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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真的就在我们身边
文/大陆北方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我们有幸成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和师父同在世间,助师正法、证实法、救度世人的这段时间瞬间即逝,太珍贵了。师父要我们走好自己的路、完成好三件事!我们就必须时时刻刻想着怎么作为真正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来证实法;如何按照师父的要求,在抓紧时间救度众生中;如何在做三件事的过程中,把心放在证实法上,去掉证实自己、为私为我的执着。

每当自己不精進时及看到周围有的同修懈怠、麻木,对师父和大法失去信心时,我真是从心里往外着急呀!着急千万不要错过这万古不遇的机缘!因为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师父真的就在我们身边!下面我就与同修们一起分享师父就在我身边的修炼心得与幸福回忆,互相鼓励,共同精進!

一.幸运得法 亲见师父法身为我灌顶

我是一九九六年新年得法的。得法以前我是个家属院与学校出了名的家长管不了的调皮孩子,不去干坏事伤害人但也没接触过修炼方面的事,只是听母亲常说起我很小时向她详细描述过佛国世界的几个神奇的梦,她在本上做了记录。从小学一年级起我就感到自己跑跳间的一举一动都被空中一种看不见的善意的目光注视着,并从内心往外感到和同学们都不一样,但又找不出哪里不一样。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每一世转生中的每时每刻都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中走过来,迎来了这一世真正的大法洪传!

那年我在外地念书,过年放假回家。北方的冬天天亮的很晚,平时晚上看电视多,早上要睡到十点多钟还不想起呢。大年初一过后的几天我出了奇的精神,睡的再晚,早上四五点钟就一点也不困了,而且想上公园。于是初五那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来到了离我家不远的公园,刚進门口就见一位老者身穿军大衣在黎明的夜中放着录音(讲法录音),一旁挂着一大串宣传图片。我心中纳闷儿:这老头大清早来这听什么录音呢?

这时天亮了,我看清了是洪扬大法的图片,得知是省会辅导员们利用假期自费住旅社来我市洪扬法轮大法了,并告诉我明天在某会堂放讲法录像,希望我能去。第二天我就起不来了,是晨炼的母亲给我带回了最后一张门票。那天下午我去听了,第一二天听后感到讲的“真、善、忍”做好人挺好的,与姥姥、妈妈小时讲的要我们做好人的话一样。但第三天晚上发生的一次神奇感受对我和许多亲友、同修的修炼道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那是看师父济南讲法录像的第三天晚上,我自己住一个房间。我那天睡的不算早,因天冷,盖了两床被子,裹得严严的。半夜三点钟左右,我突然感到自己身体从头到脚发热、发胀,体内象过电似的电波有节律地嗡嗡的一波波的向外扩张。我被惊醒了,一下坐了起来,发现身上的两床被子被掀开了,自己只穿着裤头、背心在那晾着。这时看见床前站着两个人,很高大。虽是半夜,但有些月光,朦胧中看见这两个人一样高,穿着也一样,好象露着一个肩膀,头发是卷卷的。我因小时胆小,晚上回来晚了都要我爸下楼接我,一看这场面,禁不住大叫起来:“妈!妈!快来呀!”我感到我用尽了力气我妈也没反应,而且还感到自己象被包在一个大气球里一样,闷闷的、胀胀的,好象声音根本就没发出去。这下可急坏我了。

这时,他们两个人正在笑着说话,双手在空中放在我小腹的方位,一看我坐了起来,好象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似的,一挥手一股能量过来就让我又躺了下来。这时我的大脑在激烈地运转:这是怎么回事?这么高的楼谁大半夜的進来在干什么?我的大半个身子不能动了,还是像刚才一样从头到脚过电似的又热又麻,但不痛苦,只有头可以活动,眼睛可以睁开,于是我又努力挣扎着抬起一点头,使劲看了看这一切就再没力气抬头了。

