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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溶于法中 正法修炼路上显神迹
文/大陆大法弟子 法慧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八日】

伟大的师尊好,各位同修好。

二零零七年九月份,一位同修告诉我:“第四届大陆法会征稿启事已在网上发表,你应该写呀!向师父汇报,交一份作业。”我知道这是师父用他的话来点悟我,因此才促使我写了这份心得。向师父汇报,与同修切磋。

讲真相,唤醒世人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我身上有多种顽疾,对药和各种医院已经失去了信心。可是得法不到三个月,一身顽疾一下消失。谁看见我都说我变了一个人。九九年七月打压开始,我每天都利用一切机会学法,我牢记师父的话:“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我坚定一念,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那一天,我要助师父正法,把真相告诉人们。从此只要见到人,有机会我就讲,纠正电视里对法轮功的污蔑,告诉对方我师父在《转法轮》是怎么讲的。

有的人听了瞪大了眼睛问我:“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告诉他们:“我就是学大法的,你看我和电视讲的一样吗?”还有的人说:“你们法轮功和电视到底是谁在说假话?”我就把《转法轮》拿给他们看。一天单位书记找到我说:“你不要乱讲,把书都交出来吧!”我说:“就是这本书使我道德回升,无病一身轻,我怎么能交书?电视全是造谣,一句真话都没有。”他说:“这单位找不到你这样的好人。”我说:“这都是师父让我按真、善、忍修出来的。”他听了瞪大了眼睛。我说:“以后上面再有关于法轮功的文件你再别传达了。法轮大法是佛法,迫害大法会遭报的。”他点点头。

一天政治学习,他讲了一会儿话,然后拿出一个文件说:“这是关于法轮功的。”我心生一念:“你不要念。”他立刻说:“好,这个我不念了。”我知道这是师父给我的功能。以后我给了他《九评》,他也退党了。师父说:“走出世间法修炼不就是佛体修炼吗?”(《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解法〉)我突然明白走出世间法修炼,那不是神吗?师父说:“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洪吟》〈广度众生〉),人神一念之差,就会带来不同结果,因此我今天的一念制约住了书记。

单位上下都知道我学大法,一天一个同事走進我办公室,屋里当时有六、七个人。他问我:“你们学大法讲善,你怎么不把你的钱拿出来给吃不上饭的人?”他能言善辩,看的出来他要在众人面前给我难堪。我想我是学大法的,师父会给我智慧。这时师父话在脑中展现:“现在有人学雷锋,可能就得说他是精神病。可是在五、六十年代,有谁会说他是精神病呢?”(《转法轮》)我说:“我要那样做,你就能说炼法轮功炼出精神病了,把自己的钱都拿出来了。在五、六十年代我就会拿出来。”他立即转身走了。(以后我多次给他讲真相,他和家人已三退)我给在场的人讲了真相。

一天我到一个小店讲真相,当时店里有三个人,一个三十岁的小伙子疯了似的嘴里放起了连珠炮,我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我心生一念:“住嘴,不准讲!”他立刻:“嗯…啊…”讲不上来话了,脸涨的通红,店主马上推他说:“走,快走!”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师父说:“真正修炼的时候,刚一進去就会出现很多功能,你已经進入那么高的层次了,所以功能是相当多的。”(《转法轮》)因为当时我动的是维护大法的真念,没有任何杂念,因此师父就让功能显现。

讲真相促三退一开始,我先劝亲朋好友退出邪党组织。因为有以前讲真相的基础,大多数人一讲就退。也有个别难讲的。一次,我给我一个亲人讲三退,我刚一开口,他火冒三丈,脸上青筋暴跳,两只手在不停的抖动。我发出一念:“停下,不准发火”。可是这一念根本不起作用,他越讲火越大,这时我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师父说:“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已经充份发挥着功能的作用。比如在正法中正念很纯时功能运用的很全面”(《精進要旨二》〈什么是功能〉),师父的话使我找出了这一念不起作用的原因,在亲人发火时我正念不纯,当时觉的心里很不舒服,一向都对我很好的亲人,怎么能对我一下暴跳如雷?人心受到极大伤害。当时还有一个念头基点不在法上,制止他发火的目地是,他是我的亲人,可别气坏了。向深处找这不是情吗?师父说:“人的思想占了上风,那他就会走向人;神的思想与人的正念占了上风,他就会走向神。”(《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这些不纯净的念头占了上风,那不就是人吗?带着这些人的东西做神圣事怎么能做好呢?带着这样不纯的人心怎么能使人得救呢?师父也是干着急没有办法,我马上归正自己,这时觉的人的东西被清除,旧的宇宙因素被解体。

第二次我又去找他,心存一念:“我是来救你的,做的是最善的事,你不配对我来火。”这次我从自己修炼身体变化,讲到大法洪传世界,从预言讲到共产党灭亡,我说:“你退了吧!”他小声说:“别讲了。”看的出他在醒悟。第三次,我又去找他,我告诉他现在的退党人数是多少,很多高官都退了,你退吧。”他说:“退。”从此在讲“三退”中,不管别人怎么急,我始终心态平稳,时时动正念。

