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六日】我于95年8月初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丈夫比我早半年走入修炼行列。我们是在共同学法修炼的过程中相识的,96年末结了婚,至今十一年了。 有的人走入法轮功时是为了治病或别的什么目地,可是我俩没有病,我们炼功就是为了修炼,为了返本归真。结婚前,我们坚持天天学法、天天炼功;结婚后更是比学比修,抄书、背书,相互促進。所以我们对大法的认识不断加深,心性也在不断提高,并且时时处处用一个修炼人标准严格要求自己。 丈夫原来在一家大酒店做厨师长,老板很信任他,把二万多元的進货任务交给了他。作为一般人,这样的差事是有油水可捞的,可以从中得好处、得回扣。但是修炼的人怎么能贪图不义之财呢?凡是这样的事他都一一拒绝了。有一次要進二、三万元的货,都是很贵重的材料,如甲鱼、龙虾、鳝鱼、鳜鱼等,货主就往丈夫兜里塞钱,怕他退掉假货,结果被他婉言谢绝。他很明白这一点,就是考验他在金钱面前动不动心,能不能从常人社会中超脱出来。后来老板知道了这些事,非常高兴,经常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人心就是好,和你们在一起,我的脾气都变好了。法轮功真好!” 96年5月,我家附近成立炼功点,我俩都当了辅导员。我们对自己的要求更严格了,一心一意要做好大法的工作。 大法形势蓬勃发展,学法的人越来越多,原来学法的场地容纳不下了,我们就在我们家成立了学法小组,并把新房腾出来供大家学法。这时我们结婚刚刚一个多月。虽说是家庭学法小组,学法的人可不少,多时达到70多人,少时也有40多人。两个小屋一共22平米,床上、地上、沙发上坐的满满的。夏天,由于人多,开窗、开门还是一身汗,于是我们在地上铺上凉席;冬天,暖气不热,虽说铺了地毯,坐在上面还是凉,于是又在地上铺上海绵垫。丈夫和功友又钉了一个能放70多双鞋的大鞋架,墙上又钉上许多衣挂。原来的吸顶灯光线太暗,我们又安上大管灯,亮亮的照着大家学法。电话也供大家使用……。屋里四壁空空,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大家学法时靠墙坐着,把雪白的墙壁蹭黑了;人多潮气大,墙皮都裂开了缝,我们的“新房”早已没有新房的样了。虽然这样,我们没有怨言,因为这就是修炼。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人家说:我来到常人社会这里,就象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恋这地方,把自己的家给忘了。”常人的家只有几十年,今天这个学法点就是我的家,将来我们还要返回自己真正的家。 在我家学法这两年,也是我们实修的两年。每天早晨4点多钟起床,背着录音机到炼功点组织大家炼功,7点多钟回来上班。晚上5点多钟到家,简单收拾一下房间,功友就来学法了,和大家一起学完法8点了,还有功友要个别谈一些问题。等大家都走了,我们才能擦鞋架、拖地、做饭、吃饭、看书、打坐,到11点多钟休息。周六、周日上午,辅导站的学法小组长在这学法、开会,中午洪法。就是这样周而复始。两年很快过去了。时间对我们来说太珍贵了,所以我们尽可能的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修炼上,家庭生活变的很简单了,方便面经常是我们的主食。刚开始的时候,感到太忙乱,心里都承受不住了,但随着修炼,心性不断提高,对常人的一切不那么执著了,就不觉的忙了,人忙心不忙。 我们俩做辅导员工作,觉的有些事情就应该我们来做。炼功这两年多,买了两台录音机,用坏了两个电瓶,还备了两个电瓶。我们还买了宣传栏、横幅挂在炼功点上洪扬大法。在法轮大法长春市第二届书画摄影展中,我们都主动为大会工作,随叫随到。那天,钉展品架子急用胶合板,丈夫马上和两个功友打车去买,顶着大雨拉回来一百多张胶合板,都是他花的钱,究竟花多少钱,至今他也没提。 我们想,做辅导员,为大法工作,为大法服务,就是应该多付出,多吃苦,“大法没有名、没有利、没有官当,就是修炼。”(《精進要旨》)虽然我们现在没有什么积蓄,经济上也不宽裕,但我们觉的能在这大法中修炼,能为大法做工作,这是最幸福的,我们修出的东西才是真正的财富。 由于全身心的投入到大法的修炼中,所以,常人中的朋友慢慢的接触少了,姐妹之间的来往也少了,照顾老人的时间也没有那么多了。有几次,我的公公婆婆到我家来看我们,正赶上大家在学法,满屋子都是人,连站的地方都快没了,所以没说上两句话,就把他们二老送走了。我父亲刚去世,母亲一个人很孤单,她来了几次,想在我家住几天,可一看我们天天学法,感到很不方便,也就不来了。后来我们觉的在这方面我们没有做好,心里也觉的很内疚。尽管“修炼的事情是宇宙中最大的一件事情”(《在美国讲法》),但师父也一再教导我们,我们是在常人中修炼,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状态修炼,孝敬父母也是我们应尽的义务。如果我们能安排得更好、更合理一些,相信我们这方面也能够做好。令我们稍觉安慰的是,虽然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照顾、陪伴老人,但由于我们在大法中修出了一颗慈悲的心,总是用修炼人的心性来对待他们,双方老人都觉的修炼的人真好,法轮大法真好,他们也都支持我们修炼大法。 