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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崇臻自述遭济南女子劳教所酷刑迫害的经历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一日】我叫孙崇臻,女,现年41周岁。2003年7月11日在山东省莒南县良店讲法轮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被绑架。8月1号被莒南县610恶人非法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遭到三年多的迫害。

我于2003年7月11日在莒南县粮店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被绑架,在车上遭恶人疯狂的拳打脚踢。因非法审讯时我不配合,不报姓名、住址,又遭毒打,不让上厕所,然后被非法关入莒南看守所,强行扒光衣服搜身。

7月13日,莒南县610非法铐着我双手让我坐铁椅子,我不配合他们又遭毒打,用皮鞋猛踢我的腿弯处,把我踢倒在地,恶警又狠毒的打我双腿,逼我报姓名,就这样折磨了三天。他们最后强迫我按黑手印、照相,我又不配合,他们让犯人抓住我双臂猛踢。

最后,有一恶警是我娘家村的,他说出了我姓名,后来把我骗上车,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这天是8月1号。大店镇镇长还有610恶警说:告诉你送劳教所,你能来吗?你整天说法轮功有多么好,你怎么受益,这次让你尝尝你炼功的益处吧!

恶警通过给劳教所送礼的手段把手续办完,让我签字按手印,我不配合他们。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我被他们推入魔窟。此后他们天天把我关入小号,不许和任何人见面,逼迫看诬蔑大法的电视,找犹大散布邪恶谎言。最后恶警王淑贞她们写好“三书”,强迫我签字、按手印,我不从,她们就几个人一起,有的抓住我,有的拽着我的手按手印。之后她们逼迫我干活,每天少则12小时,多则加班到深夜1-2点。

2004年12月23日过小年,我没配合邪恶的要求做操,恶警孙娟打电话把大队长刘玉芹叫来,她们四人(孙群丽,副大队长)在档案室迫害我。我和她们讲真相,她们气急败坏,刘玉芹抓住我的头发猛往墙上撞,我被撞昏过去,她们把我铐在暖气横管上,两手一高一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我稍清醒一些,没人性的孙群丽还说我装的。铐了6天,其间不让洗涮,不让穿棉衣,要了一个厚上衣还不给开铐子,只能穿一只袖子,吃喝也只能用一只手,要了一条裤子,因铐的低无法提上去,裤腰只能坐在后股。冷的时候冻的手疼难忍,暖气热了烫的手奇疼无比。就这样还得天天听邪悟者胡说八道,诬蔑师父、大法及本人的话不堪入耳。不知被邪恶迫害了多少个日夜。

2005年4月22日晚,恶警开完会后回宿舍时,大法弟子杜以凤没配合恶警打报告,恶警孙娟、肖英(音)又打又拖把杜以凤拖到禁闭室,杜以凤高喊,恶警气急败坏,强迫全队人都坐下。我当时惦记杜以凤,没有听从恶警的命令,恶警耿晓梅、孙娟、肖英三个强迫我说同修不报告是错误的,否则就关禁闭、不让上厕所。我没配合她们,她们三个就拖我关禁闭,我拽住床,她们拖不动,就拨电话把大队长刘玉芹和管理科田娥喊来,又找了二个男恶警七人,把我铐在电视房间里的暖气管上,一手高的不能再高了,另一只手低到极限。

铐了两天两夜后,我被她们迫害的拉肚子,我要求上厕所,她们查一次岗我要求一次,李玉以不是没带钥匙或找别的原因故意刁难逼我配合,直到次日八点后才让我去厕所。刘玉芹开铐后不走,看看我是否真拉肚子。回来后又铐在楼梯上一天一夜。

四、五天后我和杜以凤的脚肿的又红又大,穿不上鞋子。刘玉芹让杜以凤看不好的东西,杜以凤撕了,刘玉芹气的把杜以凤关进恶警厕所,把我又关入禁闭室内。这次还有邓良存也被它们关入禁闭室迫害了多日,加期迫害。

6月8日,恶警耿晓梅逼我和陈玉花同修收拾东西去五队(严管队),恶警王淑贞接到门口逼我俩喊报告,我没配合。她们便以检查为名,把衣物、卫生巾、纸等所有用品扔了一地。恶警刘霞抓住我的衣服要经文。因没达到目的,就扣押了所有用品。上了三班,共八位同修,我们都不配合恶警指定的坐姿,其中六十多岁的刘晓荣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拖入禁闭室铐了三天后调入八班。这次由社会各类罪犯看管我们,不开所有门窗、电扇,不让上公共厕所,不许接见任何人,一个月洗一次衣服,是在室内搓好,让别人到外面冲洗。从六月八日至八月三日只让洗了一次头。在邪恶的迫害中,幸亏师父保护与加持,才没出现危险。我们抵制迫害不穿囚衣,王淑贞让刑事犯人扒衣服,刘京美把囚服放入水内,王淑贞捞出来一拧,强迫刑事犯给刘京美穿在身上,我们绝食抗议迫害。

