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河北省望都县张过村孙杏坤,女,四十岁,曾经身患多种疾病:妇科病、腿疼及生产期落下的腰痛病,那时洗一次头没等洗完腰就疼的不能立直,腿疼使她不能干地里的农活,只要干农活就发病,就打针、吃药。孙杏坤自从九八年得法后,浑身疾病不翼而飞,真正体验到无病一身轻。丈夫见她的病好了也开始了修炼,一家人幸福美满。好景不长,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这么好的功法说从此以后不让炼了,法轮功学员们心很痛苦,要向政府讲明真相,从此遭受了残酷的迫害。 下面是孙杏坤诉述她遭受的部份迫害事实。 1999年7月20日,同修们去北京上访,有搭便车的、有骑自行车的、有步行的。我与几个同修一起到车站坐车,到那儿才知道,交通要道设卡、所有车辆要检查,警车在公路上巡逻,不许法轮功上访。我们只好绕道步行来到望都县城,一进城看到路边就有好多同修被围困在墙角,等我们到火车站一看,那么多的人。火车、汽车都已停运。县城一片混乱,全城充满了邪恶,到处是警车、警察。县、乡各级政府全部出动,真有天塌之势。 同修陆续被抓捕,我也被抓,把我们关进城内小学,(因学校放暑假)学校的教室都装满了,被抓的同修职业不同,由农民、工人、教师。我们每个人都用祥和的心态给他们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讲我们身心受益的事实。 县城所有机关的人都参与了进来,一天二十四小时三班倒看管我们,让我们看污蔑大法的电视,我们说是假的,电视就坏了。他们费了好大劲也没弄好,只好作罢。我们知道是师父在帮我们。我们背《论语》、背《洪吟》。他们不让背,我们同声齐背,经久不息,背书声响彻天空。 每天都有同修被公安从不同地方押回,有的从北京、有的从半路。经过 4天的时间,确认全县八个乡的所有大法修炼者全部在册,一个都不缺了,并且每个乡扣留几个所谓的辅导员关押在拘留所,才让各乡把人接回。我们回到贾村乡政府后, 让我们每人交押金500元。说是如果我们十月一日不到北京上访就归还。因我们不拿押金,我与丈夫刘署良,还有孤寡老人王同震又被邪党委书记贺东、派出所所长杨之江送县拘留所关押,十几天后由家人交2660元才被放回。 事隔不久,乡副书记耿新起带领一群恶徒来到我家问我还炼不炼,让我骂师父,我说:“共产党也不能叫人骂街呀,作为农民我们没有土地,三口之家只有一亩二分地,孩子一天天长大,我们连温饱都解决不了,你们为什么不管。”他们说不归他们管,我说:“你们属不属共产党管,我们没的吃你们不管,我们炼功你们却这么干涉。”他们说我态度恶劣把我绑架到乡政府。 2000年十月的一天,耿新起带领一群恶警来到我家,让我骂师父,我不骂,就把我强行绑架到乡政府,同时被抓的还有十几个同修,每人交罚款1000元就可回家,他们完全是为了钱在作恶。我与苏会立因不交罚款被耿新起、副乡长朱军乐等四人毒打,让我头顶着墙,弯腰90度,两只胳膊向后抬至过腰,两恶徒一人拿一把笤帚分别站在我的两侧,让我骂师父,我不骂。耿新起用皮鞋尖踢我的腿,两恶徒用笤帚打我的两只手背,条帚打烂了再换一把,再打烂了再换一把。直到他们打累为止,朱军乐咬牙切齿的打我耳光足有一分钟。这就是共产党的干部,所谓的人民的公仆。 每到他们认为的敏感日都到学员家中骚扰,如4月25日、5月13日、6月4日、7月1日、7月20日、10月1日、元旦他们都如临大敌,所有交通要道设防,所有车辆要检查,阻止学员上访。 2000年元旦前我与同修们一起租车去北京上访,当我们到了约定地点时,有人告诉说政府不让车动。没办法,我们只好步行到保定辗转来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被抓,送往前门派出所,我们一直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就用胶皮棍打我们。不一会儿就抓满了人,就把我们送往第四监狱,我们背《论语》、背《洪吟》并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因我们不告诉他们姓名和住址,北京的监狱都满了,4天后我们被送往东三省,我与好多同修被送往辽宁鞍山,从北京到辽宁的高速公路被封,沿途都是荷枪实弹的军队,押送我们的车辆前看不到头、后看不到尾。 