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二日】 一、我写控告状的目地和基点是解体邪恶,救度众生,让被控告的人觉醒,明白自己面临的可怕命运,从而悬崖勒马,停止迫害,弥补损失,得到救度。让正在参与迫害的人受到震慑,从而减轻迫害,停止迫害,促進三退,更有利于救度众生。 但是在控告的过程中我没有把握好心态,生出了欢喜心和争斗心,从而被邪恶钻了空子,受到迫害。被绑架的前一天我去检察院递交诉状。给多名工作人员讲了真相,并留下诉状。很多人对我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慑于恶党淫威,不敢受理此案。整个过程中在同修们的正念加持下很顺利。于是我产生了欢喜心、沾沾自喜,对邪恶掉以轻心,觉的怎么做都没有问题了。到单位里,看到领导耷拉着脑袋,没有了往日的威风,我心中暗自高兴。同事问:“学校门口的传单是你贴的吗?”我随意的答道:“是。”其实还真不是。但这里体现出了争斗心,这是共产邪党给灌输的共产邪灵的东西――斗的思维、斗争哲学,这与唯物论、无神论有关。可是我并没有意识到思想已经不对头了,还高兴的对功友说起这些。结果第二天上午,由于单位领导的举报,我在单位被绑架到洗脑班。听绑架我的人说理由就是贴传单。我向内找出自己的很多执著之后,就发正念:我不考虑个人的一切,但我不允许邪恶迫害众生。虽然我有执著,但这不是邪恶迫害我、考验我的借口,我不承认邪恶的一切安排与迫害,谁也动不了我。心里求师父加持。恶人问什么我都不回答,他们抢我的钥匙我不给。他们骗我说,他们是市局的,其实他们都是本县的。其中有一个本县610的女的,我叫她的名字,她装作没听见,不敢回答。这说明恶人非常怕曝光。恶人还打电话说:“上面很重视,要向一把手请示。” 到了洗脑班,他们不让我下车,看他们的手势和小声说话,好象还要给我去准备另外的铐子加重迫害。当时我没有意识到这是我把自己控告的事看得很大了,没有否定相生相克的理造成的表面空间的反映。 在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同修们的正念加持下,在洗脑班我出现严重病态。浑身抽搐,心跳加快。恶人给我打开手铐量血压,但只打开一只,我强烈要求打开另一只手铐我才量。医生量血压时,我心里告诉心脏和血压:你们都是我的生命,都听我的指挥,让血压高,心跳快。医生检查结果就是严重的病态,但他们嘴里却说:“没事”“血压一点也不高”“你使劲憋气,就血压高了啊”。我知道他们在打扰我的思维,邪恶在干扰我的正念。我不为他们的话所动,心里非常坚信师父,结果一定是我们所需要的。因为我非常明确的知道师父在保护着我。 他们给我吃救心丸,我不吃。要我喝水,我也不喝。我告诉他们:“我不会吃你们这的一口饭,也不会喝你们一口水。你们谁也别逼我,否则出了事,你们自己负责。我记着你们的模样呢”。他们很恐慌,说:“你别记着我们,我们是被雇来的,你记着车牌号就行了。” 他们给我单位和局领导打电话,要他们派人轮流看着“转化”。局里和单位的领导怕大法弟子给他们曝光,谁也不敢露面。因为以前曾经给他们多次曝光。他们给“上面”打电话,“上面”要他们看着办,开始互相推责任。医生说:“送医院24小时监控。”我强烈要求不去医院,立即送我回家。我县的人也说:“让单位接回家吧,送医院谁出钱呀”。其实很多人看了我包里的诉状,产生了同情心,不想加重迫害我。还有一个人看完诉状后就坐在我身后,一直照顾我。他们又再三给我单位打电话,要单位把我接回家。单位领导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去接我回来。但还不怀好意的想抄家,我把邻居们喊了出来,他们的阴谋才未能得逞。 二、我从上午10点被绑架到下午6点回到家中的这几个小时中,在另外空间是一场正邪大战。 同修们中午就知道了。这次整体配合非常好,同修们都把我的事当作了自己的事。有的立刻骑车到全县下通知;有的写曝光材料;有的找到我家人要陪我家人去610要人;有的到看守所要人;有的到我家给我收拾书……很多同修不约而同的发出纯正的一念:不允许邪恶以任何借口迫害同修,同修正念强,谁也迫害不了他。同修今天必须回家。有的同修发正念坐下就是半天;有的做饭时正念都不停,不允许别人说一句话打扰。有的同修天还不黑就到街上贴曝光材料;有的同修正在地里浇地,听说有同修被绑架,立刻去找610头目要人。此时的同修们没有了矛盾,没有了间隔,大家都齐心发正念。其他县的很多同修们也都及时的知道了此事,都为我发正念,有的发了很长时间。他们没有地区和县的分别心,体现了大法弟子的威德和风貌。我被绑架的当天晚上,迫害我的恶人的照片加一首揭露恶人恶行的宋词还有揭露传单就贴满了大街小巷。