我喊着自己的名字对自己说:一,这不是梦。因为这太真切了。二、这不是老年人讲的压睡了(睡迷糊了,胳膊压在身下不会动了)。这时能量通过越来越快、越来越强,整个身体好象撑得很大很大。又过了一会儿我感到我会动了,一骨碌爬起来拉开灯取出刚请回家的《转法轮》打开一下子翻到第四讲灌顶,上面写着:“有功能的人可能知道,敏感的人也可能感受到,睡觉或在什么时候都可能突然一阵热流从头顶上下来通透全身。”

啊!原来是师父的法身在给我灌顶呀!我坐在床上睡意全无,一遍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一直坐到早上六点我妈起来。和我妈去公园的路上我激动地向她描述昨晚的神奇事,她也很激动。她从小很苦,亲眼见过两条金龙在天上飞。后来我们全家及许多亲友听我家的感受走入大法修炼中来,受益很多,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有一大批人不敢炼了,真是太可惜了!

二.成长修炼中的神奇感受

我得法时不到二十岁,在后来的日子中我明显的感到人生道路发生了巨大变化。刚得法时特别喜欢炼功。有一天炼静功时结着印突然眼前一黑,嗖的一下缩小了進到鸡蛋壳里一样的感觉,真象师父讲的那样无冷无热,无重无轻,好似溶在了空气中非常美妙的感觉。

刚开始调整身体,都有明显的感受。我们家人的身高都不高,我得法时还不到一米六,得法后一年中一下子长高了二十多公分,变成了个大高个,后来才体会到这是师父的精心安排,这二十多公分对我有着多么重要的意义。毕业后大家都自找工作,我凭借身高的优势進入一家很好的外资企业做职员,培训结束后被安排为主管。一向很少看电视的我一次回家看新闻见到的一个国外很大工程项目的投资商来我企业私访,被我认出来了。我安排引见他们与我们董事长认识,他们成了好朋友。这事以后董事长对我这个小职员有了比较好的印象,他在后来的正邪较量中做的很好。

记的四二五那天中午十二点钟,我的一位政府机构的同学打电话来说快看电视,你们“围攻”中南海了。我赶快找了一个有电视的地方看新闻。又打电话给省会一位辅导员,她说好多同修都去北京护法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想如果真是有邪恶破坏大法,象师父《挖根》中讲的:“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我一定走出来决裂人卫护大法,跟师父走!随后就没了什么动静,大家依然准时晨炼、交流、学法。

一九九九年五月初企业中的员工集体写了一封请愿信给外聘来的一位高级经理反映培训时间安排在下班后不合理,希望调整。我是主管,大家让我看看是否合适。大家都签了名,我一看合情合理,就也签上名交给了经理。谁知这下可捅了马蜂窝,那位经理联合同他一起来的一位副总说我威胁到了他的存在,停了我的职。这是我第二次伸张正义付出的代价。第一次是在学校,当时我是校报记者,因说实话报导了一篇食堂用发霉面粉蒸馒头坑学生的事件,遭到食堂承包者联合校党委书记的打击报复,把我关在党委办公室,要求写出三份深刻检查。后来一位颇有威望的指导老师安慰我说你的文章写的很深刻尖锐,做的是件好事,但是党委的决定我们也插不上话。我没赶上“文革”与“六四”,这是我第一次深刻感受到的共产恶党的迫害。谁知道这才是血腥迫害的开始。

于是我就联系朋友准备到南方工作闯闯天下。正巧得知一个大集团公司招人,我与单位的同修(那时单位有很多人修炼)及家人告别,踏上了南下的列车。突发的变故使我来到了南方,一个陌生的省会,陌生的城市,这里是个著名的旅游城市,我顺利的就职于一个颇具规模的上市公司。五月中旬的一天傍晚雨刚停,出了公司我走到一个立交桥附近,听到了大法的炼功音乐。我循声找到了一个炼功点,大家正在炼头前抱轮,我高兴的走过去一起炼。

