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四月三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四月喜得大法的,是妹妹介绍给我的。她说你先看书吧。我还没去请书呢,就开始发烧了,而且是高烧三十九~四十一度。我有多种疾病,什么肺呀、心、肝、胃都有病,而且周身关节炎。整天在痛苦中,吃苦药中挣扎。也曾跟假气功师练过她编的所谓的“功”,吃她给开的中药,都是些带毒的动、植物,钱没少花,就是不见效,也曾与她去过名山大川,去找名师,也没找到。后来渐渐的对她的功不感兴趣了,也不练她的所谓的“功”了,但我很迷茫。 这次高烧很特殊,不但老病没犯,而且精神很好,不是病态的样子,头脑很清醒,就想,这要有一套炼功的理论能指导炼功有多好。就想你烧吧,把以前的记忆全烧光,把身体里的污泥浊水全烧掉吧。 现在想起来,那时师父就管我了,因为我想修炼。我用三天时间看完《转法轮》,又看了《转法轮法解》等书。每天我看到“圆满”二字时就无名的流泪。后来听到“普度”音乐时,咧开嘴就哭。后来明白了,那是家乡的音乐,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那是家乡的期盼,那是家乡的召唤哪。 看完大法后,觉的周围一切都变了样,心情舒畅、乐观,就象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那样,“你会觉的象另外一个人一样,保证你的世界观都发生转变了,你知道你将来怎么样去做人了,不能那样稀里糊涂了,保证是这样的”。 后来妹妹带我到炼功点学功,很快就学会了,没等再复习功法,我就跑到大堆里炼了。炼到抱轮时,手抖、恶心、无力,好象要坚持不住了。我告诫自己,第一次炼功,一定要坚持住,不然以后就很难坚持了。当炼完功,妹妹说:你的脸煞白,出汗了。我知道我脸淌的是凉汗。这时腿也直了,不会打弯了,慢慢移动一会就好了,而且很轻松。 从此以后,我都坚持每天早五点起床,再没睡过懒觉。因炼功点较远,需走二十~三十分,参加每早六点集体炼功。不管刮风下雨(炼功点在一个外大楼梯下面,下雨浇不着),天寒地冻,酷暑从不间断。特别是冬天亮的晚,外面黑黑的,楼道里没有灯,大道上一个人没有,也不害怕。师尊讲法讲过,“你身体周围真的有天龙八部在护法呀,只是你们自己不知道。很多人一炼功胆子大起来了”。(《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晚上在家炼静功,师尊讲法时讲,开始可以单盘,最终还得双盘。一开始我就双盘,我想我能盘上,就这一念,真的盘上了一点,另一脚趾搭在另一腿上了。就这样坚持双盘。腿疼的滋味真是闹心,有时眼含泪水。师尊讲法时讲过,庙里的和尚用磨盘压上,有时疼昏过去。鼓励自己一定要坚持呀,让老头给看着表,到三十分钟时告诉我一声。那真是盼时间一分一分的盼。到点了,腿拿一下子拿下来,眼泪也下来了,我也哭了。 后来炼功人越来越多,楼梯下装不下了。我们十几人就分出来,在附近农业银行的外门楼的大台阶上炼功,下雨浇不着。我们就更早一点去打扫环境,后挂上“法轮大法义务教功站”的横幅和“法轮大法简介”。等同修们来炼功,特别是下雪天,我们把周围都打扫干净,不用农行打更老头出来扫雪和扫道了。他也很满意,不再管我们。 晚上参加学法小组,学法二小时。每周六、日参加站里的集体在大操场上炼功。春夏天有时组织早五点~七点炼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上午十点再到大街的人行道边上炼功、洪法。星期日下午一点去繁华街道上洪法炼功,从不耽误,积极参加,哪里还有病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它早就不翼而飞了。每天过的很充实,愉快,充满活力。我已是一个更新的生命了。 那时站里经常组织洪法活动,去郊区,农村洪法,一次不落的参加。同修借来大客车拉到郊区去洪法炼功,放讲法录音带。去时下着小雨,可我们到目地地,炼上功,一会小雨就停了。炼完功再把我们拉回来。 到农村去洪法就不那么方便了。自己坐公交大客车去,再二人一组的坐农民三轮摩托(带棚)拉脚车。道路非常难走,在车里上、下、左、右颠簸,也只能送你到村口,车就回去了。因進村的路更没有路了,初春半冻的泥泞道,就得跳着走,脚经常插到泥里。两边的大地还半冻着冰茬,有的水洼子冰茬呈浅绿色。 到村子后,看录像带后教她们功。三点结束,往回返,需一直走到公交车站约二小时。但一点不觉的累。那真是心情舒畅,殊胜无比。因为我们是在做着一件伟大的事情,连天上的神都羡慕我们,因为他们没有这个机会。 后来发生了哈尔滨晚报攻击大法的文章。我就用真名实姓给报社记者和哈市委宣传部写信,讲法轮大法是正法,和自己的身心变化,境界的提高,并到报社与同修一起炼功洪法。后来站长出来告诉大家,报社领导同意接见站长谈判。他说,大家回去吧。我想,谁也不会把这么多的好人推向政府的对立面上去。