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七日】我登上一个旅游区的山顶,看到山顶上有块大石头,有一个象计算机桌面大小的平面,是写大法真相标语的好地方。那天的景点十分清静,几乎没有游客,我决定利用这段清静的时间,写出自己长期以来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这还是我第一次用标语的形式去证实大法。 这是一座带有宗教色彩的不高的山,我是发正念清除乱神,一路到了山顶,一路都能感受到另外空间的乱神向我压下来的败物。到了山顶,我又发出强大的正念,感觉败物在渐渐的被清除掉。我之所以要写出这五个大字,一来,这五个大字在另外空间一定是闪闪发光的,能消除邪恶;二来,明天是周末,游客一定很多,如果不下雨,如果没人擦去,看到这五个大字的人都会受益的。我当时找不到任何书写的工具,我只能用另一块石头在大石上磨,不一会,磨出了这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法轮大法好”。 刚要下山,就看到离山顶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有四个人正在往山顶上来。我当时并没多想,也没害怕,只觉的他们看到标语会受益的。谁知,再往山下走,就看到了越来越多的上山的游客。当时往山下走的只有我一人,我开始有些担心了,只想立刻撤离这个地方。我加快脚步,越走越快,好不容易下到山下,又看到一些游客正在陆续往山上走,我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游客,我更加紧张了。我的心被恐惧渐渐占据,旧势力就乘机在我的思想中演化出种种可怕的后果,更加加剧了我的恐惧。 出了景区大门,因为景区地理位置较偏,只有一趟公交车,十多分钟之后才会发车,没有别的车辆。十多分钟,什么都可能发生!我环顾四周,发现有两辆摩托车停在附近。我迅速找到车主,给他钱让他带我离开。他答应的很不痛快,也只同意带我到最近的通向邻镇的汽车站,谁知他却一下子开到了当地公安局的大门口,门前还有一个硕大的首恶题词的水泥碑,我当时的紧张成度可想而知。他告诉我在这里等车,我以没有站牌为由拒绝,要求他带我到正规汽车站。谁知到了汽车站,也只有我一人等车,十分显眼,而且还是左等右等不来车。此时我心急如焚,正念几乎被怕心完全代替了,发正念求师父加持等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为了成全当时的怕心。我头脑虽然清醒,但却不能控制自己,好在车来了,到了另一个镇下了车。 怕心几乎将我完全摧毁。我钻進一个快餐店,要了碗馄饨。当时不是吃饭时间,店里几乎没人,正好适合我想静一静的状态。我记的《在美国讲法》中,师父曾经讲过这样的话:“人和神的区别,就差在这儿。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我一向认为,怕心是横在放下生死的路上最大的障碍。因此,我平时就注意将关于放下生死、去怕心的讲法和对自己触动较大的部份摘录下来,单独存放在一个文件内,输入电子书。此时,我打开的正是这个文件。 这些讲法,对此时的我来说,真是句句入心,我感到怕的物质在层层消去,正念开始返回我的体内。但是,当我的视线离开了法,怕的物质又会回来。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好几次,我知道此时的正念并没有将怕心完全代替,因为我并没有找到怕心的真正根源。尽管此时的法句句入心,怕的物质依然被旧势力加持和利用,在我的头脑中继续演化出种种可怕的后果,诱导我顺着想下去,我依然会感到阵阵恐惧,不寒而栗。 回顾自己的修炼历程,从修炼一开始到现在,我已经经历了数不清的放下生死的考验,每次都是凭着对师父和法的正信走了过来。每次走过来之后,自己都会认为自己已经不存在放下生死的问题了,但隔一段时间,自己还会出现怕心,甚至还会引发需要自己放下生死的关。每次怕心出现的背后,都有更深层的根源,单纯性的去怕心是去不掉的,自己必须找到那次怕心更深层的来源,那个怕心才能最终被去掉,才能过了那一关。可现在,我对自己却十分失望,我一时间找不到这次怕的根源,从表面上也无法有效的将怕心抑制住。再加上平时长期以来由于种种原因,接触不到其他同修,遇事连个切磋的对象都没有,强大的孤独感和无助的感觉再次乘机袭击我,使我感到非常的空虚、失落甚至有些绝望。此时,我多么希望能感受到师父的存在,哪怕借什么人的口点我一点,强化一下我的正念也好。但我知道这肯定是奢望,是在向外求了。如果现在读大法句句入心,都没能增强我的正念,我还能指望别的什么吗?我必须尽快找回我的正念,靠自己的正念闯过这一关。 我继续读法,忽然一段法映入我的眼帘:“你们虽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实只要你修炼,我就在你身边。