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七日】“真善忍画展”几年前就已经开始确定要在奥地利举办了,并且呼吁每个人来参与帮助。我当时却不感兴趣,因为我觉的我对艺术一无所知。直到我直接被一个同修问到,才开始考虑我所在城市是否有适合办画展的场地。我很快想到我们城镇的一个地方,并着手去了解。 我突然意识到这里面的责任,同时我担心由于讲真相没到位会把画展搞糟了,于是我又把询问场地的事推搪了一阵。依靠法理的力量,我鼓起全部的勇气战胜了恐惧,来到文化局。开始时我非常紧张,并且有点儿罗嗦含糊的解释着画展,试图把多方的信息都带入谈话中。然而与我谈话的那位先生却不太感兴趣,他只是简单的查阅了一下展览的空档期,这样我能租到展厅。当我走出来的时候如释重负,继而认识到自己在这件事上缺乏自信,更主要的是缺乏对大法对师父的坚信。 当一个同修说,我们应该找人支持画展的时候,我看到了自己身上的障碍。我不愿为了某事去苦苦恳求别人。为了画展,我和一位同修跟我的一个邻居会面,他是社区议会的议员,我们向他谈了办画展的计划。他马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一个主管文化方面的女城市议员打电话,她同时也是国会议员,并向她陈述了我们的美术展以及有关的要求。我们约定了会谈时间。这次会谈效果很好,谈的很深入,而且進行的很轻松。她说打算让我们的画展展出更长时间,而不是原来所计划的只有三天。我们商定好了展览所需费用由我们出,而美术展在来年的一月份在市政厅的展廊举办。 一旦展厅确定下来之后,就开始准备工作。我接连几个星期几乎每天都在路上奔波,安排开幕式演讲人,派发邀请函和广告,邀请媒体和提请他们对画展的关注。我儿子也陪着我全程奔波,没有一丝怨言。这给我展现了法的力量。 当我走入一个咖啡店问能否在店里张贴画展的宣传画时,一个顾客突然用尖刺的语气问我,这是不是与法轮功有关。我很惊奇,因为多数人还从未听说过法轮功,于是我问他是从哪儿得知法轮功的。他回答说是因为工作原因知道的,同时他带着尖锐的态度挑剔我,因为我以“艺术与文化交流协会”(Verein Ars Cara)的名义,没有表明法轮功学员的身份。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尽管我还保持镇静继续和他说话,向他解释我们就是因为办画展而成立了这个文化协会。 我正轻而易举的驳斥着他因误会导致的对法轮功的责难,他却又把我卷入另一个争论中,他意思是我们为什么不反抗,这样什么都不会改变。他开始深入到政治性的话题,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就把谈话引向由我来主导讲法轮功真相,以转变他的对立态度,到后来他甚至请求让他每月也能得到奥地利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办的新闻月刊。我从咖啡店走出来时,感到欣慰,我终于消除了他明显的对大法的负面看法,但我也筋疲力尽了。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打起精神回家,那场辩论耗去了我全部的精力。我本应回家后马上炼功以补充能量的消耗,而我却陷入常人状态中没有重视,而缺乏能量的后果是我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不再能认真完成,达到应达到的要求。 我也同样设下过目标,把邀请函亲自送到被邀请人手上,但到时却做不到。另外经常参加电话会议上有关办画展的交流也很重要。因为在第二次办画展的时候,我意识到,每一次交流都有重要而富有价值的能促使我改進的建议。但第一次的时候我却带着私心在想这没什么可商议的而不参加,同时我也认识到隐藏着的对任何一个批评和改進建议的抗拒心理,因为我的自我被伤害到。 一旦放下自我之后,我才意识到我们的炼功小组是一个整体,每个人都为别的证实法项目着想。 第一次画展的开幕在很多地方报纸和一份跨地区报纸都有报道。来到这里的观众,观看画展后都被深深的打动了。整个展厅真的笼罩在一种神圣的气氛中,观众也感受到这一点。 从一月到二月份,画展第二次在我们的城市举办,这次由文化局安排而且所需费用非常少。 纵观两次画展的举办,第一次很多的报纸都作了预告,而第二次报纸更多的是事后的报道,甚至制作成电视节目,两次画展看来是一个整体。 我还体会到了画展作品是多么的感动人。由于我的一些熟人无法来参加开幕式,所以我在一次后来的参观中充当他们的导览。当我第一次导览时,我不敢肯定应该怎么说和该说些什么,但我相信我会找到适当的词语来表达,而事实恰恰如此。话从我嘴里滔滔不绝的出来,我运用我的知识和我之前未读过的词语讲解着画作,法从我心中流淌出来,我能触动我的熟人的心。 每一次当我和别人深入交谈迫害真相或什么是法轮功的时候,我感觉我和一个无穷的力量连系在一起,我溶于法中。而画展对于我是一个很大的帮助,给我提供了一个完美的机会,全方位的去讲述法轮功真相,从修炼的美好到迫害的残酷。就象办新年晚会一样,师父把法器放在我们手中,以此来救度众生。 因此我想就画展的重要性表达一下我的愿望。我想呼吁和鼓励每一个人,都留意一下,找出一个适合举办“真善忍画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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