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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利用"犯护"施暴
文/长春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四日】我因修大法和揭露恶党的迫害曾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就医”(被迫害)期间,我耳闻目睹了许多中共恶党豢养的恶警及恶人的种种恶行。现曝光吉林省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俗称铁北劳改医院)的罪行。其中,很多罪行是恶人们唆使“犯护”干的。

那么,有必要先解释一下什么是“犯护”。

“犯护”即吉林省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在各监狱挑选的服刑犯人,经过所谓的短期(约一个月时间)医疗知识培训便成为了“犯护”。其实是由有关掌权恶人通过关系网罗来的,对有关系的刑事犯的一种照顾,让这些犯人在监狱医院在押“就医”人员中作威作福、成为牢头狱霸,充当医院管教的鹰犬、打手,用法西斯暴行来“管理”、“治疗”在押“就医”人员;另一方面,监狱医院的狱医、狱护懒得接触在押“就医”人员,所以打针、抽血、化验等许多项目几乎都让这些“犯护”来进行(有关人物来检查时除外)。这本身就严重违反了国际公认的医疗有关法规,是对所有在押“就医”人员人权的无视和侵犯。

以下是本人所知,二零零零年以来,吉林省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唆使、纵容“犯护”对在押“就医”人员和大法弟子犯下了许多骇人听闻的罪行。

一、肆意抽“就医”人员的血

当时,给我抽血“化验”时,“犯护”抽一大针管的血,还常常是过几天再抽一次,我就觉的奇怪,化验根本不需要那么多血的。他们抽刑事犯就医人员的血也常常是这样。后来时间一长,通过“犯护”间的谈话得知,他们常常是津津乐道讲着抽的是谁的血,什么情况下抽的,怎么个过程。这些血液用途不明。

二、看谁不顺眼就“一针见血”甚至“飞针”“投标”

这些“犯护”都很会领会管教、狱医、狱护“主子”们意图,看谁不顺眼把整个针头都扎进在押“就医”人员的臀部肌肉里,有时扎针时,“犯护”们还争相“试身手”,有的扎吊针时,明明扎好了,也要拔出来反复扎几次取乐。更有甚者,在扎臀部肌肉针时,有的“犯护”故意当场将针头扎向墙壁,这样再给人扎针时,待拔出针头的瞬间,就能钩出肉丝来。然后还问被扎者“疼不疼?”更让刑事犯都闻风丧胆的是“劳改医院的飞针”,就连长春第一看守所的在押刑事犯人都经常讲“劳改医院飞针的恐怖”,以至于哪个刑事犯真有重病或重伤了,一听说要送劳改医院都不敢去。这些“犯护”也经常威胁在押“就医”人员说,还没给你们来“飞针”呢,前些年是常事。所谓“飞针”即是让在押“就医”人员脱好裤子,露出臀部,然后“犯护”离开一端距离,象撇飞标一样,掷进在押“就医”人员的臀部肌肉里。

三、“打死”“饿死”人的事在劳改医院来说是“顺理成章”的“病死”

在吉林省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打死”、“饿死”、用其它方式摧残死人的事时有发生,人们都感觉到是“司空见惯”了。到这里,就明白什么叫“草菅人命”了。

我曾看到,一个在押“就医”人员被停药、停止进食数日后,在生命垂死的情况下,因为发出声响等惹怒了“犯护”,一个“犯护”抓起只剩下一把骨头的此人重重的打了几下,然后拎起来来个一百八十度摔在床上(即头脚调了一个方向)。一两天后,此人便死去。

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在押“就医”人员,不能动,只能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得有人伺候。后来,“犯护”奴役、驱使一般的在押“就医”人员给他几天换一次被褥,每天给一点吃的。即使这样,一天,护士长发话了“看拉的这样,少给他点吃的吧”,这以后,“犯护”不但不给他吃的,还不让别的在押“就医”人员给他送吃的,几天后,此人活活被饿死。

吉林省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把谁用手铐子固定在床上,或不能动的人不管吃喝拉撒,这人用不了几天就不会再活着。有的在押“就医”人员和大法弟子有时被固定在床上打吊瓶,有时药水都打没了,血都回了出来很多也没有狱护和“犯护”管。

长春大法弟子王可非、吉林大法弟子于立新、长春农安大法弟子刘成军、长春大法弟子徐淑香等大法弟子等都被连续数昼夜用手铐子、脚镣固定在床上,浑身是血和屎、尿。

我曾亲眼看到在一个月左右,每隔十多天就死一个人,有的被固定在床上,有的被重殴,有的生命垂危不给打任何针剂、不给吃喝硬是给饿死的。有的可能还有气、能抢救,狱医来了看了看,“犯护”们一阵折腾便给鼻子、嘴、耳朵、肛门等处塞上棉花,随后便把人装进塑料袋封上口,抬走。之后,又做了什么只有少数人知道。长春大法弟子王可非、吉林大法弟子于立新、长春农安大法弟子刘成军、长春大法弟子徐淑香等大法弟子都是在吉林省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被迫害致死的。

四、勒索钱物奴役一般的在押“就医”人员和大法弟子

就刑事犯人而言,吉林省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是黑社会里倒霉的替罪羊干将、恶棍,派系争斗栽倒的恶党贪官污吏等有钱有势在押犯人的乐园。他们往往是没有病,但是却能长期“就医”于监狱医院,有的甚至是医院管教、狱医、狱护经常给他们买吃的、用的带进来;有的还是外边的亲友每天开车从饭店订餐送来。当他们“治疗”一段时间后,买通好了司法部门、管教、狱医、狱护,于是便拿到符合保外就医的“医疗证明”“保外就医”回家了。这对于一般真有伤、病的在押“就医”人员和大法弟子来说是很难办到。“犯护”还经常奴役一般真有伤、病的在押刑事犯人和大法弟子给他们洗衣服、打扫卫生甚至给狱吏、狱医、狱护擦皮鞋、洗袜子、叠被、做吃的、刷碗等。此外,“犯护”还经常勒索一般真有伤、病的在押“就医”人员的钱物。

一个四平来的在押“就医”人员,因倒卖汽车出的事。犯护们觉的他有油水可刮,便从他那里勒索。可这位四平人依仗一个亲属能在司法部门能为他开脱罪名、有一定势力,所以不买“犯护”的帐。犯护们有恃无恐(只要是没跟监狱医院的管教、狱医、狱护搞好关系的,他们都敢虐待),奴役他干活时,他不干。“犯护”们便把他用手铐子、脚镣子(到此监狱医院的在押“就医”人员都被戴上脚镣子,直至离开。要想在“就医”期间摘下脚镣子,必须有狱政科长及其以上的关系或交二至三千元的贿赂)固定在床上,不许动,直到几天后他告饶才解开手铐子。

据刑事犯人们背后谈话得知,有的“犯护”和牢头狱霸,在服刑几年期间,给家里寄出去几万元钱,当然这还是除去给管教、有关狱吏“进贡”的之外。有的“犯护”一次就贿赂给狱政科长几千元。有的狱吏一次就让其它单位的头头给报销上万元的票据。可想而知,这背后该有多少阴毒、肮脏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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