四天后,恶警把我拖到走廊中,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她们用毛巾堵不住,就把手放在我口中乱抓,满口鲜血直流。她们抓住我的双脚拖出很远,一直拖到一班警医处强行灌食。把我手脚绑在床上,灌完后,胃难受的连黄水都吐出来,弄了一身。王淑贞用腿压在我左侧腹部,一手抓住头发往上提起,一手按住下巴,副大队长王月绕一脚踩在我小便处,我当时差点疼昏过去。灌食后,胃特别难受,又吐了出来,她们便用毛巾给堵住,我差点被堵的背过气去。满地上都是被她们抓掉的头发。第三次,王淑贞把我绑在床上,抓起我头发拉到床头横管向后向下按头,把半碗奶粉放入两勺子食盐,野蛮灌入胃中,管子也不拔出,绑了二十八天,其中十一天是日夜全绑着,只准一个姿式朝着铁门里的电视睡觉。

又有一次,王月绕故意让我打报告刁难迫害,我不配合,就不让我和看管我的犯人睡觉休息,犯人为了挣分数减刑,就残酷的折磨我,这一夜又是通宵没让睡。第二天天刚亮,王淑贞又残忍的叫我抬缝纫机,我不抬,又被臭骂一顿。

十月二十一日把我调到六班迫害,直到被迫害的身体出现严重不适,恶人也没有放松迫害。我和陈玉花同修被关在北面的一间小房里迫害,陈玉花绝食抗议。四天后她身体虚弱,被拖去灌食,从此便无音信。我又被王淑贞以检查卫生为名,强迫终日坐在高十三公分左右、宽不到十公分的小板凳上,不许有任何动作,经常不许大便。有时也有所谓什么检察院来人巡查,劳教所恶警不许我说实话。我向来人反映,来人便说:你写信反映,我给解决。等我好不容易写完,就被恶警王丽萍抢去了。

又一次,换了两个新刑事犯看着我,和我同吃一盆咸菜,给我打饭。忽然一天,她们被告知不许吃喝,第二天查体。犯人吓的直哭,她们知道她们四队放走了两个传染性肝炎病人,以为是隔离她们,认为自己也得了绝症。我安慰她们说不会的,真那样,不可能还让你们呆在这里。四队所有吃饭用具一律换上新的,喝预防药一周,却告诉犯人是防暑的。我不喝,被她们骂个不停。

恶人利用犯人扣分或减刑强迫她们残酷迫害我,不许我动,有任何动作都会遭到拳打脚踢,有一天直接给我撕衣服换囚服,我奋力反抗,她们才没得逞,就不许我换洗衣服,不许大便,一般情况是每天一次,这次竟然五天不许上厕所,最后看我的人怕出危险,还是让我在屋里便在方便袋里拿走的。

终日不见阳光,没有半点自由,还得天天听她们胡说八道,真让人痛苦不堪。从不开门窗、夏天也不开一次风扇,捆绑、打骂、不许大小便,这一切迫害,恶警威胁看我的犯人不许对外说,如果说了就加期。这就是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手段。

1946年,纽伦堡国际战犯法庭执行对纳粹集中营死亡护士组的死刑,那些纳粹集中营死亡护士组的成员,在对犹太人的种族灭绝中自愿成为纳粹杀人机器的一部份。这些纳粹分子助恶为虐,都是希特勒叫干的,但是他们并没有因为“是希特勒叫他们干的”而能够逃避责任。那些以“江泽民叫我干的”为借口来放纵杀戮、自我安慰的江氏帮凶们,想一想纳粹集中营死亡护士组上了绞刑架的结局,有没有考虑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将来呢?

在此正告济南女子劳教所恶警恶人,不要再做中共恶党的帮凶,天网恢恢,善恶有报,还是给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吧!

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责任人:
一队:
刘玉芹(大队长)
孙群丽(副大队长)
孙娟(副大队长)
五队
王月绕(音,副大队长)
尹传芳(副大队长)
一队:
张永梅(小队长)
田娥(所科长)
牛学莲(所长)
孙秀凤(二大队副大队长)
肖英
耿晓梅
史咏梅
王淑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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