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五日】我是在一九九九年五月中旬,一个偶然的机会学了法轮大法这部宇宙大法。当时是出于祛病健身的想法走進来的,我们这几个新学员在一位老学员家里一起学法;虽然我们在一起只学了那么三、五次,但集体学法对我能坚持到现在起到了非常重大的意义! 学法时那种祥和的场面至今还记忆犹新,可是正当我们这个学法小组增加到十几个人时,铺天盖地的邪恶镇压开始了。 •风帆扬 不畏恶浪翻 记的当时我们小组正在学法,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一同修跑来告诉我们:全市各点的辅导员被抓了十几个,大家都到市委门口要人去了。大家放下书一起向市委奔去。 外面的雾气很重尤其越靠近市委雾气越浓,在夜晚灯光的笼罩下越发显的神秘莫测。市委马路两侧的人行道已经整齐的站好了四个方队,我们也站進了其中的一个方队。我看着拿水的学员在队伍中穿梭问渴不渴;看着拿方便袋的学员在地上捡拾着垃圾;看着刚刚学会走路的大法小弟子天真的做着炼功的动作……我的内心翻腾着:为什么政府要抓炼功的好人?! 由于电视等媒体滚动式播出诽谤大法的不实之词,父母和两个姐姐都来劝我别炼了,我当时只能告诉他们这个功好,电视上说的不对。学法小组就我和那位老学员还坚持着,这场迫害毁了多少有缘人呢。 我拿出新请的大法书,包上带有大帆船和“一帆风顺”吉祥话的书皮,准备送给二姐引导她得法。二姐和小外甥女一来我就给她们讲修炼故事,她们很愿意听;当时机成熟了我拿出大法书告诉二姐:“这就是为你请的,希望你把书看完,你会知道更多。”虽然二姐受到一些干扰,可毕竟在我得法半年后,她也开始学了大法,并非常积极的做着证实法讲真相的事。 一次二姐带着孩子去车站挂条幅,路上孩子告诉她肚子痛,她让孩子坚持住、别害怕、是干扰,到了车站孩子的肚子不痛了。二姐买了一张站台票,看乘警扭头的一瞬间,迅速地把一个小条幅绑在了就要启动的火车门上。当她领着孩子出站台时,看见一乘警慌张的往里跑,说是发现法轮功旗打电话给下一站。二姐多次的做着看似很危险的事,但每次都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安全回来。二姐还引领了两位有缘人走進大法,并和我一起改善家庭环境、讲真相。二零零一年秋,母亲也开始学法了。 母亲学法最大的障碍就是不识字,靠听师父的讲法带学法。后来她自己领悟到要看书,就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在师父的加持和母亲持之以恒的努力下,终于把整部大法看下来了;虽然还有极少数字不认识,但用母亲自己的话讲“好象又活了一辈子”。 母亲得法一年后又引导了老姨走進了大法。老姨是来市里治心脏病,顺便来看一看多年不见的二姐,没想到竟得了法,真是因祸得福。当天师父就为她调整身体,不到半个月她就能下地干活了。我们去农村看望老姨时,她儿媳高兴的告诉我们:“从你家回来我妈就象变一个人似的,身体好的很快。过去经常骂孙子,现在孙子咋淘也不生气,和我婶子多年不说话了他居然主动去和好,这可真是天大的变化。” 得法后,老姨非常精進。她用自己的身体作实例,给亲人、给遇到的人讲真相,如今讲“三退”。据她说已讲退二百多人。 老姨父是村干部,负责看管法轮功学员,如今看见老姨的变化,现在的老姨夫虽也天天巡视,但都是装样子,有时看见树上的大法真相条幅掉到地上,他捡起来又从新挂到树上。他还带着大法真相护身符有两次险情都化险为夷:一次是从房上摔下只磕破点皮;一次是从车上甩下,头直奔一块大石而去,心想这下可完了,谁知轻飘飘下去后,自己只扑落点土既没伤筋也没动骨,头离石头还有点距离。从此后老姨夫天天给师父上香,有时还磕头。 •经魔难 初衷不改 二零零五年市里传来要办洗脑班,我虽然也发正念铲除,但没有太重视。结果邪恶钻了空子把我绑架到洗脑班。 那天,先是街道的人找一个借口敲我家的门,发现我在家后上来四、五个人,進来通知我第二天去学习。不一会又進来了人,只听跟我父亲介绍“某某书记”“某某主任”的,然后又给我介绍,我不紧不慢的说:“别跟我说什么官不官的,让你当官你是官,不让你当官就啥也不是。” 我问他们学什么?回答说学法律,我说那好咱们就先学一学宪法,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权利,我没犯法相反你们在犯法。他没词了但还不死心说,“到了那你随便炼功,我保证不管你。” 他们现租的车把我绑架到洗脑班,一路上我给他们讲修大法给我带来的益处,从炼功到现在已经几年没吃一片药,他们听不進满嘴都是邪恶词,我说“现在明白了,文革运动为什么整死那么多人,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帮凶啊!” 到了那儿看见房间的窗户都是铁栏杆,感觉跟监狱似的,于是问那个出卖我的社区书记:“你迫害大法弟子给你多少钱呢?啥钱你都挣你不怕遭报啊!告诉你,迫害大法弟子你必遭恶报。” 到了晚上就给她们讲因果善恶报应故事,讲大法真相,讲自焚真相。