音乐结束后几个辅导员过来友好地问我是哪里来的,怎么没见过?我说我是北方来的,在附近那家公司上班,刚过来几天。这时过来一位女同修(后来大家七二零一起去了北京),说她也在那家公司,并向我介绍了当地炼功点的炼功时间。第二天下班后,这位同修说带我去参加学法小组,在省政府旁的一位同修小慧家,一進门,我感到很多同修都是那么熟悉似的。一交流起来,真有种久别重逢、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里的学法小组来的大多是各片的辅导员,大家一起读书、看讲法录像、交流。我原在单位宿舍住,离炼功点远。一天傍晚一位同修说他那里有地方,不如搬到他那里去。后来得知他以前是辅导员,现在义务为大家拿录音机,义务组织一片同修到他那儿学法。他还没有结婚,也没和父母住一起,他家屋内干净利落,有电脑,能上明慧网(当时大陆上网的不多),有一个书柜,里面有所有发表过的大法书籍。太好了,高兴得我晚上十二点下班回来也要炼一会儿静功。早上四点多一点要背上大录音机骑车到不远处的炼功点,省政府边的一处连着人行道的小空地先替环卫工人清扫完路面,一会大家炼功时就不受影响了。周日到最大的中心公园洪法,扯起很多黄底红字的法轮大法的横幅、简介。我们在草坪上每人铺一方块黄色塑料布炼功,向世人展现大法的美好,让更多有缘人得法,外国游客很多,还给我们拍照,那场面真象现在国外大法弟子洪法、讲真相的情景。

三.三次進京证实法的神奇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全国大抓捕绑架辅导员。我们这个学法小组的很多人都踏上了進京上访的列车,一下车我们就走散了,有的没出火车站就被恶警盘问扣留,明显感到了恐怖的气氛。七二二那几天,北京热得出奇,我先到天安门左边的中山公园大法炼功点四方亭去看了看,以前经常路过北京都到这里炼功,取大法资料。这次炼功点空荡荡的。

我被绑架到了一辆车上,车上有深圳刚下飞机的几位大法弟子,有河北的老年同修,她对我们说:“别怕,宇宙中都看着呢!”我们说:“知道。”大家相互鼓励着。有很多东北的,也有被误抓上车后决定要学功的一位女孩,有同修感慨:还有这样得法的!不一会,车开到一处军营似的地方上来一些军人,押车去石景山体育馆,到了那里是三点多钟,院里已绑架来了很多地区的大法弟子。一个省前立一个牌子,后边是这个省的大法弟子。场内摆着电视,声音很大在播着中央台刚播发的民政部所谓“取缔”大法研究会的通告,一遍一遍刺耳的播放。大家就集体背法,也有炼功、打坐的。

我们旁边是江苏省的同修,有一位人民大学的博士被中央电视台的记者采访为什么修炼法轮功,大家便一起向来访的官员和记者洪法。在这里还结识了一位北京大学的女同修。

和北京大法弟子联系上后,我们住到了一个招待所,商量如何证实法。下午同修说要我去取回那本《转法轮》,我答应着出门时心中总有种回不来的感觉,因为要拿着书穿过天安门广场到中山公园坐公交车。这时一位年轻男同修说和我一起去。到了天坛又见到了大连与济南的一家三口带小孩来上访的同修。我们到前门超市下车后,刚才还在那位同修兜里的寄存卡不见了,翻遍了口袋也没有。来到寄存处一看,包被移了位置,有打开的迹象,于是我们便迅速离开了。

随后几天大家都陆续回家了,在火车上我遇见了南方的一家大法弟子,得到了师父前一天刚发表的新经文《我的一点感想》,我带回了老家,这是我们看到过的最快的经文了。到家后那里以前的祥和宽松的修炼环境已不存在,家人正忙着往亲友那里转移大法书与资料,这时我非常懊悔自己以前法学的太少太少了!家里的精装《转法轮》还没看过一遍就要离开了,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他?我那天晚上抱着精装《转法轮》不知不觉睡着了……

