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五日】2006年12月15日是一个令我和爸爸痛心难忘的日子。那天晚上我在洛杉矶的家中照例给北京的父母打越洋长途,没想电话另一头爸爸泣不成声告诉我:「亚宁啊,妈妈又被抓走了」。 北京时间15日晚上8点,3个北京双榆树派出所的警察突然闯入家中搜查,借口搜出了法轮功资料就把我64岁的母亲从家中抓走了。 自从中共99年开始镇压法轮功以来,这已经是妈妈第二次被抓。第一次是在2000年的除夕夜,那次妈妈被判了3年牢狱。2003年出狱后仍旧被警察监视骚扰。 进入06年以后,中共就开始为2008年北京奥运会做「准备」,开始在北京大肆抄家、逮捕法轮功学员。妈妈就是在这个时候再次深陷囹圄。 图:出国前我和妈妈在家中我与妈妈共同走上修炼大法的路 我的母亲是一位法轮大法修炼者,她叫李淑英,是北京市海淀区中关村中学的一名退休教师。修炼前妈妈就是一个既善良又能干的人。街坊邻里都知道妈妈是我们这个三口之家实际上的一家之主。工作上她也是一把好手,曾多次被学校评为「优秀教师」。 1995年,妈妈单位的同事介绍她学法轮功。不久妈妈又带我和爸爸一起到她同事家看李洪志老师的9天讲法录像。当我第一次看到李老师在电视上说:「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时,我就认定这就是我要找的生命中的答案,开始和从小就教育我不做亏心事的妈妈共同走上修炼法轮大法的道路。但妈妈更有老一辈人严肃认真、吃苦耐劳的精神。她每天早晨5点就起来炼静功。炼完功还要为我和爸爸准备早点,7点钟赶到学校上班。 妈妈从来都是个受学生爱戴的好老师,逢年过节都会有以前毕业的学生来家里看望妈妈。修炼后她更能设身处地地为学生着想。她曾对我说:以前学校、老师、家长都只盯着考分和升学率,不断给孩子施加压力。并不重视道德的培养。现在她却能以一种慈悲心来看待学生们,建议学校减少在假期里没完没了的补习,还不断在平时的教学中给学生们传递「真、善、忍」的道理。 98年初妈妈到了退休的年龄。由于退休后将失去一大半工资,许多老教师大都会争取返聘。但是在教育界辛勤耕耘了30多年的妈妈这时想:终于有更多的时间学法炼功了。所以她拒绝了学校返聘的邀请。但此时学校很需要像妈妈这样经验丰富又受学生欢迎的老教师,所以校长书记亲自登门拜访,请妈妈再接一学期的课。想到修炼人要处处为别人着想,妈妈答应了这个请求,并担负起带两位年轻教师的责任。 这两位年轻老师是刚来学校参加工作不久的小A和小B。由于缺乏经验,面对几十个欢蹦乱跳的中学生,她们有时会不知所措因而十分依赖妈妈的指导。她们常说:「有李老师(指我妈妈)在这儿坐镇,心里就踏实多了。」别的老教师看在眼里,半开玩笑地跟妈妈说:「真佩服你老李,光看着小A小B整天大呼小叫地缠着你我心里都快烦死了,你可真是稳如泰山。」 妈妈心里清楚,是法轮大法给了她智慧与力量。那时虽然已经是快60岁的人了,但她经常能在课堂上灵机一动想出更具启发性的方法和例子给学生们讲课。把本来枯燥的高中物理课堂讲得生动活泼。同时看到一味鼓励竞争给学生们心灵的伤害,她不采取当着全班的面公布考试成绩的做法,而是把考卷发下去让同学们自己总结得失,给予他们应得的信任。 一天繁忙的工作和家务后,妈妈把她的业余时间都花在炼功和读书上。不久她开始参加中关村南小区一片法轮功修炼者的集体学法。这是法轮功学员自发的活动。经常是在某个学员家中或借用中科院计算所的会议室(有的学员本身就是中科院的研究员或研究生(其中包括曾被关押并绝食90多天生命垂危的发育所博士生曹凯),因此有这个便利)。大家在一起学法时谈的都是如何提高心性,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使身心得到升华。我还跟妈妈参加过一些小型的法会,听同修们上台发言。 记得有一次在北大某个小礼堂开法会,一个7、8岁的小朋友谈他过去特别爱吃锅巴一类的零食,修炼后改掉了这个偏食的毛病;骑小自行车摔了跤也不哭;平时也不跟别的小朋友争吵。还有位80多岁满头银发的老婆婆,面色红润,声音洪亮。她讲修炼后如何戒掉了抽烟、喝酒、打麻将的不良习惯…,以至后来奇迹般地来了月经。有中年男子讲修炼大法后能以慈悲心看待单位里一位曾经令他十分反感的同事。有外地小伙子讲他回家乡把法轮大法介绍给自己的同学。后来那位同学修炼提高很快又把大法介绍给更多的人。而他却产生了妒嫉心,心想:「哼,法都被你一个人弘了。」后来那位同学与他谈心,告诉他:法是大家的,他只是觉得这个法好所以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小伙子听了羞愧难当,从此他放弃了那颗妒嫉之心,在修炼上前进了一大步。……包括我妈妈在内的法轮功弟子就是这样一群心地纯正,有着高尚精神追求的人们。 这样好的功法谁不想让更多的人受益呢?!