门广场不远的地方,被警察问:看你背个小包,是炼法轮功上访的吧?回答:是。结果被带到天安门派出所,另一警察说:不是在天安门抓的不算数(意思是抓人的警察没奖金)。抓人的警察一听急了:那就放了吧,我还白忙活儿。另一警察说:不行。结果通知通化驻京办事处把人带走。在通化驻京办事处那晚,通化市东昌区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秦某,勒索五名学员每人20元钱做宿费,没收据。通化市光明派出所警察张传良、通化市环通派出所警察牟连军勒索五名学员所谓的路费钱,丁春霞被勒索200元。而丁春霞被押回通化市新站派出所后,所长啜智勇、教导员任斌还向丁春霞勒索一千元做保证金,被丁春霞拒绝。丁春霞、左成燕被送到长流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释放前,丁春霞的父亲被新站派出所刘伟(现调到光明派出所)勒索一千元,没有收据。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丁春霞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前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后安全返回家。刚到家,片警张元利就找上门来问:上哪去了?丁春霞告诉他说:去北京上访了。张问:怎么上访?丁回答:去天安门打“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晚上,片警朱佩增、张元利就到丁春霞家,要将她抓入长流看守所。丁春霞问:什么罪?张元利说:扰乱社会秩序,丁问:社会上哪一处的秩序被扰乱?路费是自费的,也没给你们找麻烦,宪法也没规定不许上北京。张元利打电话请示,丁才没被带走。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丁春霞又次进京上访,后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怀柔看守所13天,因不报姓名,被恶警在衣服上写上编号230。一女恶警搜身时把丁春霞身上的200元路费没收,理由是没有主动交出来。幸好释放时,一北京功友给了回家的路费。 仅说声“炼”就被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丁春霞腿、脚肿,功友到家看望,被原新山社区副主任宋锡芝(现已落选)举报。新站办事处副主任崔晶(男,现为东昌区卫生局副局长)先开车到宋锡芝家,然后去丁春霞家与看望丁春霞的另一功友(老太太)相遇,崔晶马上给东昌区610、新站派出所、江东派出所、二针织厂(丁春霞所在单位)打电话。功友此时走脱。紧接着东昌区610办公室主任金刚、新站派出所教导员任斌、警员张元利、张化明(已调到老站派出所)、江东派出所的警察、新站办事处数人、二针织厂厂长、保卫科科长都来了,还有许多看热闹的人,丁春霞家屋里、院子、胡同、传染病医院过往的大道上都是人。丁春霞问610主任金刚:犯了什么罪,来了这么多人?金刚说:因为你炼法轮功,有人上你家就是串联,而你就是被串联罪。丁春霞说:来人看望一下是很正常的事,也不能无理把人赶走。他们还找来一个不明身份的女人非法抄家。崔晶对610主任金刚说:不把人交出来就无限期办班,无限期送看守所关押。恶人宋锡芝对新站派出所警察说:小翟(丁春霞的丈夫)如果阻拦,就以妨碍公事把他也抓起来。这些人在丁春霞家骚扰五个多小时,教导员任斌又给新站派出所打电话,又开来一辆警车,丁春霞在被逼迫的情况下,由女儿搀扶上了警车。到了新站派出所,刘伟扔给丁春霞一根棍子,丁拄着才上了二楼的派出所。610的金刚提出了许多问题:为什么炼法轮功等,说还要继续追踪去丁春霞家的老太太。办事处副主任崔静还提出用车拉着丁春霞到各派出所拿法轮功学员照片认人。新站办事处会计肖玉贤还以教训的口气训斥丁春霞所在单位的厂长,还要继续找人,才让丁春霞回家。 丁回家后不久,社区副主任宋锡芝接到新站办事处的命令让丁春霞等法轮功学员去大宾馆听“转化”报告。宋锡芝看到丁春霞躺在炕上,腿肿的不能穿裤子,脚肿的不能穿鞋,如实报告给办事处,但东昌区610指使单位领导到家苦苦相逼,说:不能走就打车走,抬也得抬到会场。丁春霞说:谁能来抬就抬吧!在丁春霞的一再拒绝下,单位领导才走。 这是丁春霞炼功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消业”,未吃药,也未去医院,十几天后神奇般的好了,能下地走路了,使许多知情人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一年,通化市在新站广场搞教万人签名,丁春霞正在串店打工,准备买肉皮时路过广场,被新站办事处会计肖玉贤看到,肖对东昌区610人员说:她是炼法轮功的,我让她签字!