到了辽宁鞍山监狱,我们分别被关进各监室,每个监室连刑事犯共30人,每个监室都有监控,刑事犯两个人一班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监视,不让我们学法、炼功、说话,他们也不敢偷懒儿。我们连续不断的齐喊法轮大法好,见我们喊各监室的同修也一齐喊,监狱的管教象无头苍蝇乱作一团。后来我们开始炼功,恶警象疯狗一样的冲入监室制止,好多同修被恶警铐在窗户上呆了一宿。第二天是元旦,外边的高音喇叭唱着国歌,室内用电棍和我们说话,问我们的家庭住址和姓名,如不说就捆在椅子上,几根电棍噼里啪啦同时在身上放电。有一同修正念很强,恶警在电她时心想:我是金刚不坏之体,师父说:“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霎时电流电向恶警,吓的恶警再也不敢迫害她了,其它各种刑罚,如坐飞机、骑摩托、老虎凳等都不敢给她用,见她还总是客客气气的。 每天早上监狱的头目要到各监室视察,刑事犯都要说感谢政府、谢谢领导关心之类的话。第二天也让我们说,我们说,我们只会说法轮大法好,如果喊错了可别怨我们。最后只好不了了之。我于2001年1月23日回到家中。 邪党党徒在望都县东关大队临时组建“六一零”洗脑班,六一零主任尚红志任头目,其他成员由各校调拨。贾村乡由党委副书记牟平军(男,三十多岁)牵头,派出所和计生办随叫随到。这些人经常到学员家中肆无忌惮的抓人、抄家为所欲为。 2001年2月11日(农历正月19)牟平军带领恶徒来到我家,强行把我与北贾村王同震绑架,劫持到县六一零洗脑班迫害。到那儿一看,恶徒已绑架了四个乡的十几名同修。我们绝食抗议迫害,他们对我们恐吓、打骂。八天后我们被放回家。之后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躲过了无数次的抓捕。因恶徒无数次的抓捕,我的婆母被吓得有了恐惧症,丈夫吓的放弃了修炼,整宿整宿的不敢睡觉,每天生活在恐惧中,对我的家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从此以后,六一零洗脑班开始了源源不断的抓捕学员,强制被抓学员看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进行洗脑。学员身心受到极大摧残。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一日晚,牟平军在贾村乡疯狂抓捕大法学员,到十二日抓捕各村大法学员十八人送往县洗脑班迫害。霎时刮起了大风,凛冽的寒风足有拾级,苍天都为之愤怒。刘素果、孙建芝、孙玉芝、刘计芬、俎坤英等九人没绝食。让他们每天看污蔑大法和师父的电视进行洗脑。我与台玉龙、刘巧真、刘素乔、刘志英、胡立平、崔焕英、崔彦茹、谢芳九名同修绝食抗议。 十二月十三日,“六一零”头子尚红志、王会敏让我们九人在寒风中跑步消耗我们的体力,谁不跑就打谁,后让我一人在寒风中冻了一天,晚上把我关在一个小黑屋里,每间屋子的门窗都用钢筋封闭,两米多高的围墙上插上玻璃,不让去厕所,没有床,没有取暖设施。晚上六一零主任杨兰海值班,我在室内喊我要去厕所,杨兰海说,只要你吃饭就让你去厕所,我说,这就是你们和我们的区别,我们修大法不重形式,想学就学,不想学就走,没人强迫我们,不象你们干什么都讲条件。我们只是在做好人、更好的人、以致超常的人。就这样杨兰海一夜没让我去厕所。第二天一看我的嘴唇全部裂皮,才让我去厕所并和其他同修在一起。十四日早上,朱海涛嫌我起床晚打我耳光。 十五日下午,王会敏、尚红志带领四五个恶徒把我们九人分别捆在死人床上输液,每人两瓶,输后不许去厕所。床上连一个纸屑都不许留,钉子冒老高,把我的衣服都挂破了。在捆我们时,尚红志皮笑肉不笑地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们买的拴狗的皮带。”