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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尊慈悲点化下走入大法修炼
文/保定地区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的。记的那是一九九七年夏末秋初时节,一天夜晚作了一个梦:我在荒凉的大草原上徘徊,忽见北边过来一青年男子,身着黑色西装,英俊潇洒,走到我的跟前说:“你炼功吧!”然后向南飘然而去。

第二天,我无意中去了儿子家,進院见到孙子的姥姥正坐在那看书,我问她看的什么书?她说:“是《转法轮》,可好了。”我接过书打开一看,一下就看到师父的照片,这不正是梦中那个男子吗?原来就是伟大慈悲的师尊啊!

当天孙子的姥姥就带我到同修家里请来了两本大法书《转法轮》和《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还有师尊的法像。回家后我一气读完了一大半,越看越觉得好,越看越感觉这就是我一生所等待的。

从前我有神经性头痛,发作起来疼痛难忍,直想撞墙,炼功二十多天后,师尊给我拿掉了,再也不痛了。我多么感激师尊的慈悲救度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了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我看到所有的宣传工具都在诽谤、侮辱大法和师父,有如万剑穿心。单位领导三番五次找我谈话,劝我放弃修炼。我对他们说,我炼功袪病健身,全身的病都好了,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放弃呢?几次谈话我都不配合他们,无奈之下他们便很少再来找我了。这样我每天坚持炼功、学法、背法。

二零零二年某日晚八点多钟,为了利用集市让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我制作了一百多份不干胶出去张贴,被蹲坑的恶人举报,遭到恶警绑架。在公安局恶警陈桂星对我非法审问,
“资料是哪里来的?”
“我自己写的”
“上边的词是谁编的?”
“是抄的”
“从哪里抄的?”
“从电线杆上抄的”
“以后还炼不炼?”
“炼!”

后来又问了我一些家里的情况,由于不配合,恶人给我戴了手铐,我说这是给坏人戴的,不应给我戴,恶人就强行给我戴上。可是没等下楼,手铐自动脱落了,恶人感到非常吃惊,不可思议,也就不再给我戴了。

在看守所里,不断有同修被抓来关押,我们就每天一起炼功,发正念。五十天后,孩子们因我被勒索了六千元,以及五百元伙食费,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四年,天下奇书《九评共产党》横空出世,当我读完这本书,才真正认识到恶党的邪恶本性。二零零六年,在同修们的共同努力下,我们成立了学法小组,恢复了集体炼功。一起学法、传《九评》、发资料、劝三退,救度世人,大家共同精進,资料少,我们就自己做,大家都抢着去发、去贴。

我有三个孩子,都是邪党成员。以前,我总是抱着这样一个私心,为自己的家人着急,心想:总出去讲真相、劝“三退”救人,可是自己的家人却还没有救。可是越是着急,孩子们越不退,有时还说些不好听的话。

我学了《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师父答弟子问时说:“有一些人对家里的人讲真相总是做不好,是因为你做的不对头。一个是你不知道他误在哪里,是因为什么你不清楚。再一个呢就是大家跟家里人讲真相的时候,总是把自己家里人当作自己的亲人对待而不是当作要救度的众生。”我决心去掉对亲情的执着,把孩子当作一个被救度的众生来对待,把这个心放下。

一次在吃饭时,我对孩子们讲了一个故事:沈阳有位十二岁的大法小弟子,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为了给大法、给大法说句公道话,背上小书包去北京讲真相。北京在哪儿呢?她也不知道,北京有多远?她也不知道,只是看着太阳往南走,天黑下来了,走到了一片坟地里。她心里很害怕,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了,就哭喊着叫“师父,你在哪儿呀?”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了师父的声音:“孩子,不要害怕,师父就在你身边。”这时,小弟子感觉天旋地转,于是就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已经站在了天安门广场上。这时,儿子走出门转了一圈(可能是抹眼泪),回来后坚决的说,给我退了吧。

我意识到了大法的威力、师尊的慈悲,顿时一股热流涌遍全身。

当日前一篇文章: 师尊呵护我度过最艰难的日子
当日后一篇文章: 走出死关 从新走好修炼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