在家躲了一月后我又回到了南方,一九九九年十月海南大法弟子带着《耶稣传》的录像带到长春及全国各地交流说应该走出来形成整体,讲真相揭露谎言、证实大法,不能一盘散沙了。到我们这里交流后对大家起到了很大的鼓励作用。十月二十日,又听说要非法定邪教等事,就第二次踏上北上的列车,在车上遇见了很多去北京证实法的同修。下车后我们被先来的同修接到了通州区的一处小区住宅,刚租的。大家组成了一个大家庭,有二十多人,来自新建、沈阳、长春及南方等地,我们一起学法炼功,交流来北京证实大法的意义与正确心态,谁感觉心态调整好了就走向天安门。

后来住進旅馆,晚上一开电视,央视宣布所谓邪教的通告。于是决定明天下午到国务院信访局上访,并写好上访信签了名。十月二十七日下午我们踩着厚厚的落叶穿过天安门广场过了府右街来到了皇城根小学旁的国务院信访办,交了上访信还没等我们進门就被一辆大面包车绑架到一个派出所,里面已有很多天津及北京各大学的大法弟子。晚上十二点后被绑架到西城区看守所,在那里不到十平米住着二十多个人,夜里一半站着一半睡着。一天两顿吃着猪食一样的半生黄面窝头、烂菜叶汤。白天坐板时,我们就结着印背法。每天有一次集体放风的机会全国各地被绑架来的大法弟子见面时相互鼓励着。最后我被当地的恶警戴着手铐接回老家关進看守所要判刑,关键时刻是家乡的董事长出面保了下来,把我接回原来的企业工作,还升了职。

当时我已被升为副总,自己有一间设施齐备的办公室,我从得法第一天起就默默的发了一个誓愿:要把宝书《转法轮》抄下来并背下来,当时一样还没完成,心中有些着急自己不精進。于二零零零年春开始抄书,一下班就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周末就回家抄。在这段时间确实下了一番功夫。多少次不知不觉从六点一下班抄到半夜一、二点钟。

第三次進京是二零零零年,当时有些同修看了《严肃的教诲》后,掺有人心的执著,我们当时许多同修都执著的感到日历不会翻过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后来在现实的修炼中放下了这些人心的执著)。二零零零年底全国很多大法弟子都前赴后继的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用实际行动来证实大法。我们也于二零零零年底到了北京,我和深圳的两位同修同行。外地同修为我们买了去北京的两张卧铺和一张硬座,晚上在火车上我们正在争着坐硬座时,又碰到了去南方交流回京的北京同修,也是我们正着急找的一位北京辅导员。我们一起到了卧铺车厢。那晚硬座大清查,登记進京人员的身份与進京目地,唯独没到卧铺搜查。

下车后,那两位同修说去联系国外的记者,到那几天帮助曝光邪恶在广场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我和北京同修到了郊区一大法弟子家。这是一个三口之家,女儿十岁了,全家都修炼,她爸爸是个中学校长,因上访被停职了。我们晚上带了很多“法轮大法好”与揭露邪恶的不干胶到各小区的楼道、电表箱去贴,有时在住房门口贴时里面的说笑声听得很真切,心想:众生啊,赶快明白真相吧!

回到同修家,已十点钟了,得知有一北京同修刚才被蹲坑的恶警绑架。那晚我被安排到一个吉林与新疆大法弟子租的一处单元房住,那里可以联系上明慧网。大家都在忙碌着做横幅、刻字模(法轮大法好),准备红色自动喷漆。得知凌晨二点有讲真相的行动,我也有幸参加了这次讲真相的除恶战役。

十一月二十九日师父经文《除恶》发表,我用一夜时间努力背了下来。第二天一大早揣着三条横幅乘公交车赶往天安门广场。十点三十分前我来到了纪念堂与纪念碑之间时被公安绑架,他们打电话叫车时,我想一定要打开横幅,喊法轮大法好,当时就感到心跳到嗓子眼一样,“呯呯”的心跳声很大。我刚拉开夹克拉链,绑架我的公安大叫:“啊!你想干什么!”我说凉快凉快!双手迅速展出黄底红字的“真善忍”横幅举过头顶,高喊“法轮大法好”!一看横幅举反了,马上调整过来,用最大的声音继续高喊“法轮大法好”!那一刻周围原本嘈杂的环境一下静了下来。