他们完全没有人性的在迫害我们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修炼人,把我们的两只手捆在床头,两脚捆在床尾,一动也不能动。在输液期间,因台玉龙在寒冷的室内输液,不一会儿她浑身发抖,恶徒把她送去了县医院,因去医院时是从我们屋内拿的我的被子,他们谎称台玉龙的屋里冷先给她盖上。从此以后我们再没有见到台玉龙。 尚红志、王会敏等在给其他九名没绝食的学员开会时恼羞成怒的说,台玉龙耍了我们,纯粹装傻。 十七日,尚红志勾结县医院黑心医生给我们九人强行灌食,我是第八个,王会敏亲自带领四五个恶徒把我捆在椅子上,黑心的医生在配合他们作恶。我给他们讲,医生应该是救死扶伤,而你们却拿着人民的生命开玩笑。他们假惺惺的说,只要你吃饭,就不灌你了。六一零恶徒问我,你怎么才吃呢?我说:“在这里我一口也不吃,只要你们放我回家,在家我就吃饭。”四、五个恶徒按住我的头,凶狠的撬我的牙,撬得我满嘴是血,黑心的医生把管子插入我的嘴里,给我灌食,食物和血水从我的嘴里流出,流的我浑身都是。之后恶徒把我从新捆在死人床上,随后我的手、嘴开始发紧,牙在慢慢的咬紧,我极力的控制也无济于事,我开始大哭作为缓解的办法,尚红志怕人听到我的哭声就用棉被捂上我的头,没被灌食的同修给我掀掉,尚红志还给我盖上,把我的头捂的严严的。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性,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我们给他讲善恶报应,尚红志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对王会敏说:“当你回到家中,在吃饭时,告诉你的父母、妻儿在这里对我们的迫害。”他不屑一顾的说:“ 行、行。”谢芳说:“你们怎么那么狠心,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到一起的。”王会敏说:“就是,我们是百里挑一。”如此邪恶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王会敏和几个恶徒将最后一个同修强行灌食后,把我们捆好后,尚红志对恶徒们说:我和他们一起聊聊。我说:“拳脚难使人心动 狂风引来秋更凉”,尚红志说:“嗬,还给我做诗呢。”我说:“我不是给你做诗,我给你背一段经文《秋风凉》吧。‘邪恶之徒慢猖狂 天地复明下沸汤 拳脚难使人心动 狂风引来秋更凉’。”尚红志一语没发,呆了一会儿走了。 我们屋四人,被灌食后,崔彦茹、胡丽萍、谢芳都肚子痛,出现了跑肚的症状,喊来了尚红志、王会敏等人,可他们却不许去厕所。尚红志幸灾乐祸的说,你们慢慢待着吧。这样的恶人就是所谓生在红旗下,长在阳光里,党培养出的好干部。王会敏、杨兰海、朱海涛等他们都是各校在职校长、主任及教师,他们的邪恶程度超乎人的想象。试问这些人能教出怎样的学生,中华民族的希望在哪里? 十八日晚我被释放。十九日早,台玉龙突然去世,死后家人见到她的胳膊有伤,手是青色的,恶徒见状赶紧把她的家人强行赶走,不让任何人接近遗体,三十多持枪武警包围了起来,家人只得远远的看看玉龙的脸,邪恶怕台玉龙的家人闹事,把台玉龙的公爹绑架关押在县拘留所当人质,并威胁不许上告才肯放回。这时玉龙的大女儿十六岁、小女儿只有十三岁,从此她的大女儿少言寡语,小女儿经常在梦中喊妈妈,家人从不敢在孩子们面前提玉龙半句。每到母亲节,她的大女儿都要为她写悼念词,可怜两个孩子小小年纪就承受着连大人都无法承受的思想压力。 这只是八年来中共迫害大法的冰山一角。他们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犯下的罪恶数之不尽,对大法弟子家人的伤害说也说不完。直至今天他们都没有停止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天灭中共在即,希望这些人赶快悬崖勒马,为自己和家人留一条后路,不要做中共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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