肖玉贤找来一支笔,指着丁春霞的鼻尖说:你签、你签、你签,丁春霞说:我要签就签“法轮大法好”,然后走了。隔了两天,肖玉贤等二人去丁春霞家骚扰问: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丁春霞明确的告诉说:还炼。 不久,通化市在邪党校办“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新站办事处3人亲自去东昌区610建议抓丁春霞去洗脑班。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四日,新站办事处主任张连喜等与东昌区610主任金刚、610成员薛得弟、潘兆君、张凯、史凤宾、张、二针织厂厂长等,逼迫丁春霞去洗脑班,被丁春霞拒绝,610的人就给新站派出所打电话,警察王德志、田开元、王平以传唤证这种违法的骗子手段将丁春霞骗到洗脑班。单位出一人陪着,每人每天食宿费25元。在洗脑班时,二针织厂厂长、保卫科科长、工会主席三人站成一排,被上级层层领导指责三个多小时,说没把丁春霞教育好,就象文化大革命斗走资派一样,就差戴高帽子了。被洗脑班迫害一个月,丁春霞发高烧、呕吐,才让回家。法轮功学员张瑞霞、董元香、孙玉萍等被送到长流看守所。张瑞霞因心脏病复发,送到医院后走脱,再次被抓捕,非法判刑八年,现关押在吉林省女子监狱。董元香、孙玉萍被非法判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晚,丁春霞回家,新站派出所教导员任斌、片警张元利蹲在家门口说:要录口供。丁春霞开门后说:有事进屋里说,任斌说要录个口供,丁说:那就录吧!任斌说:在家里录不正规,没带纸,必须去新站派出所,如果不去,派人抬也得抬到派出所。在逼迫下,丁春霞去了新站派出所,来了一些不明身份的人要给丁春霞录像,被丁拒绝,它们又以公式化的形式问:法轮功是不是×教,还炼不炼?丁回答:不是×教,还炼。对它们来说这就是罪证。晚上在新站派出所丁春霞被非法关押一夜,她把派出所各个房间、走廊、厕所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第二天又被非法关押了一天,没吃一顿饭。晚上七点左右,恶警乔礼彬、马林、张化明用车将丁春霞拉到东昌区公安分局找局长签字,局长未在,又回新站派出所。丁春霞一天一夜未吃饭、睡觉,一进车里闷热就感到胸闷、气短、浑身盗汗坐不住,到了新站派出所,恶警乔礼彬让丁春霞下车,丁无力的摇了摇头,恶警乔礼彬、张化明、马林把丁拖到新站派出所扔到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乔礼彬用脚踢丁,骂道:滚起来,别装蒜,给我们上眼药呢?当丁慢慢睁开眼一看,派出所外有许多人围观,丁挣扎着坐在地上。乔礼彬又与公安局打电话联系,恶警乔礼彬、马林(现调到110巡警)、张化明又将丁春霞拖到车上,鞋都拖掉了,家里的钥匙都拖丢了。车开到长流看守所,恶警乔礼彬、马林将丁春霞拖进看守所,从号里找来一个女犯人把丁春霞搀进号里。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日子里,丁经常高烧,由于营养不良,腿上出青点(血小板减少的症状)。有一次心率过速,休克,有一种元神离体的感觉,听到狱医姜宏杰的骂声:你死了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马上把你抬出去火化了。丁春霞心想:不能死啊!要是死了会给大法造成多大负面影响,所有的亲朋都会误解大法。这时她才感觉到元神回到身体,感到嘴唇很疼,狱医姜宏杰正用拇指掐丁春霞的人中,才苏醒过来。有一功友对丁春霞说:你休克时,我给你把脉,脉跳的很快,没有一点间隔,怎么跟你讲话都没反映,脸上的表情很痛苦,看姜大夫掐人中,手用劲很大都没有反映,我心里好怕,现在你总算醒过来了。隔几日,丁春霞又一次出现心脏偷停休克现象,一个功友把脉,脉跳一会儿,停一会儿,然后又接着跳。这一次谁也没喊姜大夫,都不愿听他那大发雷霆的怒吼声,一个功友学姜大夫的样子给丁春霞掐人中,丁才醒过来。在丁春霞身体极度虚弱,经常高烧,几次休克的情况下,还是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八天,被东昌区公安分局勒索两千元释放。 被劫持到长春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五日,新站派出所教导员张晓旭、恶警王德志、鲍玉泉、王吉明(现调到江东派出所)等七名警察去丁春霞家非法抄家,将丁春霞送长流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丁春霞在看守所绝食抗议非法迫害,被管教蔡义萍拳打脚踢,被姜大夫注射不明药物三瓶,而蔡义萍却向丁春霞家打电话,向丁的丈夫索要三百元药费,被拒绝。