这时绑架我的公安也被震撼住了,并没有阻止我。后来被很多穿灰夹克的武警便衣扑倒,横幅也掉了,我迅速捡起继续不停的喊,嗓子都喊哑了。旁边一位金色头发拍照的外国人被一辆警车抓走了,他们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纪念碑下的一辆公交车改装的指挥车上,几个老远看到我的中年恶警急不可耐地扑上来拳打脚踢并搜身。我头发被拽掉了很多,但不觉的疼,我知道是师父在替弟子承受。恶警抢走了北京同修前天刚送给我的珍贵礼物——两本很精致的、缩印本《转法轮》和《转法轮(卷二)》。我流着泪向他们讲大法的美好与中共政府这次迫害的错误,我要求把书还给我,他们撒谎说下车时给我,后来来了许多恶警带我下车,我抓紧栏杆不下车,大叫:“师父,他们抢我书!师父——”!四个恶警强行将我拖下车,把我象上刑场一样举在空中塞進了一辆桑塔纳警车,在车上我大声背师父的《论语》并给他们讲大法真相。

后来我被当地公安送到派出所,做问话记录后准备送看守所。我们一起被带回的几名大法弟子,分别被安排在几个所长的办公室做笔录。我在正所长屋里,他正问我话时,突然想起什么事去了副所长那儿。我正在伤心,忽然发现在他办公室中间堆着大量被抄家没收及上交的大法书与磁带等。我灵机一动,想这是个好机会,赶快拿本《转法轮》学法用。于是我抓紧时间过去找。戴着手铐不方便,都包着书皮,打开几本都不是,这时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我有点慌,一看来不及了,就随手拿了一本,摸厚度象,翻开书皮,看到《转法轮》中师父的照片。“太好了,就是这本!”我迅速揣進怀里……。

天黑后我们被送到了市看守所。我身带宝书过了检查站,心里知道是师父在保护。

几天后我给号里所有的人讲了真相并告诉他们说有一本宝书叫《转法轮》,书皮背面的一朵莲花骨朵开花了,他们都想看,我说要保密。他们兴奋地象小孩似的传着看,爱不释手,号头当即宣布这本书是这个号的秘密,谁要传到干部那去就打断他的腿。话是狠了点,但那时我看到了众生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尊重与敬畏。

当时那里在编地毯,很复杂的花型,有图纸,几十种不同颜色的线编上了号挂了满墙。编地毯是脑力加体力的劳动,很累,又有工作量规定。我说不干,号头说把他“县长”(线长)管理线的活让给我,好打个掩护,他去编,只要我给大家念念宝书的内容就行了。我一听也好,于是白天边当“线长”边念书,从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六点穿着军大衣用毛巾包住书学法(晚上号里冻的都结冰)全神贯注学法,两天一遍。宝书是临走前的一次大搜号时被一后勤值班的恶警查到抢走了,我联系了别号的同修写绝食声明并于天刚亮在门口向过道里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洪志师父是来度人的!”其他被关押的常人怕恶警伤到他们,远远躲到墙角堆成一团,冲我伸出大拇指表示支持。

果然,看守所里开了锅,恶警们叫嚣着冲進来抓着我们的头发边打边拖到很多号能看到的一块空地暴打我们,并将我们的绝食声明看也没看撕得粉碎。我们被打的满地是血,另一位同修被罚趴在雪堆上,恶警所长把我的脸踩在脚下贴着地面问我们改不改,并大叫要我们跪下。伤口在不断的滴血,黑色大狼狗围着我喘着粗气。此刻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茫茫的雪地,我心坦然,我知道师父和众神都在看着蒙难中的大法徒,我坚信师父就在我身边,我要做好!我高声回应:“不跪!不跪!不跪!”并讲给他们善恶有报的真相,他们也软了下来,让我们回去了。