她们睡下后我就炼功、发正念,睡的很少,白天看那些小品演员的丑恶闹剧我就睡觉,这下可气坏了这些恶人。他们质问我为什么不好好看录像,我说他们说的都是鬼话不愿看。他们说那可都是科学家,我说谁给封的科学家,他们发明出什么科技产品了拿出来我看看。于是他们气急败坏的说:“你师父这么好为什么不来救你呀?”我说:这地方太肮脏,你不配我师父踩! 第三天我正式告诉他们不去看录像了,因为他们要放诽谤师父的邪恶谎言,政法委的恶头進来抓住胳膊盯着我眼睛威胁说:“你要是不配合就把你送進马三家。”我也盯着他的眼睛说:“给你交个底,我能坚持到今天啥都放下了。”他二话没说掉头就走。 610恶头狂叫着让多来几个人把我抬出去,来的人倒是不少,没人动我,他就只好自己动手往下拽,然后强迫开会录像暂停,规定十几条恶法规,其中有一条:不让炼功。 回来我向看着我的社区书记宣布:“不让炼功就是不让我活,既然这样从现在开始不再吃饭。”她慌了忙向上汇报,回来哄着我说:“他们不让你炼,我没说不让你炼,你该炼就炼,你看这两天我管你了吗,但饭你得吃,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没法向你父母交待。” 第二天早起我接着炼功,炼完后就感觉手脚冰凉,心想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该离开这里了?当我从洗手间回来就倒在了走廊里。他们慌忙把我抱進屋,赶紧向恶头汇报,又把市里参与迫害的头头脑脑请来商量如何处理,社区书记摸着我的手和脚自言自语:“我明明看你炼功了?” 一会進来一帮人,社区书记摸着我的额头告诉他们“很烫”(其实不热,是她听了真相后明白了,觉的对不住我,另外这里谁的官都比她大,都可以训斥她,她巴不得早点出去)。 他们全体开会,和我同屋的老同修趁这机会赶紧告诉我她的名字,出去后帮她发正念。一会儿社区书记回来了趴在我耳旁小声说:“呆会儿让你上医院,你可千万别说不去,顺道咱就回家,这样放你怕影响别人。”临走时610恶头邪恶的说:“如果没什么大事,把人还给我拉回来。” 就这样他们租车又把我送回家了。我真正感受到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劝三退 广救众生 自从传《九评》劝三退,我先劝父亲三退,让他退出这个腐败邪恶的党。父亲很固执,他惧怕这个恶党并且贪图邪党给的小恩小惠。不久,父亲就去世了。 我以女儿的身份替父亲退出邪党。不久,在梦中看见父亲拿着一张纸上面只有一个“退”字,在我眼前使劲晃动。 劝朋友三退失败后我有些灰心,好长时间也不讲了,看着同修劝退的名单心里也很急。一次梦中劝人三退,对方同意退后就让她自己起个名字,她告诉我叫“气火”,并且还说退了好几回。我一听觉的不对劲,就告诉她:你退一回就得救了。她说是为了帮我,我说不对是我在救你。 醒后知道师父在点我:做不好就着急上火,做不好是因为有求,而不是发自内心去救人。由于忙《九评》看的比较少,于是我下决心看两遍再去劝退。 一天楼下喊卖大米就买了一袋,当卖大米的進屋后就请他坐下歇会儿,说话中就把话题转到了“三退保平安”上,他说不知道这件事。我露出惊讶的表情,告诉他:“已经退出一千多万人了,恶党搞运动已经害死八千多万生命了,现在又干出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邪恶勾当,天要灭它,退出抹去兽印就能保平安,咱老百姓挣钱为了啥,谁不想平平安安,谁愿意当它陪葬!” 他一听就说:“我知道这个党坏,我就挨过整,虽然念过九年书但啥也没入过,我们村有党员,我回去和他们说说让他们退。” 临走送他两本书《江××其人》、《九评》,他高兴的捧着书走了。过了几天他拿来了一张退党名单,他劝退了五个人并且告诉我:都是真名。 •结语 许多年前,在中共所谓的经济大潮推动下,我这个没门路身体羸弱的人成了首批失业者,美其名曰:照顾身体“下岗”。后来家人帮我凑钱做点小生意,但终因各种名目的税压的我做不下去了,心理上的压力造成身体上的病变,有的病象是癌症的前兆,使我几乎要崩溃,几次想自杀;心理上也严重扭曲,甚至想要报复这个社会。 母亲十分为我担心,多次劝我到外面走走说锻炼身体的方法很多,让我自己选一种试试。我刚看完朋友借我的《转法轮》,心想出去看看有没有这个功,于是和母亲到了体育场。母亲去学老年舞,我就在周围闲遛,一下看到一支很大的队伍整齐的排列着,静静的炼着什么,其中有一人在指点着。询问后,我知道了这就是“法轮功”,而且是义务教功。就在那一时刻,我选择了修炼之路。 虽然刚刚扬起希望的风帆,就被迎面扑来的恶浪弄的有些茫然,但是,正是因为有师在、有法在,我能够守住我的选择走到今天。历经魔难,我都始终为选择了修炼法轮大法而感到无比的幸运!走过七年的正法修炼之路,时间已经证明:纵然恶浪翻滚,挡不住我已然扬起的风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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