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七日】当我读到师尊在《再论政治》中“大法弟子在讲真相中,已经深知救人有多难,而且是大法弟子自己在被迫害中救人”时,我哭了,大声的哭了,心在对师尊说:“师尊都深知弟子救人难,而师尊为正法,为众生,为弟子不知要吃多少苦,要难多少倍啊。” 我出狱刚几天,就接到老同学聚会的通知。半个多世纪以前的老同学要见面了,我真是喜出望外,感到是师父洪大的慈悲,给我即时安排救度老同学的机缘,我多么心喜感恩啊! 老同学们来自全国各地,多数是分别五十多年从未见过面的,彼此的记忆都是青少年时的模样,殊不知如今相见时都成了白发苍苍古稀之年的老人,很多同学相互都认不出了。大家在猜测和欢笑中各自报了姓名和职业。有教授、高工、高讲、将军、厅局级官员、主任医师、军医官、高级教师、校长、音乐工作者、机关干部等,有几十人。 谈笑间大家都说我的精神最好,身体最好,看起来最年轻。大家都知道我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几年,才从监狱出来,对我都很亲切热情。这是同学的真实感情,是人的善良本性的表现。 但是当我给他们讲真相时,很多人都应付我、避开我、冷淡我,甚至个别接了真相资料的老同学在别人的影响阻拦下,又退给了我。在两天的聚会活动中,我向老同学讲真相做了很多努力,却只有少数几个人接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于老同事和过去的学生,只要能联络上的或有地址的,我都采取不同方式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成功的人数也很少。 至于对家人,亲戚讲真相劝“三退”就更难。他们不但不听,还反过来指责我,不接纳我,与我断绝来往。至今我们的大家族中,只有几个人声明“三退”了。 我在几年的讲真相救度世人的过程中,有的人能接受,一讲就退,其中还有有缘人得法的,有的人就很难,甚至不听真相或反感。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七年多的时间里,大法弟子在讲清真相救度世人中,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难,被非法抓捕、劳教、判刑、被迫害致死。救今天被邪党文化毒害了的人真是难啊! 《解体党文化》这本书使我认识到邪党文化对中国人毒害之深,以及解体邪党文化的重要性。在我看《解体党文化》的过程中就吐了带鲜血的痰,我悟到这是邪党文化附在身体里的邪灵解体清除的一种表现。 师尊在《再论政治》经文中教导:“那些被中共邪党灌输给世人,特别是毒害了中国人的党文化,及迫害中给法轮功造出的谎言,使一些一味跟着中共附和的,特别是那些明知迫害,为着利益而把良心出卖给中共的人,都给人类的下一步带入了更悲惨的境地,同时也是大法弟子救人难的原因。”这才使我在法上认识到救人难的真正原因。 亲朋好友等凡是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出身于官僚家庭,父亲被冤死,母亲被划为右派。我二十多岁被打成右派,“文革”被整,因炼法轮功又被非法判刑坐牢几年。他们看到了我几十年的苦难坎坷和家庭的悲惨经历,对中共邪党的暴政都很恐惧,对于跟我的交往也心存戒心。有的人认为“谁反对共产党,那就是搞政治,就是被人利用”;有的人对邪党诬陷法轮功的谎言信以为真。他们害怕听我的话(讲真相)是参与政治而招来祸殃。这种观念不正是邪党文化“划清界限”,“站稳党的立场”的流毒吗?我的兄弟姐妹们对中共邪党的扭曲心里更加悲哀--恐惧、求生、认同、安于现状。他们也以为邪党的谎言是真的。他们说:“共产党这么强大怎么垮得了?”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甚至还说:“我的子孙还要靠共产党吃饭”。他们不听我讲真相,不跟我来往,怕我株连他们现在的安逸生活。他们在中共邪党暴政下痛苦挣扎了几十年,现在已经麻木了、忘却了、接受了,甚至还产生了依赖。多么可悲啊!可见邪党文化灌输给世人之歹毒!之深重!它是中国人有形无形的桎梏。 因此解体邪党文化不仅是重要的,而且是紧迫的。邪党文化对中国人的毒害是造成大法弟子难以救度中国人的原因。我们在讲真相中,必须彻底解体邪党文化,救度世人。 师尊指出:“其实在中国大陆,大法弟子没修炼前也是生活在党文化的教育中。”(《向世间转轮》)要解体邪党文化,必须认清什么是邪党文化及其无孔不入的附着形式。绝不能在邪党文化的体系中,用它的善恶标准去分析对错,用它的话语系统去批判它,用它规定的行为方式表达意见。大法弟子必须站在法的基点上以大法为指导,彻底解体清除生活中一切习惯性的党文化思维和习惯了的党话。那么在向世人讲清真相时,就有强大的能量和巨大的威力去解体邪党文化毒害世人的桎梏。虽然难,我们也一定遵照师尊的教导:“既然大法弟子在这历史的关键时刻有责任救度众生,那就尽量做。”(《再论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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