我有一个远亲,别人怎么讲也不退,我产生去找他的念头。师父就安排我和他在路上见面。他告诉我他全身都是病,和妻子关系也不好。我说:“你看我无病一身轻,家庭和睦。你学大法呀!”他一听立刻提高大嗓门,两眼充血,手比划着。我心生一念“不准讲,你今天退定了”,他立刻愣愣站那。

我说:“我们从来没反共产党,它不配。至于它怎么样,神会给它安排一个位置,咱不讲它。”我问他:“‘天安门自焚’从点火到灭火只几分钟,灭火器和摄像机从哪来?”他说:“他们可能知道这几个人要自焚提前准备的。”我没有和他直接争辩,而是接着提问,我用这个问话方式问到最后一个疑点,他已经支支吾吾了。我知道操控他的邪恶在我的正念中解体。我说:“你看这漏洞百出的‘自焚’不是共产党造的吗?它杀人八千万,神能不灭它?还用法轮功反它吗?贵州奇石凸现‘中国共产党亡’,它的枪、炮、部队对这块石头它能用不上吗?那要一群人站那,身上写‘中国共产党亡’,他们那么能抓、能打、能杀,对这块石头它却傻了眼。它灭亡前的征兆比比皆是,大法弟子只不过是慈悲,把它要灭亡的天机告诉人们,免的陪葬。为了远离灾难你退了吧!”他说:“好,退。”在讲真相中,我从来不去跟人辩,顺着他的执著讲,带着坚定的正念,带着极大慈悲对他们。因此,我的亲朋好友百分之百做了“三退”,同时我也使有缘人退出邪党组织,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广传真相 神迹显,亲人参与

师父说:“我要叫你们多学法,多去执著心,放下人的各种观念”(《精進要旨》〈溶于法中〉)。每天我都如饥似渴的学法,在法中我的一切人的观念被涤荡,思想中一切污垢被清除,使我的神念越来越强,改变了周围的环境,亲人参与了正法之中。为了救人更快,我除了讲真相,还采取了发资料、贴真相、贴标语、挂条幅等方法。我觉的这个方法速度快,面积大,效果好。开始我在我居住地区四周发真相资料、贴标语。后来我和一来自农村的同修甲去农村发、贴。

我在自己发资料时心想,如果同修乙能和我合作就好了,我这一念师父就知道。没过几天同修乙就搬到我跟前,从此我俩不管刮风下雨、严寒酷暑都按计划進行,从不间断。以我们居住地为中心,三千六百平方公里的地区,凡是有人居住的地方都反复留下了我们的脚印,同修从二零零四年春、夏、秋用来证实法穿的鞋底已磨穿,我的自行车外胎已换了好几次了。我们这片地区大部份人都接到了我们送的真相资料,我们把真相资料送到住户的门上、农村院里、自行车筐里、三轮车上、汽车上、挂到树上,把真相资料标语贴在路旁电线杆子上、楼道墙上、广告栏上、大市场柱子上。人流最多的地方,我们贴的次数最多。

这几年除夕我都和同修出去贴真相标语到后半夜才回家。因为正月串门人多,他们都会看见真相从而得救。有一年正月十五扭秧歌,我们贴的标语还在杆上。我们经常听人讲:“这法轮功太厉害了!”我还把条幅挂在树上、批发市场的高墙上。我们每出去一次最多四百份,最少一百份。我和同修丙把真相运到一百里地以外,和另一位同修把真相送到一百五十里地以外。我用心做好师父要求做的三件事,用言行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的亲人。

二零零二年除夕,丈夫要到单位去放鞭炮,我拿着一些粘贴跟他上路了。我一边走一边往路边杆子上贴,他忽然推了我一下说:“别贴了,一辆警车停在你刚贴的杆子下面。”他又回头看说:“车上下来两个警察看你贴的粘贴了。”看他神情慌张的样子,我说:“别回头看他们,你只管往前走。”师父用障眼法给遮住了,他俩根本就看不见,我边走边发正念。

一会这辆车从后边开过来,从我们身边过去了。他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他问我:“你不停的这样发、贴有用吗?”我说:“有用,在这个空间你看是一张粘贴,在另外空间可是惊天地,泣鬼神。祝由科小道贴符、念咒都管用。这是大法大道,世人看了明白过来时,邪恶就全灭了。”

过了几天,丈夫说我:“你把粘贴给我一些,我去贴你看看。”我拿出八百多张粘贴,他和他的同事(未修炼),用两天白天功夫,把街头贴满了。他上班时看见两个警察哭丧着脸站在杆下说:“这法轮功反了。”我说:“你看他们愁死了吧?你太了不起了,做这么大的事。”我把师父说的“神佛世上走 邪恶心生愁”(《洪吟二》〈普照〉),背给他听,他一直在笑。我说:“你知道你做这事师父是怎么说你的吗?你去看师父《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吧。”