二零零三年我被邪悟者出卖(带着真相资料到他家去唤醒他,他曾是一个得法学员逾万地区的站长),被绑架到省监狱。高墙、电网、铁门,真是到了魔窟,它们怕我把新经文与外面的情况带進去,一進去就派几个吸毒犯人形影不离地看着我。那里很邪恶,很多同修被时不时的“转化攻坚”行动迫害得不残即伤,有几位同修已被迫害致死。同修们长期看不到师父的讲法和经文,听不到外面正法進程的消息,很多都很消沉,正念不足。对迫害也是逆来顺受。

我决定把我会背的经文传到几个监区大队去,当时我被规定不准接触纸笔,睡在监视摄像头下面。一次趁包夹我的吸毒犯睡后,我找了一支笔和几张纸,写了一封家书的开头,翻过第二页背写最新经文《正念》,基本上能背写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内容。正写着,突然晚上室内值班的一个抢劫犯走到床前说:“写什么?”我当时正写得专心致志,真有点措手不及,心跳加速,他已把信拿了过去看到写着师父名字的新经文。我忙小声说:“白天干活忙,趁晚上给家人写封信。”谁知他不识字,还给了我,真是一场虚惊。后来我背写了很多师父的经文与能起到鼓励作用的大法网站发表过的诗词传给大法弟子,在魔难中帮大家保持正念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一次恶警让我写近来的思想认识,我就在发的本子上写下:“看到你们表面伪善的和颜悦色,背后却为了让大法弟子们放弃修炼施以各种酷刑转化,希望你们不要这样做……这时两个瞪大眼睛监督我写认识的吸毒犯包夹吓的大叫一声:“完了完了,你快犯事了,等着吧!”就跑开了。后来那里组织大家唱邪灵歌曲,我赶紧和大家交流决不能从大法弟子口中唱出来给它们加能量,表演时我们都不唱,吸毒犯告密说我策动造反。晚上我不停的发正念,求师父加持。

十二点后我被带進恶警办公室,他们假装笑意的说:“请坐,为什么不唱歌呀?”我语气坚定的告诉他们:“要让我讲真话我就说,因为你们的歌词不符合真善忍。”他们本来横躺竖卧,一听“真善忍”三个字,好似火烧了狗熊嘴,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嗷嗷怪叫起来,拿出各种刑具。他们给我上绳,隔着衣服把绳子勒進了我的肉里,用冒着蓝火花的长电棍电我的关节、嘴、脸、脖子等处,我心中对师父说:“师父,弟子受得了,我不会喊妈呀的!”这样一直到凌晨三点多,他们都累的不动了才罢手。

在紧接着全国的所谓“春雷行动”强迫转化中,我们很多不转化的弟子被带到了一处隐秘封闭的楼中用约束衣等酷刑强制转化,叫嚣有死亡指标,会不择手段达到百分之百转化率。这里残酷的迫害、酷刑折磨,让我感到很难承受得住,甚至想到了自杀——在那里晚上睡觉都要把手脚和包夹犯人铐在一起。在酷刑和魔难面前我违心的“转化”了。那时很消沉,不知该怎么办。有些被酷刑“转化”过后悔的同修写了反转化声明又被邪恶迫害,又违心“转化”。

后来我们几个同修悟到绝不能这样下去,我们要清醒、振作起来,不能这样趴着消极承受邪恶的安排与迫害,五月十三日那天晚上我对同修说:“此刻师父一定在国外讲法呢!我们虽看不到师父的讲法,但我们相信师父绝不承认这次全国邪恶搞的“春雷行动”,我们也不能承认,我们要按师父的安排走,要做好三件事,当前起码要把学法、背法、坚持发正念做好。”结果从转化房出来到工厂中,看到每个屋里的墙上挂着一个大电子表,我们悟到是师父让我们每个整点发正念解体邪恶,我在屋内窗口坐,每个整点的前五分钟我都会叫能看清表的同修提醒我(我近视),拿窗台上的水杯喝水,(大家给起了个好听的名字——水表)通知外面做奴工活的同修发正念,并利用一切机会和大家交流要多背法,由同修掩护,在邪恶讲课写认识时在邪恶眼皮下背写下《论语》传给不会背的同修。这样越来越多的同修不再消沉,振作起来,掀起了多背法的高潮,有的同修一天背二百多遍《论语》,少的也有几十遍。在那群魔乱舞的魔窟中是很难,但在那里我们结下了许多生死之交的珍贵缘份,也为后来我们形成整体,遍地开花讲真相奠定了坚实珍贵的基础。

