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在刚刚过去的两个月里,我曾因为有漏而且法理不清被邪恶钻了空子而不自知,造成了身体上很大的痛苦以至于几近崩溃。后来在同修的帮助下,明晰了法理,找到了心性上的根源,破除了邪恶的干扰迫害,同时也切实见证了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从而更加信师信法,坚定了精進实修的决心。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五月八日下午四点多,我从外边开会回来,和往常一样,习惯性的端起杯子,灌了一通。几分钟后,就觉的左腰部开始疼,而且越来越剧烈。我以为是喝冷水喝的太快,肚子胀气(其实平时很少有这种情况)。于是我赶紧到厕所蹲着,希望通过解大便消除疼痛,同时也是希望蹲着的时候肚子的疼痛可以减缓些。可是在厕所里蹲了将近二十分钟,疼痛感不但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加剧,让我几乎叫出了声。眼看快五点了,该下班了。我勉强提上裤子,忍着剧痛,慢慢挪回办公室,喝了一点热水,还是疼。同事招呼我去洗澡,我说“你们先去”,然后将热水杯放在腰部,慢慢的,才觉的好了些。晚上到了家里,还没吃饭,腰部就又疼了起来,而且疼的我忍不住直哼哼,是妻子给我灌了暖水袋焐着,才慢慢好了。这时候我已经感觉到,腰部的疼痛不是喝冷水造成的。 第二天早晨该起床的时候,又疼了一会儿,不过并不厉害,所以仍正常上班了。这一天,几乎一个白天都没事儿,只是在喝水的时候不轻不重的疼一会儿,但能忍受。这时候,我开始从法理上悟,觉的是自己在夫妻生活方面太常人化了,是师父在点化我,所以让我的肾脏疼痛。晚上下班回家,我对妻子(常人)说:“我知道我为什么腰疼了,是因为我纵欲过度,是肾虚。”妻子不相信的笑着说:“你这也叫纵欲过度?肾虚是这么疼?我看呀,你有可能是肾结石。”我拿不出什么更好的说法,只好闭了嘴。不一会儿,疼痛和前一天一样,再次袭来。我如法炮制,又让妻子灌了个暖水袋焐着。可今天感觉暖水袋的作用已经不大了,焐了好长时间才稍有缓解。当天夜里,疼痛又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第三天早晨还没等起床,疼痛感已经让我睡不下去了。但我尽量忍着,不出声。妻子走的时候问我“还能上班吗?”,我说“没事,你走吧”。我原以为会象前一天一样,疼痛一会儿就过去,然后正常上班。可眼看上班的时间到了,疼痛却异常剧烈,怀里的暖水袋已经不起丝毫作用。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勉强躺着,后来疼的我弓起了身子,跪在床上,呼吸急促,全身抖动,两手不由自主的用力撕扯着被子,而且忍不住“啊啊”的叫起来。我知道,我今天不能按时上班了。我勉强拿起电话,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告诉同事,请他向领导转告一声我今天晚去一会儿。放下电话,我疼的几乎在床上翻滚起来。我知道,不管怎么疼,我这一定不是病。我一边想着,一边在床上跪着请求师父救我,或者点化我该怎么办。我大声喊着“师父,弟子知道自己做的不好,但我一定改,请您救我……”我不停的跪拜着,喊着,但没有丝毫效果。我的头上、身上疼的满是汗,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眼看快九点了,我真的已经被疼痛折磨的几近崩溃了。我的脑子里不断的来回闪着两个人的电话号码。一个是妻子的,一个是一位同修的。这时候需要我做出一个重大的抉择。因为很明显,如果我打电话给妻子,接下来就是妻子回家,带我去医院。然后呢,我还是大法弟子吗?如果我打给同修呢?他会有什么办法呢?他真能帮我解除痛苦吗? 一阵衡量思忖后,我终于把电话拨了出去,是打给同修的,因为我相信我这近十年的修炼没有错,我应该可以在大法中找到解决办法。同修听说我疼痛难忍后,马上告诉我,“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去不了,但我可以联系别的同修去帮你,你放心吧,他们一会儿就到。”放下电话,我在不停的疼痛中半信半疑的等待着同修的到来。一边等着,一边有些担心我还有没有力气给同修开门,因为我实在是太疼了。大约十几分钟后,我忽然感觉疼痛好象稍有减缓,我可以直起腰来在地上慢慢走动了。 正在这时,我听到了敲门声,赶紧开门,把三个同修让進来。進了门,马上有两个同修开始为我发正念,还有一个同修开始向我了解情况,并很快告诉我,“你不能这么消极承受,这是邪恶钻了你的空子,在迫害你。你不能承认,要全盘否定,因为这不是师父安排的。”接着,她又给我提到了明慧网上曾经登过的弟子的故事,告诉我正念一定要强,然后也开始为我发正念。我渐渐的明白了她的话,也勉强坐起来发正念。