在做辅导员工作中,我们的确付出很多,但还有很多执著没有放下,在这方面还有一些过关考验的事。记得那年十月一日之前,由于学法的人越来越多,那套结婚时新买的真皮沙发很占地方,所以我们就把它放到我妈妈的一处空房子里存放。可是没过几天,我妈妈要把房子租出去,我就跟她商量,那套沙发能不能用布蒙上摞起来还放那。我妈说:“你就给他们用呗!”当时我心里挺不好受,心想:我结婚什么都没有,就这套沙发还算个象样的东西,怎么连一点自己想拥有的东西也不能有啊!她看出我不太高兴,就生气的说:“你连家都不要了,还要沙发干什么?你想要,就搬回去吧!”现在我明白,那是师父借我母亲的口来点化我,可当时不明白,心里很难受,只知道这是对我的考验。学习《精進要旨》,看到师父说:“当你心里为什么事过不去的时候那不是执著心造成的吗?”“忍中有舍,而舍尽方为无漏之更高法理。”我不断的向心里找,终于明白了:虽然我为了大法、为了大家付出了很多,但这只是在这一层次中的舍,在不同层次中还需要不断的去掉自己的常人观念。我心里难受,不还是执著心没有放下吗?可我要修炼啊,我得放下这颗心,得在这方面提高上来,“超越常人的东西,只有放弃才能得到”(《在悉尼讲法》),执著心的放弃才是修炼的根本。认识明白了,心也就放下了。再看《转法轮》,就觉的这法可真亲啊,大法真是从骨子里改变人。这一关过去后,真觉的又蜕了一层常人的壳。 《在美国讲法》刚出版时,我给学员买了一些,由于数量不多,不能保证每人一本。有位学员已经有了一本,第二天她又来了,说她家谁谁没有,还要一本,我给了她;第三天她又来了,说她家谁谁还没有,还要要一本。我为难了,告诉她,书少,还有一些功友没看到,你都有两本了,别再买了。但她就是不肯。我本想不给她,但又看她年纪很大,来回跑不容易,就又给了她一本。没想到她心里还不平衡,认为我有书留着给别人不给她。有一次小组学法,她家里人提出来,问:“为什么有书不卖,给谁留的?”当时我感到很委屈,心里怪她怎么这么不理解人,而且自己面子上也很过不去。但转念一想,这不正是考验我心性的好机会吗?师父讲:“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没有人心的干扰,你坐在那儿心性就提高上来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实践中真正的去魔炼自己才能够提高上来。”(《转法轮》)通过这件事,我向内找,认识到这件事的出现也不是偶然的,在这次购书的过程中,因为资料少,来要的人多,而出现了一些麻烦事,在这些矛盾中我的心性有过不去的地方,对待学员的语气、善心都不够,才出现这件事来让我悟。那天正好小组学习《如何辅导》,我就坦率的把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谈出来。通过这件事,我又明白了一个理:我们无论为大法做什么工作,要是出现问题的时候,都是针对自己的某一颗心来的,只要向内修、向内找,提高心性,就会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炼功点上教功,也有心性考验。来学功的人多,教完这个教那个,自己连着几天炼不了功,心里也不舒服;有的人学的慢,手把手的反复教还不会,心里就腻了;有时刚想炼炼功,又来了一、两个学员学动作,心里也烦了;还有的学员你给他纠正动作,他却转身就走了,有的还说些不满意的话,当时我心里可不平衡了。但想想自己是个辅导员,再想想师父的话:“其实,辅导员是尽义务,又不是给你个辅导员你就修成了!不是这样,只不过都是为大家多作一些贡献,多受一些磨难,多承担一些工作。”这不就是修自己吗?自己怕耽误炼功,其实不是为私为我吗?于是自己的心就平衡了,耽误的自己挤个时间又补上了。 拿录音机是个辛苦的事,要准时准点,要不出差误。从辅导站成立那天起到现在,就是我俩拿录音机,一天没落过。无论是刮风下雨,酷暑严寒,还是逢年过节,身体消业,天天如此,就连结婚也只是当天把录音机托付给别人,第二天又取了回来。有时睡的晚,早晨照起不误;书画展筹备期间打架子,一干就是一个通宵,干到早晨四点多钟打车回家,再把录音机送到炼功点。有两次可是真晚了,一睁眼就剩几分钟到炼功时间了,这下可把我俩急坏了,那一百多人都等着哪。可天又冷,一层层的穿衣服就得几分钟。丈夫二话没说,三两下就把外衣套上了,里边的厚衣服干脆不穿了,登上鞋,背起录音机,拎着电瓶就往外跑,边下楼边系裤带,骑上自行车,飞似的赶到炼功点,一看表,还不到5分钟。这才想起来袜子都忘穿了,凉飕飕的,他自己也憋不住乐。 有时候我们也想,好好睡上一觉多好哇,也有偷懒和动摇的时候,但一想到大法,一想到师父在《真修》中讲的话,就感到自己的想法太肮脏,觉的很惭愧。师父讲:“你们知道吗?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觉的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精進要旨》)想到师父为度人传法、法正乾坤吃了无数的苦,我们吃这点苦算什么?不就是个人利益的得失吗?如果没有大法,如果不修炼,还不知有多少苦难啊!所以我们感到,个人的得失、磨难和是是非非都算不了什么,都是提高心性的机会,只要一心为了修炼,一切为了大法,就都能过的去。因为“没有这洪大的佛法就没有一切”(《精進要旨》)! (一九九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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