只要你修炼,我就能够对你负责到底,而且我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你”(《在美国讲法》)。读到此,我顿时感到一股力量充满我整个身心,怕心迅速被熔化掉了,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师父就在我身边,时刻看护着我,只不过自己看不到师父本人而已。我其实并不孤单,时刻都有师父在看护,问题的关键是自己对这段讲法信还是不信。正是因为我对这一点一直不够坚信,才老是感受不到师父的存在,总是过于依靠人的方式去对抗魔难,再加上长期接触不到其他同修,总以为自己是在单枪匹马的证实大法,因此遇事时常感到孤独和无助,有时甚至怀疑师父是否还在管着我。这都是因为自己还有对法不够坚信的成份造成的。要是没有师父和法,单靠自己的力量,怎么可能抵御的住邪恶近八年的迫害;没有师父的保护,别说是证实大法,就连修炼都很危险。 看不到师父本人,或者对师父的呵护不敏感,不能成为自己怀疑师父是否管着自己的理由。危难之中,没有真正相信有师父在、有法在,正是此次怕心的根源。没有真正相信师父的保护,单凭自己一人的力量,形单影孤的去证实大法,怎么可能不怕?凭自己的一己之能,又能做的了什么呢? 修炼人在危难的时候最需要的是什么?最需要的就是对师父对法的坚信!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是法在做,这一点我应该永远牢记。有师父在,有法在,即使接触不到其他同修,只要没有脱离法,我就不应该感到孤独和无助。正是因为有师父在,有法在,我才有可能具有这样去证实法的智慧和力量,师父和法才是我正念的真正源泉!师父给了我们一切,为我们做了一切,还会为我们安排好今后的一切。留给我们去做的,和我们能做的,只不过是在看不到师父本人的情况下,坚信这一点。有师父在,有法在,就没有冲过不去的关! 认识到此,我的内心充满了法,充满了对师父的坚信,恐惧的感觉荡然无存,正念顿时主宰了我。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迟早都要去掉。而心生恐惧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被旧势力利用,使事情变的更糟。真正能改变现状的,只有自己从法中修出的正念。带着怕心做事,即使当时没有表现出来,表现为后怕,也算不上是纯净的正念正行。这次既然怕心又出现了,就是去它的机会。其实不是我在害怕,是怕心要去掉了,它在害怕。无论这件事情出现什么后果,无论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不能带着怕心去面对。而所谓后果,无非是旧势力借口自己的怕心,在自己头脑中演化出来的假相,它们企图让我顺着这假相的思路走。用人心去对待魔难,那就什么后果都可能出现了。 再回过头来看看这件事情的本身:在山顶上,我只是向全宇宙、向天下苍生写下了我的心声,将我最真实的内心通过这五个大字向众生展现,我没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我做的都是最正的事,不应该因此遭到迫害,不应该因此而恐惧。在迫害的初期,我由于种种原因,没能到天安门喊出我的心声,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公开写出了我的心声,虽说不能和去天安门相比,但这也是师父对我心愿的成全。我由衷的感谢师父和法,赋予了我智慧和力量,赐予了我这次机会,使我做到了这一点。能做到这一点,能有机会这样去证实大法,夫复何求! 我站了起来,步履坚定的走出快餐店,此时的我已焕然一新。我清楚的意识到迫害已离我远去,自己已经过了这一关,旧势力已经失去了迫害我的一切借口,我现在才真正安全了。再回头看看自己刚才惊恐万状的状态,看看自己刚才还在后悔自己的举动,甚至否定自己的正行的思想,我不觉有些发笑:那怎么会是我?那种思想怎么配的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现在的我才是真我,因为我又回到了法中,从法中找回了我的正念。 这次魔难,使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师父的呵护,是师父的慈悲点化、是大法赋予我的正信,才使我闯过了这一关。我对“精修者心笃圆满 巨难之中要坚定”(《洪吟(二)》)有了更深的体悟。我迈着坚定的步伐继续走街串巷,寻找着讲真相和劝退的机缘,又劝退两人后才回到住所。当晚我睡的十分安稳,第二天早上打开窗帘,又是一个艳阳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