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九日】我是一名重庆市农村法轮大法修炼者,今年五十八岁,名叫张光慧。有缘九八年得法,原先我是一个身体畸形的人,有很多种病上身,有咽炎、肠炎、风湿等。得法后不到一个星期,身上的病不翼而飞,身体也正常了,不是畸形的了,走路一身轻,干一切活都不累。但由于学法不精進,坎坷很多,时常都遭到邪恶的骚扰。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我和同修几人进京上访,到了北京当天下午在天安门广场洪法被恶警抓捕,我们几人和其他省的同修当天晚上被关进监牢里,一进监牢恶警强行把我们一个个的衣服、裤子扒光,一丝不挂进行搜身,关了我们四天,我们几十人绝食了四天,恶警对我们强行灌食,用管子插进鼻子里灌入不明药物。还强收我们每人六十元所谓药物费。四天后又到了重庆驻京办事处,几天后又被当地政府、公安抓回家乡。没想到刚脱虎狼又遇豺狼,天下乌鸦一般黑,又强制罚几人每人一千八百元现金,还拘留十五天交生活费用二百元。自从上京后,时常都受到恶人的干扰。十五天后回家,政府书记硬逼着我抄他写的保证书。 二零零一年我写严正声明书交给政府,没过几天,区公安和当地政府恶人又来强行要我抄他们写的保证书,一个姓孔的黑大汉站在我的面前,握起拳头说:“不抄就打。”就这样我屈从了邪恶。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月十一月,三个月每月来一次抄家,第一次抄家是重庆北碚区公安一帮七、八个人到我家,在无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进行的强盗行为。有个恶警最特殊,专找衣柜的小盒子翻金、银、财宝、钱,翻的同时还用衣柜的门把他的身体遮挡住,不让我看到他在找什么。我早就做了准备,他什么也没找到。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我说天天都在炼。气的恶警吹胡子瞪眼睛。一个恶警大叫,又搜。结果还是没找到什么东西,只好灰溜溜的开着两辆警车走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当地大队书记收走我的大法书四本,二零零一年七月一个晚上,六一零头目彭毅带领派出所五、六个人晚上九、十点钟闯入我家,抢走我的《转法轮》书、动功、静功磁带和一个收录音机,还把我抓去派出所关一天一夜。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九日,我又被抓进派出所,因发(九评)被人告到北碚区公安。当时我是帮卖布的老板做服装工作的,工作很忙,老板要货,在老板的求情下我被放出来了。没过多久重庆开什么峰会,说有什么外国人要到重庆来开会,恶党害怕,在九月十六日那天十几个坏人和恶警开两个警车到我家来,我家在盖新房,在很忙很困难的情况下邪恶强行把我拖到警车上,送到重庆井口洗脑班进行洗脑,在里面根本没有一点自由。我一个快满六十岁的老年妇女,左右两边各一个年轻妇女把我看守住,吃饭、睡觉、拉屎、拉尿都被监视着,什么都写在他们的记录本上。我进去的第一、二天又吐又拉,两个帮教硬要我服药,不服药她们就骂,强行灌。一个星期过去了,要我写“三书”,我说写不来、不写,她们就帮着写,强迫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抄,我不抄,她们就把我的手抓住强迫抄。 就这样我在里面度过了二十几天。在这二十几天里,他们不准我家人给我送衣服,九、十月的天气已经很凉了,恶人们都穿着秋天的服装,可我还是热天的棉绸短衣短裤,光着一双脚连鞋子都无一双,恶人不告诉家人我在什么地方,家里人也找不到我,恶人太狠毒了。 现在我再一次严正声明:恶人帮我写的,强迫我抄的一切、一切不符合大法的全部作废。我要坚修大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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