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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圆容家庭关系看修炼的神圣与严肃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一日】快一个月了,我掉進与丈夫感情纠葛的漩涡中,几经沉浮,在剜心透骨的去执著中,这一个来月显的漫长而又难熬。今天我走过来站在高处回顾这些日子,发现在这短短的二十几天,我竟去掉了许多人心,修炼速度如此之快,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当我溶于法中时,而不是注重自己时,人心的去除变的不苦了,我感到了轻松。法是神圣的,无所不能!法是严肃的,因为任何一颗人心都不能带到天上去。

在我得法以前,与丈夫耍脾气是常有的事。我的性格外表比较随和,但爱生闷气;尤其对待自己家里人,总觉的他们应该明白我,应该知道这样做、那样做,一旦没按照自己心思做时,就开始生闷气,可是嘴上不说,甚至不表现出来,当对方还没意识到时,我就会气的冒烟了。我一生气,他就会主动去擦擦地、收拾屋子、或做一顿好吃的,哄一哄,我的气也就烟消云散了。得法以后,由于丈夫比较随和,感情问题一直保持着这种“惯性”,这方面的执著被掩盖了。我竟也没认为这是执著应该去掉。

只是每次生过气后,渐渐的他不再哄,不再说好听的,许多时候变得很无奈,只不过是先说说话,不让矛盾过夜罢了。我没太在意这种变化,还觉的自己不那么执著了。心里却疑惑着:我怎么没出现《转法轮》中讲的:“我平时说一不二的,今天他骑到我头上来了”这种情况?同修谈论家庭矛盾时,我好象从没有这种烦恼,心底有一种淡淡的显示:可能我做的好吧。

事实上,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但我与他说话或看电视评论时总试图把我的观点强加给他,慢慢的,他话更少,与我说不到一起,觉的我总是在发泄、指责,把世界看的没有一点好。我也没在意,反正我说的是对的,就是有点情绪,语气不太善呗。我每天忙于学法、讲真相、照顾小孩,他在家时间很少。我想这几年他承受的压力很大,常和他的那些朋友在一起,也许他会放松点,而且,他不在家,我也正好学法、切磋,也就没有更多促成交流的机会。而且,怕他担心,我做一些证实法的事时,瞒着他,也形成了一种隔阂,他觉的我不象以前和他交心了。我们只是围绕孩子说一些话,表面上是和谐的,但矛盾在堆积着。

我每年都要回我妈妈家呆一段时间,每次回来,就觉的他对我不如从前好,不够想我,我就不高兴。因为我从内心对他比较依恋,所以希望他对我象以前一样好,对于他的变化比较敏感。这些人心我都没有认真对待,却成为邪恶進行干扰的借口。

这次从我妈妈家回来,周末丈夫带我和孩子出去吃饭。他对我说话表现不耐烦,让我感觉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以至于到厌烦的地步。点菜时也没个好气似的,我一下受不了了,气一股股往上涌,我心里说不行,这不是我,但已不能控制。我猛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离开饭店,独自一人走回家。

我气血冲头,又怨又恨,所有委屈都上来了。回到家,他冷漠的与我说话,但丝毫不认为他的言行有何不妥,反倒认为我无理取闹、偏激。我很伤心,没有理他,但心里希望他能主动和我说话,说点好话,我释放一下委屈就过去了。但他没有。我们开始了冷战,他竟一个星期没与我说话,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我每天都渴望他有和好的表示,但每天都没有。我仿佛一下跌入深谷,情绪低落到极点,那颗久积的人心终于被深深的刺痛了。他终于“骑”到我头上来了。我学法学不進去,发正念静不下来,更无心和人讲真相。头迷迷糊糊,我掉進了情的漩涡,不能自拔,心从来没有过的痛。我无心修炼,觉的自己走不过这一关了,只有看着其他大法弟子圆满了。心里却恶狠狠的想:和他分开,离家出走,让他永远都找不到我,什么影响不好,什么救度众生,我不管,与他斗到底!在人心翻腾的时候,却有一个声音在呼喊:师父,救救我,把我拽出去吧!当人太苦了。这个声音被人心压制着,却很清晰。我知道那才是我。我离不开法了,我做了邪恶生命高兴的事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随手拿起一本经文,里面夹着一张字条,是我几年前抄下来的:“常人把一些摩擦、一点事情看得很大,活着就为一口气,不能忍,逼急了什么事都敢干。但是作为炼功人,别人看的很大的东西,你看的就很小、很小,太小了。因为你那目标太长远了,太远大了,你将要和宇宙同龄。你再想想那东西,可有可无的,你往大了想想,那些东西都能过得去。”(《法轮功》修订本)