妈妈本来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她把法轮大法介绍给了许多亲戚朋友。妈妈还与学校领导联系,借教室放李洪志师父的9天讲法录像。所有的活动都是义务的。不仅是妈妈,其他功友也都自愿抽出时间帮着做放录像、教功等弘法活动。而这些活动后来都成了触犯所谓「组织、利用邪教组织妨碍法律实施罪」的罪证。 妈妈遭受的迫害 我母亲在2000年2月4日第一次被捕后先在海淀看守所拘留了1个多月杳无音信。我父亲找到公安局他们才签发了逮捕证。之后她又被转移到北京市公安局7处。几个月后又被转到西城区看守所。这期间我的老父亲和其他亲友多方奔走,母亲所在的学校也曾出面希望把人保释出来。可是我父亲不仅连母亲的面都没让见上,而得到却是警察蛮不讲理地呵斥和威胁。在中国,普通百姓的生命在中共眼里根本就如草芥。 在母亲被捕后,警察还到家里搜查。没收了大法书籍和一台电脑─他们声称该电脑是我母亲勾结国外势力的工具。我快70的父亲在整个事件中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他是个最忠厚老实的人。从前父母吵架,连母亲生气了都会责怪他「太窝囊」。他万万没想到做了一辈子「顺民」,到了这样的年纪却遭到夫妻离散,自己的家被抄、还被中共的《法制报》公开指责为×教黑窝子。 父亲不炼功,但他从不反对母亲炼功。有时他还主动让母亲给他读李洪志老师写的被弟子们称作「经文」的短文。他完全同意李洪志老师所讲的做好人,修心性的道理,只是不相信气功中的特异现象。尽管家庭遭受这样的灾难,他没把责任归咎于母亲炼功。甚至有亲戚出主意让他替母亲写悔过书,好把母亲救出来,他都没照着做。他认为母亲坚持自己的信仰没有错,错在政府。他亲身感受到我们炼功后整个家庭健康向上的气氛。原来妈妈是家里的女强人,炼功后脾气越来越好。而一向蔫蔫的老爸却脾气见长。有时为一点小事跟妈妈发火,但妈妈总能乐呵呵地把矛盾化解,哄得他又高兴起来。这就是我的母亲和我们曾经幸福美满的家。 然而,成千上万象我母亲这样的普通公民,就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而在中国被关押、劳教、判刑,或送进精神病院,甚至被送往秘密集中营作为活摘器官的对象。 2003年2月3日,妈妈度过三年的刑期被释放。从爸爸传来的照片上我看到她已变得白发苍苍。但是大法修炼人有金刚般的意志。而且重要的是爸爸和妈妈这对患难夫妻又团聚了。本以为他们可以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可是在中共邪党的统治下哪里有老百姓能安居乐业的角落呢?!双榆树的片警还是经常「拜访」,让妈妈定期交「思想汇报」。 2006年底妈妈再次被抓后也是不让家属见面。一个月后爸爸收到只有一页纸的劳教决定书,判妈妈劳教2年半。决定书最后说可以在60天内申请复议。但是当爸爸到北京市政府递交复议申请时却被无理拒绝了,理由是他没有当事人的委托书。可当时连人都见不着,又怎么可能有委托书呢?可见中共的法律只是玩弄百姓的工具。 后来我从爸爸那里得知,妈妈先是被关在北京大兴团河的所谓调遣处待了3-4个月,条件极端恶劣,冬天几个人盖一个被子。判劳教后被分到北京女子劳教所。那时爸爸才开始每月收到一次探视通知。劳教所里10个大队,每个大队50到100人不等。每个大队又分班。一个班大约12个人。大多数关押的都是法轮功学员,而且很多是像妈妈这样60岁以上的老年人。劳教所里军事化管理,睡上下铺,每天起床刷牙洗脸上厕所都有时间限制。一天被迫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包括种菜、挑拣出口的花生豆子,包装出口的蔗糖等。一天下来,很多老年法轮功学员爬到上铺都很困难。 因为家里的电话被监听,爸爸看望妈妈时警察也在旁边监视,所以我和爸爸,爸爸和妈妈之间都不能畅所欲言,很多细节还不能了解。但是据爸爸说警察逼迫妈妈吃降血压的药物,尽管他们知道妈妈从来没血压高的问题。更残酷的是所有被送到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签保证书,保证不再炼功。如果拒绝签就不给吃饭不让睡觉。 共产邪党就是这样要把因修炼法轮功而变得身心健康家庭和睦的人摧残迫害到家破人亡。因为它不能容忍别人有自己的思想,它无法无天地认为自己可以控制所有人,对他们为所欲为。但是宇宙有运行的规律,大自然不随人的意志而转移,「天灭中共」就象一个定时炸弹在中共决定迫害法轮功那一刻起就开启了。每个人、每个生命、包括默许这一切发生的、甚至跟着纵欲发狂的,心都会在黑夜里颤抖:为焦急地等待一个没有共产邪党的自由善良的新世界而兴奋的颤抖、还是为即将来临的毁灭而颤抖,取决于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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