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八日】我是大庆市八百垧地区法轮功学员。从小就体弱多病,结婚后由于家庭的不幸使我雪上加霜,对人生非常厌倦。 九六年我修炼了法轮功。大法让我修心向善、道德回升,身上的疾病全无,真是无病一身轻,是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使我对早已厌倦的人生又充满了希望。 大法遭无辜迫害后,为了证实法轮功好,还师父清白,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我到大庆石油管理局参加集体炼功,被警察抓进大庆市看守所。看守所恶狱警不许我们炼功,不许说话,不许走动,只要炼功就体罚迫害,让我们面朝墙站着,一站就几个小时,飞机式的九十度弯腰蹶着,一上午、一上午的蹶着,还有无限度的到大厅跑圈,恶狱警利用邪党离间的手段,逼着犯人看管我们,让同监室的犯人陪着受体罚,不按规定做不许吃饭,激发犯人对法轮功的仇恨。 我在大庆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四十天,又在大庆市红岗区拘留所关押了半个月。刚回家十一天,又被关到物业公司办的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二十四小时受监控,强迫看诬蔑法轮功的录象,强迫写所谓的“体会”。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去北京说“法轮大法好”这句真话,在天安门打横幅,被绑架到北京前门派出所,后被送进北京市石景山看守所。在一个挤满六十人的监室关押了十五天。由于我不肯说出住址,恶警天天非法审问,打嘴巴子,用脚踢,拎着我的领子还恶毒的说:你不说,这么大的石景山找两个人把你整死,挖个坑埋上,谁都不知道,你家人上哪找去?想治死你们,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恶警看我不回答又威胁恐吓说:不说就把你放到犯人号里,让犯人收拾你,我们就有权力判你。恶警看我还不回答,就更邪恶的要撕师父的法像,我为了保护大法书和法像,制止恶警恶行,就和他们拼命争夺。恶人多我争不过它们,我就厉声说:你们要再撕我师父的法像我就撞墙了。恶警们的恶行不但不收敛还恶语逼人,当时因为法理不清,不知道这种做法是错误的,我真的一头撞到墙上,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地上流了一滩血,恶警们狠命的拉我,把我按倒在地上,一恶警使劲的踩我的肋骨,疼了几个月才好。 在那里,寒冬腊月,恶警恶毒的把矿泉水往大法学员的脖领子里倒,把学员的棉袄湿透,再拽到院子里冻;对有的大法弟子非法提审时暴打,审多长时间,就打多长时间,不让睡觉。 为了抗议非法关押迫害,我绝食十二天。后我单位物业公司领导,从北京把我所谓的“接回”到单位,八百垧派出所的警察接着非法提审我。在单位关了我一宿,第二天八百垧派出所警察又非法把我送到大庆市看守所关押十天,秘密非法对我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我被送到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对我进行邪恶的身心迫害。一进黑窝就被强行搜身,用恶人二十四小时包夹,不许出屋,不许上厕所,整天逼迫看诬蔑法轮功的录象,邪恶的强行洗脑,逼写揭批法轮功材料,逼迫骂大法、骂大法师父,强迫进行奴工劳动迫害。我在黑窝里被迫害七个多月才回家。 二零零一年腊月初六,我去农村老家串门,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恶人举报。黑龙江省肇东市公安局涝洲派出所的三、四个恶警强行把我绑架到肇东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半年。一进看守所我就绝食抗议迫害,他们就把我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从几百里地折腾到看守所,劝我吃饭。由于长时间的非法关押与身心迫害,不让学法炼功,我一天只能吃一点点饭,五个多月后,我的身体被迫害的浑身无力,非常难受,头晕目眩。就这样去医院检查身体还给我戴着脚镣子。看守所警察看我不行了,为了推卸责任,硬把我往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送。途中我又吐又迷糊。体检时说我有严重的心肌炎,双合劳教所拒收。又送回到肇东市看守所。我再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我被迫害成皮包骨,上气不接下气,头迷迷糊糊。一天,有两个恶警骂骂咧咧的架着我上车,要把我送往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劳教。这两个恶警极其邪恶、肮脏下流的骂大法,骂大法师父。到戒毒所经体检我又被查出胆囊炎,拒收。恶警们还死皮赖脸的让戒毒所收我。恶人的目地没达到,把我又拉回到肇东市公安局。回来的途中恶警气得歹毒的说:把你从车上推下去得了。就这样才让家人把我接回家。 二零零五年八月的一天我去串门,走进楼道里,被躲藏在楼道里蹲坑抓捕法轮功学员的大庆市八百垧公安分局的四个恶警截住,他们谎称在抓肇州撬门的一个女的,狡猾的问我是“干啥的”,我说串门,又问我到谁家串门,我说到一老太家,恶警们象恶狼似的就跟着我去老太家敲门。一开门恶警就问老太认不认识我,老太一看这帮土匪恶警,吓的说“不认识”我。恶警说,看你象炼法轮功的,然后不由分说连扯带拽的把我绑架到警车上,拉到八百垧公安分局。 两个恶警非法提审时,又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我说是,他们就去抄家,抢走四、五张师父法像,一套讲法带,把我未炼功的儿子也抓到分局,进行恐吓、威胁。非法编造假材料,把我又送进大庆市看守所迫害。我绝食抗议,恶狱警就天天强行给我下鼻饲灌食。绝食七天我被迫害的上气不接下气,上吐下泻,背部疼痛难忍,身体已经被迫害的不行了。在家人强烈要求下才放了我。放我时,趁我没有思想准备,突然抓住我的手强迫我在他们事先写好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上按手印,才让家人把我接回家。 后来他们又多次骚扰我和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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