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丁春霞穿着单鞋,没有换洗的衣裤,其家人没有被通知给拿被褥,被新站派出所警察乔礼彬、朱佩增、王军、葛凤燕(女)送往长春女子劳教所。途中,丁春霞拿着教养通知书问警察乔礼彬:当时七名警察抄家,抢走了五本《转法轮》,这通知书上怎么写着三十三份传单,你是办案人员,这水份也太大了吧?这“传单”的字样怎么理解,抄家时没有手续,这是谁在违法?乔无语以对。 在长春女子劳教所三大队,丁春霞被强迫反复观看洗脑录像,管教金利华指使已转化的陈明辉写“决裂书”,掰丁春霞的手指,对右手食指使劲扭劲,使食指麻木、肿胀,然后强制性按手印。管教杜娟、金利华拿着没写字的稿纸,两恶警使劲扭丁的手指,然后在三张稿纸上分别按手印。恶警杜娟将丁毒打了一天,后杜娟遭恶报,肚子疼了才停止毒打。 有一天晚上,丁春霞告诉所长马某自己遭到恶警杜娟、金利华毒打,及她们逼写决裂书,强迫按手印,并伸出被扭肿的手指让马某看,但马竟说:孩子不听话,大人生气了就打两下。其后三大队长付玉芬把丁春霞叫到大队长室说:“你跟马所长告管教,你跟政府告政府,你能赢吗?随后拿出电棍说:今天就是马所长在跟前也电你了,你能把我怎样?”付玉芬拳打脚踢后,拽着丁春霞头发到管教室,对副大队长席桂荣、管教金利华说:一天捋她一遍。 丁春霞又被关到厕所里的一个小屋,屋内放着上下两张床,地砖、墙壁都是黑的,昏暗的小灯泡,笼罩着小黑屋。有一次,丁被罚站到半夜十二点,实在有点站不住,被值班恶警霍燕看到,霍用拳猛击打其胸部,丁被打的呼吸都疼痛。恶警杜娟把丁春霞叫到管教室,伙同副队长席桂荣、恶警孙佳,三人扭丁春霞手,用丁的手握笔,强制写下:我不“转化”,同意加期。并将加期五天的决定贴在走廊。 丁春霞的身体每况愈下,十几天来一次月经,吃不下饭。送医院体检:胃炎、胆囊炎、糖尿两个加号等。此时丁春霞的丈夫下岗无职业,女儿在外地打工,因母亲被劳教,男友提出分手,女儿回到家中,看到父亲头发、胡须很长,屋子很冷,不见母亲,不禁放声大哭。当劳教所通知放人的时候,丁春霞的丈夫实在没有经济条件去接人,是长春劳教所的三大队长付玉芬、管教霍燕、管理科廉科长开车将人送回家的。丁在家休养了半个多月,体重不足八十斤。 再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五日,丁春霞在二建批发市场门口卖雪糕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新站派出所恶警朱佩增指使恶人给丁春霞送《九评》碟,朱佩增躲在附近,看到恶人将碟给了丁春霞,然后将丁春霞拽到新站派出所。恶警李长安到雪糕摊上非法搜查,副所长李永海用专门打人的厚垫子猛击打丁春霞的头部4、5下,将丁用手铐铐在铁椅子上,当时丁被打的头昏眼花、两耳轰鸣,但不留外伤。 朱佩增、李长安把丁春霞送到长流看守所,在看守所,李长安告诉丁春霞:你别过来看,李在身体状况表上填写“健康”,为他迫害好人提供合法手续。在看守所里,犯人问丁春霞事情,发现丁一段时间失去记忆。 丁春霞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狱医姜宏杰指使3、4个男犯人揪头发、拽耳朵、掐脖子,手铐铐住胳膊,然后用绳子绑在铁椅子上,丁不配合,姜大夫就用脚踩丁的脚,再把两脚用铁铐固定在铁椅子上。诈骗犯贾秀菠(人民医院120救护车护士)对丁野蛮灌食,丁春霞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千古奇冤,姜大夫怕喊声被犯人都能听到,就将丁抬到院子里,又怕被别人看到太残忍了,又将丁抬到走廊里。有一名管教看到给丁灌食的场面,不断的呕吐,午饭都吃不下去。丁在看守所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非法判劳教三年,十三天后保外。 丁春霞保外就医在家,仍经常遭警察骚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晚五点多钟,丁春霞家来了四个不明身份的人,其中一个高个的穿警服,其它三人穿便服,丁春霞问他们:是哪的?回答:东昌的,丁又问:是东昌分局还是东昌派出所的?它们不回答,有一个便衣亮了一下工作证,马上收回。三人在屋里乱翻一个多小时,门中站一人。经查实是龙泉派出所的,叫沈学哲等四人。邪党恶警就是这样私闯民宅、打家劫舍式的骚扰百姓的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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