对恶人起到了极大的震慑作用,有力的清除了邪恶因素。直到现在,还持续不断的、更加深入、全面的揭露本县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 三、在这次被迫害中,我的教训是深刻的。 (一)、做事情是证实自己而不是证实法。 看到很多人同情自己,事情顺利了点就高兴,欢喜心、显示心就出来了。遇到挫折或不被承认就很失落。为了自己的得失和成就感而乐而忧。忘记了自己控告的目地是救度众生。我应该完全为了众生得救而做,而不应该掺杂证实自己的因素。 (二)、争斗心。 在我们大法弟子心里是没有敌人的,每个人都是我们救度的对象。揭露、控告恶人也是为了救度他们,我们应该时刻保持着慈悲祥和的心态。当我们和常人争斗的时候,其实已经降到常人的层次上了。这个争斗心是在邪党几十年的党文化的灌输下形成的,我只是意识到了,但没有从根本上去掉它,有时它冒出来了,也没有及时的抓住并清除它。我扪心自问:我真正设身处地的为单位领导的得救考虑过吗? (三)、没有彻底否定旧宇宙相生相克的理。 认为自己做的事情大,好象受到的迫害也大。认为“上面”重视,结果看到的表面空间就是“上面”重视。 认为有争斗心就会被迫害,所有一段时间内我很怕这个心反映出来,一直努力的清除它。其实自己也知道,我们还没去掉的执著并不是邪恶迫害的借口,我们的执著都是在师父的安排下去掉的,是在大法中归正的。任何生命都不配考验和迫害的。转变自己“被迫害”的观念,真正从人走向神。 (四)、没有强大的正念,关键时刻没有想到师父和大法。 由于从小受党文化毒害很深,头脑中还有无神论的因素没有彻底清除,一直间隔着我同化大法。也影响了我信师信法的正念。把法当作常人中的理论著作来学,想通过学法来改变自己不好的状态,没有全身心的同化法。也就是说从思想深处不能把自己当作一个顶天独尊的神,也没有从根本上从心灵深处把法当作天法,敬师敬法就做得更差了。由于平时没有强大的正念,所以在警察冲到跟前要绑架我的时候,我第一念就是人在抗议,而不是运用神通和功能定住恶人,更没有想到求救师父帮助。所以挣扎一会儿后,还是被他们反铐上带走了。听同修说有这样一个老同修特别敬师敬法,她给师父点的是长明灯(当然,我们不是效仿形式),到哪个儿女家也得同意她给师父上香,点灯。有一天,老同修的包被人偷了,同修发现后,第一念就是叫“师尊,师尊”结果,小偷立刻把包给她扔了回来。老同修平时头脑中装的都是师尊,是法,关键时刻想到的才是师尊,是大法。当然,不是说我们有什么事情都麻烦师尊,其实我们平时保持着强大的正念,关键时刻想起大法和师尊,都能自己保护自己。 (五)、去掉不怕死的观念,升起彻底否定迫害的正念。 我找到了一个很危险的观念,就是我不怕死,认为自己放下了人活着所执著的一切东西。所以在历次被迫害中也都是死里逃生,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闯了过来。这次也是如此。但是,我发现这是个大漏。就是这个漏使我没有否定被绑架。总是在被抓后,由于放下了生死,师父保护了自己。如果我不允许邪恶绑架我,那就不会有迫害的发生,那才是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啊。找到这个漏洞之后,我就发正念,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清除自己变异的观念。 (六)、依赖心 我平时做什么事情总是依赖同修的支持和帮助。这次我在单位被绑架,同修不知道。当我意识到这颗心后,同修们整体配合得却非常的好。 (七)、做事有目地,有求心。 由于对情的执著,我内心深处有想通过控告恶人,救度我的亲朋好友,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我被绑架后,不仅没能转变他们的认识,还给他们带来了痛苦和麻烦。 (八)、欢喜心、显示心、好指导别人、把自己的认识强加于别人的心,听不得不同意见。 其实以上这些心以前也都认识到了,但都没有从根本上去掉它,我痛定思痛,一定静心学法,踏踏实实的修炼,完成从人到神的转变。 另外说明一点,控告状的效果是比较理想的。由于贴满了大街小巷,对世人的震动很大。很多看过我诉状的人都改变了原来的对法轮功的认识,都很同情大法弟子。包括警察和一些原来很固执的人和对我不理解的人都理解了,很多人是流着眼泪看完的。在办公室里和在街道上,人们也在议论,谴责恶人。原来很多人说恶人是执行上级的命令,看完诉状后,都不再那么说了,恶人失去了行恶的环境。对其它的恶人也起到了很大的震慑作用,起到了很好的讲清真相的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