一天,我和同修乙用浆糊贴三百多张真相及标语,全贴在交通要道和有人居住的附近杆子上,行程往返六十多里,很晚才回家。丈夫问我到哪儿贴了,我告诉他路线,第二天他坐车去看。回来后他说:“哎呀,你们贴的从远处看通红,我看见三个警察在排查。我问其中一个你们干什么。”他说:“你看这法轮功贴的,好就在家炼呗,总贴什么!”我说:“你看他们都愁了吧。”除了丈夫,我的一个哥哥、两个弟弟、弟媳,女儿都参与讲真相、发真相、贴标语行列。

发真相,神威显,化险为夷

师父说:“大法弟子,无论你在任何一种形势下,任何一种情况,你都得学法,都不能忽视自己的同化与提高,都不能忘了学法。如果你不学好法,你就做不好大法的事情。”(《法轮大法 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我始终把学法放在首位。二零零二年我既上班,又是资料点的协调人,忙的我连休息天都没有,每天我都没忘记学法。因为法是人走向神的梯子。只要溶于法中,法的神威就会美妙,轻松展现出来。下面仅举三例: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六日,我自己一边走一边往路旁杆上贴真相,走了约八里路,来到一车站小店前,这地方人流多,我把真相贴在小店门前的杆上往前走。这时我发现身后有一高一矮的俩个人跟上来了。我立刻站到一棵大树下蹭脚上的泥,那矮个站在我身后不动,那高个假装往前走。突然那矮个子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这时师父话马上在脑中闪现:“如将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坏人定住,只说一声“定”,或者说“你站在那儿别动”,或指着一群坏人,就一定动不了”(《精進要旨二》〈什么是功能〉)。我忽一下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甩掉了他的手,指着他大声喊:“你站那别动!你要干什么?”他后退两步,呆若木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那高个子边往回走边问:“怎么了?怎么了?”我说:“他抓我胳膊”。他说:“你刚才干什么了?我们马上报告派出所把你抓走!”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我不惊不慌,心生一念:“我有师父管,你不配。”我默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顿时我顶天立地,感觉法轮飞快在他们头上旋转除恶。我大声说:“我不怕,你们告也没有用。”他刚才底气十足的样子,一下泄了气说;“你走吧,我们不管你了。”这时我抬头看那矮个子,就象傻子一样,只站那傻笑,一句话也没讲出来。我给他们讲明了真相,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六年正月一天晚上,我和同修乙沿一条大道从西往东北方向贴真相和标语。我们贴了很长一段路,同修忽然下道往庄稼地里走,我当时迷惑不解只有跟他走,刚走有约十多米,一下通天透亮,我说:“天怎么亮了……”话还没说完,同修一把将我按倒,说:“一一零,快发正念。”我回头往道上一瞅,一辆“一一零”车象乌龟似慢慢向前爬,车上灯全开了,方圆四平方公里的地方被它照的一目了然,灯光照在我们身上,连同修身上衣服花纹我都看的一清二楚,车里前面有两个人正四处张望。车后边是暗玻璃我们看不见里面是不是还有人。师父说:“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发出一念:“你们看不见我们。”然后发出强大正念,清除控制“一一零”的邪恶,它们继续慢慢往前爬。我们从地上站起来,同修说:“他们已经看到我们贴的真相,正在找人呢!我当时不知怎么突然间有一个念头就想往庄稼地里走。这不是师父在保护我们吗?”他声音有些哽咽,当时我俩无法用人间语言形容师父的慈悲伟大,只是流泪。车走远了,我们继续贴我们的真相。

一天我和同修丙白天带了三百多份真相资料到农村去发,来到一个村子,同修从前排房子发,我从中间排往后发。发了一会,我感觉美妙极了,我身体轻飘飘的,手上的资料也有了灵气,只要手一动,它“嗖”就从大门底下的缝钻進去了,我感觉自己不在这个空间,我走到人面前他们根本就没看见我。当我发到最后一排最后一家时,他的大门是开的,刚進院,我抬头一看院里坐了六、七个人,他们目光一齐转向了我,我发出一念:“你们看不见我,都坐那别动。”我发现这排房头有一条道往北通,我想从这条道赶紧离开,可是走到房后一看,只有三户人家,已没有往外走的道了。怎么办?这三家是发还是赶快离开。师父说:“修炼我们这一法门,只要你心性把握的住,一正压百邪,你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转法轮》)于是我把这三家送上真相离开了。

正法修炼路上我见证了师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超常,我用尽人间的语言无法形容。在八年的反迫害中,邪恶对我采取在楼下蹲坑、跟踪,在对面楼上用望远镜盯望、抄家、查字迹,用小偷形式半夜从阳台爬進屋找资料,用常人扮演大法弟子向我要书,还要给我大量资料等行径,我都在师父的帮助下化险为夷。师父说:“这本书看起来五光十色,金光闪闪,每个字都是我法身的形像。”(《转法轮》)我溶于法中,关键时刻这金光闪闪、带有师父法身形像的字就展现在脑中,我就会产生正念,邪恶就在正念中解体,法就大显神威。

总之,我始终把学法放在首位,无论邪恶怎么疯狂都没有挡住我助师正法的脚步。在证实法这条路上,我越走路越宽,越走路越广,越走越踏实,我要沿着这条路坚定的走下去,一直走到法正人间。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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