我一看这不是说我呢吗?我一遍遍背,觉的去了许多东西。周六与同修学法时,读到“作为师父我从不记你们在修炼中做的错事,只记你们做的好事与成就”(《走出死关》),我想师父怎样做,就是要弟子怎样做啊。回想丈夫经常在晚上叫我起床发正念,主动拿钱给同修做保释金,一次次去看守所看我,看望因修大法被恶人关押的我的父母,与我一起面对邪恶的抄家、绑架,担惊受怕,顶着单位与同事造成的压力却从未劝我放弃修炼等等。我却把他的好都抛到了脑后,变成了他应该做的,这不对呀。我决定不再僵持下去,主动和他说话。

第二天一早,炼完功,我想和他说话,但那股委屈、怨恨又冲上来,心想:给我气成这个样子,怎能轻易就和好。好了过一阵又气,反反复复多没意思,不如一斗到底。但我又想,当人太苦了,我要彻底的改变,永远不要这样了,我决定了。

我把衣服扔到丈夫身上,算是打破了僵局,他也笑了。我还是把一些牢骚说了出来,但我们没有深谈。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

我每天一如既往的做早饭、收拾家,热情的和他说话,但在接下来的几天,他仍象过去那样,一早走了,中午不回来吃,晚上也等我们睡着了才回来。我们没有交流的机会,他还是什么都不说,也没有为增進感情做任何努力。我的心又堵起来,你不说,我也不说,因为心的容量没有扩大,人心的口子一打开,委屈、怨恨又涌進来,我的心很难受。我无法静心做好三件事。

“人就是放不下。最大限度能放到多少?自己能够念很正、象个真正的大法弟子一样吗?堂堂正正的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如果真能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执著,把自己当作一个不同于常人的大法弟子来对待的时候,我相信那一切都变样。”(《在2004年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

不能这样撑下去了,是呀,我“不同于常人”,我要最大限度放下自我,于是,我又主动和他谈了一次。他很消极,说八年过去了,远远超过了我们吵吵的正法结束时间,未来会怎样,孩子也要上学了,两人对待生活不能劲儿往一处使。我鼓励他看不到的未来不用想,眼下做好丈夫、父亲该做的,照顾好家,工作做好就行了。我很乐观,只要两人感情还在,就都好办(我的心思依然在情上)。

不成想,又和往常一样,他好象总不想见到我,早出晚归。我的心受不了了,到底干什么,过不过了,欺人太甚,我受够了!我的心象在热锅上被翻炒了一天。晚上12点发完正念,我把他叫醒,我强忍怒火,说谈谈吧,说个痛快话,能不能过了。我一边发泄着委屈和愤怒,一边被迫念着口诀除恶,因为我一眨眼就看到一些小亮点(黑手)。我憎恶黑手的参与,想痛快发泄人的怨气,想让他不受黑手控制独立表达自己的意愿,可因为我是个修炼人,自己有漏时黑手就会干扰,而且它要把这搞得更乱。可想而知,我的正念无法强大起来。结果他说:我和儿子过吧。我很吃惊。这话是我先往上引的,但那只是气话,谁知……我又气又恨。那颗得不到满足又执著不放的人心在情的漩涡中被撕扯着,好苦啊!与此同时,我生命深处打出一念:我就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我要救他,不能毁他!我要救他,不能毁他!人心与正念在交战。

我伤心的躺在床上睡不着。早晨起来我发正念,清除黑手乱神给我制造的家庭矛盾。我内心很苦,不知为何此关如此反复过不去,我心里叫着:师父,我怎么办。

我去做早饭,一下看到我过去在墙上贴的三个字“真善忍”,已经很久没注意到了。是呀,我“真”吗,这些天我给他做饭,表面和善,内心赌气,表面与他平和说话,内心怨恨,这不是真;有怨有恨就没了善,何为忍呢?“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何为忍》)

我又想起《境界》:“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觉者执著心无存,静观世人,为幻所迷。”

我恍然大悟,茅塞顿开!师父呀,原来我还在当“常人”做“恶者”呀。师父讲过:“常人的善良不表现在不为生存取食而造业,而是不计别人之恶、不怀恨在心、不妒嫉、不有意报复、不杀人、不滥杀无辜、不有意损害生命。”(《大法是圆容的》)

我连善良的常人都还没做到。原来我在这一点上根本就没修自己呀!我用法来说服自己,原谅别人,却忘记了一个修炼人的基本条件、基本素质是什么。

我是真修吗?我是修炼人吗?我要修佛,却又抓着人不放。“你们不快往回修,却又抓住肮脏世界里那些肮脏的东西不放,甚至损失一点还痛苦的不行……”(《真修》)

我知道修炼要为善,但总觉的做的很表面,很被动,现在我知道善应该是发自内心的,不以外界情况、别人的变化而变化的,那是大觉者的基本本性啊,那是内心发生了改变才能做到的啊!