我就回来了。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大上访 这一天,四二五是星期六,上午我们正在大街上炼功洪法,同修来告诉说:天津抓人了,我们应声援,到北京去要人,谁去自愿报名,集体买票去。并说:可能要受阻,進不去北京,情况很严峻。我当时犹豫一下,因周一要办事(那时在单位做临时工作)。又一想,办完再去更進不去北京了。所以报名参加了。我想天津抓人了,就等于抓我们一样,因为我们学的是一本书,怎能不去呢?师尊在讲法里讲过,“我们把常人社会的形势改变一下,大气候反过来的形势下,看谁还说大法好”(《精進要旨》〈大曝光〉)。在这场大戏里,你应扮演什么角色,世事一盘棋,看你怎么走啊。 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可能受阻,可能被扫射,眼含泪水,但没有却步,没有害怕,只觉的很悲壮,真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我买了一些食品,准备受阻时发给同修,可以坚持下去。 在车厢里,几乎全是同修,吃过饭(自带),地上连一块纸屑都没有,根本不用列车员扫地,秩序井然,空气清新,而另车厢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我们很顺利的到达北京,只见站前一帮一帮的警察,没有什么举动。各地的同修们一波一波的赶来。天下着小雨,我们走到天安门侧面红墙下也没发现异样。我们先住下等消息。第二天一早参加了招待所院内炼功点的炼功。北京同修说没事了。昨晚九点(二十五日)就解决了,回去吧。这时同修也回来了,告诉大家,昨晚放人了。我们即准备回哈尔滨了。到哈,正好早上五点多参加了炼功(炼功点就在大道旁)。在火车上一宿未睡,也不困了。回来后我们照常学法炼功,到五月十三日,各报纸发表了恶党中央“两办”的通知,共六条。我只记的其中两条:中央从来没有禁止炼法轮功;从来没有禁止党、团员炼法轮功。时至六月三日,江鬼在接见法国记者斯特郎时口出狂言,诬蔑法轮功是×教。我根本没把它的污言秽语当回事。它算个什么东西,它说啥就能是啥吗?真不自量力。 一九九九年七二二,去省政府上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得到消息,站长被抓了。我商量明天一早去省政府要人。我早四点左右到中山路,大道两侧人行道上已站了长长的队伍。我找到有认识的同修,就势站在队伍中,等待着省政府的答复。这时看到对过的楼顶上有一白白的圆东西。我以为是探照灯,但不亮,是乌白色。看一会再看时,那个白白的圆东西就飘落下来,而且直奔我来了,放着七彩的光环,中间没有什么(因我层次不够,看不见)。当我明白了,刚要说法轮,眼泪也下来了,他也不见了。过一会就要上厕所,好象要拉肚子似的。我说上厕所,同修说也去,我俩去。找厕所也是排着队,等我俩回来,大队不见了,只有一小部份人还在那站着,一会来个大客车把那些同修连拉带拽的都让上车拉走了。我们打听拉哪去了。有的说拉省体育场去了,有的说拉什么学校去了,还有的说有一个客车在半路上停车,人都下车走了。我俩只好回来。打听情况,听说在点上坚持炼功的也被照了像,登了记,并不准在外炼功了。从那时起,我们修炼的环境就被恶党破坏了,不能在炼功点炼功了,这是啥滋味。第二天早,我按时起床,在自家炼功,眼泪哗哗的往下淌,觉的很委屈,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还没地方说理去。 后同修给我一张资料,标题是“善良的人们,请来了解法轮功”。那时的复印社已不给复印这样的资料了,我就找到一个认识的复印社印了二百张,上早市个别发,个别讲真相。坐在公交车上,或出租车上给旁边的乘客,并与他将真相,把资料放在出租车后坐上等。 那时自己在心里对师尊说:请师尊放心,弟子不会给您丢脸的。就想,就是在师父不在的情况下,才更要表现出象个弟子样,要做的更好,请师父放心,弟子等师父回来。 后来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一年两次進京证实法。由于后一次带着执著心去的,被魔钻了空子,但坚修大法始终不渝,也就跟头把式的随师走到今天。 一切的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做的表面的形式而已,是师父慈悲让弟子建立威德,都是师父在承受着一切。现正法已接近尾声,要不辜负师尊的教诲。 做好师尊嘱托的三件事,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随师把家还。 层次所限,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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