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日】我是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日被非法劫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的,现将我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长林子劳教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予以曝光,戳穿恶党的什么 “春风化雨”、“人性化教育”等的谎言。显然,我的所知所见不过是这个邪恶据点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的点滴而已。 我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的第二天,恶队长赵爽上班把我们新来的三个大法弟子叫到走廊,用电棍先对每人电了一顿,然后讲:懂不懂这玩艺叫电牛子,以后给我好好干活,如果要犯错或不听话就用这玩艺捅你们,又指着他领的几个犯人说:不听他们的就揍你们。 五大队的劳动是挑牙签,每人每天四箱(计四十小盒)根本完不成任务,完不成不许睡觉,每天要干到凌晨三点,早上五点就又要起床干活了。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干活,还经常遭到牢头的打骂。一次我跟恶警赵爽说:后半夜灯不亮,干活看不见。赵说:坐也得坐到三点,并告诉值夜的犯人,谁坐着睡觉就收拾他们。我们每天只能睡两个来小时的觉,身心受到很大摧残。 每当赵爽值班时,他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出口就是骂人,言语下流,不堪入耳。我对他说:谁也没惹你,你为什么总骂人?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他立刻叫来杨磊、董合斌、钟春龙、林海洋几个打手,把我拖到走廊打,赵爽用电棍电我。还不解气,又把我拖到队部按倒在地上,掰我胳膊(叫划船)。赵爽把他发明的这套折磨人的刑罚叫(推、掰、撅),多少人受此酷刑后胳膊疼痛难忍,很久很久胳膊不好使,有的落下了残疾。 零五年元旦我喊“法轮大法好”,赵爽叫人把我锁在铁椅子上。零五年一月五日我正在车间干活,有一个管教说我的“保证书”写的不对,说着给我一张纸,我拿过来说“没写好就撕了吧”,顺手就把它撕了。该管教大怒,叫普犯打手把我锁到铁椅子上,并给赵爽打电话。赵来后用两根电棍电我,当时有三、四个管教领了赵的几个打手(犯人)电我,直电到两把电棍没电为止。我被电的从脖子到膝盖全是黑点子,有的直流水。赵爽仍不罢休,用手掐我的睾丸,掐的我嗷嗷叫,它们便大声狞笑。真是人性全无,邪恶残忍之极!第二天赵爽上班又用电棍电了我一顿。此时,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精神恍惚。这次我被锁在铁椅子上五、六天。董合斌还打掉了我的一颗牙。 一天晚上我正在睡觉就被从床上拖走。值夜的说我喊“法轮大法好”了。打手杨磊用掌砍我的喉咙,四、五个人一起打我,把我都打懵了,却不知他们为什么打我。打完了又把我锁在铁椅子上。我挣扎,他们说我“不老实”,用绳子把我绑在铁椅子上,两个手用手铐牢牢的铐在铁椅子上。犯人董合斌、钟春龙、杨磊、林海洋每天都毒打我两次。五队的禁闭室与卫生间对门,放便时他们几个就打我,用锁头砸我的脚和脚趾头,我的两个脚背被砸的肿的象馒头,脚趾盖都砸黑了,眼睛被打的充血,左眼看不见东西。他们还用牙签扎我的头,说是让我长头发;穿着皮鞋踢我的头;董合斌掐我的睾丸,说赵队长就这样对待你的;钟春龙弹我的眼睛说叫弹灯泡。每到放便时他们就变着花样的折磨我。我实在承受不住了就说:整死我算了。董合斌说就是折磨你,不让你死;林海洋说,就叫你生不如死。一连五、六天过去了,没完没了的折磨我。看管我的人来宝江、闫华都看不下去了,就商量怎么才能别打了或少打几下,我也少挨关。我当时没了正念,就想一死了之,于是就抱头撞向墙角(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是违背大法的,不是修炼人该做的)。他们把我抬到卫生所缝了十五针。回来把我绑在床上七天,因失血过多,又没吃什么东西,放开我时,我站不住,大口呕吐,不能进食,不能走路。原本一个健康的我,竟被迫害到如此地步。 在长林子劳教所遭受如此残酷迫害的何止我一个。 零五年九月周墙宏(音)被赵爽给掰胳膊(划船),膀子掰坏了用带子吊着两个胳膊;零五年十月份把于恩祥耳朵打聋了,后分到二队,去了很长时间也没好。 赵爽不但在肉体上迫害大法弟子,在经济上也不放过。就拿打电话来说,哈市市内电话一次五元;外县一次十元。公开勒索学员钱财,讲:想不干活拿钱来。 赵爽每到值班都喝的醉醺醺的,还嚣张的说,在这个大院就我敢喝,酒我天天喝,他好象有喝酒“许可证”,而喝完酒就打人、骂人,言语下流至极,不堪入耳。在学员面前讲下流、污秽的话,啥话无耻他骂啥。有时他骂着骂着就要小便,就喊伺候队部的人郑云刚拿痰盂给他接尿,慢了就骂郑云刚,此举是常事。别人偷着说他都不如牲口,动物都知道拉尿找个地方。 赵爽给学员开会,就是一个流氓在撒野;一个无赖在撒泼;一个恶棍在逞凶;一个醉鬼在骂大街。这就是恶党治下所谓的“执法者”的“光辉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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