从魔窟出来后我被接回企业安排在另一个分公司任总经理,工作很忙,这时正是明慧提出全国大法资料点遍地开花的刚开始,我们几个地区也陆续建起了几个大大小小的资料点,刚开始运转时所遇到最大的困难就是资金困难,建好的资料点有时出现停机待料,机器设备坏了没钱修,加上交房租、电费、生活开销等费用支出。有人发资料,却没真相资料给同修,流离失所大法弟子抛家舍业,顶着很大压力冒着生命危险出来却只能在资料点干等着,而外地市及县里很多地区也急需建立遍地开花的小资料点,从而改变以前都集中从大资料点取资料的风险和压力,但是很多环节都离不开资金的运转,几位家里经济条件稍好的同修也付出到了一定成度,有时女同修急得坐在那掉眼泪,资料点的同修有段日子每天只吃两顿饭。

看着眼前的困难局面,想着望眼欲穿渴盼得救的众生,我们的心情难以平静。一天大家学法交流时,我说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是否偏离了法,其他几个同修说讲出来交流交流,我说:“这种困难情况是旧势力“经济上搞垮”的一种迫害干扰行为,我们不能消极承受,应该发挥整体的力量,否定他们干扰我们抓紧救度众生的险恶阴谋。我觉的不能只局限在只靠我们几人及几个老年同修的积蓄付出来运转,而是要打开思路。

后来我去了南方,一路上收获很大,暴露并去掉了很多执著心,同时也续上了和南方省会城市的缘份。后来几次过去帮助那里迅速恢复了上网点、资料点,最多那次背过去四个笔记本电脑和《转法轮》等资料扛着箱子在火车上人很多时挤的一条腿着地,运过去的法器到那里发挥出了巨大作用。后来南方也安排同修来增援我们,来往之间架起了大陆南北大法弟子形成整体的桥梁,回想起来一切都是师父妙不可言的苦心安排。

回来后顺利的找到了一份很好也很轻松的工作,但有时还是被资金紧张困扰。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中师父送给我一支毛笔。醒来后我悟到是师父点化我让我们拿起笔来排除干扰,这时外省市的同修都来帮助写。我决定针对我们身边这段时间遇到的困难与突破经验写篇交流文章。在师父的加持下,几天之内一气呵成,后来又写了两篇针对资料点协调人走正路的交流文章先后发表在周刊上。对很多地区突破这方面邪恶干扰起到了积极作用。

四、坚修大法与师紧相随

一次临近过年我到省城购耗材,想那里有那么多南方来的批发商小老板们整日一心忙于奔波生意,也没有机会看到真相资料,就背了三百多盘光盘到一个大型批发市场发。发的所剩无几准备离开时被巡查多时的保安发现,我意识到了危险,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但被一百多名保安围困在商场五楼。那时我正在五楼电梯门口,我按下了按钮,电梯在一楼,心想赶紧从旁边的滚梯走,这时眼角余光看到那名保安用手势通知远处其他保安并向我靠近,没敢轻易动手。那名保安已伸手过来,我感到一股力量把我带向滚梯下方,从滚梯上两个女顾客中间飘然穿过,从十几米长的滚梯下来只用了一秒多钟,中间脚只点了两下地。我那时刚从监狱出来几个月,心中大喊:“师父救我,我不能落到他们手里!”但眼睛所能看到之处的路口全是保安。我就左转右转见没人的门就進,从安全通道来到一楼,脱了大衣,溶入购物人群。出门坐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一处熟悉的电脑技校门前。因是中午,我在一间没人的教室里背了几十遍《难中不乱》后,怕的心才逐渐的平静下来,并把包里剩的几十盘自焚真相发在了这个学校里。