我决定无论他怎样对待我,我都将以不变的慈悲去对待他。

我做好饭,再一次主动请他吃早饭。我们又谈了起来。他讲到,他觉的我心中有了法,他变的可有可无,不再需要他了,家庭自己把握不了,未来也看不到希望。他承认我对他好,照顾家也是谁也比不了,但自己的感情好象死了一样,不想再坚持下去了,分开,他可能会轻松。

我心里发着正念,让自己不被带动。但我的心却很受触动。常人的话不能只看表面。我们学的是这么美好的法,为什么常人却不愿接近我们呢?是呀,真修弟子永远是把法摆在第一位的,这是不可取代的,可是我们平时对常人的表现却不是善的。小孩子如果干扰了我们切磋,家属谁影响了我做资料都会使我怒不可遏。常人的事无关紧要、不爱听;出去做真相,却那么庆幸家人不在家,好象他们是多大的障碍似的;给你讲真相,反正是为你好,不听拉倒,带有旧势力的那种视三界内生命为草芥的心态,没有善念更没有慈悲,人为的把常人推开了,制造了间隔。

尤其丈夫说到,他甚至于怕见到我,不知该说什么。这让我更感到震惊,因为这几个月来我脑子里动不动就冒出:看见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呀,打来电话,我叫孩子去接,我不知说什么,可我一点也没有排斥这一念。我又想起几年前每当我对他发出抱怨、气恨、猜疑时,梦中的他就十分的痛苦,好象活不下去的样子,有一次甚至是死了的状态。显然,周围的环境是我的心促成的。实在是必须痛下决心去执著了。

于是我告诉他,他在我们家中的地位如何重要:当我们被关押迫害时,我想到我的家人,这给我希望和信心。当我面对邪恶时,你的存在又给我力量,在大风大浪中,因为你的坚持,使我的心少受许多伤害。后来有许多事不和你讲,是怕你担心,不是你不重要。他说是这样啊。

的确,当我们家庭和睦,亲人能表现出对大法的支持时,对邪恶的震慑是最强的,讲真相的力度是最大的,我们才能够底气十足毫无后顾的全力投入三件事中。正因为和睦的家庭有如此的威力,旧势力才使尽招数以我们有执著为借口,给我们制造家庭矛盾,拆散家庭,给救度众生设置障碍,给正法造成干扰。所以,大法弟子呀,最大限度放弃自我吧。我们所剩的人心执著,在家庭中暴露的是最全面的,用法要求自己圆容好家庭是修炼中很重要的一步。

这天晚上,我买了一束鲜花,摆在家里,我知道他内心是感动的。接下来的日子,他不打电话,我给他打;在家里他不吱声,我主动说话,他早出晚归我没有怨言,他依旧冷漠,我不入心,所有能刺激到我心的事,都再也动不了我。我不再执著自己的感受了,我把自己溶于法中了。

一天晚上,他给儿子发个短信,告诉儿子早点睡吧,却没有提到我,在过去,我可能又要憋气了,但那一刻,我却惊奇的意识到自己嘴角带着笑,我想:他能这样关心孩子太好了,竟没想到“我”。那一刻,我身心轻松。啊,无我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执著去了,却一点也不觉的苦!

渐渐的,他那颗被我的执著“伤”到的心也一天天好起来了。

“修炼可是极其艰苦的,非常严肃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来,毁于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转法轮》)

我不以为然的这颗人心,在它还很小的时候,竟没当它是执著要严肃的修去,直到正法的最后,它膨胀成山,几乎毁掉我的意志,在正法的关键时刻,严重的“干扰”了一把,损失很大。

去掉这些人心吧,去掉这些间隔吧,不只是对待自己家人,包括亲戚朋友和我们要救度的世人,增加心的容量,抹去不好的记忆,包容他们,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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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开门见山讲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