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四月五日】我于一九九九年三月份开始学炼法轮功。在最初的几天里,我的身体变化非常大,多年的妇科病也好了,感觉一身轻,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觉的自己真是太幸运了,能遇到这么神奇的功法。 但是好景不长,这么好的功法却遭到中共恶党和江魔头的无理迫害。当时大法弟子们都纷纷出来替大法说公道话,讲清大法是好的,不该不让炼。结果我被东港花园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后来,一天晚上八点,街道人员王桂兰和派出所警察姜昆等人强行把我和儿子绑架到当时邪恶在敬老院办的洗脑班,逼我“转化”,恶徒说不“转化”就不放人,还要判刑,我因害怕妥协了。 回来不久,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晚,以孙科为首的一群恶警闯入我家,非法抄家,再次把我绑架东港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四月二日,我被非法关入看守所,五月十九日我被劫持到了沈阳马三家,非法劳教二年。 我亲身经历了邪恶的马三家劳教所的黑暗、阴险与毒辣。二大队五分队恶警王增力对我实施暴力“转化”,六天不让我睡觉,二个“转化”了的学员看着我,闭一下眼都不行,他们轮流看着我,当时我绝食抗议,喊“法轮大法好”,王增力就用胶带把我的头一圈一圈的缠上,把我的嘴堵上,不让我说话,也不让我上厕所,这种迫害持续了一天。 还有一次,因我脱了监服,队长马晓丹把我关入了一楼铁门里,找两个“转化”者王凤华等看着我。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王凤华就捂着我的嘴不让喊,我就是喊,专等大伙下楼吃饭的时候看着、对着他们喊:“清醒过来吧,历史上神的誓约在兑现中,大法衡量着一切,人生的路自己走,人的一念也会定下自己的未来。”第二天,他们就把我关到禁闭室。当时我想上厕所,四防马建军和队长就是不让,拖着我走,把我的棉大袄拉链都拽掉了。恶警大队长张秀荣让马晓丹和队长李某把我的棉大衣扒了,只让穿件小薄棉袄,当时的天气非常冷。 二零零四年年底,还有十多天就过年了,恶警把我的双手铐上,晚上也不给打开,也不给棉被,只有一张铁椅子,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无罪释放所有大法弟子。”他们就放高音喇叭,用精神折磨我们,每一个小号都有一个喇叭,大法弟子一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杨力就放最高音,常人听了根本就受不了。小号里有绝食的,恶警灌食时怕我们喊“法轮大法好”,也放高音喇叭。我被非法关了十一天才放出来。当时我全身肿痛,每个关节都疼。 因我不配合“转化”,金俊力和坐班的就不让我老坐着,让我干活,还要领我“检查”,给我打针,后来恶警张秀荣和马晓丹毫无理由的给我加期两个月。 在一大队,邪恶队长是张磊,恶警政委王乃民声称一大队是严管。第二天我们几个大法弟子都脱掉监服,后来又喊“法轮大法好”。一大队女大队长就打我两个耳光,找一群男恶警来审问我,还准备拿电棍电我,然后再一次把我关入禁闭室,里面一张铁椅子,没有被褥,没有别的其他的东西,放了一个便盆还没有盖,屋里吃,屋里拉,也不让洗漱。 还有一次我喊“法轮大法好”时,男队长打我两个耳光后说,整死了挖个坑就地埋了。因我常喊“法轮大法好”,不断的遭受蹲小号的迫害,我就偷偷绝食抵制迫害。有一次我绝食到第九天时,恶警们一起给我灌食,我被憋的上不来气时,恶警张秀荣、王曾国等人不让停,还是灌,根本不管死活。 二零零六年二月份,恶警张春光、周倩让我们下楼打扫雪,我不去,张、周就把我拖到了办公室又扭又掐,我的脸被折磨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然后恶警又把我拖到楼下晒衣场罚站、冻我。我当时只穿了一双旅游鞋,没有穿棉袄,冻的我浑身发抖,我和其他同修周静、刘等人受冻三个多小时。 我经历了两年的迫害后,现在终于回到了家中,经过这些魔难,我更加清醒了,也更加坚定了。邪恶的伎俩对一个坚定的修炼者是徒劳的,我会坚定的走好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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