五.立掌除恶神雷炸

一次去外地县里一位原辅导站长那送师父新讲法和明慧周刊。他家经济条件很好,有企业,但邪悟迷糊了两年,至今不学法、不发正念、不讲真相。几十万人的一个县城,很多昔日的辅导员都看着他,受他的影响不做三件事。我们几个和他一同在监狱被迫害过熟悉他的同修很为他与这方没得救的众生着急,但这几年从未放松过帮他,每有新经文、讲法和周刊都及时送来与他交流,希望唤醒他并鼓励他做三件事,每次效果都不好,他已形成了很多不做三件事的邪悟观念。有的同修都说不好办不愿来了。我以前来一進门就会感到那种旧势力布下的邪恶场的压力,每次他家的大狼狗恨不得挣脱铁链扑上来咬死我的样子。

这次一進院静悄悄地没狗叫声,我问狗呢?他说跑丢了没回来。正好赶上十二点全球大法弟子集体发正念时间,我们俩坐在堂屋的沙发上正对着院子,他老伴坐在床上,坐好后我想:师父啊!怎么办呢?帮帮我们吧!这几年他也没什么大的变化,一直被旧势力纠缠着,我每次来都发正念,但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我们时间很紧,也不能老来这里,求师父加持,灭尽盘踞在同修家周围空间场的一切邪恶因素,解体黑手烂鬼。

这时天空远处好象要下雨,传来阵阵雷声,我们立掌五分钟左右,感到雷声由远而近来到了我们上空,轰隆隆的闷响象是在酝酿什么事情似的。莲花手印三分钟时,随着一声“咔嚓”的巨响,我的双眼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看到从空中打下一道粉红色的光,象一个钟罩一样扣在了院中央葡萄树下离地面一米高的一团灰白色的气体上。巨大的能量流一下把我们从沙发上掀了起来,莲花手印都散开了仰躺在沙发靠背上,他老伴在床上也给震了起来。我也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赶快闭眼继续发正念,结束后,我问刚才了生了什么。他感叹说:“刚才做了个大活儿呀,师父帮我清除了这几个一直在我家干扰我的邪恶魔头。”我说:“你家以前不重视发正念,都成了这几个地区邪恶的避风港了。太神奇了,我接触过很多地方的同修,从未遇到过这么明显的点化,师父对你真是太慈悲了。

从这以后,他还真是精進了起来,早晨上香时跪着听一讲师父讲法录音,念书、看周刊并鼓励当地许多辅导员看明慧,走出来做三件事救度众生。

最后建议大陆城市里的大法弟子多帮帮县里及村庄的同修,我们前些日子接触河北省和山东省当地农村同修时他(她)们说平时得到资料和明慧周刊周报不及时也不全,农忙季节做三件事受到很大干扰。有些偏远村落的大法弟子更是困难。我们在城市轰轰烈烈救度众生时可千万不能落下这些同修呀!我自己和身边有的资料点及协调人同修长时间处于很多事情的包围中,忙的简直脚打后脑勺,每天基本的学法炼功都完成不了,也知道这种状态非常不对就是调整不过来。我心里清楚是求安逸心和懒惰心形成的魔性观念在起干扰作用。如果真有那样一种决心与意志,象一位同修一交流文章中写的:“从得法那一天起就给自己定了个规矩并在十几年中坚持下来,每天觉可以不睡,饭可以不吃,但法不能少学功不能不炼!”我想那些干扰根本就不敢靠我们的边!我们来在人世是为了众生的能救度,如果保证不了每天的学法炼功发正念,怎么能更好的去救度众生呢?

每次想起那些日子我都心潮起伏,感慨万千。越修越感到师父的佛恩浩荡,越修越感到这个大法大的不可想象,越修越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幸福和幸运!能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徒“助师世间行”,是师父赋予我们至高无上的证实法修炼最伟大的荣耀与开天辟地都没有过的神圣使命!在十多年的个人修炼与反迫害证实法的修炼中,我们经过了风风雨雨,虽然也做过不少大法工作,但也走过很多弯路,甚至做过很不好的事,但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从没有真正消沉过,我永远坚信师父讲的“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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