这时,我明显感觉腰部疼痛的地方开始“咕噜咕噜”的向外冒,而且疼痛随之减轻。我把这个感觉告诉了同修,然后她们又一块儿带着我背《论语》,疼痛進一步减轻。 这一过程中,我告诉她们我手里已经没有大法书了,只靠电脑。她们告诉我这样不行,而且马上出门坐出租车回去给我拿来了崭新的大法书。这时候,我的疼痛感基本消除了,随着她们每人两段的读书学法。随着读书,我的身上越来越轻松,第一次这么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正念的威力。 通过切磋,也迅速发现了自己的三件事做的不积极,尤其是疏于学法,不重视发正念。因为自己是闭着修的,虽然也知道应该发正念,但因为看不到效果,总是心里不稳,以至于造成懒惰和发正念走形式。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同修走后,虽然我在法理上也明白了,而且也在迅速的清除着邪恶,但每次喝水的时候还是有意无意把注意力投向腰部,同时会不由自主的想“还会疼吗?”并且不太敢痛痛快快的喝。我马上又悟到这是师父所说的“疑心”,也是一种执著,是对邪恶的一种变相承认。想到这儿,才开始正常喝起水来。 事情并没到此结束。六月二十日晚上,几乎是和上次一模一样的疼痛再次袭来,我以为有了上次的经验,心里不承认它,马上发正念铲除邪恶的迫害,可是几乎一点效果也没有。疼痛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两点多,我实在忍不住了,骑车到了上次帮我的同修家。我简单的说了我的情况后,同修马上告诉我,光是不承认迫害不行,还要找到自己在哪里做的不足,以至于让邪恶钻了空子,并在心里坚定正念改正它。这样才能一方面弥补自己的不足,一方面破除旧势力的迫害。 于是我当时开始从自己的心性上找不足,马上想到了十几天前发生的一件事。最近单位上了一个新项目,我主管其中的一部份。一个供货商取巧,没按合同供货,换掉了设备当中的主要部件。而我得知,我的领导已经被买通,不可能因为我而使事情有所改善。这时,供货商到我家里,要送给我一万块钱。我当时虽然没有对钱财的贪心,但觉的供货商太可恶,不能便宜了他。于是当时在愤愤不平的心态下收下了这一万块钱。事后想起来,虽然知道自己不该拿这些钱,但仍觉的不能便宜了坏人,而且一直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钱。同修马上告诉我,首先这钱是绝对不该收的,其次是没有利用这个机会证实法,让我回去好好悟一下。这时疼痛稍有缓解。 回到家里,我觉的应该把这些钱拿出来用在资料点上,而且以后这样的钱绝不能再收。第三天,我从银行里把钱取出来,再次来到了同修家,并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同修看了看我手里的钱,没接过去,严肃的对我说:“看来你还是没悟到,我觉的你应该把钱退给供货商,并利用退钱的机会向他讲真相。而且事情发生了,这次就要做好,不要等下次。” 我几乎是如梦方醒,马上明白了问题的所在。回家学法的时候,看到了师父在《芝加哥市讲法》中说到“你们只有救人的份儿,没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惩治人和判决人的份儿。”我在这件事儿上不就是动了人心了吗?我不就是想用收钱的方式惩罚一个常人吗?我的慈悲哪儿去了?我要通过这件事向他讲真相,我要归正他,我要救他。随着这一强烈念头的出现,顿时觉的自己的身体发生了难以言表的变化,而且疼痛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第四天,在师父的巧妙安排下,我在匆忙的工作中见到了供货商,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把钱退给了他,给他讲了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并且顺利的给他办了三退。分手时,他还一直说“以后有机会一定再找你好好聊聊”。 经过了这两次疼痛,这两次旧势力的迫害,我更加体会到了修炼的严肃性,更加明白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深刻意义和重大责任,也更加明白了师父在《别哀》中所说的“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现在,我又从新开始了积极学法、炼功(很长时间以来一直因懒惰而懈怠),而且时时保持正念,方方面面都有了很大進步。并下决心,一定听师父的话,越最后越精進,走好最后的正法修炼之路。 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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